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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书信与笔迹(3)

井川定庆先生是一位半僧半俗的大学问家,曾任知恩院的住持,是日本净土宗的大僧都。如果连他都不知道的话,那就足以说明这首赞诗解释起来的难度了。不过,从这幅画的纸质以及朱泥的使用手法来看,这幅画绝对不会是一个近代的无名画手所画。考虑到这幅画出自宽永寺,我曾经猜测“东寔”会不会就是指东睿山呢?不过无论怎样牵强附会都讲不通。我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实在解释不清,那就只好放弃了。

但是,就在林柾木先生临行的前几天,井川定庆先生给我寄来了详细的答复。看了他的解释,使得我更有自信求胁本乐之轩先生帮我鉴定这幅画了。先给大家介绍一下井川定庆先生的回复。

井川定庆先生也不清楚“前法山”的意思,他特意照会了曾根圆通寺的杉田宗直住持,这才弄清楚。因此多花了一些时间,这也是他为什么迟迟没有给我回复的原因。

圆通寺是京都临济宗妙心寺体系下的寺院,现任住持是杉田宗直,同时他还兼任兵库县佛教联合会的理事。按杉田住持的介绍,在当今妙心寺派禅僧中间,还依然使用着“前法山”和“法山之住”这两个词语。

“前法山”是“原法山住持”的简称,而“法山”则是妙心寺的别称,所以“前法山”就是原妙心寺住持的意思。在有关寺史的很多古代文献中,经常可以看到这一称呼。

此外,“东寔”这个人在《佛家人名辞书》中是有的,不过如果查“东寔”是肯定查不到的,要查“愚堂”才能找到。

井川定庆先生在信中还附了东寔的小传,全文如下:

东寔愚堂国师,天正五年(1577年)四月八日生于美浓伊自良。母亲鹫见氏,是大智寺开山祖师鹫见美浓守的后裔。

国师八岁时,师从富山阳德轩的宗固首座修习文学。十三岁能作诗,诗才惊四座。

同年,师从东光寺的瑞云法师修行佛法。十九岁那年春天,开始云游四方,遍访各地名师。

庆长十年(1605年),东寔愚堂国师曾在播磨姬路的三友寺挂锡,赋诗一首后离去。之后,又拜访了骏河的清见寺。后来,又来到备前的泰恩寺,拜天长和尚为师,但没过多久,又来到花园妙心寺的圣泽院,转投庸山和尚门下。……三十五岁时,出任妙心寺住持。后来,应美浓正传寺的请求,助其复兴大仙寺。

宽永五年(1628年),国师五十二岁时,在崛尾吉晴的女婿石川忠综的帮助下,天皇陛下御赐紫衣给妙心寺,妙心寺迎来盛世。之后,因仰慕国师风范,前来求教的各藩禅僧是络绎不绝。

以上仅是一份小传,不能道尽愚堂的全部。关于愚堂的传说有很多,据说他是一个相貌庄严的禅僧,并且深受后水尾天皇的信任,开创了禅僧在皇宫禁院内讲法的先河。

此外,愚堂和大愚、一糸、云居等当时的名僧有很深的交往。战国中期,皇室的势力衰微,后水尾天皇整日郁郁寡欢,愚堂、一糸和乌丸光广等人整日陪伴其左右,暗中扶持,其勤王精神令人敬佩,无愧于一代高僧的称号。

宽文元年(1661年)十月,愚堂圆寂,享年八十四岁。愚堂圆寂之后,十六名弟子继承了他的衣钵,人称“十六哲”。后来的无难、锥翁等名僧其实也都是出自愚堂这一流派。

俗家弟子中有冈本喜广、石河昌胜、中院通村和狩野探幽等人,一直到后来的白隐慧鹤,以及他创立的禅风,其实都是源自愚堂这一派系。虽然走了不少弯路,但最终还是弄清了赞诗题写者的基本情况,这真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很快,林柾木先生也将胁本乐之轩的鉴定结果带了回来。胁本先生是个很直爽的人,他本人对赞诗不了解,所以就直截了当地说对赞诗不做点评,只对画提一点自己的看法。在他看来,这幅画中刻意营造了阴影部分,显然是受到西洋画的影响,所以创作年代应该晚于武藏生活的年代。而且,之前发现的武藏的画作全部都是黑白画,而这幅却是彩色画,不能不让人起疑。此外,这三角形的印章也非常奇怪,武藏从来没有用过这样的印章。最后从纸张上来看,是不是有那么古老,也不好断言,还需继续考证。

