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经》与UFO的关系?
《圣经》是影响人类思想和文化的第一书。我们人类的科学家们在《圣经》中发现了UFO现象,可谓是煞费苦心的结果。在研究UFO的人士中,有一派人被称为“圣经飞碟学派”。这是一个神秘的学派,这个学派人士认为,大约在两千五百年前,居住在另一个星球的一批外星科学家已掌握了生命的奥秘——遗传基因DNA,他们能够随心所欲地创造生命。在一次激动人心的会议上,他们讨论是否要“按照他们的形象”来创造高等生物。主持会议的是圣经上所说的“天父”。与会的外星科学家大多赞成进行这项科学实验。但有一批科学家却认为创造高智能生物恐怕会危及自身安全,因而反对这项实验。这些反对者就是圣经上所说的“恶魔撒旦”。进行创造生命的外星科学家就是上帝。后来经过无数次的讨论,决定这项实验必须在其他星球进行才可以。于是,这批外星科学家乘坐飞碟找到了地球。当时地球表面覆盖了一层浓厚的雾和水气,他们立即进行地壳大改造,利用高超的科学技术,将海底的地壳集中,形成大陆。接着他们又在地球上进行生命创造,采取地球上常见的元素,以纯粹科学方法完成遗传基因,创造出各种不同种类的生命。这些外星科学家为了不让地球人忘却他们的存在,以及由他们创造地球生物的遗迹逐渐消失,就时常坐着飞碟到达地球。当时的原始人看到了来自天空的高科技生物,自然地脱口叫道:啊!这是“ELOHIM!”EIOHIM一语为古希伯来语,原意是“从天空飞来的人”,后来的人把它误译为“耶和华”,也就是“神”。当时智慧的以色列人,由于进步最快,又拥有科学知识,建造了一个大火箭,就是所谓的“巴别塔”。外星人感到威胁,于是“我们下去,在那里变乱他们的口音,使他们言语彼此不通”,终于造成现在世界各国的不同语言。“圣经飞碟学”将一部《圣经》用外星科学理论加以解释,显得别具一格,但究竟能取信多少人,无从知道。1.摩西的约柜是充了电的《圣经》故事中的摩西“圣经飞碟学派”以对《摩西五经》的质疑来证实人其实就是“神”的儿子。《摩西五经》第2卷第10节和第25节记载了摩西报道“上帝”为制作约柜而下达的详细指示。给定的标准精确到毫米,抬竿和金环该怎样安装,金属部分该由哪些合金组成等,都有规定。指示旨在将制作过程具体化,作出“上帝”希望有的约柜;他多次提醒摩西别出差错,“要注意,你要不折不扣地按照图样制作每一个部分,你会在山上看到这些图样的……”(《摩西五经》第2卷第25节和第40节)摩西也说,“上帝”会亲自跟他说话,而且从约柜的顶盖跟他说话。上帝再三告诫摩西,任何人不准走近约柜。上帝为搬运约柜详细规定了搬运者要穿的衣服以及适当的鞋具等。尽管考虑非常周到,后来还是出了事故。《摩西五经》第2卷的《撒母耳记》中记叙道:大卫让人搬运约柜,乌撒过来走在一旁。从边上经过的牛群见到约柜,向它冲去要撞倒约柜,此时,乌撒用手扶住约柜,他像是给闪电击中一样当场倒下死去。毫无疑问,约柜是充电的!倘若今天真是有人按照摩西传下的指示加以复原,那就是一只充电达几百伏特的电容器。这一只电容器由金板构成,其中一块金板充有正电荷,另一块充有负电荷。如果约柜顶盖上的一对守护天使还有一个磁体的作用,那就是极好的扬声器——也许是摩西和宇宙飞船通话用的一种对话机。
