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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抗击洪水(1)

从王子明他们出事的地方逆江而上50公里,就是敏江有名的险段——阎王角。

这是敏江的一个天然折转处。在这里,敏江从偏于由北向南的走向突然折转为由西向东的走向,其折转角度几乎小于120度,这样,顺流直下,奔腾浩瀚的江水突然遇到阻力,被迫改变流向,对折转处的南堤构成了巨大的威胁。所以历年来,这里一直都是敏江防洪的重中之重、险中之险。

由于资金等问题,这里的防洪堤坝还是六十年代初以原有的堤坝为基础修建起来的沙土结构的堤坝。虽然,每年当地有关部门都要组织人力对这段大堤进行修补和加固,以迎接汛期的到来。但也仅仅是加固和修补,大堤的根本结构并未改变。也是从五四年至今这里一直没有发生大的洪水,使得五四年以后成长起来的年青一代已经忘却了洪水可能带来的灾害。面对今年百年不遇的大水,有关部门只得迅速向部队求援。哪里最危险,哪里就交给解放军,这已是多年来抗洪抢险形成的习惯。

现在,守卫这段大堤的就是某独立团的上千名官兵。这是一支极普通的野战部队。

今天,是他们守卫这段大堤的第三天,是八月二十二日。九五年的八月二十二日,这一天,对于官兵们来说,只是极普通的一天。因为一个多月来,他们几乎一直都在和洪水打交道。但对于团里的作战参谋肖珍伟来说,这一天又太不寻常。因为这一天,本是他原定结婚的日子。如果不是来抗洪的话,他现在正应该在大酒店里拥着美丽的新娘子挨桌递烟、敬酒、收红包、接受亲友们的祝福。而且再过十几天,他又要去某军事学院报到,他已经考取了那里的研究生。

本来,肖珍伟是完全可以不来参加这次抗洪的,因为他已经办好了一切离队上学的手续,而且正在休婚假。明白地说,他根本就不能再算是独立团的人了,独立团没有任何理由调遣他,也确实没有向他下达归队通知。可就在部队开赴抗洪前线的头一天,刚刚离队十几天的他又从老家风尘仆仆地赶回了部队。他是从战友的电话中得知部队已经进入待命状态,随时准备开赴抗洪前线的。他对战友们解释说,他上学一走就是三年,三年后很可能会重新分配,这次如果不能和战友们并肩战斗,他会后悔一辈子的。他说的是实话,他就是这样一个遇到危险只会往上冲而不会向后退的人,如果说这是一种精神的话,那倒不如说这是一种本能。

从二十二日凌晨三点,接到敏江强洪峰的预报后,整整十三个小时,官兵们没有停下来休息过,因为眼前的形势让他们不可能停下来。

向江面上望去,汹涌的江水奔腾着,翻滚着,从上游直扑而来,带着一股蛮横的势不可挡的气势直冲向折转处的南堤……

两强相撞,顿时惊涛骇浪……

沙土结构的大堤随着江水不断猛烈的撞击,正在一点儿一点儿的松动,脱落的泥沙在水流中翻滚、挣扎,然后极不情愿地被奔腾的江水裹胁而去……

大堤随时处在危险之中。

现在,官兵们正在加固子堤,抢筑护堤围堰。因为眼下正有一股强洪峰从上游呼啸而来,预计会在傍晚以后达到高峰。而且,根据有关部门的预测,这次洪峰的水位和流量都将高于敏江有记载以来的历次洪峰。加之今天傍晚以后这一地区又会普降暴雨,大量的雨水将随之流入敏江。另外,从二十二日傍晚到二十三日凌晨长江干流第六次洪峰将通过长江与敏江的交汇地区。到时,敏江洪峰受到长江干流洪峰的顶托,无法顺利汇入长江,势必在这一地区更加肆虐。为了防止漫堤、决口的发生,官兵们不但要尽快加固子堤,还要在大堤内侧用装满碎石、沙土的沙袋垒起一道与大堤一样高的护堤围堰。而这一切必须在傍晚前完成。

天出奇地热,又出奇地闷,仿佛随时都会让人窒息过去。大堤上下,疲惫以极的官兵们背负着几十公斤重的沙袋在没膝深的污水里艰难地奔跑着。其实,他们奔跑的速度已经跟走差不多,即使这样还是经常听到他们因坚持不住而扑倒在水里的声音。前面又有一个人重重地跌倒在污水里,珍伟上前一步扶起他,是同为作战参谋的许君。两人只匆匆地对视了一眼,就又扛起沙袋向堤上奔去,沙袋上的泥水蹭了他们一头一脸。

