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容忆无聊的在家看肥皂剧,安娜姐已经好久没有联系她了,容忆知道,大概这次安娜是真的生她气了,当然以往容忆也是经常惹到她。
下午的时候胡宁到家里来找容忆,他穿着一件图案很夸张的长臂猴T恤,容忆指了指问道:“新买的?”
“我嫂子买的。”胡宁一点都不当自己是外人,自顾自的坐到沙发上,另外搜刮着冰箱里的吃的。
容忆嫌弃至极,“不知道的还以为堂堂胡家亏待你了呢!”随后又惊讶的问:“陈肃哥要结婚了吗?”
陈肃是胡宁同父异母的哥哥,容忆记得陈肃一向是清风霁月的人,没想到速度这么快。
“对,快了,在定日子了。”想来这段时间胡宁是被诏令回家了。
“难道你妈没催你吗?不应该呀。”容忆笑着调侃。
胡宁气恼的抓了把头发,“别提了,我就是因为不想天天被逼着相亲才不回家的。”
“少爷病。”容忆鄙夷的哼了声。
胡宁笑的妖媚,没有丝毫恼怒,谦谦君子模样,容忆看的更是恶寒,这个男人大概就是用这招骗了那些单纯少女心吧。
“宝贝,人家一颗心可是全部在你身上,你可不能抛弃伦家。”
容忆险些将中午吃的都要吐出来了,还演上瘾了,“你这话跟多少人说过了?”
“我想想啊……”胡宁状似回忆的说道。
容忆摆手,“得,行了,我对你这些不感兴趣。”
“容儿又伤人家心了,我可是绝世好男人,绝对暖男啊。”自恋的抛媚眼。
“你老是暖男,暖了全世界,简直比中央空调还温暖人心,估计全球温室效应你老出了不少力吧。”
胡宁:“……”
虽然一向逗弄容忆都是胡宁自己被噎住半天说不出话来,比嘴上功夫,容忆绝对可以说是天字第一号。而更重要的是容忆这人说话随意,又不忌口,如果有人跟她耍流氓,那么容忆就比他更流氓,最后让人简直是怕了她了。
容忆对胡宁嫌弃的很,胡宁临走前还不忘献宝的掏出两张演唱会门票,“你不是喜欢何学天吗,他今晚会在荣城的国际大厦有一场演唱,一票难求呀,你不知道我是出了几倍的价钱才弄到手的。”
容忆把玩着手里的入场券,一丝笑意忍不住的涌上心头,许多年前的回忆浮现在脑海,“记得我读大学的那会,为了去看他的演唱会,跟着几个朋友请假到香港去。”
“想不到你也有这么疯狂的时候。”
“现在想想也是,可是当时哪想到那么多,只是觉得如果错过这一次,恐怕永远都没有了。结果后来跟我同路的都放了我鸽子,我只得一个人飞了过去。”
说到这里,容忆张了张嘴,没再继续说下去,几年前她凭着一股冲动到了香港,人生地不熟的。
可是没想到会碰到吴微禹,他说他过来出差,作为在这边唯一认识的一个人,容忆只得勉为其难的与他作伴。因为演唱会在第二天,两人去逛了逛香港,容忆拖着他去了兰桂坊,以前看电视时容忆便对这里肖想许久。
那会容忆不胜酒力,一会便喝多了,晚上回去的时候吴微禹背着她回去,她嘴里胡言乱语的抓着他诉苦,一直以来她的心底有着太多的苦,可是她从未对任何人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