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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尸鬼村

我恍如进入到一个诡异的梦魇中,怎么都走不出来,先是梦见我站在太阳下边晒,然后对着一缸水,拿着一葫芦瓢牛饮,撑得肚皮都快涨破了。而后和尚又闯进我的梦中,从未有过的凶神恶煞,全然没有了那副弥勒佛的相貌。拿一铁锤,将我打得遍体鳞伤,浑身骨头全部敲折,将我扔到乱坟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接着,我发现四周的坟冢里边,爬出一具具死尸,来给我接骨头,说它们全是冤死的,要替我接好骨头给他们报仇。最后他们又说给我介绍媳妇,我乐得都找不着北了,结果揭开红盖头一看,一张满是脓水的褶皱烂脸,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僵尸新娘……

我大叫一声,猛地睁开了眼睛,看到头上满天星斗,跟和尚那反射着皎洁月光的光头。我一下子坐起身来,湿润的夜风吹拂着脸颊,整个人才缓缓地清醒过来。

和尚朝我一笑,“我的小祖宗,你可算醒了,这一路可没让你爷我少费气力,要不是我,你小子早就死在那千尸洞,现在指定搁那儿飘着呢。”

我这才发现我们已经到了一渡口,背后一轮江月明耀耀的,冢心崖早就离得我们很远了。刀疤坐在我旁边一声不吭地抽着烟,见我醒了,脸上总算松了口气。这次所带来的装备也损失了不少,田蕊正在一件件地清点。和尚肚子上虽破了个洞,但已经被他包上了,说没什么大碍,一点皮外伤而已。我脑袋迷迷糊糊的,闭眼回想了半天,那些在千尸洞中发生的诡异之事,才慢慢得像老旧默片一般浮现在脑海里。

首先冒出来的疑惑,就是我晕过去的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问和尚,他却说:“你小子,是幼稚园程度的高材生,还是先天蒙古症的青蛙头?叫你他娘的别忘后看那白玉台,你偏不信,差点牵连我们这几个全栽在那尸洞里。”

我就不信了,“那石台又不是女人的屁股,有什么看不得的?”

“那石台中禁锢封印着邪灵,我们都是闭着眼的,你要是正对着看它一看,肯定得失心疯。”刀疤清了清嗓子,又咳嗽了声,“水中本来就行动不便,你丫的又中招了,要不是和尚,你还能安然无恙地坐在这儿?”

我想想也是,在潭底的情形,时间有限,也不可能详细地给我解释。转念一想,又有一个我死活也想不明白的事情,正想问刀疤时,却被他中途打断了。

“我知道你想要问什么,拿了我的钱你就好好跟着我走就是了,不该问的别问,”他脸上闪过一丝阴冷,我恍然觉得他陌生起来。“等时机成熟了,自然而然你就知道了。”

他又站起身来,看着不远处的村子,夜幕下星火点点。刀疤说是先进村休息,恢复体力后再说,一路上,我心里很不是个滋味,只能扛着装备默默地跟在后边。

进了村,找着一家旅店歇脚,店主是一位老得让人无法猜出他年纪的老阿婆,姓谢。她还有位孙女,名叫忆香,在外地念书,现放暑假回村过年。旅店条件一般,房间里散发着一股霉味,不过念在奔波在外不比自家,也没什么好挑剔的了。

天空已露出了鱼肚白,彻夜不寐地抹黑行军,铁打的汉子也是经受不住的。忆香端来了疙瘩汤,我趁热吃了点,脑袋一沾枕头就梦见了周公。晌午时分方才醒来,和尚敲门进来,说是刀疤找我下午有事。

到了饭口,忆香心灵手巧,准备的午餐很丰富,地道的农家菜。红烧猴头菇,肥猪肉烩山野菜,小鸡炖蘑菇,外加一碟鱼子酱。碗碗都是冒冒实实,油水汪汪,配着二米饭,四人吃得不亦乐乎。

今儿天气不错,谢阿婆搬了张竹椅坐在门前晒太阳,怀里躺着一只慵懒的大黑猫。茶足饭饱后,刀疤边剔着牙,就和老人家打白豁,“阿婆,”刀疤面色恭谦,估计是装出来的想套话,“我就纳闷了,你们这地儿怎么叫尸鬼村,听起来怪不吉利的。”

哪知那谢阿婆还不是一二五眼,揣着明白装糊涂,抬起厚重的眼皮看了刀疤一眼:“不是我扒瞎,自打我嫁到这嘎哒,村就是这名。”

“那阿婆你给唠唠,”和尚扯过一张板凳坐在那阿婆跟前,“总有个故事咋的吧?”

