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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落魄王孙起南阳(3)

“阴姑娘,口渴么?”刘嘉忽然小声地开口,打破了车厢内的沉闷。

我松了口气,点头:“谢谢。”略略抬起上身,伸手去接木盌,可没想这时马车猛地一颠,我端着茶盌哗地一晃,饶是我机警,可盌里的水却已无可挽回地尽数泼到刘縯脸上。

滴滴答答的水珠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滑至下颌,然后顺着他优美的脖颈一路滑入他的衣襟。

我干咽了口唾沫,头皮猛地发紧。

刘縯脸皮紧绷,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手里的那只盌,吓得我一个哆嗦,险些把茶盌扔出去。刘嘉慌忙取出干净的帛巾替他擦拭,他挥手挡开,停顿了下,从刘嘉手里夺过帛巾,自行擦拭。

“对……对不住。”我嘴上说着抱歉的话,可看到他一张夹生脸孔,心里竟然生出一种强烈的暴笑。

“刘秀——”哗啦一下,刘縯猝然劈手挥开车帘,冲车外吼道,“你能不能给我好好驾车!”

隔了好一会儿,才听外头呼呼风声飘来一个细微的声音:“诺。”

汉人礼仪,一旦冠礼取字,无论长辈还是平辈,都需称呼其字以表尊敬亲切,刘縯此刻的状态大概已是濒临火山喷发,否则如何会这般连名带姓地喊自己的弟弟?!

我忙尴尬地说:“对不起,是我太不小心……”

“不!不!该怪我才是,是我……”刘嘉抢着认错。

“你俩有完没完?”刘縯突然不冷不热地冒出一句,紧接着我眼前一花,一团白乎乎的东西扔到我脚边。我低头一看,原来是那块帛巾。

刘縯使了个眼色给我,我没看明白,疑惑地问:“干什么?”

刘縯撇嘴,扔出三个字:“替我擦!”

我刚把帛巾捡了起来,听到这话,不由愣住了:“什么?”我很不爽地拉下脸。

刘縯指了指还在滴水的头发:“道歉也不能弥补过失,得用实际行动来表达歉意!”

“是么?”我的指尖一颤,握着帛巾的手攥紧成拳,“好……我替你擦!”

刘嘉无措地看着我俩,刘縯得意的一笑,在他笑容还没完全收敛之前,我抓起帛巾直接丢到他脸上。

“阴丽华——”

“刘縯——”

他扬起手来,作出一副要打人的样子,我心里一慌,急忙抢过刘嘉手中盛水的漆尊,对准他“哗”地泼过去!

刘縯怒吼一声,弹身而起,我扔掉漆器后也想站起来,可没想到力不从心,腿早麻得失去知觉了。眼看那庞大的阴影已如泰山压顶般盖了下来,我尖叫一声,不顾三七二十一地伸手胡乱揪打。

刘縯头顶的发髻被我一把死死抓住,当即气得哇哇大叫:“野蛮的女子!疯子……”

我被他掀翻,忍着脚麻背痛,硬是咬牙揪着他的头发不松手:“你个自大狂!变态……”

刘縯怒吼一声,用力一挣,我手上一轻,竟是将他的发冠也给拽了下来。他的发髻松了,眼睛瞪得血红,好似会吃人似的,我缩在角落里瞧着有些发怵。

“真是要疯了!啊——”他大叫一声,张牙舞爪地扑过来掐我脖子,我“啊”地尖叫,忍痛抬起稍有知觉的右腿,用力朝着他的膝盖踹了过去。

腿软无力,没能踹翻他,却没想把他给绊了一跤。扑通一声,他失去重心的身子笨重地摔了下来,手肘下意识地一撑,却是重重地压到了我的肚子上。

“噢——”我惨叫着蜷缩起身子,痛得拼命挥拳打他的头。

下一秒,原以为自己肯定难逃一顿暴打,不死也得重伤,却没想身上一轻,刘縯被人拉开,然后有双臂弯抄起我,将我抱了起来。

“大哥……”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耳边清扬,“多大的人,你怎么还跟个女子较起真来了?”

