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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数十年的老邻居,几乎天天都打交道的,姜老婆子却还是头一回看见杨老太婆用这样的神态、这样的语气跟自己说话。她愣了愣,迟疑着说:“这就奇怪啦,两家不是离得很近嘛,喊一声都听得见的,为什么非得要我们家耀荣住你们家呢?”

杨老太婆看都不看姜老婆子一眼,转过头,一字一顿地说:“那当然喽,你们家没房嘛,难道要我女儿和你们那一大家子挤那几间破房不成?”

大人们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天知道是真是假?然而,她们之间有意无意的说话,孩子们偶尔听了一句半句,就难免当真了。杨杏花虽然年纪小,但却是真的喜欢上了她的耀荣哥,总觉得她的耀荣哥就是她的亲哥哥,就是她的保护神,就是一辈子和她在一起的人。因此,她日里夜里都急切地盼着她的耀荣哥早一点搬到家里来,自己能够天天和他在一起。姜耀荣也特别喜欢杨杏花,喜欢她的漂亮,喜欢她的天真,喜欢她的大胆,喜欢她的泼辣,也喜欢她的撒娇、骂人、哭闹和揪耳朵捏鼻子。他比杨杏花年纪大了好多岁,懂事早一些,当然明白大人们的说话是什么意思。因此,他也天天急切地盼望着父母亲早日为他办喜事。

两个人都有了“那意思”,心也就贴得更近了。但心贴得更近了,互相之间的接触却似乎不像以前那么随便了。特别是当有大人在场的时候,他们就更是显得不大自然了,羞羞答答,扭扭捏捏,脸皮发红,手脚没处放,甚至路都走不稳,话也说不利落。有一次在门前三斗坵田里插秧,杨杏花提着茶罐去送茶。当时田里有好几个大人。当她端着一碗茶递给姜耀荣时,那些大人们都看着她笑,眼神有些特别。顿时,她就慌神了,手也抖得厉害,端不住茶碗。结果,“咣当”一声,那茶碗掉进了田里,茶水、泥水溅了姜耀荣一脸一身。

“为什么以前那么亲密,就像一家人似的,现在反倒不那么自然、随便了呢?莫非这就是快要当新郎新娘时的那种特别的感觉?”杨杏花这样想,姜耀荣也这样想。他们都觉得这样的感觉非常有意思,真希望当新郎新娘的这一天快一点到来。

孩子们盼着结婚,大人们却不急。原来,姜老婆子和杨老太婆那次聊天,两人都只是试探,并没有动真的。这种试探当然是必要的。杨老太婆觉得自家是个寡妇,没有男人撑门面,怕姜家看不起,想摸摸姜家的态度。姜家虽然人多势众,在地方上有威望,但住房紧张却也是个不可回避的问题。住房是个大事,是新婚的门面,夫妻“唱戏”的“戏台”,两口子生儿育女、一辈子共同生活的场所,哪能不重视呢!谁家的女孩子愿意在破旧房里办终身大事呀?姜云岳和姜老婆子也有自知之明,晓得自家的房子不好,怕杨家在这事上挑剔,所以也要摸摸底,探探路。

试探了一次,“底”摸清了:杨老太婆很在乎房子。姜云岳明白这一关绕不过去了,便二话不说,立马开始筹建新房。“家里人太多了,住不下了,别说还有儿子要房结婚这件事,即便是没有这件事,新房子不也是早就该盖了?迟早要做的事,何必再拖呢!晚做不如早做!”他这样想。

其实,盖房子的事,他早就在盘算了。竹林子那块地,他本想留着自己盖房的,没想到被弟弟姜云山占了。姜云山占了两块好地基,他不仅没出面反对,反倒一门心思帮着他盖房。结果。房子盖好了,全都成了人家的,自己不仅什么好处没落下,而且还落下了族里人的许多埋怨,真正“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一想起这件事,姜云岳就像吃了个苍蝇似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盖房要选个好的地基,这是头等大事。这事太重要了,姜云岳自己做不了,就不能不求人帮忙。所以,吃完早饭,碗筷一撂,他就开始忙起找人看地的事了。他找出一件八九成新的浅色条纹黑缎长袍穿上,外面再罩上一件崭新的蓝底黄边带红绿色花纹的杭绸马褂,提着那个长年累月不离手的黄铜水烟袋,迈着四方步,晃晃悠悠地朝吴家冲走。他是个很算细的人,这套绸缎服装是压箱底的,轻易不肯上身。平常时,他都是穿着旧衣服,照样和普通农夫一样,山里来,田里去,天晴一身臭汗,落雨一身污泥。但今天不同,今天他要做的,不是下田,不是进山,而是要去请吴先生来看地基。并且,他要去的不是一般村子,而是读书人很多、在地方上名声响亮的吴家冲;他要请的也不是一般人,而是书读得多、学问做得好、连县太爷都不得不尊敬三分的吴文恭老先生。

吴文恭老先生快七十岁了,很会看地,人也平和,从不摆架子。姜云岳开口请他看地,他立马便拄着一根紫檀木手杖,七扭八歪地跟着来了。他围着石板塘村前前后后、里里外外转了一遍,开口便问:“云岳,你这盖房,是要把老屋全部拆了重建呢,还是只为你自家盖几间房子居住?”

