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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野狼

话说虽是黄土高原,但也有自己秀气的一面,早晨的这里湿漉漉的,也就是这春季吧,山上绿意还很浓,家雀早就出来了,叽叽喳喳,饿肚子是不可能的,合作社的大仓可早就成他们的食堂了,来这山上就是为了开个荤,顺便带点这清晨的露珠吧,家雀是害鸟,这里的人都讨厌极了,尤其是柱子,自从他来到这里,鸡叫是听不见了,可天天早晨都是被这群东西吵醒,雀儿和别的动物不一样,你赶它它飞走,你回屋它又回来,讨厌至极!

太阳刚吧这黄土坡照成灰黄色柱子就被这破鸟叫醒了,他起来在屋后撒了泡尿,揉着眼睛朝鸟的方向啐了一口,“狗日的,迟早给你炖了,”回屋后打算再睡会儿,但肚子不允许了,要是只有自己还好,可还有个蹭吃的,不想想办法可不行。柱子看了看炕上那个睡得像个猪似的希财,大衣早被他压到屁股下面了,手还插在裤裆里,这小子昨晚不知道又梦到啥了,柱子帮他盖了盖被转身披了件大衣就上山了。

山里早上有露水,比较滑,柱子拄着斧子,一边走一边看,早上是最容易找见山鸡的,山鸡猫了一晚上,这个点刚出来找吃的,命好了还可以端一窝,鸡蛋、鸡都有了,可这几年人们都开始抓山鸡开荤,山鸡的数量比以前少了好多,难找了。柱子扒拉着杂草到处寻找,可还是连个鸡毛都没有看见,但好赖还是找到了一些苦苦菜,可以垫吧垫吧。柱子嚼的满口白沫子直往外流,鞋还湿了,走起路来“噗他噗他”的,眼看就晌午了,希财还在屋里等着,他有点恼火,像疯子似的抡起斧子就朝周边的杂草砍去,血红的双眼里充满了无奈与痛苦,上天貌似眷顾了他,就在他发疯时身后被惊起了一只花毛山鸡,柱子虽说失去理智,但速度还是有的,也许是被饥饿激起来的吧,只见他顺手把斧子往身后一甩,那可怜的花毛山鸡就被打了下来,柱子见状就像脱缰了的骡子似的一头就扎了过去,这才发现下面还有一窝蛋,一个个整整齐齐的码在草围成的窝里,柱子傻眼了,头一次看见这么多蛋,他数了一下,一共十六个,这回可以好好过过口福了,脑子里乱片了,鸡蛋汤、鸡蛋饼、鸡蛋面……,一切和鸡蛋有关的他都想到了。擦了擦口水,柱子开始把鸡蛋一个一个的装在背篓里,特别小心,就像随时会飞走似的,装完鸡蛋,拎起刚打的山鸡看了看,花毛的品种比较少,一般很难看到,估计是悟了一晚上的鸡蛋,早上出去觅食正好被柱子吓了一跳,护仔才被打下来,要不然柱子可没那么大的本事。柱子看着自己的战利品,心里却咯噔一下,想起了他娘,但还是没勇气往下想,只是自己安慰自己“没得办法,你也不要怪我,我也是没啥子吃了才取你一家性命,我娘也卧在床,我知道当娘的不容易,等我过好了一定给山鸡撒施”。撒施是他这里的习俗,每当家里有重要事情,或者重要客人来时都要在吃饭前各样菜都挑一点点,拿出去放在门口墙头说是给祖先上供,其实就是撒施这些野物的,这也是对万物的一个尊重吧。柱子拿着山鸡背着鸡蛋愉快多了,鞋子湿了早就忘在了脑后,不一会儿就回到了木屋。

希财在柱子走后一会儿就醒了,他每天早起赶牲口驼水,早起已经习惯了。希财翻了翻身,看见柱子不在了,应该是搞吃的去了,柱子从小点子就多,待会儿一定会有好吃的,索性多睡会儿。自从他到合作社可从来没有这么安心的睡过了,每天都被驴头的狗腿子催醒,他早受够了,今早可以好好睡个安稳觉了。

正当希财睡得入迷,柱子的大巴掌就过来了,拍的希财的后背发麻,吓了一大跳,迷迷糊糊起身,“哎呦,老哥哎,骨头架子碎了,哎,吃的有了吧,我就知道你会有的!”柱子看见希财的傻样,哭笑不得,“有了,正宗花毛山鸡,还有一窝鸡蛋呢。”说着便从背篓里拿出战利品来给希财嘚瑟。希财看见山鸡激动坏了,噌的一下,就从炕上蹿起来,“真有你的,柱子哥,咱们赶紧煮吧,别,咱烤,我喜欢烤着吃,鸡蛋就煮着,这样顶饱。”柱子看着希财迫不及待的样子脱掉外套,挽起袖子就干起来了。

