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因处虚守静,人物则皇。五和时节,君服黄色,味甘味,听宫声,治和气,用五数,饮于黄后之井,以倮兽之火爨。藏温濡,行驱①养,坦气修通,凡物开静,形生理。常至命,尊贤授德则帝;身仁行义,服忠用信则王;审谋章礼,选士利械则霸;定生处死,谨贤修伍则众;信赏审罚,爵材禄能则强;计凡付终,务本饬末则富;明法审数,立常备能则治;同异分官则安。通之以道,畜之以惠,亲之以仁,养之以义,报之以德,结之以信,接之以礼,和之以乐,期之以事,攻之以官,发之以力,威之以诚。一举而上下得终,再举而民无不从,三举而地辟谷成,四举而农佚粟十,五举而务轻金九,六举而絜知事变,七举而外内为用,八举而胜行威立,九举而帝事成形。九本搏大,人主之守也。八分有职,卿相之守也。七官饰胜备威,将军之守也。六纪审密,贤人之守也。五纪不解,庶人之守也。动而无不从,静而无不同。治乱之本三,卑尊之交四,富贫之终五,盛衰之纪六,安危之机七,强弱之应八,存亡之数九。练之以散群傰署,凡数财署。杀僇以聚财,劝勉以选众,使二分具本。发善必审于密,执威必明于中。
此居图方中。
[注释]
①驱:通“呕”,养育的意思。
[译文]
右图:土气与时节相合,君主穿黄色的服装,吃甜味的食物,听宫中的音乐,调理和顺之气,数字用五,饮用中间井里的水,烧火用中央之火。说话心气平和,乐意做好事喜欢布施,温和之气循环流动;万物开始安静,形体生成,与天理相合。
君主坚守安静,无为而治,各种人物各施其能,这样就能成就帝业。遵循寻常的道理,顺从上天的规律,珍爱有贤能的人,举用有贤德的人,这样就能成就帝业。以身作则是仁义的行为,选拔使用忠诚的臣子,这样就能成就帝业。慎重使用谋略,彰显礼节,精细选择士兵,使兵器精锐,这样就能成就霸业。使存活的人生活安定,死者能够得到安葬,尊敬爱惜有贤德的人,休整百姓,这样就能获得民心。赏赐守信用的人,惩罚谨慎的人,有才能的人封为爵士,有能力的人增加俸禄,这样就能国力强盛。计算总数,检查结果,努力做好本业,整饬末业,这样就能经济富裕。使法令严明,谨慎使用政策,确立常规,配备有能力的臣子,这样就能国家太平。依据不同职务,实行分官管理,这样就能国家和平。
君主用道理教导臣民,用恩惠奉养臣民,用仁爱亲近臣民,用道义培育臣民,用仁德报答臣民,用信用缔交臣民,用礼节款待臣民,用音乐取悦臣民,观行事考查臣民,听言语考核臣民,用威信激励臣民,用训导威震臣民。这样施政一年,朝廷上下有始有终;施政两年,所有百姓无不遵从;施政三年,土地开垦,五谷丰收;施政四年,农民安乐,粮食丰收;施政五年,赋税减轻,国库充实;施政六年,世事改变,规律掌控;施政七年,各项政务都可以被我所用;施政八年,成绩显著,确立威信;施政九年,帝王大业功成名就。
九项基本的原理,宽广博大,是君主必须服从的;八项测量的依据,各有其职,是臣子必须遵从的;七项必胜的规则,完备显著的军队威信,是将军必须服从的;六项决定盛衰的纲目,详细严密,是贤才必须遵从的;五项决定贫富的规律,不可松懈,是百姓必须服从的。决定国家混乱的关键有三项,决定国家存亡的根本有四项,决定国家贫富的关键有五项,决定国家枯荣的纲目有六项,决定国家贵贱的法则有七项,决定国家强弱的规则有八项,决定国家兴衰的关键有九项。总之,遣散朋党,上下齐心,风俗教诲,变化卓著。杀害罪犯以聚集财货,奖赏善行以改变风俗,两方面都必须具有完备的文本:行赏必须严格审核,行刑必须在国家明确宣布。