估计是谢阿婆听出和尚口音是东北人,身子慵懒地朝椅子上一靠,缓缓地闭上眼睛,“要说村儿里故事,那是唠上三天三夜也没个消停,为啥叫这名,咱们村确实出现过尸鬼咧!”

“尸鬼?”我寻思道:“真有那东西?”

“咋没有咧!”系着围裙在桌子上收拾碗筷的忆香插嘴道:“咱们村里那大祠堂里,供奉着两具尸体,据说都没脑袋的,老唬人肋!常年享受香火保佑咱们村风调雨顺。”

忆香说完,谢阿婆的撇撇嘴,想了想徐徐地吐了口气,“你们头一天来,不知道村里的事,”他顿了顿,“咱们这地儿,邪乎眼子的事贼多,村里经常有人莫名其妙地失踪,就是被梆爷手下的尸鬼掳了去的!”

“尸鬼?”“掳人?”

“那可不,”谢阿婆仿佛想起了什么,“三年前哪,五个人来到咱们村,说是省上地质勘探大队的,去大兴安岭找石油,住的也是我们店。岭子里有尸鬼,可那几个人是拔犟眼子,老婆子我好说歹说,他们也听不进去,最后就再也没出得来。后来啊,据说被尸鬼吃了,那叫一个惨,尸体断胳膊缺腿的,惨不忍睹!”

“那梆爷又是何许人啊?”刀疤忍不住插一句。

“梆爷啊……”谢阿婆陷入深思,“这事就好久好久以前咯,和日本鬼子干仗那几年,兴安岭里出了这么两位胡匪爷……”

据谢阿婆讲,抗战时期,兴安岭曾流窜着一伙土匪,打家劫舍,奸淫掳掠是无恶不作。与其他响马匪帮并不相同,这伙人拜的是十八罗汉铜人爷。领头的是郭氏两兄弟,神通广大,力赛拔鼎项羽。那年月军阀混战,饿蜉遍地,有道是“遍地英雄四方起,有枪便是草头王”。最盛时期,曾发展到两三百号人,在大兴安岭筑一“佛头寨”作大本营。他们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偶尔替天行道,好不快活!

传言这帮匪徒拥有一种刀枪不入的本领——神打。

吃符之后,血肉之躯竟能与刀剑相抗衡,个个拥有铜皮铁骨。既是请罗汉爷上身,在神力未散去之时,任你刀砍斧劈也是毫发未损。更有传言,两位郭氏梆爷的肉体抗衡之术已入化境,在机枪面前都能兜一怀抱子弹回去。

他们更有约定俗成的规则,不但有一套切口黑话,与敌人枪战之时指挥作战的方式更是闻所未闻。郭氏兄弟将一泡桐树挖空,做成大梆,持梆者发号施令,且只有佛头寨的弟兄才能了然于胸。打得其他的匪帮是晕头转向,闻风丧胆,道上的人则称之为“梆匪”。

全是些落草为寇的人,兴安岭就成了他们的第二个家,后来听说这群梆匪曾在兴安岭发现一座金代的古墓,并将掳来的财宝尽数藏于其中,量之巨,传言谁能得到便富可敌国。

随后的几年中,东三省的统治者换了一拨又一茬,“九一八事变”后,日本侵略者利用前清废帝爱新觉罗溥仪在东北建立的一个傀儡政权。起初视之为心腹大患,无奈愈演愈烈,反而有越缴越勇之势。郭氏兄弟身经百战,熟谙兵法之道,他们跟正规军一打就散,逃进大兴安岭的原始丛林中与之周旋,颇具游击习气。

哪知好景不长,这伙梆匪里出现了一叛徒,泄密引来了日本人疯狂地围剿。鬼子们在大兴安岭里找到了佛头寨,双方战事一触即发。绑匪们虽个个骁勇善战,血气方刚,无奈敌人在装备和人数上占绝对的优势,又在那叛徒的指点下借助地势形成一包围圈。佛头寨因占据天时地利,日本人无所不用其极,久攻不下就放火,战斗从清晨打响,直至傍晚时分,梆匪们已死伤无数。

这场硬仗,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郭氏兄弟带领"十八金刚"组成大刀队,于敌人展开肉搏。两位血性的汉子,在身边的兄弟一一倒下之后,仍然后背互相紧靠,浴血奋战。自清晨战斗打响,可怜两兄弟是粒米未沾,空腹作战。而后神力渐消,敌人又没能给其喘息的机会,压根没工夫吃符。故此,在天黑之际,两兄弟被日本人活捉。

日本人窥觊兴安岭里金代古墓中的财富,变着方儿地想从两兄弟口中撬出古墓的位置,不想这两位梆爷硬是铁骨铮铮的好汉,在民族大义面前拒不低头。后来日本人疲了,欲将二人处死,岂料这神力尚未散去,子弹竟然打不进脑袋!!