在团里,谁都知道珍伟和许君不和,也知道他们闹不和的原因,就因为一个考研的名额把两个人的关系搞砸了。

在部队,想考军事学院的研究生,首先要过报名这一关。只要能报上名就等于被录取了一半。可报考名额被牢牢地限制着。这样许多有把握考上研究生的人却没有机会捞到报考名额。没有报上名,就难免会有不满情绪,总觉得是领导偏心或是报上名的人与领导有私下交易,心里总憋着一股怨气,珍伟和许君就属于这种情况。

去年,一个在全国很有知名度的军事学院面向部队招收研究生,他们独立团幸运地得到了一个名额。面对这仅有的一个名额,领导也犯了难,因为同为作战参谋的许君和肖珍伟都想争取到这次考研的机会。其中的许君已经连续争取了好几年,可每次都因为名额有限而未能如愿。这次,他再次申请,如果不把这个名额给他,似乎于理不通。可如果给他,对肖珍伟似乎也不公平,肖珍伟虽然在部队呆的时间不算太长,但他对这次考研的期望程度并不亚于许君。而且就两人的文化理论水平来看,珍伟明显地胜过许君,把名额给他,考取的把握会大一些。

最后,领导把这次考研的机会给了珍伟。同时找许君谈了话,希望他作为一个老兵能够支持和理解领导的决定,不要有想法,闹情绪。可生性耿直的许君哪里会不闹情绪。当天就和珍伟吵了起来,并当着大伙的面,把珍伟实实在在地臭损了一顿。从此以后,两人就开始了将近一年的冷战。除了工作以外,几乎不相往来。直到珍伟收到录取通知书以后,两个人的冷战关系才有所缓和,工作以外,又开始不咸不淡地交往。但彼此之间依然有一些隔阂,说话时都多了一份小心谨慎,怕话说过了头引起对方的反感。这种情形让两人都处在一种尴尬之中,都想尽快改变这种状况,找对方好好唠一唠,可一直到珍伟离队,他们也没有找到这样的机会。也是都好面子,谁也不好意思先开这个口。

这次,珍伟能放弃休假,主动归队抗洪,大大地出乎了许君的意料。他原以为珍伟去念研究生的最终目的就是想离开部队,转到院校以便远离部队每年都要承担的抗洪抢险一类的危险任务。换句话说就是怕死,怕危险,想名正言顺地当逃兵。现在看来是自己错怪了人家,心里对珍伟也就有了一份歉意,也越加的佩服。

下午四点半钟,堤坝终于加固到预定的规模,比原定的时间提前了一个小时。至此,官兵们已经连续奋战了将近十四个小时,个个骨软筋麻,可他们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因为他们知道,真正的强洪峰还没有到达。

趁着这短暂的空隙,许多战士席地而坐。珍伟和许君都有意识地挨得很近,彼此都能听得见对方的喘息,他们两个似乎都想说些什么,目光中已经流露出彼此的歉意和理解。但终究谁也没有开口,却都不约而同地相视而笑。其实,他们之间已经不存在什么隔阂了,也根本没必要再向对方解释什么。一个多月来与洪水的生死较量,让他们早已抛却了心中的狭隘。经历了无数次的惊心动魄之后,他们已不再那么看重自己个人的得失,已经不再像市井小人那样为了区区小事而斤斤计较。

珍伟是属于那种长得很标准的小伙子,宽阔而饱满的额头,堂堂正正的国字脸,笔直的鼻梁,微微上翘的嘴角,特别是他的那双眼睛让每一个站在他对面的人都能感受到他的真诚和坦荡。

珍伟四岁时,就已经开始在部队生活了,不过那时,他的身份不是军人,而是军人的儿子。他的父亲肖可清也曾是一名军人,而且是那一代军人中少有的有文化的军人,毕业于南京军事学院,参加过著名的珍宝岛战役,守卫了十几年的边防。

从小到大,珍伟最佩服、最崇拜的人就是父亲,一直是父亲。父亲是他心目中永远的英雄,永远崇拜的偶像。虽然父亲在他十五岁时转业到了地方,但他对父亲、对军人的崇拜却没有丝毫的改变。他立志要做一名像父亲一样的军人,像父亲一样出色,一样有文化的军人。

和珍伟相比,许君明显的老相,好像要比珍伟大七八岁,其实他们不过相差三四岁。许君的长相很一般,脸上唯一让人惊诧的东西就是那张四方海口,几乎能让人过目不忘,以至许多不知道他名字的人都称呼他为嘴大的那个。

许君是在偏远的小镇里长大的,骨子里有那种农民子弟特有的率直和干脆,更有一种做任何事情都会全力以赴的执着和撞倒南墙不回头的固执。在团里,许君的工作能力和忘我的工作作风是同事们一直交口称赞的。可他就是处理不好和周围人的人际关系,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才使他在争取考研名额时年年落空,成了团里年龄最大的连职干部。

