丢了钥匙,永琪固然觉得可惜,可盒子还在,他也不是十分的要紧
毕竟这么珍贵的礼物一直珍藏在盒子里,即使有钥匙也不会轻易打开,要不要钥匙,也没有多重要。
更何况,小燕子一向迷糊,也不是故意弄丢的,又怎会忍心真的怪她?
看她如此内疚,永琪觉得是该让她受点惩罚,故意寒着脸,不说话。
果然小燕子一见永琪这个样子,立刻上前为他揉揉肩,讨好道:“对不起嘛!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永琪见此不禁计上心来,冷淡的道:“要我不生气也行,除非………。”永琪故意停顿了一下
“除非什么?”小燕子本能的问道
永琪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小燕子听完瞪大眼睛,不解的问道:“什么意思?”
永琪有些暧昧的说道:“你说呢?”
这下小燕子再迷糊也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了,脸刷的红到耳根,又惊又羞,紧张道:“……我……我不会。”
永琪居然转头就上床:“不行,就算了。”语气有点淡
永琪从来没有这样对自己,小燕子想,永琪这回是真生气了,上前,坐在床边,可怜兮兮的唤道:“……永琪……”
永琪一听,心里,乐开了花,可脸上依旧表情不变:“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勉强。”
:“真的要这样吗?没得商量?”小燕子的语气是从来没有过的怯意
永琪寒着脸,闭口不语。
小燕子见没得商量,深呼了口气,带着壮士断腕的决心,做了她从大婚之后一直都没有做过的事。
对上永琪期待的目光,小燕子尽管百般吃力,还是颤抖着手,生涩的完成着这个艰难的任务,谁让自己理亏与人呢……
光顾着紧张,害羞的小燕子自然是没发现,永琪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直到快天亮了,两人才沉沉的睡去……
而永琪在今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盼着小燕子能做点理亏的事,好让自己有这待遇,可惜的是,愿望一直都没有实现。
次日清晨,一向走路去上朝的五阿哥居然用轻功赶到乾清宫,无疑是起晚了,而看见这事的当然只有尔康一人。
下朝后,永琪处理完公务,和尔康一同向练武场走去,尔康暧昧的笑道:“五阿哥真是精力过人啊?
兄弟多年,永琪自然听出尔康的言外之意,故意装傻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尔康和永琪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患难与共,这份感情早就超越了主仆关系,两人更是开玩笑开惯了,尔康也不容永琪打马虎眼道:“虽然是起晚了,可最终还是没误了早朝,这早朝过后还处理了这么多公务,这事办起来可真不含糊,办了这么多事,还能神采飞扬,你说是不是精力人过人?”
永琪反驳道:“你不也是办了这么多事,也还神清气爽吗?”
尔康笑道:“我是办的不比你少,可我昨晚没有彻夜不眠,精神好,那也是自然的。”
永琪一挑眉,假装生气道:“哦,你行啊!这人都派到我身边来了。”
尔康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解释道:“咱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几时贪睡过?今天居然用轻功去上朝,无疑是起晚了,能让你起晚唯一的原因,就是昨晚累着了吧?”随即暧昧的一笑;“这五福晋,居然能让一向勤勉的五阿哥起晚,真是难得。”
两人说着已经到了练武场,永琪笑道:“想知道,先赢了我再说。”
不待尔康反应过来,就闪电般的攻向尔康。
尔康连忙招架,两人武功本是旗鼓相当,可今天没过几招,尔康似乎就招架不住了,胜负已分,已没有必要再比下去了,两人同时翻身,向后一个筋斗,各落一方,相视而笑。
尔康心悦诚服的说道:“没想到才数月,你的武功便突飞猛进,内力绵绵不断,我自愧不如。”
永琪谦虚的道:“彼此彼此,你的武功也大有长进不是吗?”
尔康一脸佩服:“你寻了什么好法子,居然让武功如此突飞猛进?”
永琪答道:“也没什么特别的法子,大婚之后,一切尘埃落定,我这一颗心,总算是定下来了,自是勤加练功,有所长进也是自然。”话锋一转,语带关怀道:“你和紫薇怎样了?”
尔康答道:“比起以前已经好太多了,这还得多亏了小燕子,···可我们也不能像你和小燕子一样,朝夕相处,虽然嬷嬷不像以前那样干涉,可祖宗规矩摆在那,紫薇始终是有所顾忌,只能偶尔在一起。”思及此尔康充满了无奈与挫败感。
永琪拍拍他的肩,安慰道:“别着急,我们一起想办法,看看有什么法子,能让你和紫薇团圆。”
尔康无力的说道:“可能吗?这规矩已经摆在那这么久了,从来就没有破例过。”
永琪鼓励道:“事在人为,一定会有办法的。”
尔康经永琪一鼓励,心情顿时好了很多,也有心情开玩笑了:“五阿哥有些事,适可而止,可不宜多做。”
永琪自然明白他意有所指,笑道:“彼此彼此”
尔康不以为然道:“你也知道,我跟紫薇难得在一块,跟你们可不一样的。”
永琪反驳道:“这事我自有分寸,更何况小燕子身体底子本来就好,现在我又让明月看着她吃补品,不会有问题的,反倒是你,小别胜新婚,紫薇身体向来娇弱,你可得悠着点。”
永琪丝毫没有发现自己此时有多护短,自己折腾小燕子的时候尽心尽力,自己的妹妹就让尔康悠着点。
尔康感慨道:“感情这东西,一旦动心,就犹如惊涛骇浪,就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
永琪深有同感:“是啊!我从没想过,自己居然会如此失控。”
尔康忍不住打趣道:“你要是怕把小燕子累坏了,可以将秋菊,秋月收房啊,你一向都对她们俩另眼相看的。”
永琪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要是喜欢,我就将她们俩送去伺候你。”
尔康忙道:“别,别,别,我就那么一说,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吧,一个晴儿,我都焦头烂额了,还来两个。”微微一顿道:“我很好奇,你一向对她们俩另眼相看,景阳宫上下都以为你会将她们收房,我也曾经以为你会,可你并没有这么做,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呀?”
永琪佩服道:“你实在是太聪明了,幸亏你是我兄弟,要是敌人的话,你将是个很强硬的对手。”
尔康拱手道:“彼此彼此”
永琪沉重的解释道:“看来那个大位又要掀起血雨腥风了,而我早在几年前就成了别人的眼中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