柱子这一年来修树苗的手艺没怎么长进,厨艺可涨了一大截,只要是吃的,它都能给你做的明明白白,一只山鸡加几颗鸡蛋,还有一点苦苦菜硬是让他给搞出六个菜来,看着希财狼吞虎咽的样子,柱子欣慰地笑了,想起当年的往事,再回头看看如今,可真为造物弄人,沧海桑田呐。希财吃的时候柱子翻箱倒柜的找东西,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年前上山父亲给他的那件坎肩,那个坎肩上面兜子多可以多装一些东西,而且比较厚,可以御寒。柱子把那些鸡蛋煮了十个全装给力希财,还在内袋里帮他装了一把刀,防身用,这去大坝的一路上可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希财虽然不小了,但还是势单力薄,别出什么岔子。一切准备就绪,柱子才坐下与希财一起吃东西,“你小子给我留点,这可是我跑了一上午才搞到的。”希财只顾傻笑,“没事,柱子哥你手段多,肯定饿不着,我就吃这一顿,没事的,没事的!”柱子无奈地看着他,“哎,东西我都给你备好了,傻乎乎的,走远路都不知道带些干粮,我把鸡蛋装给你了,你路上吃,内兜有把刀,晚上睡觉握着,别被狼给叼走了,坎肩你可给我带好了,那可是老舅给我的,你别给搞丢了哦。”希财摸着肚子,边喝汤边说,“柱子哥你对我可真好,等我当了书记,也给你个村长当当啊。”说是玩笑,但希财还是感激柱子哥的,合作社成立后没人对他这么好了,可自己也没什么报答柱子哥的,只能先欠着了。

收拾罢,柱子一直把希财送到了王庄的山脊,从这里翻山便可以到大坝那里,但具体方位他们都不知道,只能上路再问人了。柱子拍了拍希财的肩膀,“你小子走吧,发达了别忘了你柱子哥就行。”希财回头给了柱子一个拥抱,“你放心吧,柱子哥,我哥在大坝,等我混好了就回来找你,带你一起去地区,咱们一起打拼。”柱子当然想出去走走,可这一走左玲咋办,他知道自己必须和父亲这样耗着,直到娶到左玲为止,“好的,慕书记,您赶紧出发吧,再磨蹭天黑赶不到太平了,让狼给你叼走,命都没了还书记个屁,去了见了旺财哥记得替我问好。”“没问题,柱子哥,你自己保重啊,到了我肯定和我哥说柱子哥对我的好的,娶左玲姐可别忘了我哦!”说罢希财转身就走了,边走还边回头冲柱子做鬼脸,柱子看在眼里,虽说这小子蹭吃又蹭喝,但心里还是放不下,也有些不舍,毕竟他一个人在山上待了半年了,而且希财还是从小玩到大的,但再不舍也有个放开的时候,柱子望着希财走远路才一个人朝着那片充满生机,却没有一点人情的林场走去。

睡足饭饱的希财精力充沛,一口气赶了大半个山坳才坐下休息,他四处看了看,应该过了前面的村子就可以到太平了,这里属于塬与塬的交接处,村子较少,树木比较茂密,叽叽喳喳的全是鸟叫,偶尔可以听见对面山坡的狗叫,仔细看还是可以看见对面人家烧炕的烟火,看到这里希财才发觉时间不早了,这里的人一般都是下午才烧炕,这样就可以热一个晚上,直到天亮,希财掐算着时间,看了看泛红的日头啐了一口开始上路了。

尽管希财紧赶慢赶,但还是晚了,无情的日头一会儿就不见了,虫子都开始叫了,走了一身汗的希财边走边从口袋里摸出柱子哥给他装的鸡蛋,边剥边走。日头一下去这里的空气立马就变凉了,再加走了一身的汗,希财是感到又冷又饿,大口吃着鸡蛋拉了拉柱子的坎肩,还别说,柱子哥的坎肩判了大用处,比之前暖和多了。吃罢鸡蛋,希财看了看地形,前面有个山坳,过了那里就到了平塬,再赶一点就可以到太平了,但这个山坳树木茂密,人烟稀少,不能久留,得赶紧离开,想到这里希财有点怕了,开始小跑起来。

