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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福祸相依(1)

在李光弼家里,高力士看着李光弼道:“光弼啊!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可有件事不能不对你说实话。我知道你跟萨费尔的感情,明白你是想促成他和茹儿,可茹儿她妈却出了道难题,这难题不解决,就不同意将茹儿下嫁。”李光弼猛地一愣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高力士道:“李春燕的意思,是想让萨费尔入赘后继承她家的基业。”

李光弼道:“莫非萨费尔不答应?”高力士道:“穆斯林不饮酒不造酒,最后我想个办法,茹儿嫁给萨费尔,由你去继承她家的酿酒坊。”李光弼道:“除了茹儿,谁也不能继承!”高力士道:“李春燕说你拜她为干娘,她让你继承。”李光弼道:“一则我家不缺财产,二则父皇不会让我去管酿酒坊,三则走丝路能找到很多乐趣。”

高力士道:“不,萨费尔是异性外夷,但他是你的兄弟,茹儿是你的妹妹,他们结婚时,你肯定少不了要送贺礼。可是,你送给萨费尔的鎏金银壶,足以超过酿酒坊的家产,谁会说你夺人家产?至于朝廷命官嘛,这事好办。”李光弼道:“该怎么办?”高力士道:“她不是马上要你继承酿酒坊,只要关照就行。等李盈长大,由他管理如此一来,你官照当,丝路照走。”

李光弼道:“只要他们能幸福地到一起,我答应。”高力士忽然叹了一声道:“现在你的事解决了,我的难事却来了。知道吗?陛下看上赵莉了。”李光弼大惊道:“可她已答应嫁给我了?”高力士道:“所以我才为难嘛。”李光弼道:“好在还没举行婚礼,只要父皇高兴,做儿臣的怎么能不成全?只是让我先做赵莉的工作?”

高力士点着头道:“看来这件事,你还真得让步。”李光弼笑道:“他是父,我是子;他是君,我是臣。哪有子与父争、臣与君争的道理?当年,父皇能把艾特古丽赐给我,我又怎么会不让赵莉?只要她能幸福,我就非常高兴。”高力士叹着气道:“你的话让我想到了很多。不了解宫内生活的人,总觉得皇宫最好,其实呢?”说至此摇着头。

李光弼听出了弦外之音,看着高力士道:“怎么说?”高力士道:“要说幸福,进宫的女人未必都幸福。能幸福的也只是少数,但还朝不保夕。拿惠妃来说,就因为杨洄连累了她,一辈子就完了。还有很多女人,自进宫以来还没见过陛下一面。”李光弼道:“是啊!如果赵莉进宫真要不幸福,我就太对不起萧飞了。”

高力士道:“其实陛下看上赵莉,是因武惠妃打入冷宫后感到寂寞。别看他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三千宫娥,但往往是野花要比家花香。那年我去闽地选回刘华妃,陛下跟她形影不离,可现在呢?”李光弼道:“要是这样,我更不敢将赵莉让出,否则我不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吗?”高力士道:“你先做赵莉的工作,我想办法打消陛下的念头。”

李光弼来到隔壁对赵莉一说,赵莉吃惊地道:“让我进宫?”李光弼道:“进宫不好吗?”赵莉道:“除了你,我谁都不嫁!”王淑娟愤愤地道:“好色的皇帝,身边有那么多女人,居然还跟儿子抢女人,他到底要不要脸?我去找他理论!”李光弼忙道:“别急。也许是他还不知道情况,想必知道了就会打消念头。”王淑娟道:“好,我去找高力士。”

在宁王府,歧王看着宁王道:“大哥,你怎么看武惠妃打入冷宫的事?”宁王淡淡地笑道:“哼!这只是气头上的事。不过多久,惠妃还会受宠。”歧王道:“最近,陛下感到寂寞,想对惠妃好,又怕众臣笑话。”宁王道:“他对惠妃的感情,比对任何妃子都深。”歧王道:“我们做个顺水人情,劝劝陛下?”宁王道:“是啊,最近李瑁也求我说话。与其让陛下为难,我们就主动劝说。”

在会客室里,高力士看着愤怒的王淑娟道:“哎呀,这事还真难办。不过好在赵莉没下嫁,干脆让出算了?”王淑娟愤愤地道:“他连儿媳都抢,还像什么父亲?到底要不要脸?”高力士犯难道:“这……”王淑娟道:“如果公公觉得为难,我去见他!”高力士怕她闹出事,忙道:“别去了,我去说,我去说!”