“她是女子吗?啊……她算是女子吗?”刘縯气呼呼地喘着粗气,刘嘉面色苍白,使出吃奶的力气从身后抱住了他,“活了那么多年,你见过这样的女子吗?咱家里有这样的女子吗?伯姬要是敢这样,我一巴掌扇死她,真是丢人……”

“好了,大哥,这是阴姬,不是伯姬!”刘秀的声音温柔如水,“她二人之间本来就没可比性。”

刘秀将我抱出车厢,刘縯不依不饶地追在身后直嚷:“我告诉你刘文叔,这样的女人你要是敢娶回家,我和你割袍断义!”

我一听就上火,这算什么话。

“全天下姓刘的死绝了,我也不嫁他!”

“全天下男人死绝了,也没人敢娶你!”

我的肺都快被气炸了,要不是下半身麻得又痒又痛,我早跳下地来痛扁他了。

刘秀迅速抱我转移,小跑着带我拐进路边的一个小树林,身后远远地还不时传来刘縯嚣张的怒吼声。

林后不到百米便听到淙淙水声,一条溪水从林中穿过,水质清澈见底,水底偶见有小鱼欢快游弋。

我的心情豁然开朗起来,和刘縯发生的不愉快渐渐抛却脑后,两千年前的大自然比起污染严重的21世纪,简直有天上人间之别。

我深深吸了口气,闻着淡淡的花香,有些陶醉地眯起了眼。

恍惚间有冰冷的指尖在我额前轻轻滑过,我回过神来,睁眼一看,却正对上一双如水般清澈的眼睛。在那一刻,呼吸不由自主的为之一窒,刘秀的眸瞳,原来竟是如此美丽,仿若那条小溪一般……

“大哥冲动起来就会失了分寸,还请你多包涵些。”他的眼睛又重新弯了起来,露出温柔朦胧的微笑。

我不禁有些失望,真的很想再仔细一点看他的眼睛,那么清澈明亮的眸色,眼底到底还深藏了什么样的秘密。像他现在这样微笑着,虽然看着亲切,却反而令我有种拒人千里的陌生感。

我轻轻从他怀里挣扎下地,忍着脚底的刺麻感蹒跚走到溪水边,波光粼粼的水面,朦胧倒映出一张惨淡狼狈的脸孔。

发丝凌乱,堪比鸟窝。我“呀”地声低呼,跪下身去凑近水面。水中倒影愈发清晰起来,我引以为傲的脸蛋此刻显得微微虚肿,额角有一道鲜明的划痕,估计是互掐的时候被刘縯的指甲刮到的。颈上有一片淤青,大约钱币大小,底下衣襟领口松动半敞,乳沟若隐若现……

我抓住衣襟迅速归拢,一颗心怦怦乱跳,回眸偷觑,却见刘秀坐在一块石头上,手里折了一枝细柳,低头专心地在编织柳条。

我舒了口气,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自己的仪容,想到方才的失态恐怕已无可避免地落入他眼中,脸上不由一烫,浑身不自在起来。

“那个……”我舔了舔唇,局促地走到他跟前。其实我没想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可就不知道怎么了,和刘縯在一起就跟彗星撞地球一样,不撞得天崩地裂,头破血流就不正常似的。

额头上忽然一凉,他站了起来,将点缀着鲜花的柳环戴在我头上。微风细细地吹过我的脸颊,他的神情传递着无法描述的温柔:“这个送你,编的不是很好,可是你戴着很好看。”

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耳根火辣辣地烧了起来,一时手足无措,面对着他的温柔,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我妹妹伯姬每回不开心的时候,只要这样编个花环儿送她,她便会很快高兴起来。”他笑吟吟地望着我,我抬头看着他却发起呆来。