以上处于“玄宫图”方中。
春行冬政,肃;行秋政,霜;行夏政;阉。十二地气发,戒春事。十二小卯,出耕。十二天气下,赐与。十二义气至,修门闾。十二清明,发禁。十二始卯,合男女。十二中卯,十二下卯。三卯同事。八举时节,君服青色,味酸味,听角声,治燥气,用八数,饮于青后之井,以羽兽之火爨。藏不忍,行驱养。坦气修通,凡物开静,形生理。
合内空周外①,强国为圈②,弱国为属。动而无不从,静而无不同。举发以礼,时礼必得。和好不基③,贵贱无司④,事变日至⑤。
此居于图东方方外。
[注释]
①合内空周外:“空”字疑衍。合内周外,指天下各地。②圈:古“眷”字。
③基:同“惎”,憎恶。④司:同“辞”,指狱讼。⑤至:同“窒”,堵塞。
[译文]
春季如果推行冬季的政令,就会草木凋敝;如果推行秋季的政令,就会出现霜的降临;如果推行夏季的政令,就会阳气遮蔽。从初春开始的节气和办事:十二天为“地气发”,准备耕种;十二天为“小卯”,适合开始耕地;十二天为“天气下”,适合颁布赏赐;十二天为“和气至”,适合修理门庭;十二天为“清明”,适合打开禁令;十二天为“始毋”,适合男女婚嫁;十二天为“中卯”,十二天为“下卯”,三卯办事相同。木气盛行时节,君主穿着青色的服装,吃酸味的食物,听角声的音乐,调理干燥之气,数字用八,饮用朝东方之井的水,烧火用南方的木材。心怀宽容的心,乐于做好事喜欢布施,温和之气循环流动;一切生物开始安静,形体生成,与天理相合。
天地四方范围内,强国为亲戚,弱国为属地。君主要采取行动,各国无不跟随;君主安静地坚守无所作为,各国没有不跟随的。举办事业,必须依照礼节,办事遵循礼节,一定有所获取。保持良好的关系,相互不对立,尊卑都能很好的相处,没有争斗,这样,意外的事将不会发生。
以上处于“玄宫图”东方方外。
夏行春政,风;行冬政,落①,重则雨雹;行秋政,水。十二小郢②,至德。十二绝气下,下③爵赏。十二中郢,赐与。十二中绝,收聚。十二大暑至,尽善。十二中暑,十二小暑终。三暑同事。七举时节,君服赤色,味苦味,听羽声,治阳气,用七数,饮于赤后之井,以毛兽之火爨。藏薄纯,行笃厚,坦气修通,凡物开静,形生理。
定府官,明名分,而审责于群臣有司,则下不乘上,贱不乘贵。法立数得,而无比周之民,则上尊而下卑,远近不乖。
此居于图南方方外。
[注释]
①落:同“”,零星不断的雨。②郢:通“盈”。指白天变长。③下:禁止。
[译文]
夏季如果推行春季的政令,就会刮起大风;如果推行冬季的政令,就会雨水不断,严重会下冰雹;如果推行秋季的政令,就会发生水灾。从初夏开始的节气和办事:十二天为“小郢”,适合召来有贤德的人;十二天为“绝气下”,适合赐封爵士增加奖赏;十二天为“中郢”,适合颁布赏赐;十二天为“中绝”,适合收获;十二天为“小暑至”,适合大量做善事;十二天为“中暑”,十二天为“大暑终”,三暑办事相同。火气兴盛时节,君主穿红色的服装,吃苦味的食物,听羽声的音乐,调理阳气的盛衰,数字用七,饮用朝南方之井的水,烧火用西方的木材。心怀节约朴素,身行忠诚厚实,平和之气循环流动;一切事物开始安静,形体生成,与天理相合。
确定官位的高低,明确上下的分别,小心监视群臣和官府,就能居下位者不冒犯上位者,贫贱的人不冒犯尊贵的人。明确法律,掌握规则,百姓中没有营私舞弊之徒,那么上尊下卑,远近百姓都不会超越规范。