在兴庆宫园林,李隆基看着高力士不解地道:“你说她真要嫁光弼?”高力士犹豫着道:“王淑娟说如果您要真让赵莉进宫,她就跟您理论。”李隆基叹着气道:“不答应就不答应,犯得着这样吗?”高力士听出皇上妥协,忙见缝插针地劝道:“其实陛下应该消气了,毕竟您一向对惠妃娘娘很好。”

李隆基愤愤地道:“杨洄刺杀光弼,实在可恶!就因这,裴驸马也死了。想想以前李光弼遭遇的刺杀,以及他在丝路上那些惊天动地的险情,朕怎么对她好?要不是念及旧情,朕早杀了她!”高力士道:“可杨洄已死,不能证明就是惠妃娘娘指使。”李隆基道:“赵莉既喜欢光弼,就此作罢。”高力士道:“陛下,您不是还要去看茹儿吗?”

月夜,在大唐驿馆,李隆基看着李春燕道:“其实朕这么做,是为了给茹儿一个幸福的归宿。”李春燕冷冷地道:“哼!看来你倒是没忘了她是你女儿?”李隆基叹着气道:“过去的往事,朕总是常常想起来的。”李春燕依旧淡淡地道:“是吗?”李隆基再次叹着气道:“也就是你和淑娟敢这样说话,宫里的妃子谁敢这样放肆?”

李春燕冷冷地道:“哼!她们是怕失宠,我们怕什么?大不了你把我们全杀了。反正你是至高无上的皇帝,谁又能奈你何?”李隆基忙道:“哎哟,都要办喜事了,还说气话?”李春燕道:“那你得答应一件事,我就同意茹儿嫁给萨费尔?”李隆基道:“是让光弼认你为干娘,继承你的烧酒坊吗?”李春燕道:“这件事,只要你一句话就行。”

李隆基断然地道:“他是国家栋梁之材,丝路上不能没有他!”李春燕看了一眼高力士,高力士明白其意,忙退到了另一边回避。李春燕道:“既这样,我不同意女儿嫁他!”李隆基一向武断,当下怒道:“你敢抗旨?!”李春燕忽然把头一昂,现出视死如归的样子道:“那怎样?这是我的家事,除非你把我杀了。”

李隆基再次火了,大怒道:“你以为朕不敢?来人!”杨茹在旁大惊失色,忙跪倒在地道:“不要!”这里并没卫兵,自然无人进来,高力士忙走了过来道:“陛下息怒!您是皇上,幸亏这里没武士,要不您一句话,多少后悔都出现了。”杨茹道:“父皇,您既然是我父亲,就不该这么绝情。”李隆基看着杨茹,忽然长出一口气道:“起来吧。这事从长计议。”

月夜,在鸣沙赵莉家,赵刚叹着气道:“依我看,妹妹定是早死了。据说妹妹在被抢进沙漠不久,就被土匪杀了。”赵父道:“别想她了,土匪都被剿灭这么久,她还能活吗?”赵母道:“我可怜的女儿呀,从小就命苦,怎么年轻轻地就做了短命鬼啊!”赵父道:“即便活着,我们还有什么脸面?这样的女儿,死活都与我们无关!”

赵母道:“你好狠的心啊!她再怎么着也是你女儿。”赵父冷冷地道:“什么我的女儿?她本来就是拣的。”赵母道:“拣的又怎样?又不是她不守妇道,天要降灾,她能怎样?”赵刚道:“妈妈说得对,这事怪不得妹妹。”赵母叹气道:“怪得怪不得,她都不在了。可恶的土匪,太可恨了!”赵馨道:“昨晚我还梦到姐姐,她说好想我们。”

月夜,在鸣沙杏花村,杜通看着老奶奶道:“奶奶,这么说你真看到有人拣了个丫头?”老奶奶道:“那年冬天我进城在娘家诉苦,却见弟弟抱了个丫头进来,一问才知道是拣的。”杜通高兴地问:“从哪拣的?”老奶奶道:“在驴圈门口。”杜通道:“哎呀,那正是我女儿呀。”老奶奶感到意外:“你女儿?”

杜通道:“那年我做生意,回家见老婆与一个野男人在一起,一怒之下就杀了那男人,又在盛怒下杀了老婆。我要逃走,女儿却在炕上哭了。我抱上女儿逃到鸣沙,差役发现了我。我逃到一个驴圈门口,差役追来,我只好放下女儿逃了。”老奶奶道:“如果是你的女儿,该有多大了?”杜通道:“二十三岁。”老奶奶道:“对,就是她!”