胁本先生觉得这幅画的创作年代应该晚于武藏生活的时代,这对我更好地认识这幅画提供了很大的帮助。我特意给胁本先生写了一封信,以示对他的感谢。出乎我意料的是,胁本先生又给我回了一封信,表示今后会更加系统地研究武藏的画作。

在书画鉴赏方面,我是个门外汉,既然胁本先生那样说了,我也就那样信了。这件事也算告一段落,不过愚堂和尚的赞诗还是会时不时勾起我的思索。虽然我是个外行人,但还是能一眼看出这首赞诗绝对不是闹着玩儿写的,也肯定不是赝品。这首赞诗没有禅林中人惯有的那种严肃和虚夸,它的质朴、坦率、淡泊和优雅的墨色一起给观赏者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有一天,新井洞岩翁莅临寒舍做客,不经意间看到了挂在墙壁上的这幅画。他赶紧起身,凑上前去看了很久,惊讶地说:“这真是一幅好画啊!”

他坐回来,认真地对我说:“我从事南宗绘画近五十年,宫本武藏的绘画作品也见过不少,但像今天这样打动我的还未曾有过。这幅画应该算武藏绘画作品的杰作了。细川家收藏的几件作品,以及其他人收藏的那两三幅知名作品,我都看过,但没有一幅给我留下深刻印象。不过,今天这幅真的是把我惊住了。我觉得这可能是武藏临摹某位大师的作品,很有可能是描摹唐代画圣吴道子的作品。大家都说武藏的遗作中没有彩色画,其实谁又知道呢?也许就有呢!人这一生中,随着心境和状态的变化,画风也是会变的,我们完全没必要拘泥于此。从画中透出的气魄以及运用的笔法来看,肯定是武藏的真品。今天得以见到这样的大作,真是三生有幸啊!”

新井洞岩翁夸赞了一番之后,就回去了。也许正如他所说,这是一幅大作也说不定。

听别人这么一夸,我这门外汉仿佛又看到了一丝曙光。当我再去看那幅画时,真的感觉有种强大的气魄扑面而来。

数日之后,舍弟打算去东大图书馆抄录《新免家传纪要》的部分内容,并顺便拜访一下鹫尾顺庆博士。

我突然想起,鹫尾博士可是僧人笔迹和古文献研究方面的专家啊,为何不请他帮着鉴定一下呢?虽然明知贸然求人鉴定不好,但还是禁不住内心的冲动,让舍弟把这幅画带去了。临行前还特意嘱咐他,要是鉴定起来有困难的话,把画先放在鹫尾博士那里也行。

显然我的担心是多余的,舍弟回来的时候,把画也带回来了。舍弟告诉我,鹫尾博士把画打开一看,就毫不迟疑地说:

“这画肯定是真迹,根本都没必要研究。画纸肯定是元和年间至宽永、庆长年间的老东西。愚堂的书法作品虽然很少,但我还是见过几幅的,这首赞诗一看就是愚堂的字,没有任何问题。武藏的印章也没问题。这些看起来像阴影的部分并不是刻意所为,更不是受西洋画的影响,而是朱色和墨色并用产生的晕染效果。总之,这件东西肯定是真迹,没什么好研究的了。”

此外,舍弟还告诉我,鹫尾博士在鉴定这幅画的时候,嘴里好像还在小声地嘟囔:

“这可能是愚堂年轻时写的。”后来,我又委托京都的I先生,让他求好友G住持给鉴定一下,看这赞诗究竟是不是愚堂年轻时所写。鉴定结果是,虽然看起来像愚堂年轻时所写,但却不是愚堂年轻时的书法风格,而是晚年时写的。

G住持是纸屋川法轮寺的住持。愚堂的老师——大愚和尚就曾在这座寺庙住过。法轮寺至今还保存着很多大愚和尚和愚堂和尚的墨宝、尺牍和中途写坏的书法作品等。G住持一直致力于收集大愚和尚和愚堂和尚的遗作,在寺院祖师的研究方面是倾尽了心血。

G住持一看到“东寔敬题”下面的印章,就肯定地说:“我们寺院收藏的一些字画中,有的也盖了这一印章,字形和尺寸完全相同。我个人觉得,这一印章应该是愚堂和尚应施主要求需要写点什么的时候,才会用到。等我下次去库房的时候,找到之后再给你们看吧!”

