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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赶庙会的孩子(5)

赵师爷说:“嘿嘿,这个小戏子,要多俊有多俊,才馋人哟!乖乖……嘿嘿嘿……”

胖老头没说话,拈拈胡子,只是笑笑,一双眼睛又把白娘娘和小青儿紧紧罩上。

“嘿嘿,我看,今夜就……”赵师爷压低了声音。

一阵激烈的锣鼓响过,台上吹过了几团“粉火”,等火尽烟消时,那位白娘娘已被法海和尚压在了雷峰塔下,小青儿也逃走了。锣鼓也就戛然而止。

怎么,这戏就算完了?

人们脸上露出了惊讶、疑惑和失望的神情,许久都不动弹。

我问贵贵哥,这戏就这样?

他说,还有祭塔、倒塔、青儿报仇……是呀,戏就这么散了,那白娘娘要压上几时?那法海和尚又要逞威风多久?不把那个老坏变成螃蟹,这算得上是什么戏文?我巴不得这戏继续演下去,让小青儿回来救出白娘娘,惩罚那个坏和尚。

台上落幕了,演员们卸装了。台下有人喊道:“这戏还没完哪!——还要搭救白娘娘嘛!”

“救,救个屁!人家乡长和师爷早给班主打招呼了。这台戏,就唱到这地头为止——班主拗得过人家?”

“操他娘个屁!兴腰斩戏文么?这看戏也得依人家的……”有人愤愤不平地骂。我循声望去,原来是戏迷田大叔。他正面红脖子粗地大发牢骚,一边骂,一边往口里灌酒。不用说,他心里也冒着火。

我们的兴致全被破坏了,怏怏不乐地往回走。我不明白,这赵师爷和胖乡长的肚子里装着什么坏水?为啥要腰斩戏文?难道他们怕白娘娘出来,怕法海禅师死去?——对了,赵师爷是秃头,法海头上也没有毛。一定是他们不乐意秃头的人叫青儿打败的。

这天下午,我心里只是不快。贵贵哥更是懒懒的,扒两口饭,就倒床睡去了。田田也不来。我烦闷极了。正憋得慌,突然想起那小戏人儿。就连忙捧出盒子,拿出戏人儿摆弄着。唉,一个人也真不好玩。是喊贵贵呢还是找田田?我正犹豫不决,就见有人在门口探头伸脑的。

“谁?”我忙问。

“桑哥在家吗?”这声音好熟悉。我急忙站起来,“在呢,进来吧。”

伴着一阵咯咯笑,榴姑跑了进来。我大吃一惊,心里扑扑乱跳,赶忙迎了上去。她又快乐又有些腼腆地告诉我说,戏班的人正睡觉。她睡不着,又没事儿,想找我们玩。这就问上门来了。问我喜欢不喜欢。

嘿,这是啥话,我还有不喜欢的!我连连说喜欢喜欢。我的声音发颤,端凳的手也有些哆嗦。唉,我真没出息。平时来了客人,我却不是这样。这会儿怎么了?慌里慌张的,没一点儿中用。

榴姑坐下了,见我还傻乎乎地站着,就朝我甜甜地一笑,说:“你也坐呵!——就这么站着陪客人?”说得我更不好意思起来。

她瞅见我插在地上的小戏人儿,更乐了,眼里泛出异样的光彩,弯腰拔起个“小青儿”,忙忙地问:“这就是那小戏人?”

我忙点头说:“是哩!这是一台戏,上午你唱过的,叫水、漫、金、山!……”

榴姑激动得红透了脸蛋儿,嘴里嗬嗬地赞赏。用手一捻,拨动竹签儿,“小青”就活了,两手左右开弓,寻人厮打。我说,这是“小青儿”。

“小青儿?”榴姑遏止不住激动和高兴,眼里透出了火样的光,“那法海呢?”