天渐渐地阴了下来,天边越来越浓重的黑云预示着将有一场大的暴风雨的来临。而那仿佛隐藏在云层里的雷声则好似咚咚擂响的战鼓,敲击着大堤上每一个人的心。

天越来越暗,越来越黑,黑暗中仿佛有千军万马从远处奔来。那是雨的声音,那是大暴雨的声音。那声音转瞬之间就覆盖了大堤,覆盖了江面,覆盖了所有的一切。

此时,江的上游也传来了连绵不断的雷声,伴随着刺眼的闪电,仿佛那里的天地正在撕裂开来。那撕裂天地般的震撼渐渐由远而近,伴随着阵阵轰鸣和声声咆哮……此次洪峰的最高峰终于如期到达。

江水如同无数只突然发狂的猛兽,奔腾、跳跃、咆哮、怒吼,直向折转处的南堤冲来。江水与堤坝撞击后所发出的巨大声响撼动着大堤上每个人的心魄。使每个人都不由得紧张起来,就连身经百战的团长也不例外。此时,他正一路小跑着穿梭在官兵们的中间,没有了往日在驻地时的威严和派头,他沙哑着嗓子向部下们布置任务,并不时地提醒着:千万不能马虎大意,一定要注意安全。

面对团长关切而担心的目光,战士们回答得胸有成竹,“请团长放心,我们一定会守护好大堤。”

“请团长放心,我们一定能完成任务。”

“誓死保卫大堤,誓与大堤共存亡!”大堤上,一个战士响亮地喊起了口号。仿佛是受到了某种提示,更多的官兵紧跟着喊了起来,一时间,大堤上下,誓言声此起彼伏,响成一片。洪水的怒吼声在这气壮山河的誓言声中显得不再那么可怕。

“誓与大堤共存亡,誓死保卫大堤!”这就是战士们铿锵的誓言。如果在平时,他们也会感到这种誓言过于牵强,过于书面化,甚至是华而不实的一句空话,连他们自己听了都会感到难为情。但此时,此地,当他们真正置身于滔天的洪水面前,真正面对着危险的时候,他们的誓言是从心里发出的,没有一丁点儿做秀的成份。

战士们的誓言让团长绷紧的脸上更加掠过一丝不安,他知道自己这群年轻的部下们在危险面前是不会退缩的。但这也正是他所担心的。于是,他提高了声音很郑重地对大家说:“我们是要保住大堤,这是我们的责任和义务,更是上级给我们下达的任务。但是,我们在保卫好大堤的同时也要保护好自己,你们都还年轻,都是国家的财富,都是父母的儿子,我不允许你们有任何的闪失。”

雨在浇,堤在摇,敏江在咆哮。

水位在不断地上涨,上涨,再上涨。已经接近了警戒水位……已经达到了警戒水位……已经超过了警戒水位……水还在上涨着……

险情不断的出现,又被不断的化解,一次比一次惊心动魄。一次比一次气壮山河。这是这个团几年来所经历过的最为惨烈的一次抗洪。

从二十二日天黑以后到半夜十一点,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里,在与洪水的搏斗中,已经有五名战士被激流卷走,生死不明,另外还有两名同志被夺去了生命。他们当中的一位是副连长,他是在一处十几米高的沙丘下装沙袋时,被轰然倒塌的沙土埋住的,当时,只要他再向前迈两步,就可以冲出危险的境地。可是他放弃了,因为他旁边的战友还没有发现危险的临近,只顾快速而机械地装着沙土。副连长最先发现了头上的沙土正在向下滑动,他没有片刻的迟疑,冲过去猛地把战友推开,这时,头上的沙土塌落下来,如果再给他一秒钟的时间,他就能继续拥有他年轻的生命。可就在这一秒钟之内,灾难发生了,生与死仅仅是一秒之差,一步之遥。也是他过于专注了,没有及早发现险情,也是他太疲劳了,脚步变得有些迟钝。

当大家把他从沙土里扒出来时,他的身体已经软得像根面条,没有了呼吸,没有了心跳,一切必要的抢救都无济于事,他真的离开了他朝夕相处的战友。有人为他擦净了脸上的泥沙,他的面容还是那样年轻,他才只有二十五岁,正是风华正茂,朝气蓬勃的好时光,可一切都不存在了。

战友们把他围在中间,看着他的脸,握着他的手,彼此间离得是那样近,可以看得到,可以感觉到,可以真真切切地触摸得到,可是,他却实实在在,真真正正地不属于这个世界,这就是生与死的界线,这就是生与死的隔绝。

已经是夜里十二点了,水势没有丝毫的减弱。凶猛的洪水,仿佛是无数只不知疲倦的野兽,疯狂地撕扯着护堤,垒叠护堤的沙袋不时被洪水卷走。尽管官兵们不顾危险一次次地进行修补,可险情还是在人们的眼前又一次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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