后来有人支招,将二兄弟押往河滩,被十几个精壮汉子死死地摁住。鬼子们丧心病狂,搬起脸盆大的鹅卵石一遍遍地砸向郭氏兄弟的脑袋,无奈究竟是血肉之躯,怎敌这般外力使然,可悲两兄弟头颅被砸开,最终英年早逝。

虽说这帮匪徒穷凶极恶,可倒也不枉是条汉子,最终保住了国家的财产不落入倭人之手。后来隐匿大兴安岭中其他胡匪们,因敬佩郭氏兄弟的为人,将其尸体盗回,在这尸鬼村中修了座大祠堂,把尸体安放其中,以供后人香火供奉……

我们几人听得入了神,那谢阿婆一通故事讲完,重重地叹了口气,仿佛在我们心头碾过,“两位梆爷修得了金身,村里人说,连尸身都不腐烂哩!”

“哦?”刀疤一下子来了兴致,“死而不化,有这事?”

忆香在灶屋里收拾妥了碗筷,走出来便在擦着手边道:“那可不,村儿北边有一鬼堰岭,是一古墓群,就知青下乡那会儿啊,破四旧,有人撬开过,里面的尸体鲜活鲜活的,吓死人了呢。”

忆香那丫头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胡诌的,又和谢阿婆聊了会儿,这村也算知道了个大概了。刀疤让我们到他房间商量,拟定了下午的计划。说我们这身行头,跑到尸鬼村这嘎达来别人一看就不像是观光旅游的,太惹眼,以防万一,得借一身份掩盖。现在的农民都不傻,要是怀疑我们是来倒斗的,就会上报公安机关,你曹轩倒没什么,我田扒冚被雷子逮住了,弄不好就得蹲大狱。

我想想也是,去村里总不能招摇过市,就问他该怎么办,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说这事得靠我这个垃圾回收站的站长帮忙。

我和刀疤还有和尚乔装打扮了一番,本感觉要多寒碜有多寒碜了,我将一毛巾系在头上,和尚看了就笑:“咋地?你这还是铁道游击队咧?”

刀疤看后也直摇头,笑我我太没经验,以这副行头出去,村里的人搞不准把你当成偷地雷的了。

用一件旧棉袄换下羽绒服,再将头发揉乱,刀疤再点燃一根烟让我叼着,琢磨着怎么也有点市侩味道了,三人才各背着一大背篓出了旅店。田蕊则还是留在店中,因为刀疤感觉那老婆子藏掖着什么事没说,让她再想想办法套出点什么。

整个一下午,我累得差点没折了腰,三人扮成收破烂的,走乡串户,将尸鬼村逛了一大圈。收废品自然是我的专场,各种价位一目了然,和乡民讨价还价唾沫横飞,吹得天花乱坠。刀疤则在一旁散烟,并不时打听些村里的野史轶闻,直至日落时分,背着满满一背篓的破铜烂铁归来,而对这个神秘的小村,才总算有了点认识。

村子不小,人却不多,有不少坍塌的房子,甚至有些挺好的土坯房都没人住,院子里的蓬蒿都有一人来高。据了解,尸鬼村只有二十来户人家,因此就算是在白天也让人感觉阴森森的。

刀疤将所有的破烂倒在他房间里,堆成一座小山,我一扫视,竟是些废铁丝,塑料管子,黑白电视机等杂七杂八的东西。不过,比起颇丰的收获,今儿下午的苦劳还是值得的。一些村民不识货,家里本有祖传的古董,却当作废品出售给了我们。我清点了一下,两只元青花云龙纹梅瓶,一尊八卦筒形香炉,另有一只明朝镶金纹麟鸟铳。这些东西可都是抢手货,要是带回天津沈阳道,保证能买一好价钱。

刀疤则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破铜烂铁间翻找一通后,喃喃自语:“怎么没有?”

他话中似有别的意味,我正想问他时,却响起了敲门声,和尚开门后田蕊走了进来。

刀疤迎上去,田蕊对其耳语了一阵,我清楚地看到刀疤脸上荡漾出一丝喜色。天色已晚,随后刀疤叮嘱我们各自回房间好生休息,明天好做正事。我今天着实累得紧了,浑身上下的骨头都酥了,当下打了点水洗漱完毕,就上床歇息去了。

翌日凌晨,我好梦正酣,门却被人敲得“咚咚!”直响,似是有急事。我披衣开门一看,是和尚。大清早的,他早已是汗流浃背,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只说:“村子有座坟昨晚被被雷劈开了,疤哥叫你一同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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