人们可以在《圣经》里查阅约柜构造的细节,其详细的程度可以说是完美无缺。我们不用前思后想,总还记得约柜的周围常常是电花四溅,总还记得摩西使用这台“发射机”——什么时候他都需要指点和帮助。摩西听到主的声音,但是他从未见过主一面。有一次,他请求主亮相,他的“上帝”回答:“你不可以看见我的面容,因为见到我的人没有活了的。”主又说:“你看!那儿是苍穹,我就在它边上,你走到山崖上去。就在我的壮丽景色消失时,我会将你安放到山崖的深渊里去,我再伸展开我的手,挡在你的上面保护你,一直到我过去为止。然后,我举起我的手,你这才可以从我后面看着我。可谁也不能看到我的面容!”(《摩西五经》第2卷第20节和第33节)。事情拥有的相似性真是令人惊讶。《吉尔伽美什史诗》源自苏美尔人,它的诞生比《圣经》早得多。令人惊讶的是,《吉尔伽美什史诗》中也有极相似的句子:“非永生者不上诸神圣山;见诸神面容者必亡。”流传下来的各种古代书籍有十分相似的描述,诸神为何不愿意面对面地让人见到他们呢?他们为何不肯卸掉自己的面具呢?他们害怕什么呢?2.诺亚是谁的儿子?在《拉麦文卷》里有一段离奇的故事。保存的文卷只是断片残简,所以整篇文字缺句少段。然而留下的部分用来描叙这个故事还是够完整的。《圣经》故事诺亚方舟这一篇文献资料说的是,有一天诺亚的父亲拉麦久别返乡,见到家里有了一名男孩,看他的外表没有一点儿像家里的人,这使他感到意外。拉麦严厉责备他的妻子巴特·爱诺施,声称这孩子不是他的。这时巴特·爱诺施以万分敬重的心情对他发誓,精子是他拉麦的——既不是什么士兵的,也不是什么外人的,更不是哪一个“上天之子”的(这些文字引出一个问题:巴特·爱诺施说的究竟是怎样一种类型的“上天之子”?不管怎么说,这个家庭悲剧发生在大洪水之前)。拉麦怎么也不相信他妻子的保证,内心深处不得平静,动身找他父亲马士撒拉商量。他到了那里,便诉说使他感到如此忧伤的家庭之事。马士撒拉静心听取诉说,经过考虑就动身去找贤明的以诺征求意见。家里出现一份意外的礼物,搞得大家心神不定,所以年迈的主人不辞劳苦出了一次远门:小男孩的来历一定要弄得个水落石出。马士撒拉说了起来,说他那儿子的家里冒出一个男孩,他的外表看起来与其说像是人,不如说像是上天之子:眼睛、头发、皮肤以及全部气质都与家人不一样。聪敏的以诺听过陈述,送年迈的马士撒拉上路回家,同时告诉他令人极为不安的消息,说将会有一个大刑事法庭来审判地球和人类,说是要消灭全部“肉体”,因为它肮脏、腐败。至于那个受到家庭怀疑的陌生男孩儿,他已经被指定为世界大审判幸存者后代的祖先。因此,他应该责成他的儿子拉麦替这个孩子洗礼,取名诺亚。马士撒拉回家告诉他的儿子拉麦,他们全家面临了什么事情。拉麦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只有承认这个与众不同的孩子是他亲生的儿子,然后替他取名诺亚。这个家庭故事真是稀奇古怪。情况表明,诺亚的父母已经获悉那预料之中的大洪水;祖父马士撒拉甚至还同意以诺亚的安排,对可怕的事件做好准备;而以诺呢,按照史料记载,事后不久就乘坐闪闪发光的天车永远离去了。人种是不是宇宙生物有意识进行“培育”的对象?现在提出这个问题难道就显得不严肃吗?巨人以及“上天之子”一再使人产生又随即毁灭失败的样品,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这样看来,大洪水成了登上地球的不知名智能生物事先计划好的一项工程,目的是消灭人种,只留下少数高贵者作为例外。可是,如果那次在历史上前前后后得到证实的洪水是完全有意识地在事先作了计划而后着手实施的——而且在诺亚受命建造诺亚方舟之前几百年,那么,它就不能再被认为是上帝的裁决了。今天,认为有可能抚育一种智商高的人种不再是那样荒谬的命题了。蒂亚纳科的传说和太阳门顶部的铭文谈到了宇宙飞船,它载送原始母亲前来地球生儿育女,古老的圣经贤传也一样不厌其烦地讲述神怎样按照他自己的模样造人。有这样的经文记载,说需要进行各种实验,直到人最终完美得与神意想中的一样。假定有宇宙中的陌生智能生物在史前访问过地球,我们便可以想像,我们今天的长相正与那些传说中的陌生生物长相相似。3.原罪是对外星人的背叛吗?