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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话归来皆大欢喜

散淡的天光洒在郊外小路上,不多一会儿,有金色的光夹杂其中散落下来,镀染着两边层层叠叠的树林。无盐淡驾着马车到了城郊破屋,这时候天还没全亮,被树林包围着的破屋孤寂地伫立在淡白色的光线中,竟隐隐有种寂寥感。

无盐淡背着箱子下了马车,四处张望,却不见有人的踪迹。就在这个时候,林子里突然射来一支羽箭,擦着无盐淡的肩膀,直直地射进前面大树的树干上。这方式和先前往方圆赊贷行传递信息的方式一模一样,无盐淡赶紧上前把羽箭拔下来。丝帛上所写,让无盐淡把钱放在破屋中,然后立马离开,不得有片刻逗留。

无盐淡虽然觉得奇怪,但只能照做,心里却想着,绑匪可能是怕被他使诈。但他把钱放下以后,要怎么赎回无瑕呢?无盐淡将赎金放在屋内之后,就走到破屋门口,站在原地向对面林子里大声喊道:“壮士,我已经如约付了赎金,我女儿到底在哪里,总该给我一个交代吧?否则,我就是拼死,也绝不会让你们顺利拿到钱!”

无盐淡知道他正被人监视着,他说话对方一定能听到。他问完之后,久久没有离去,就等着对方给他一个答复。但他却没能等来另一支羽箭,而是自己家的家丁。那家丁骑着马飞奔而来,还不及走近,就匆匆忙忙地从马上一跃而下,连滚带爬地跑到无盐淡跟前。

“顺子,你怎么来了?”无盐淡扶着家丁,吃惊地问道。

顺子深吸了几口气,才勉强能说出话来,气喘吁吁地答复说:“老爷……小姐……小姐她……她……”

无盐淡心中焦急万分,拽着家丁一个劲儿摇晃,着急问道:“无瑕怎么了?你快说,无瑕到底怎么了?”

“老爷您别急,小姐、小姐她好得很,她、她回府了!就是受了点儿惊吓,使君少爷正在照顾她呢……”

“丫丫,丫丫回来了!回来了!”无盐淡忽然像失去了所有气力一般,这一整夜他都是靠着要救无瑕这一股毅力在支撑着自己,不允许自己倒下,现在知道无瑕没事了,他感觉一股力量从自己身体里流失出去,险些要支持不住。

就这么晃悠了一会儿,无盐淡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跌跌撞撞地跑到破屋里,竟然什么东西都没了。他让伙计里里外外搜索了一遍,他方才放在这里的钱箱的确是没有了。

无盐淡心下奇怪,对方到底是什么时候避开他把钱给取走了。但此刻无盐淡顾不得仔细思考这些,赶紧叫上家丁一起赶回府上去看无瑕。

无瑕是被人迷晕了放在方圆赊贷行后门口,家丁发现之后赶紧把她抱进来,又请了郎中过来诊治,还好她只是被一般迷药迷晕了,调息了不多会儿就醒过来。但是无瑕说她一直都晕晕乎乎,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记得她被人关在一间房子里,有个中年男人来给她送饭。吃过饭之后她就迷迷糊糊地睡,后来醒来就已经在家了。

无瑕想来后怕,哭个不停,使君在旁边安慰好久,英卓、伍育之还有钱串子等人都陪在旁边急得团团转,好不容易才把无瑕哄睡着了。无盐淡回来看见,却也好不心疼。

“这些绑匪太可恶了!我一定要抓住他们,碎尸万段,给妹妹报仇!”使君狠狠地拍了一下木柱子,气愤至极,甚至撂下了狠话。

“大家稍安勿躁。无兄,你且再说一遍,你在那破屋中发生的事情。”英卓比其他人倒要冷静一些,又仔细询问了一遍无盐淡。无盐淡把他乘马车出城一路的事情都仔细回忆了一遍,包括在破屋附近发生的一切。

当他说到破屋的时候,英卓忽然打住他:“等等!你说,你确定你一直就站在屋门口,没有人从大门进入,能够拿走那铜钱,是么?”

“没错。而且过后我们也检查了那屋,草垛里也没有藏着人,那钱箱就是不翼而飞了。”无盐淡说起这件事,自己也是一脸惊奇的样子,到现在他也没想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可能!这世上就没有不翼而飞这种事。”使君一口否决,陷入了沉思之中。过了一会儿,使君忽的眼前一亮,说道:“既没有人进出,房间里的东西却消失了,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房间里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密室或者暗道!”

