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小白焉头耷脑地回到了这个院子,张山山你大爷地,你咋就这么穷呢!所有钱是不是都给你女儿拿去弄那些高级药了。
书房里除了书啥也没有,库房里除了两根红萝卜大的人参外就是一些黄白之物,你好穷呀!
穷得本王都不忍心下手了。
当然那只是想想,此时小白身上的黄布口袋可是装得满满的,在身子两边骆着就跟骆驼一般。
说过了不能空手而归,别说人参了,就算真是萝卜,小白也不会手软。
现在就剩下一个任务了,去偷看那高人的长像。
女人呀!
本王可不可以不去看那人呀!
我现在还小婴儿啦!
还没接近就知危险,本王打不过他呀!
再说他又不是美女,就算是美女也没你漂亮,就算比你漂亮的也没你可爱,他就是糟老头一枚啦!
好吧!
女人的安全就是我的安全,自己以后的强大还得指望她,能不能回自己的家就得看自己足不足够强大了。
谁敢动她就是与本王为敌呀!
小白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把身上的包袱放下来藏好,准备轻装上阵。
不过这次,小白离房间很远时就很谨慎了,每动一次都特别小心,就害怕惊动里面的庞然大物。
快接近房间时,他把迎风倒每隔一段距离就上撒一把,直到房门口时他把瓶里所有的迎风倒都撒向了屋里。
这些剂量足可以迷倒一片森林了,但这些对小白是无用,这个世界的药物基本对他都没用,只是说实在太多会有一适而已。
小白在屋外足足等了一柱香的时间才敢往屋里移去,看到床上的人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他也只能一点一点地移过去,害怕发出一点声音。
快到床边时,他看见床上的人,头发从黑袍里漏了一些出来,竟然是白色的很是显眼,白毛?
小白想看清那张脸,又往床边移了移,当看清时忍不住吸了口气。
床上的人此时突然睁开了眼,那恐怖的眼里像是奔出了千万把寒刀,吓得小白一闪就逃出了房间。
他没命般地奔跑,出了张山山的院子,听到后面没动静才注意了一下周边,确定没人出来,这才小心翼翼地把包袱拿出来放在身上就往刘星雨的住处跑去。
他如果胆子再大点,或者再等一会儿,或者回去再看看,说不定就能给刘星雨剪除一个祸患,只能说那黑袍人命不该绝!
黑袍人就那一睁眼已是用完全部精气神了,他恨呀!
早知如此,在这小狗进院子时自己就该出手把它解决了,当然那时他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一条狗,其实到现在他也不确定这是一条狗。
谁承认上了狗的当,那谁就比狗还笨。
自己就不应该想着,只要不是冲自己来的,就乐得看戏,甚至他还助了一臂之力,也好给张山山一个教训,让他知道他的仇人很多,只能依附自己,才能解决他的危机。
自己也不应该在这小狗摸到自己房间来时还在看笑话,更不应该在它撒药时还在心里嬉笑,是谁这么傻,会派一条狗来打先锋,一只狗能撒出啥东西,莫不是面粉。
但等到自己觉得不对劲时已经来不急了,他怕自己如果此时运功,这小狗身后的主人来了自己就再无一战之力,他相信一只狗不可能干出这些事,肯定是有人指使训练的。
其实这都是艺高人胆大惹的祸,自己觉得天下没几人有自己的武功,大家都同处这药里,看谁能抗过谁,就算你服了解药在这么浓的药里那也无用。
因此,又错过了最佳逼毒时间。
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真的中这种下三滥的东西,而且还毫无还手之力。
这也不能怪他,这世上又有谁可以像小白这样豪迈地撒迷药,别人都只会吹一点,你老人家武功高当然没事,但现在这是除了房间里这么多,还有外面那么大,就算是堆也会把你堆死。
何况还不是一般的药,离他房间百米范围内整个都是迷药区,普通人只要进入这个范围立马就会倒,他能撑到现在已是厉害之极了。
当黑袍人看到真的只有一只小奶狗时,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自己都支撑不住的迷药里,这只小狗还这么灵动?
它比我还厉害!
等他再睁开虚弱的眼时,屋里那里还有狗的影子。
看来真是自己花眼了,怎么可能真有比自己厉害的存在呢!
是谁要对付我,用如此多的加料迷药却一直不露面,此时的黑袍已发现自己的身子的另类反应了。
莫非是张山山?
刚才院子里的一切动静都是演给自己看的,就为了引自己种招。
他也只是想看看我的脸,为什么要用这种药呢!这也是为了转移注意?
黑袍人那里知道,因为他,别人做起事来才如此方便顺利,然后也成功地把自己也坑了。
我何其无辜呀!
呵呵,不过,我这脸你们看见了又何防,这世上还能找出我不?
小白跑回了刘星雨的住处,不过要到房间时,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毛发,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进了屋。
刘星雨着急地把小白提起来,左右三百六十度地看了看。
“小白你回来了,这次怎么去了这么久呢!有没有事呀!有没有受伤?”
此时刘渊已经起来了,小白不好当着他的面说话,只得外表做出一副得意的样子,好像自己做了天大的好事一般。
“你身上这些都是找到的东西,有什么宝贵,值不值钱?”
刘星雨拉下小白身上的包袱,翻找着里面的东西,此时刘渊也走过来。
“这么大的人参,还三根,还有这么多的银票,金叶子...这张山山贪了好多呀!”
女人你快夸我吧!
你看本王给你找了这么多好东西,虽然我看不上这些,但你就喜欢这些东西呀!
你看本王是不是很懂你的心!
相对的,刘渊就冷静很多,他作为刘氏的嫡子,也学过一些政治手段,对于官员的一些来钱之道还是很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