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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众人散了以后,沐泽找到墨相爷。
“相爷,今日真是多谢了!”
墨相爷朝着沐泽深深鞠了一躬,“皇上客气了!这本就是事实,我只不过在向众人陈述它罢了。”
沐泽笑了笑,“果然,令郎与您真是相似啊!他做事,只求不违背自己的原则。”
沐泽走后,墨相爷此时才想起自己那还在被关禁闭的幺子。
“阿染,又错了!”而墨染院中,墨言正在手把手的教墨染认草药!
“诶亚!姐,这……这草药都长得一样,怎么可能分辨的出来。”墨染丧气的丢掉手中的草药,颓废的坐在靠椅上。
墨言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墨染一眼,“你呀!压根儿就没把学习草药放在心上,根本就不用心,怎么可能学会。”说着,还把墨染丢掉的草药重新捡起。
“呐!这个,我再说一遍,这是断肠草,是种毒药,还是一种很好的草药,这个,是金银花,是清热解毒的。”
墨染抬眼看过去,你说这草药都晒成这样了,早就面目全非了好不好,就一堆枯草,怎么可能分辨的出来。
“咳咳咳,染儿!”听见墨相爷的声音,墨染瞬间从靠椅上站起来。
“父亲!”
“父亲!”
墨言同时转身,恭敬的问候。
墨相爷看着这两个颇为出色的儿女,不住的点头,“嗯!”
“父亲怎么到这儿来了,今儿新皇上任,您不处理公务吗?”墨言疑惑的问到。
墨相爷抚着自己短浅的胡须,“诶!这不急,如今百废待兴,我呀,也卓实累的狠了,这不出来转转,散下心,没想到便转到这儿来了。”
墨染瞳孔微睁,什么?新皇登基了?那么快!
“好了,既然阿染你嫌的无聊,那就出去走走,省的闷坏了。”相爷说完,便就走了。
墨染狐疑的看着相爷的背影,奇怪,怎么感觉怪怪的。
“姐,新皇登基了?”
墨言边清理药草,边点点头。
墨染凑到墨言旁边,“什么时候的事儿?新皇是谁啊!”
墨言看看墨染,叹了口气,“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父亲会把你关禁闭了,你瞧瞧你,这么在意皇室的事,就你这样,放你出去,迟早要给府里惹祸。”
墨染可怜兮兮的咬住自己的嘴唇,“阿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沐泽是我朋友,我当然关心了!”
墨言白了一眼,耐不住墨染的死缠难打,“好了好了!告诉你也没事,这新帝啊!就是你那朋友!”
墨染睁大眼睛,“真的啊!”
真是不敢相信,凭沐泽,居然真的夺得了皇位。
墨言笑笑,“这回满意了吧!”
墨染点点头。
“诶!姐,现在事情都结束了,我们何时回稷辉学院啊!”
墨言手边的动作一顿,思索了一番,“我们得早些回去了,稷辉学院的祁猎围宴就要开始了。”
祁猎围宴?这是什么?墨染很是好奇。
“阿姐,什么是祁猎围宴啊!”
墨言眼睛转了转,“祁猎围宴啊!那是稷辉学院与浮丘皇室共同举办的一场盛宴,里面有皇室的顶尖高手,也有我们稷辉学院的内院弟子!”
内院弟子?墨染眼前一亮,“内院弟子?那我们这种新生也可以参加?”
墨言点点头,“当然啊!这个没什么名额限制,不过大都是去一些凶险之地,一般的弟子不会轻易冒险的。”
说着,转头望向墨染,“你不会是想要参加吧!”
墨染点点头,“嗯!我想历练一下自己。”
墨言沉思片刻,“那好吧!这回我也要去参加!”
墨染皱眉,“姐,你去参加什么,你武功又不好,我自己能保护自己的!”
墨言笑了笑,“谁跟你说我是去保护你的,我要去采一种草药,只有这次围宴的地方有,我得去把它才回来。”
墨染听完后才放下心,又道“阿姐,你要什么草药,告诉我,我帮你采,你就别去冒险了!”
墨言嗤笑,“你帮我采?你还是先把这里的草药认清再说吧!”说着,抖抖自己手上握着的一把草药。
墨染撇嘴,哼,又欺负我,不认识草药。
回稷辉后,一定要好好学。
在院子里倒弄了半天的草药,墨染觉得自己的院子里全都是草药的味道。
不想在院子里呆了。
墨染准备去墨言那里蹭顿饭。
途经母亲的院子,墨染瞧见母亲正从院子里走出来。
墨染马上便躲进旁边的树丛里。
见母亲朝着墨凌他们母子住的地方而去,墨染心中一急,害怕母亲去找墨凌他们的麻烦。
便瞧瞧尾随在后。
没想到,事实是自己想多了。
母亲走到府中的人工湖边便停下来了。
墨染送了口气。
不是去找麻烦就好。
但是,瞧着母亲那样子,墨染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
怎么一个人对着一棵树再哭呢?
墨染瞧着母亲小心翼翼的触碰着那棵树,泪眼朦胧,有些奇怪。
然而,更奇怪的是,居然让她在母亲身后看见一个黑衣黑帽的人。
这人,穿的卓实诡异啊!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个坏人吗?
但是,那人也没做什么事,就只是静静的看着母亲。
“什么人?”墨言的声音从另一个方向传来。
墨言出现在墨染眼前,向那黑衣人袭去。
黑衣人慌忙反击,墨染担心墨言不敌,忙现身准备帮她。
可是,那黑衣人反应极为敏锐,几乎在墨染出现那一刻,便抽身离去。
“姐,你没事吧!”墨染奔上去扶起被推落在地的墨言。
“阿言,没事吧!”从惊吓中回神的母亲这时也冲上前,拉着墨言上下打量。
“母亲,我没事儿!”说着望向那黑衣人消失的方向。
“那人到底是谁,怎么跟着母亲!”
母亲惊讶道,“什么0跟……跟着我!”说着,还指指自己。
自己一个深院妇人,谁会跟着自己?
“娘!你别怕!那人应该不会伤害你的。”墨言安抚到,若是要伤害母亲的话,他有很多可以出手的机会,都怪自己,打草惊蛇了。
母亲紧紧握住墨言的手,“阿言,为娘不怕!”
墨染看着墨言没什么事儿,也放下心来。
刚退一步,脚下便传来异物感。
墨染低头一看,一条项链,一条极为熟悉的项链。
墨染蹲下身子,将项链捡起来,在手心磨蹭。
这触感也极为熟悉阿!
会是在哪见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