月夜,李隆基躺在床上想:“大臣明知道朕喜欢她,为何却都装聋作哑?即便杨洄杀人,也未必见得就是武惠妃所派,为何没有人求情?”李隆基下床来回走着,忽然想:“也难怪,大臣见了朕无不胆战心惊。朕在盛怒之下,谁求情必会迁怒谁,连李林甫都退避三舍,何况他人?”

在鸣沙,赵刚一家在说话,忽然杨县尉带差役进来道:“请问这是赵莉家吗?”赵刚全家虽听出语气客套,但还是大惊,连忙下地跪倒,赵父惊慌地道:“大人这是……”杨县尉道:“你家女儿是不是曾被土匪劫去?”赵父更惊,忙道:“她既然被土匪抢去,就不关我们的事。”杨县尉笑道:“误会了,都起来。”

全家人疑惑地站了起来看着杨县尉,却又不敢说话,杨县尉道:“别怕!你女儿就要嫁给李光弼大人为妻了。”赵刚纳闷地问:“李光弼是谁?”杨县尉道:“哎哟,你们真是只务农不管世事啊!他原名叫钱万贯,是首富王元宝外孙,丝路商人钱满柜之孙,如今是三品大员,风光得很哪!”

全家人大喜,赵父感到这就像是一场美梦,不相信地问:“这是怎么回事啊?”杨县尉道:“其实你问我们,我们也并不知道。朝廷只是让我们接你们去,在参加了你女儿的婚礼后,你们就住在长安了。”全家人恍若做梦道:“真的吗?”杨县尉道:“准备准备,明天就进长安!”

在山谷洞中,帕勒塔洪见艾特古丽睡熟,看着她那美丽的身体想:“走到今天这一步,不就是想占有她吗?可直到今天只能看着她,却不能占有她。”这么想着,便走过去要强暴,可犹豫了一阵,又走开了。过了一会,帕勒塔洪见艾特古丽浑身蜷缩成一团,便脱下外衣给她盖在身上。

清晨,高仙芝对霍加道:“今天,我就带你去大唐。在这条漫长的丝路上,不会虐待你。”霍加叹了一口气道:“也只有像您这样的人,才会这样做。”高仙芝道:“如此说来,你觉得有罪?”霍加道:“既然大唐发现是我国的武士劫持了艾特古丽,那就说明是真的。我是国王,当然有罪!”高仙芝道:“如果抓到了那恶人,他证实你是清白无辜的,我们可以放还你。”

在山谷洞中,艾特古丽醒来后,见身上盖着帕勒塔洪的衣服,坐起一看,见帕勒塔洪蜷缩成一团,心想:“原来魔鬼也有人性。”站起身,将衣服拿去轻轻盖在帕勒塔洪身上。这一盖,帕勒塔洪醒来,冲着她微笑了一下,艾特古丽道:“谢谢你。”帕勒塔洪坐了起来,叹着气道:“命运如此,只有相依为命了。”

在大明宫里,宁王见众臣无本可奏,便出班道:“陛下,这些日子臣想了想,觉得应该让惠妃娘娘享受应有的待遇。毕竟杨洄已死,真相难明。”歧王也道:“其实,杨洄谋杀李大人,也未必就是惠妃娘娘指派。以前曾发生过很多怪事,未必见得都是杨洄所为。”王维道:“不,真相如何我们都不知道。杨洄是惠妃的女婿,嫌疑重大。”

李林甫道:“嫌疑?有嫌疑就一定是她指派吗?要是这样的话,杨洄也是陛下的女婿,你岂不是在说陛下也有嫌疑?”王维道:“你……”李隆基道:“别争了。其实一次次行刺,以至在丝路上作祟,未必都是杨洄所为。既这样,朕只是提醒别有用心者,不是朕查不出真相,而是朕在忍耐。要是胡来,朕不管是谁,绝不轻饶!”

宁王忙道:“既如此,陛下应念夫妻之情,不要让惠妃娘娘再受冷遇。毕竟,娘娘只是嫌疑,要是真冤枉了咋办?”李隆基对宁王甚是感激,但还想听众臣之意,以免因此而遭众臣的笑话,便道:“众臣之见呢?”众臣会意道:“愿遵陛下之意。”李隆基道:“那就按众臣的意思办。高力士!接惠妃娘娘回宫!”高力士道:“遵旨!”