“呵呵,你老人家太看得起我了,”姜云岳低着脑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就我这家底子,还能做得了拆老屋、盖大房的事?我的意思呀,不过就是想就着这老屋的地形地势,在旁边盖四、五间房子给自家住罢了,也就算是个权宜之计吧!”

“噢,不拆老屋,想盖四、五间房子?那不可能!你这老屋的地基都占完了,哪还有盖房子的地方呀?”吴文恭老先生直截了当地说。

吴文恭老先生一句话打破了姜云岳的梦。房子盖不成了,他不得不另想主意。想什么主意呢?他把姜老婆子喊到里屋,关起门来,神神秘秘地小声说:“老婆子,咱们家的房子是一时半会儿盖不成了。要不,你再去和杨寡妇打声商量吧,我们让点步,也劝她让点步,两家合起来把孩子们的婚事办了算了!老这么拖下去,算怎么回事呀?”

“让步?怎么个让步法呀?”姜老婆子的眼睛瞪得滚圆。

“咳,那还不简单!我们可以同意耀荣住杨家去,但婚礼必须在我姜家办,结婚那天在我们姜家入洞房!”

“哦,我明白了,你是说婚礼由我们姜家办,结婚那天住我们姜家,新婚的洞房由我们姜家来筹备安排,结完婚后耀荣才能住到杨家去,对吧?”

“对、对、对,就是这意思!就是这意思!”

“哦,这样一来,耀荣是不是就不算倒插门啦?”

“当然不能算倒插门喽!婚礼由我们办,洞房安在我们家,哪还能算倒插门呢!”

“呵呵,你这主意倒是蛮高明的!”

“那当然!你知道我这主意叫什么计策吗?”

“什么计策?”

“瞒天过海之计!”

“瞒天过海?嗯,是这意思,是这意思!那、那要是杨家的老婆子识破了你这计策,硬是不肯上当呢?”

“哪会呢!她一个妇道人家哪有这心眼呀!放心吧,我就有这能耐,随便打个洞,说让她钻,她就得老老实实地往里钻!”

姜老婆子一进门就打哈哈,说是要向杨老太婆找个好一点的鞋样子。但杨老太婆拿出鞋样子交到她手里了,她却又不走,自己拖了把椅子靠着门边坐了下来,跷起了二郎腿。

杨杏花在洗碗,锅里一锅水,手上一手油。姜老婆子眼睛盯着她洗碗的动作不住地看,看了一阵,忽然大惊小怪起来:“哟嚯,我两天没来,怎么杏花姑娘的样子就变了呀?”

“杏花的样子变啦?哪里变了呀?”杨老太婆一边煎茶,一边问,眼睛还时不时地朝姜老婆子瞟两下。

“眼角变了!没错,是眼角变了,”姜老婆子站起身,几步走到杨杏花身边,伸出一个手指头指着杨杏花左眼的眼角说,“你看,你看,这眼角出皱纹了。我看得很仔细的,原来这眼角好嫩好平展哟,哪里看得到皱纹呀,可如今——”

“是嘛,眼角都有皱纹啦?我女儿老了?”杨老太婆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端着一碗茶走了过来。

“嗨,哪能就提‘老’字呢,只不过眼角边生出了几条小皱纹罢了!咱们杏花可还鲜嫩着呐,一朵刚刚盛开的荷花似的。只是哟,这花也好,人也好,好看的时候都不长,总会变老的。杨姐,你说对不?”

杨老太婆手一伸,把茶碗递给姜老婆子,淡淡地笑了笑,轻声说:“是呀,人是会变老的。所以呀,咱们做事就得讲快,不能没完没了地拖,姜姐,你说对不?”

“对、对、对,做事是得讲快,”姜老婆子接过那碗茶,却没急着喝,一转身弯腰放到了身边的地上,“办什么事都不能拖,绝对不能拖。拖下去,对谁都没好处,只有坏处。我这人做事就讲快,干脆利落。要不我这么急急忙忙地来找你呢,就是想和你再打打商量,看能不能都退点步,快点把孩子们的事情办了算了?”