在苍茫遥远的史前时代,肯定存在过一种人或动物杂交生出的两性同体的动物。对此,人类早期的文学艺术让人坚信不疑。长着人的脑袋的带翼的兽类、美人鱼、蝎子人、鸟人、希腊神话中人首马身的怪物以及长着好几个脑袋的大怪物,栩栩如生地活在我们大家记忆中。一些古书断言,这些两性同体的生物还在原始人群、部落甚至在多民族大混杂的历史时代共同生活过。这些古籍叙述了繁衍过的两性一体的生物,它们是作为“寺院动物”勉强维持其生存的,看起来曾经像是居民的宠物。苏美尔的大王们以及后来的亚述人,追寻过半人半兽的怪物——也许纯粹是为了娱乐消遣。埃及公山羊还出现在12世纪建立的神殿骑士团的故事里。它被描绘成走路挺直,头上长着黑的毛发,山羊蹄子,山羊臀部,并拥有强有力的阴茎。希罗多德在他的《埃及史》中叙述到奇特的黑色鸽子,它们曾经是“半人半兽的雌性动物”(第II卷第57页)。在波斯的阿拉斯河河口地区居住的人们,据说曾经“与鱼结伴”,而且据希罗多德叙述,他们当时是身披鳞皮皮肤的鱼人(第I卷第202页)。在印度的吠陀中叙述了“用手倒立”的人。在《吉尔伽美什史诗》中恩基度当时不得不“与诸兽相疏远”。
在佩里托俄斯的婚礼上,人首马身的怪物——长着马的身子和人的上身的半兽之人,强奸了拉庇泰人的妇女。有六位少年肯定曾经牺牲于牛头人身的怪物口腹之中。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在他的《招待盛宴》中写道:“原来,除了男性和女性之外还有第三种性。这种人有四只手和四只脚……他们的力气很大,他们的思想性格大胆放肆,他们曾计划攻占天国,对诸神加害……”在一些铭文中往往被称为“万能的诸神”的希腊卡比雷诸神,隐密地崇拜着生殖能力过人的人,这种崇拜从古代埃及经过古希腊文化时期一直继续到古罗马文化的黄金时代。因为卡比雷诸神的祭祀活动是秘密的,故而至今也无法准确弄清楚,相互之间进行粗野的性游戏的主人们到底是在干什么。但无论如何,可以肯定的是:参与这些寻欢作乐的始终有两位女卡比雷神和两位男卡比雷神以及一头动物,不仅男人们和女人们相互交媾,动物也是活跃的角色!联系到这一点,人们也许还应该提到埃及的阿匹斯公牛——“孟菲斯神圣的公牛”。它们因为交配频繁而变干瘪了,成了木乃伊,被装在长三米、高四米的石棺里。塔西陀在其《编年史》第15卷第37页上描写了提格林努斯家里每日晚上的纵情放荡,追求这种放浪行为时是在半人半兽的怪物参与下进行的。这种在秘密团体中进行的性欲反常行为进行了多久,已无从查考。对希罗多德来说,这种事情过去有时候令人觉得有些难堪,他用左手写道:“……公山羊在众目睽睽之下与一名妇女相杂交……”犹太教的《塔木德》告诉人们,夏娃同一条蛇交配过。这一指责刺激了很多艺术家。在努珀尔发现的残破陶器上,画着一个女人的肖像,她长着发育良好的乳房和一条蛇尾巴——这里顺便提到一个故事,它同那些诱使漂亮的小伙子们对自己贪欲好色的海塞不无相似之处。我们在历史上的邪恶方面——尽管它是如此令人不快——是挥之不去的、修改不了的。陶器碎片上、悬崖峭壁上和动物骨头上有以前的性放纵的文字和图画的表面,不言自明。根据今天的生物学知识判断,人与兽之间的杂交是绝不可能的,因为性伙伴的染色体数量是不一致的。这种交媾断不能产生有生命力的生物。然而,我们到底是否知道,这种混杂生物的染色体数量依据何种遗传密码构成的呢?这种对人兽性行为的崇拜——这在古代是怀着巨大的热情并作为一种享受来进行的——现在看来是违背良知的行为。特有的交配的“良知”可能不仅仅来自于外星智能生物吗?诸神重新启程返回群星以后,地球居民是否“旧病复发”过?这种罪行的重犯等同于原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