在李光弼家里,春兰羡慕地看着赵莉道:“没想到,你会成为大人的妻子。”赵莉道:“其实我也没想到,这些日子多亏你照顾。”春兰道:“别说客气话,很快你就成了这里的女主人。”夏荷道:“是啊!我们以后都得听你的话。”赵莉道:“人的命运真的难说,小时妈妈说我是小姐的身子,丫环的命。”冬梅道:“看来人还是要长得好,才能改变命运。”

在雅座里,李护国对李静安道:“兄弟别光顾着挣钱,要留意形势。听说大哥一家都过来了。”李静安道:“做什么?”李护国道:“有时候一个机会把握好,你就能彻底翻身。”李静安道:“莫非有啥机会?”李护国道:“大哥要把茹儿嫁给大食商人,可这商人是信教的,不酿酒。这样一来,他的家业就无人继承了。”

十一

在山谷里,艾特古丽观察了一会山体四周,还是没有出去的可能,叹了口气,便走回洞中,忽见帕勒塔洪浑身发抖,吃惊地近前问:“莫非你着凉了?”帕勒塔洪颤抖着身子道:“是的,昨晚着凉的。”艾特古丽想起昨晚盖的是他的衣服,便道:“这里又没有药,该怎么办?”帕勒塔洪道:“我在这里打几套拳,出出汗就好了。”

差役保护着赵刚一家行走在山上,赵馨兴奋地道:“做梦也没有想到,我们一家会时来运转。”赵刚也感叹着道:“是啊!小时候妈妈就哀叹你和小莉,说你们是美人坯子,可惜是在穷人家。没想到老天爷这样安排,是有道理啊!”赵父道:“原以为莉莉被抢是劫难,想不到却给带来了好运。”

赵母道:“只是不知道,女儿是怎么得救的?她怎么到了长安?”赵刚道:“还用说吗?一定是在剿匪时被救出的。”赵母道:“狠心的女儿,怎么也不告诉我们?”赵刚道:“我想妹妹一定是有难处。”赵父道:“真像做梦,即便女儿是在剿匪时被救的,她又怎么有机会认识李光弼?”赵母道:“等见到女儿,不就清楚了?”

十二

黄昏时分,在太子府里,李瑛看着李琚愤愤地道:“看来你还真说对了,这狐狸精又得宠了。”李琚叹着气道:“是啊!我对父皇最看不起的,就是他太好色。也许有一天,他会因好色而丢了江山。”李瑶大惊道:“快别这么说。要是被父皇听到,那就完了。”李琚冷笑道:“那你还以为我们会有什么前途?这狐狸精再次得宠,对我们极为不利。”

此时,杜通来到赵刚家门口,见门外上了锁,便问中年人黄永胜:“请问,这家的主人怎么不在?”黄永胜道:“哦,是杨县尉派人带他们上长安了。”杜通以为是他们犯法,大惊道:“走了有多久?”黄永胜道:“早上就走了。”杜通道:“这家人没犯法吧?”黄永胜道:“怎么会呢?这一家人很老实,据说是交了好运。”

十三

黄昏时分,李护国陪着李静安到驿馆门口不远处,忽然收住脚步,看了看门口,便对李静安道:“进去,能否翻身全看你咋做。”李静安不解地道:“那你咋不进去?”李护国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哥见我就恨得咬牙切齿。”李静安道:“那都是过去的事。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打折胳膊还向里弯呢。”

李护国道:“话是这么说,可我进去只会坏事。”李静安道:“你在官场上见的世面多,我这人是拙嘴笨腮。”李护国道:“你不用多说,只用真情感动他就行。”李静安犹豫着来到驿馆门口,见有护卫站岗,心想:“好大的排场啊!”刚要进去,护卫挡住他问:“找谁?”李静安赔着笑道:“找我大哥。”

十四

在山谷里,艾特古丽摘下一朵鲜花闻着,帕勒塔洪过来道:“天就要黑了,怎么还不进去?”艾特古丽道:“我的嗓子已经喊哑了,希望能有山顶上的人听见。”帕勒塔洪道:“我说过多次,白天都没人经过,马上要天黑了,怎么会有人经过?还是快进去吧,别着凉了。”

艾特古丽道:“那你怎么样?”帕勒塔洪道:“感觉倒是好多了。不过。还是感到全身像用绳子捆着,很不舒服。”艾特古丽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今晚,你不要再给我盖衣服了。”帕勒塔洪道:“我毕竟是男人,身体不舒服可以抗,可你不行。”艾特古丽看着他,泪水禁不住流了下来。

十五

黄昏时分,在驿馆内间,李静钧对李春燕、杨茹道:“这些年,三弟已跟着二弟学坏了,所以我不到他家。他也明知道我来,却不见我。他现在来,一定有目的。”李春燕道:“既这样,咱们就不露声色,看看他是啥目的。”杨茹道:“一定是想谋咱家的财产?”李静钧愤愤地道:“我就是白送外姓人,也绝不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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