“我立马派人去搜。”伍育之赶紧召集了人手,加上京兆尹留下的人,一同赶到城郊破屋,将此处里里外外搜查了个遍。

“大人,在这里!”一名衙役在屋后面搜索一番之后,忽然大叫起来。就在他面前的地上,一块石板被揭开,露出黑漆漆的洞口,洞口往下有木梯,连接着一条暗道。使君、英卓等人跟随举着火把带路的衙役从木梯往下走,一路摸索着往前走。暗道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看起来仅仅只是为了容人通行,且暗道很旧很窄,一次只能容纳一个人通过。

前面的衙役在地上发现了杂乱的脚印。

“看来绑匪就是通过这条路从城中出来,拿了钱之后离开。”英卓分析道。

“我倒要看看对方到底是什么人。”使君咬牙说道,只管着往前走。尽管知道现在恐怕已经是人去楼空,但是至少能够知道对方的真面目,这样即便是缉捕,也好歹有个方向。

走了一段暗道,众人发现前面的光亮,是一户人家的地窖。他们从地窖中爬上来,来到院子里,见屋子的小门虚掩着,大概是主人走得匆忙,没有再上锁。大家屏息凝神,悄悄站在屋外,虽然猜测绑匪拿到钱以后早就逃之夭夭,不过还是要小心为上。

衙役贴着门听了一会儿,里面没什么声音,于是纷纷抽出武器,防备着推开门走进去。

这一进去,大家都傻眼了。眼前是一个密闭的小房间,挤挤挨挨着十来个年纪相仿的孩子,有男有女,却都被捆绑着,嘴也用麻布堵着;孩子们脏兮兮的,一些吃饭或者是喝水的碗摔落在地上,满地狼藉。这里面本来就不太通风,看上去又不常打理,因此充满了恶臭的气息。使君他们一进来,就忍不住用手捂住了鼻子。但是一看见这么多孩子都被关在里面,所有人都呆住了。

“难道……绑架无瑕的人,跟这些天长安城里发生的绑架孩童的幕后黑手,是同一个人?”使君不禁猜测道。

“看来是这样。但现在也不能下论断,我们还是先把孩子们救出去,让官府查个清楚吧。”英卓说着,就俯身去给孩子们取下嘴里的麻布,并帮他们解开身上捆绑的绳子。

一名细心的衙役蹲在地上,捡起破碎的碗,检查了一下:“这些水的颜色看起来有些不对劲,里面可能下了药。孩子们都昏昏沉沉的,估计这水里是有迷药,也一并拿回衙门去查验。”

就在这个时候,院子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听上去像是将院子包围了。

“大人,里面有声音,可能是同党!”一个声音从屋子外面传来。

“好,给我把门撞开!”京兆尹一声令下,手下士兵们有序地一拥而上,瞬间将门冲撞开,“砰”的一声,紧接着就是刀兵相见。稀里哗啦响了一阵之后,双方才冷静下来。京兆尹一看,面前的这不都是自己人吗?他赶紧让手下都停手,把事情问清楚。两方一说,彼此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先前太子刘彻与使君在府衙中研究一番,排查出一批嫌疑人家,京兆尹派人挨家挨户排查,查到了这一户人家。户籍制度上显示这户人家只住了一对孤儿寡母,但是附近的菜贩却反映,他家的开支特别庞大,买的菜的量是一般两口之家的好几倍。官府追查而来,刚好逮住了准备潜逃的成老太。

“这成老太明明可以跟他儿子一起从暗道逃跑,为什么会滞留在长安城内呢?”使君对此颇为不解。

京兆尹却摸着胡子笑了笑:“那还不就是因为这个——说着,京兆尹从随从手里接过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裹,他打开给众人一看,里面竟然全是财宝。”京兆尹随即解释说:“这老太太可不简单,她反其道和我们玩躲藏。这些年贩卖人口,攒下大量不义之财,直到这几天,我们官府加紧追查,她知道不容易跑掉,竟然让自己的儿子做诱饵,提前从暗道带钱出城逃跑。而她自己拿了无掌柜的钱从暗道退回来,从城里逃跑,却被我们逮个正着。”

“原来如此。归根结底,还是一个‘贪’字当头啊!”英卓感叹了一声,似乎是想起了当年的一些事情。人越是年纪大些,越是容易触景生情,凡是遇到一些与往日情景相似的,就会让人沉湎在对往事的回忆之中。英卓又想起当年吴王临死之前,对他说的那番悔悟的话,若是没有铜山给的无尽财富,吴王又怎么会反心渐重,最后落得个家破人亡、身死他乡的结局?