杨杏花很懂事,见大人们要谈自己的婚事,连忙放下手里的活,擦把手出去了。

杨老太婆朝女儿的背影扫了一眼,转身拖过一把椅子,放在姜老婆子的对面,然后便一屁股坐了下来,也跷起了二郎腿。

“哦,姜姐不是来找鞋样子的?”杨老太婆诡谲地一笑。

姜老婆子也笑了笑,但那笑容显得很不自在。

“姜姐,我知道你们姜家的事情,你是做不得主的。干脆,你也别说多话了,就直截了当地把云岳大哥的主意说出来吧!”

“嗨,我老倌子倒也没别的意思,只是说两家都让点步。比如说,婚礼由我们家办,洞房由我们家安排,结婚当天住我们家,以后嘛,小两口就可以住到你们家来——”

“那不行!”杨老太婆头一扬,话说得斩钉截铁。

姜老婆子脸色一变,小声说:“哟,怎、怎么个不行呀?”

“那当然不行喽!婚礼在你们家办,洞房放在你们家,新婚当夜在你们家睡,那还叫作倒插门吗?我跟你说明了吧,姜姐,入赘这件事是打不得商量的,我一定坚持到底!”

“你一定要招郎入赘?”

“没错,我一定要招郎入赘!”

“哦——,你这话是不是说得太绝了一点呀,”姜老婆子拖着长音,似笑非笑,“这事还是可以再打打商量的嘛!咱们离得近,关系又不错,两家人其实也就跟一家人差不多,儿女们结婚的事又何必较死理呢!婚礼由谁办,新房放哪家,还不是一样——”

“那不一样,”杨老太婆挥手打断姜老婆子的话,“婚礼你们家办,洞房放在你们家,那就不能算入赘了。不算入赘,那我的三十多亩水田、一百多亩山地、一大片菜园子、七大间房屋还有理由让你们家耀荣继承吗?将来他们生孩子了,跟谁的姓呀?算哪家人呀?”

姜老婆子噎住了,半天没说话。过了好一阵,她才回过神来,悄悄地扫了一眼杨老太婆,小声说:“噢,我明白了,你是想要他们将来生的孩子都姓杨,对吧?”

“也不一定个个子女都姓杨,但至少要把一个男孩跟我杨家的姓,入我杨家的族籍,为我杨家传宗接代,将来百年之后进我杨家的祖坟!”杨老太婆满脸严肃。

姜老婆子愣了一下,嗫嚅着说:“要是只要一个男孩跟杨家的姓,倒也容易,根本用不着非要我们家耀荣住到你们杨家来呀!”

“你们家耀荣不住到我们家来,我们家杏花能住到你们家去吗?姜姐,你平心静气地想想吧,”杨老太婆一只手托着腮帮子,一只手挥动着一条小手绢,“明摆着,即便是我同意女儿住你们家去,你们家也没房子给她住呀,对不?你们家那屁眼大的地方,统共才三间住房,你让我女儿住哪间呀?我可是只有杏花这么一个女儿,我把她看得比心肝宝贝还重,我不能让她受苦,不能让她住破房,不能让她和别人挤在一起受窝囊气!姜姐,咱们俩情同亲姐妹,说话一向直来直去,今天也就用不着拐弯抹角了。现在我把话撂这里了,你回去和你老倌打打商量,如果是同意孩子们的婚事呢,那就痛痛快快地让耀荣入赘我家,婚礼由我办,洞房放在我家,婚后也住到我家来。我不怕花钱,更不会慢待你们家儿子。我会把耀荣当亲儿子看的,绝不会亏待他。这一点,我敢当着天地神灵赌咒发誓。当然喽,如果非要我们家杏花住你们家去,也并不是完全不可以,但那得盖新房,盖大房,否则就一切莫谈!”

话说到这地步,就没法再往下说了。于是,姜老婆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打起圆场来:“嗯,你这话倒也有道理。倒插门就倒插门呗!倒插门有什么不好?我们家耀荣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堂客,还继承了现成的房屋和田产,那是他八辈子的福分,高兴还来不及呐!”

照壁山一带的农具和一应家伙什物,大多是木头做的。木桶,木盆,木勺子,木锅盖,木茶盘,木风车,木水车,木推车,木犁,木耙,就连舀粪浇菜用的大勺子也都是木制的。这些木制的东西多半都是圆形。也许正是由于圆形的木制东西用得多,所以专做圆形木制品的木匠也很多。在当地,专做棺材的木匠叫做“大木”,专做一般家具的木匠叫做“小木”,专做圆形木制品的木匠则叫做“圆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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