今年春天,G住持特意将盖有同一印章的横幅以及题字等,拍了多张照片,一并寄了过来。我将两者对照来看,真的是一模一样,毫无差别。

恰好这时,篆刻家M翁到我家来玩。M翁是篆刻界的传奇人物,当代大画家大观、靫彦和蓬春等人都非常喜欢他的作品。M翁现生活在东京府的养老院,非常恬淡的一位老人,过着神仙一般的生活。

我上次见到他还是十几年前的事儿了。关东大地震时,东京不仅被震得一塌糊涂,而且还遭遇了大火,我避难到了高圆寺。记得当时高圆寺周边是大片的农田,种着芋头和白菜,没有几户人家。当我到车站附近的镇子里溜达的时候,经常看到M翁迈着轻快的步子在散步。我主动和他搭话,他告诉我他是搞篆刻的,家里人都被烧死了,现在孤身一人住在养老院。而且,当时他还送给我一方篆刻,上书“英治”二字,直到今天我还在用。

十几年后能够再次相见,实在是难得。我们聊了很多,最后我求他说,您老对印章最精通了,别的我也不求您,您就帮我鉴定一下这画上的印章吧!

我把达摩祖师像展开。M翁戴上老花镜,凑上前去仔细端详,然后对我说:

“这两方印章应该不是专业人士刻的。你看上面的‘沙门东寔’印和下面的‘宫本二天之印’,虽然看起来貌似很专业,但刻章人其实并不习惯使用刻刀,应该是刻着玩的吧!”

“不过,这两方印章肯定不是假的。如果是假印的话,无论是巧是拙,其中都会隐藏着一种邪念。你再看这两方印章,虽然看起来比较稚拙,但绝对不是拙笨。”

“这应该是古时的和尚等人自己刻着玩的。而且,我觉得这两方印章好像都是木头的。”

“此外,印章中使用的篆书字体早在宽永年间或元和年间就已经传到日本。此外,从印泥的色调上来看,上面的印要比下面的印晚,所以说是画在前,题诗在后。”

至此,困扰我的问题基本解决了。经过那么多名家的鉴定,可以断定这首赞诗是愚堂和尚的真迹。只要这个问题弄清楚了,那么纸张究竟是不是古代的,也就迎刃而解了。现在剩下的就是那幅画了,赞诗肯定不能先于这幅画存在。也就是说,愚堂和尚在题这首赞诗的时候,他肯定是面对这幅画的。

像愚堂和尚这样的名僧不可能会为一个小角色的画作去题赞诗,而且还用非常谦虚的语气称呼自己是“敬题”。愚堂和尚在题诗的时候,肯定知道向自己求诗的人是谁,而且也知道作者是在什么情况下画的,不然他也不会使用“谨言”、“敬题”这样的词语。

虽然以前未曾见过武藏的彩色画,但是田能村竹田在《山中人饶舌》中却记载:

“我收藏有一幅宫本武藏的布袋和尚图,笔法隽永,墨色沉酣,一双眼睛炯炯射人。此外,我还曾见过一幅武藏所画的十二彩马图,施朱填粉,极其浓厚,但却毫无俗气。马鞍、马鞭和脚镫等器具均按古法绘制。”

如果田能村竹田所言确有其事的话,那武藏肯定是画过彩色画的。我还听说,从榊原家流散出的一幅武藏的鹫鸟图中,鹫鸟的眼眸部位就施了淡淡的蓝色。

在武藏生活的那个年代,很多画家会画达摩,也有很多诗歌会咏达摩。

我曾对那一时代的风潮进行过详细研究,但由于内容实在太庞杂,在此就先不赘述了。

以上仅是对画作的真伪做了介绍,其实我真正想知道的还是武藏与愚堂和尚的关系。

胁本乐之轩先生认为那幅画不是武藏的真迹,所以我也就没敢当作真迹示人。不过,我本人对这幅画还是非常感兴趣的,所以一直把它挂在寒舍的墙壁上。《二天记》和《小仓碑文》中没有武藏与禅门中人交往的记载,但是通过这幅画和上面的题诗,可以看出宫本武藏和愚堂国师之间肯定有某种关系。总之,这幅画也算是为武藏和禅门中人的关系的研究打开了一个小口吧!

也许是我多管闲事,在这幅画的启示下,我以愚堂和尚为中心,研究了妙心寺和细川家、细川藩的家老长冈佐渡和妙心寺、泽庵和愚堂、细川家的家庙泰胜寺与春山和尚、春山与武藏、春山与妙心寺、春山与愚堂、春山和尚的老师大渊和尚与妙心寺、大渊和尚和愚堂等的关系。是不是看晕了,我也觉得太复杂。限于篇幅所限,我还是不写了。等将来有机会,我再给大家详细介绍一下武藏与禅门中人的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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