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疾病就是因为就医太晚而推动了治愈希望;许多病人得了癌症,发现时已经全身转移;多少高血一旦症状明显时,已经出现了并发症操作了心脑肾;多少人突然摔倒在地,才发现有心脏病、高血压……诸此种种,都表明并不是所有的疾病都有明显的症状,不少疾病是潜在进展着的,一旦发现已进入晚期,以致失去最佳治疗时期而追悔莫及。这就提示我们早期发现,早期治疗疾病有重大意义。
中医自古就极为重视疾病的早期发现及早期治疗,《黄帝内经》说:“圣人不治已病治未病”,就是说高明的医生要治病在未发之前。
我们所说的养生其实就是一种治未病。中医所谓养生,就是通过各种方法来保养生命,从而增强体质,预防疾病;即使已经生了病,就要防止该病引发新的并发症;同时养生还有一个重要的内容是带病长寿,从而达到延年益寿,这就是中医养生的三个要义,概括起来就是:中医养生精髓就是治未病。
治未病是目前享誉全球的养生趋势,也由指向疾病的医学正在向指向人的健康的医学,这是一种过渡,这正契合了中医养生“治未病”的思想精髓。
不要有了病,才把健康当作一回事,特别是那些处在健康边缘的人群,更要走出这个灰色的阶段,要重视养生保健,才能做到防病于未然。《内经》中讲“上医治未病”,就是几千年前的人们在提醒着我们:养生之道,重在防治未病。
从某种意义上说,养生学是一门自我管理的学问,不仅是对我们身体的管理,而且也是对我们生命历程的有效管理。现代科学对于人类自然极限寿命作了推算,这个极限寿命大约在100~175岁之间。老龄委也曾经在全国做过一项调查,结果显示男性的最高年龄为131岁,女性是122岁。若要按照人类寿命极限来讲,60、70岁应该还处在人生的中年,而不是老年时期。那么为什么只有寥寥数人达到人类生命的极限,而大多数人则早已“驾鹤逝去”,其原因主要是:我们在生命的调护保养上还不到位。
英国学者李约瑟曾说:在世界文化当中,唯独中国人的养生学是其他民族所没有的,这就辩证地说明我们中华民族养生文化之博大精深。
事实上,正如李约瑟所言。如马王堆出土的《养生图》中已经出现了吐纳、导引等中医养生的方法。唐代名医孙思邈的《千金方》中也讲了很多养生的理论和方法。同时,我们讲中医养生文化,不能不提到老子和孔子,因为他们的养生思想代表了两种养生理念:老子是“清静无为”,并且还主要“保养精气、顺乎自然、气功修炼”,老庄还是养生学的开创者;以孔子为代表的儒家养生思想是“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这两种思想形成了一个静动相宜的养生思维方式,他们的养生思想贯穿在中医养生学发展过程之中。
《黄帝内经》中说:“上古之人,其知道者,法于阴阳,和于术数,食饮有节,起居有常,不妄作劳,故能形与神俱,而尽终其天年,度百岁乃去”。这段话的主要意思是讲,要把握自然规律,要学会根据天地阴阳法则来调和各种方式,有节制、有规律地安排饮食和起居,不要劳损体肤,才能体形、精神都处于比较好的状态,这样才能安享天年,活到百余岁。
到了汉代,比较有代表性的要数华佗创造的五禽戏。这个五禽戏主要是根据五种动物的形态动作来创造,后来逐渐演变为太极拳一类的健身方式。
到了魏晋南北朝时,出现了养生学家与医学家结合的局面。许多人医生都将道家思想贯穿于医学之中。如陶弘景在《养性延命录》中主张养生需要调神养形、“小炷留灯”。这就是说,他把人的生命看作一盏灯,生命的源泉便是灯油。我们知道灯里的油是有限的,如果把灯点得很亮,油很快就会耗尽。如果“小炷留灯”,南宋诗人陆游在《独学》一诗中写道:秋风弃扇知安命,小炷留灯悟养生。炷就是灯捻,意思是炷小,那么油的燃烧时间就能变长,自然灯就会亮得长久一些。事实上这也是一种低代谢的思想。时下,都市人群不都在说要拼命、拼搏嘛,事实上这样提前过多的消耗“生命之油”,结果只能是影响你生命内一些积极的、良好的因素,势必造成“体能之油”早耗的结果。因此,我们需要改变原有的观念,让生命之火“小炷留灯”,燃烧得更久长一些吧。
李时珍在《本草纲目》的药物分类里,提出耐老、增年、轻身、益寿等概念,同时《本草纲目》中也把有延年益寿独特功效的中药等作了详细讲解和诠释,这些仍是我们今天养生的教案之一。
历史的长河中,留给我们闪光的记忆可谓不计其数,关于养生的理念也是层出不穷,但是他们或多或少的都在警示我们:养生是保养生命的一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