以上处于“玄宫图”南方方外。
秋行夏政,叶;行春政,华;行冬政,耗。十二期风至,戒秋事。十二小卯,薄①百爵。十二白露下,收聚。十二复理,赐与。十二始节,赋事。十二始卯,合男女。十二中卯,十二下卯,三卯同事。九和时节,君服白色,味辛味,听商声,治湿气,用九数,饮于白后之井,以介兽之火爨。藏恭敬,行搏锐,坦气修通,凡物开静,形生理。
闲②男女之畜,修乡闾之什伍。量委积之多寡,定府官之计数。养老弱而勿通③,信利害而无私。
此居于图西方方外。
[注释]
①薄:削弱,减少。②闲:观察,视察。③勿通:不要遗漏。
[译文]
秋季如果推行夏季的政令,就会枝繁叶茂;如果推行春季的政令,就会繁荣昌盛;如果推行冬季的政令,就会空耗果实。从初秋开始的节气和办事:十二天为“朗风至”,准备收获的事务;十二天为“小酉”,适合激励百官;十二天为“白露下”,适合收获;十二天为“复理”,适合颁布奖赏;十二天为“始节”,适合征收赋税;十二天为“始毋”,适合男女婚嫁;十二天为“中酉”,十二天为“下酉”,三酉办事相同。金气兴盛时节,君主穿白色的服装,吃辣味的食物,听商声的音乐,调理潮湿之气,数字用九,饮用朝西方之井的水,烧火用北方的木材。心怀小心尊敬,办事让人愉悦对人宽容,平和之气循环流动;一切事物开始安静,身体生成,与天理相合。
观察男女的奉养情况,整饬乡里的什伍编制,计算物资储备的多少,确定各级官位的数量。赡养老弱而不可抛弃,表明利害而不谋取私利。
以上处于“玄宫图”西方方外。
冬行秋政,雾;行夏政,雷;行春政,烝泄。十二始寒,尽刑,十二小榆,赐与;十二中寒,收聚;十二中榆,大收;十二寒至,静;十二大寒之阴,十二大寒终,三寒同事。六行时节,君服黑色,味咸味,听徵声,治阴气,用六数,饮于黑后之井,以鳞兽之火爨。藏慈厚,行薄纯,坦气修通,凡物开静,形生理。
器成于僇①,教行于钞②,动静不记③,行止无量。戒审四时以别息,异出入以两易④,明养生以解固,审取予以总之⑤。一会诸侯,令曰:非玄帝之命,毋有一日之师役。再会诸侯,令曰:养孤老,食常疾,收孤寡。三会诸侯,令曰:田租百取五,市赋百取二,关赋百取一,毋乏耕织之器。四会诸侯,令曰:修道路,偕度量,一称数,薮泽以时禁发之。五会诸侯,令曰:修春秋冬夏之常祭,食天壤山川之故祀,必以时。六会诸侯,令曰:以尔壤生物共玄官,请四辅,将以礼上帝。七会诸侯,令曰:官处四体而无礼者⑥,流之焉莠命。八会诸侯,令曰:立四义而毋议者,尚之于玄官,听于三公。九会诸侯,令曰:以尔封内之财物,国之所有为币⑦。九会,大命焉出,常至。千里之外,二千里之内,诸侯三年而朝,习命;二年,三卿使四辅。一年正月朔日,令大夫来修,受命三公。二千里之外,三千里之内,诸侯五年而会至习命。三年,名卿请事。二年,大夫通吉凶。十年,重適入,正礼义。五年,大夫请受变。三千里之外,诸侯世一至,置大夫以为廷安,入共⑧受命焉。
此居于图北方方外。
[注释]
①僇:同“缪”。意为周到,精细。②钞:同“妙”,意为仔细,认真。③记:同“纪”,意为动静失其纪,则行止无度量。④出入:同“出纳”。易:交易。⑤之:同“乏”。意思是审取予以总会其匮乏。⑥四体:指视言貌听之官而言。⑦币:古时称进贡的礼物。⑧入共:同“入贡”。
[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