原来……在他眼里这只是个很寻常的哄小女孩开心的手段而已。

“在想什么?”他随口问我。

“哦。”我回过神,掩饰着自己的尴尬,“没……只是觉得刚才和你大哥闹成那样……有些过了,大家毕竟是亲戚……”

的确算是亲戚,可亲戚之间把话说得那么决绝的,估计以后也该划清界线,老死不相往来才对。

“哧!”他突然笑了起来,“不觉得你和大哥都很孩子气么?只怕最后连你们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

“什么?”我听不明白。

“你说,全天下姓刘的死绝了,你也不嫁我!换句话说也就是只要姓刘的没死绝,你便嫁我……”

“啊?”我目瞪口呆,可以这样理解的吗?

“还有我大哥说的就更叫人听不懂了,什么叫‘全天下男人死绝了,也没人敢娶你!’?如果全天下的男人都死了,自然也就没人可以娶你了,不是么?”

我眨巴眼,等想明白后,差点儿笑出声来。这个笨蛋刘縯,大概想说的是就算全天下女人都死绝了,也没人敢娶我吧。

两个人在气头上互掐的时候根本没注意到彼此的用词失误,没想到他却连这些都留意到了。

刘秀,他可真是个心细如发的男人!

“所以……”他认认真真地说,“刚才的事请不要放在心上,我大哥虽然鲁莽,但是心地不坏,而且他平时并不是会对女子动粗的人。”

“难道是说我不像女人吗?你也这么认为?”

刘秀微微一怔,继而笑得有些尴尬道:“怎么会……”

怎么不会?我在心里加了一句,突然胸口感觉郁闷起来。

“走吧!还得继续赶路呢。”我伸手将头上的花环摘下,面无表情地递还给他,“不是每个女人都喜欢这种东西的。你说的很对,我与令妹是完全不同的,没有可比性。”

闲聊

这之后和刘縯,甚至刘秀都再没说过一句话。

刘縯半道替换下刘秀去前头赶车,刘秀回到车中后没多久便靠在车壁上开始闭上眼打盹,也不知道他是真睡着了还是假寐,总之这一路直至回到邓家,他都没再睁开过眼睛。

我也留在了邓家,原因无他,只为了我这张惨遭“破相”的脸。

邓晨的妻子刘元在看到我的样子时,着实吓了一大跳。邓晨在问及受伤原由时,我随口扯谎道:“许是载的人太多了,难为了文叔君一路小心谨慎驾车,却还是翻了车……”

我刻意把声音放柔了,装出一副娇怯的模样,余光瞥见刘元捶着刘秀的肩膀,责备地说:“你向来稳重,这次怎么这般不小心,幸好阴姬没什么闪失,否则……”

“是因为伯升君……”我细声细气地插了一句,瞥眼见刘縯慌神失措的表情,心里不由乐了,面上却仍是摆出一副感激的样子,说道,“多亏他及时拉住我,不然……但是因此连累得伯升君也受了伤,伤得还那么重,我……我真是过意不去。”

斜眼瞥见满脸划痕,半侧颧骨高耸、破皮红肿的刘縯露出那种刹那瞠目结舌的表情,我在心中偷偷一笑,这次我可算是爱心大放送,好心替他隐瞒真相,让他躲过一劫,他要是还有点人性,就该识趣地对我的以德报怨感激涕零才对。

即便如此,邓家的人还是紧张得半死,因为不敢让我顶着这样一张“吓人”的脸孔回家,在刘元的坚持下,我在门庑住了下来——其实别说他们不敢,我更不敢。要是被阴识发现我又打架,我铁定会再次惨遭禁足。

邓晨当即派人上路拦截住那辆本该自行驶回阴家的马车,然后将车夫连人带车一起带回了邓府。

这些细碎的琐事都用不着我操心,我只管美美地一觉睡到大天亮,起床后在房间里练了半小时的青蛙跳,不想却被隔壁接二连三响起的阵阵清脆的欢笑声打断了节奏。

很好奇地换了衣裙出了房间,才走到隔壁房间门口,就听里面有个奶声奶气的童音喊道:“三舅舅!三舅舅!这个也给卉儿,这个也给卉儿……”

“你方才已经得了一个,这一个该是舅舅编给我的。”

“我是妹妹,娘说姐姐应该多让着我些!”童音转高,变成威胁的口吻,“你要不给我,我就去告诉娘!”