山坳就在眼前,但就是跑不到,希财心里开始发毛,“这他娘的别真有狼啊,我这么瘦,可没什么好吃的,千万别来啊,二蛋就是这个下场哎。”希财现在满脑子都是二蛋的那只鞋,当时满村子人都围着看,说二蛋这孩子命苦。人总是怕什么来什么,心里本来就发毛的希财貌似看见了有一个黑影在前面山坳口晃动,这可把他吓坏了,从小就听大人说狼特别聪明,只要看见人就会尾随,直到看见你没了斗力,立马就从后面扑上来,然后一群狼把你分尸。想到这里希财后背冷气直冒,吓得他头都不敢转,可劲的往前跑,这一跑倒是快了些,但也离刚刚那黑影晃过的地方越来越近了,希财是既怕后面又怕前面,吓得他腿都软了,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妈妈哎,要喂狼了哎,我这媳妇还没娶呢,韩杨啊,我就要见不到你了。”希财的声音早就吓软了,那里敢大声说话,只能小声安慰自己,“没事的,我还有刀,来一个我砍一个。”希财这才想起柱子装给他的刀,赶紧从内兜摸了出来握在手里,那刀虽说不长,但足够锋利,月光下刀刃冒着寒气,月亮什么时候出来希财早顾不上了,只知道现在肯定不早了,这越晚危险越大啊。手里有了刀希财的心里也算踏实些,连忙起身往前赶,但这腿还是有些发麻,终于爬到了山上。山上的风更大,呼呼的,吹的希财脑子里一片空白,现在只要快点下山就行,他已经看到山下的灯火了,那应该是太平没错了。正当希财要下山,后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吸声,希财定住了,慢慢的往后转头,终究还是看到了身后那只凶猛的怪兽,应该是狼没错了,长的像狗,村里人说过,狼狗一家。希财颤抖着双手,将整个身体慢慢的转过来,这下希财是直面对着它了,他发现在它面前的这只怪物并没有现象的那么大,和李叔家的大黄没什么两样,只是比大黄要冷的多,主要是它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希财,呲着牙,发出那种难以形容的声音。希财见它并不是那么大,心里舒坦了一些,但终归是第一次遇到,怕是少不了的,它颤抖着手,“你别过来,我有刀,一会儿给你砍了,”那狼貌似能听懂希财的话,往后退了退,声息也安静了下来,希财见状慢慢的开始往后挪动身子,眼睛和那野兽对视着,像极了村里两只互斗的两只大公鸡。希财慢慢的退到了下山的路口,但眼睛看着前面,后面有什么他全然不知,正当希财打算转身逃跑时,不料身后一块大石头绊了他一下,身体重心往后一倒,整个人连滚带爬地摔了出去,手里的刀不但没有起到防护作用,反倒划了自己一刀。“妈蛋,疼死老子了。”希财痛苦的喊了一下,抓着胳膊看了看,被划的伤口开始往外流出鲜红的液体,希财手忙脚乱的抓了把干土撒在伤口上面,一阵剧痛让他又喊了一声,“啊,该死。”正好在这个时候身后突然扑上来一只庞然大物,希财正在处理伤口没来及躲避,被扑个正着,压在了身下,希财发现这只比刚刚那只大的多,应该是头狼,姥姥说过头狼是狼群里最大的。那里允许希财多想,那头狼压住希财后立马开始撕咬,哈喇子流了希财一脸。希财被狗扑过,但狗是和希财玩耍,只会舔希财的脸,不像这只畜生,一口下去半个肩膀都给他咬住了,疼的希财大声嘶叫,“狗日的,你爹快死了,啊。。。。。。放过我吧,我不好吃。”可狼可不听,这时头狼后面的狼群全出来了,“嗷嗷”的叫着,像是在给头狼助威,希财被压的动弹不得,只有双脚来回蹬的黄土直飞。希财发现脚能动,收腿从狼肚子就是一脚,这一脚踢出了力道,头狼嗷一声撒开了嘴,就在这个时候希财抡起早已备好的刀冲头狼的眼睛就桶了过去,这一桶吓坏了群狼,全都向希财扑了过来,可刀还在头狼的眼睛里,只见头狼跌跌撞撞爬了起来,希财顺势往后靠了靠,群狼刹住了脚步,都围向了头狼,头狼的脑袋被鲜血染了个遍,还在往下滴血,低沉的嚎叫着,“狗日的,爷爷不好欺负。”希财破口大骂,群狼见头狼这样的下场,气势减了不少,朝天吼了几声后慢慢的散开钻进了林子里。最后只剩那只头狼痛苦的趴在那里,头上的血少了些,应该是刚刚狼群帮它舔的。希财这才起身,肩膀生疼,血流个不停,他用手捂住了伤口,朝头狼走去,头狼见狼群都走了,自己没了依靠,便低下头像狗一样的趴在那里,希财看它低头了,胆子大了不少,上去就拔出了那把刀。只听“噗”的一声,头狼就像猪似的嚎叫了一声,耷拉着脑袋就钻进林了子。

空气里充满了血腥,希财半漏着肩膀,血早就干了大半,要是不说,没人知道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够他娘的倒霉。”希财啐了一口,看了看自己的右胳膊和左肩膀,恶狠狠的看着林子,心想,“你们他娘的再来啊,来一个我砍一个。”虽说刚刚希财占了上峰,但这心里到底还是有些嘀咕,还是尽早离开这里最好。他用裹鸡蛋的麻布粗略的包扎了一下肩膀,起身打算朝山下走去。这回他可警惕了好多,左手拿着刀,右手捂着肩膀,猫着身子往前走,眼睛一直看着四周的林子,哪怕有风吹动他都得停下大喊,“来,出来,老子等你!”直到没动静了他才安心往前走。就这样直到山下天都快泛白了,等看到了有人翻过的土堆他才安心,坐下休息了会儿。走了一晚的他早就累坏了,只是没出山,不敢倒下去,现在好了,他一头扎在了一颗大杏树下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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