唯一不同的是,对眼前这个贪婪的老太太,英卓可不会感到惋惜,他唯一的感觉就是愤怒。这些年来,英卓是把无瑕当成亲生女儿来疼爱,舍不得无瑕受一点委屈,何况通过这老太太的手,不知又有多少无辜的孩子被迫与家人分离,被卖到边关不毛之地给匈奴人当牛做马,着实可恨!

“这次能够破案,真要多亏了使君小少爷。”京兆尹也不知是感叹,还是想拍马屁,满脸堆笑地对使君说道。

使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露出一个孩子的腼腆神情:“其实还是太子殿下的功劳,若不是他的理解和全力支持,这个案子恐怕也不会解决得这么顺利。”顿了顿,使君叹息一声,表情有些担忧,用手摸着腰间的那块令牌,喃喃地说:“希望皇上不会怪罪他偷偷出宫。”

夏日的太阳一大早就高挂在半空了,时辰还早,光线还不太刺眼,但散发的热气却渐渐从地表渗出。刘彻跪在皇帝御书房门口已经两个时辰有余,皇帝却仍不予召见。王皇后急得团团转,但她也被一并拒之门外,尽管焦急,却毫无办法,只能来回踱步,一面担心儿子这么跪下去身体吃不消,另一面又担心皇帝会怎么惩罚刘彻。

“皇上,您消消气呀,臣妾带着彻儿来负荆请罪了,您就不见我们一面吗”?皇后苦口婆心地念叨。一旁的梁公公也忍不住劝她,皇帝本就是心软的人,再过一会儿气消了,什么事都好说,皇后倒也犯不着在这里费力。但皇后心里却比谁都清楚,当年立储之时是经过怎样的一番争斗,东宫的位置才落到最不够格的刘彻头上。她拼尽所有去抓住这一切,旁人又怎会明白这深宫之中苦守一生孤注一掷的心情。

“皇上,您若是还不肯原谅彻儿,臣妾就只好陪着彻儿一起在这里,跪到皇上您肯原谅我们母子为止了。”皇后说着,果真就在御书房跟前跪了下来。

“使不得呀,这可使不得!”梁公公想拉皇后,皇后却不为所动,果决地陪着刘彻跪在门口。就在这时,书房门“吱呀”开了,皇帝背着手面若冰霜地走出来,立于门槛之前,向刘彻问道:“逆子,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你一个人做错事,还要你母后陪着你受罚,你就不知让朕和你母后省半点心?”

“父皇请听儿臣一言。儿臣跪在这里,并不代表儿臣认为自己错了,而是儿臣尊重父皇,也明白母后的一片苦心,儿臣不想让父王和母后失望。但是对于这次出宫之行,儿臣并不后悔。”刘彻恭恭敬敬地答复皇帝。

这一席话说得振振有词,虽然刘彻用了很谦卑的语气,却再次惹得皇帝大怒。原本冷静了几个时辰,皇帝的怒气已经消下去不少,加上皇后在一旁求情,皇帝也想着,随便给点儿处罚就算了,毕竟太子的废立不是那么草率的事情,方才在书房也不过是说了几句气话而已,当不得真。然而刘彻如今仍是不知悔改,反而还理直气壮,皇帝不怒才怪。

“逆子!你这逆子!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还不知错?”皇帝气得声音有些发抖,指着刘彻,半晌说不出别的话来,大概是在想着究竟该怎么处罚这不成器的太子。

皇后见状连忙代刘彻认错,还催着刘彻向父皇道歉。刘彻却倔强地昂着头,说:“儿臣没错。父皇,您和太傅平日里时常教导儿臣,君临天下以民为重,身居高位者更该体会民间疾苦,感百姓所受,急百姓所急,想百姓所想,解百姓之需。然而皇室之尊贵,高居庙堂,所言所感皆来自于朝中大臣,岂有为君者自己的体会?如果没有亲自深入民间,儿臣绝不会知道,就在天子脚下也有匪盗祸乱猖獗,也绝不会知道,长安的百姓受轻薄货币之祸,怨声载道。看到这些,儿臣方知为官者所能为百姓做的,还有太多不足需要弥补。如果儿臣因此而受罚,也甘之如饴。”

刘彻一席话不急不缓,条理清晰,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竟说得皇帝怔愣半晌。那皇后也是有识之人,听刘彻这番话说得颇有几分见解,哪里像一个十来岁小孩说出来的,心里不由暗暗惊喜,再一看皇帝的脸色,分明有了转变,皇帝竟在思量一个孩童之言。

正当此时,京兆尹求见皇帝,当面陈述了太子刘彻与伍记丝绸店任使君破获京中绑架案的始末,并对两人缜密的心思大为赞赏。皇帝默然不语,看着京兆尹呈上的奏折,半晌之后,他合上奏折问道:“这个任使君是伍育之的家人?”