我探头张望,门未曾关得严实,室内布置简单,一目了然。刘秀盘膝坐在床榻上,身侧偎依着三个女孩儿,最大的不过七八岁,最小的才是个刚刚会坐爬的婴儿,正叉开着两条小胖腿坐在那里流着口水憨笑,小脸蛋肥嘟嘟的十分可爱。

我最喜欢小孩子了,特别是漂亮的女孩儿,忍不住脚下移动,又靠近了些。

刚才讲话的卉儿是个四五岁的小女孩,穿了一身大红衣裳,小圆脸,额前梳着一排密密的刘海,一双眼睛又大又亮,嘴角不满地嘟着。那眼神儿我瞧着有点儿眼熟,细细一琢磨方才醒悟,原来跟那该死的刘縯一模一样。

都说外甥多似舅,这话果然不假。邓晨、刘元这对夫妻所生养的三个女儿,老大邓瑾模样秀气斯文,长得颇有几分刘秀的味道,反观老二邓卉,长得倒是最最俊俏漂亮,只是眉宇间带着一股横劲,跟个小霸王似的,十成十的刘縯式坏胚。

“卉儿,这个给姐姐。”刘秀温和的将一只草编的蝴蝶放在邓瑾手里,小女孩登时喜出望外。

邓卉的小嘴撅得更高了,低头看了眼自己手里的蚱蜢,劈手将姐姐手里的蝴蝶夺了过来:“这个漂亮,卉儿要这个!”用力把蚱蜢扔到邓瑾怀里,“这个给姐姐!”

邓瑾捡起那只蚱蜢,又再看了眼妹妹手里的蝴蝶,小脸上犹豫地流露出一丝委屈。真是个老实的孩子,活该被妹妹吃得死死的。

“瑾儿!”刘秀摸着邓瑾的发顶,温和地说,“舅舅另外再编一只蝴蝶给你吧。”

“不许!”邓卉大叫,“最漂亮的蝴蝶只能有一只,三舅舅再编别的给姐姐好了,卉儿的蝴蝶是最最漂亮的!”

刘秀道:“那如果舅舅编的别的东西比这只蝴蝶还要漂亮,你要怎么办呢?是不是又不想要蝴蝶了?”

邓卉原本兴高采烈的,听了这话不禁愣住了,还当真显出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来。

贪得无厌的小孩子啊!我咂吧着嘴摇了摇头,刚想回去,身后突然冒出个声音:“阴姑娘!”突如其来的一声喊叫把我吓出一身冷汗。

回头,刘嘉正一脸腼腆地看着我,手里端着餐点,我一看居然是盌汤面。早起时已快赶上大中午,所以我连早饭也没吃,就等中午开饭呢,这时瞧见这盌香喷喷的面片,肚子不争气地咕咕直叫,饥饿感说来就来,挡都挡不住。

“阴姑娘还没吃东西吧?这汤饼……”

“谢谢!”不等他讲完,我已飞快接过他手里的面盌,就近找了处栏杆坐了上去。汉代的汤面自然不可能像现代的加碱面那样有嚼劲,况且这盌还是粟米面。

我随口吞咽着,从我坐的这个位置透过门缝,恰好能清晰地看清刘秀房内的情景,这会儿他正被两个外甥女缠得脱不开身,邓卉甚至为了抢夺新编好的小玩意都快爬到他头上去了。

即便是这样,他居然半点也没有不耐烦的情绪流露出来,脸上始终一如既往地保持着微笑——真是个非常奇怪的人呢。

“在看文叔么?”

我呛了一下,这才意识到原来刘嘉还在我身边未曾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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