“回皇上的话,听说是伍育之手下兄弟的儿子,一直寄居在伍府,可以说是伍育之的侄子。”京兆尹答道。

皇帝面色沉静,不紧不慢地说道:“方圆赊贷行兑换钱币虽是谣言,但伍育之以为阳陵铸冥币之外私自盗铸钱币,朕姑息多年,如今盗铸币已使得民间怨声载道,民不聊生,朕若是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竟还不如太子看得通透。”

“儿臣不敢。”刘彻赶紧低下头,以为皇帝是在影射他刚才说的那些话越俎代庖了。

“皇上您的意思是……”京兆尹却听出皇帝的话别有深意,小心翼翼地瞅着皇帝的脸色追问。

皇帝并未正面答复京兆尹,而是看向刘彻,问道:“彻儿,你若是为君,应当如何?”

“父皇万寿无疆,儿臣不敢存此私念,唯愿父皇江山千秋万代,长盛不衰。”刘彻埋下头,恭敬地说道,话中听不出半点刻意恭维的意味,仿佛纯粹是一个十来岁孩子对父亲的崇敬。

“你是当朝太子,日后这江山便是你的江山,你但说无妨。”皇帝对刘彻的回答虽是满意,却还是忍不住追问。

刘彻得到皇帝的特许,便认真说道:“回父皇,儿臣若是君主,一定会先从改革货币制度着手,任用贤能专司改革,上下同心,为百姓解忧,更要为我大汉江山打好经济基础。平匪寇,荡敌蛮,使我大汉江山固若金汤,成就万古盛世霸业。”

皇帝微微颔首,带着一丝隐隐的叹息,说道:“但愿你铭记今日所言,为父亦能向列祖列宗交代了。”说罢,皇帝摆了摆手,示意皇后和刘彻退下,却独留下京兆尹议事。

刘彻虽是跟着母后离开了,然而仔细回味皇帝方才那番话,他心头却隐隐为使君担心起来。他有意培养使君,才将这案件交给使君来办,可使君偏偏又跟伍育之牵扯不清,在这件事上,刘彻也不知该怎么处理才好。或许,如果当真铲除伍育之这片土壤,才能让任使君的苗子长得正……

刘彻急匆匆地回到寝宫,召来了手下韩嫣,他在韩嫣耳边小声说了几句,韩嫣渐渐露出不解的神情。

“太子殿下真要让他去办这件事?”韩嫣最后还不确定地问了一句,也不知是担心自己听错了,还是担心太子只是一时兴起随口说说,说不准他这么一问,太子就改变主意了。

其实他只是打心眼儿里觉得这么做有些不妥,但是太子的心思他又不敢随便猜测。韩嫣是宫里的老人,知道很多事情不该问不该管,这才是宫中活得长久的保命之法,可皇上将太子交给他,就是希望在某些事情上他能够引导太子。如果有些时候他不开口,恐怕就没有人敢开口说了,那么太子即便是错了,也不会有人提醒他,若他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那首先该怪罪的不是太子本身,而是他们这些做下人的。

“并不是什么要紧的大事,不过是想借此磨炼一下他罢了。”刘彻不以为然,悠闲地喝了一口茶,那模样似是还觉得韩嫣有点儿小题大做。

“殿下,请恕卑职多嘴。那任使君虽然有几分小聪明,但是他的身家毕竟不是很清白。伍育之是什么样的人物,殿下在深宫之中或许了解得不多,但卑职常年行走于街市,对于伍育之的作风不仅仅是耳闻,也在暗中有所查访。卑职手中没有确切的证据能够证明伍育之确实有私盗铸钱币的行为,但经过卑职的观察,这件事恐怕真不是空穴来风……”韩嫣还试图说服刘彻与伍育之以及和伍育之相关的人划清界限,刘彻却不耐烦地挥挥手打断了韩嫣的苦口婆心。“好了,该怎么做本殿下心里自有打算,你就不要管那么多了,一切按照本殿下的吩咐去做就是了。难道你还怀疑我的判断吗?”

“卑职不敢。”韩嫣低下头,拱了拱手,本想再说什么,但又觉得太子既然都说这样的话了,他如果还死皮赖脸说下去,只怕就真的会触犯天威了。韩嫣只好把剩下的话都咽了回去,领命退出了太子东宫。

“任使君,希望本殿下没有看错你。”大殿里,刘彻喃喃地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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