我从地上捡起“法海”和尚,也转动手脚,凑了上去,说:“就这个,就这个。”

“这秃贼!”榴姑狠狠地骂了一声,拨动竹签,让“小青儿”的两手扇得飞快,照准我手中的“法海”左右两掌,那“法海”的帽子就被扇落了。再三五下,就把“法海”的头颅从衣领中扇得掉在地上,衣服也被撕了个大窟窿……

榴姑兴奋得泪光闪烁,咯儿咯儿地笑。我也大笑不止。虽然心里有点儿心痛,可我们玩得挺快活。

爹进来了,他身后跟了个陌生人。这人三十岁上下,十分面善。我认出了是那个演白娘娘的。她对榴姑勉强笑笑,说是赵师爷叫他们晚上去乡长家里唱堂会。师傅叫她回去准备准备。一听这话,榴姑就皱了眉头,说:“不去。”

那“白娘娘”有些为难:“人家指名道姓要我们去……”

榴姑更不耐烦了,就说:“姐,你就说,我累得快要死了,要睡觉。不去。”

那人无可奈何地叹口气,走了。

我再邀榴姑玩戏人儿时,她已失去了兴趣,呆呆的,好半天不言语——唉,都怪那个“白娘娘”!我搜肠刮肚的,想找点什么话儿来逗她乐,引她笑,可想来想去,又找不着。我真笨!

“你要这戏人儿不?——我送给你。”我笨嘴笨舌地说。

榴姑感激地一笑,忙摇摇头。

“你要吧——我又叫表哥做。”我恳切地说。

“就是那个戴瓜皮帽的贵贵?”榴姑说,“瞧他那么弱,手还巧着哩。”

我硬要把小戏人儿塞给她。她拦住我,要我替她放着,她们唱完戏的时候再来拿。我一想也好,叫贵贵把“法海”修补好,不更好吗?我收起戏人儿,正打算问她戏台上变脸的事,那位“白娘娘”又来了。她径直走到榴姑跟前说道:“师傅说了,你不去也好。要早休息,把门关上,闩好,我们回来再喊你。”榴姑应着,那“白娘娘”又低声吩咐一声“小心点”,才慢慢地走了。

我和爹留榴姑吃晚饭,她说啥也不。只要了两个烧玉米苞。她说那天的烧玉米苞特别香,到现在还想着哩。

吃晚饭时,贵贵哥不见了。婆婆急得乱转,爹叫我快出门喊去。我还没拉开院子门,有人就风风火火地推门撞进来了。那是田田。他见了我,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桑哥,快……你们,贵贵……榴姑……在赵、赵家祠……”

他结结巴巴地说了半天也没说清楚。这个快嘴快舌的田田,究竟出了啥事儿了?

我急,他更急。见我呆立着不动,就“你、你、你……”的起来,连舌头儿也翻卷不动了。他愣了片刻,突然拉起我,就朝赵家祠跑。

天,黑豁豁的,飘着毛毛细雨。路上三滑五溜的。我们顾不得许多,直奔祠堂门。门,开了。黑糊糊的门洞里透出雾惨惨的灯光。祠堂大廊上挂了盏三芯油灯。火舌忽儿伸得老长老长,忽儿又缩得很短很短,晃晃悠悠,飘飘荡荡,把个宽阔冷清的大廊照得忽明忽暗,叫人见了胆怯怯的。

我猛然记起,“和风社”的人都上胖乡长家唱堂会去了。只有榴姑一个人留在祠内。这阵为啥门开了?那个“白娘娘”不是特意嘱咐她闩上门吗……

我狐疑地望望田田,想从他那惊惶失措的脸上寻找答案。他缓过一口气,才说清楚了:“贵贵在祠堂里,帮榴姑抓贼。”

啊!抓贼?我猛然一惊,胸口怦怦直跳,腿肚子立即痉挛起来。

正在这时,祠里有啥响动,像有人在厮打。只听一声叫喊:“你这老坏!滚!”

这是榴姑。声音是那样的尖厉和愤怒。

我不知从哪儿涌出一股子劲,只觉得叫谁一拖,猛地扑进门,一边叫抓贼,一边朝里跑。田田也在祠堂门口大喊捉贼。

坝子里的花坛下趴着个人,听见我喊,就战战兢兢地叫了声“桑哥”。啊,是贵贵。我急忙去扶他。他抖抖嗦嗦地连忙推开我,气喘吁吁地说:“……快,榴、榴姑……”

“榴姑?她在哪?”

贵贵急了,指指西厢房,推了我一掌:“快,贼……”

打斗声、喘气声,正从西厢房里传来。我丢开贵贵,赤手空拳就奔西厢房。边跑边叫:“捉贼啊!快捉贼啊……”

田田也在祠堂门口不停地奶声奶气地叫:“抓贼啊!抓贼啊……”

这声音,在寂静空旷的祠堂内外响起,又清脆,又响亮。

西厢房里的厮打越来越激烈。猛然一阵响动,像倒了尊菩萨,把厢房的板壁碰得扑喇喇地响。我刚喊了声:“榴姑,我们抓……”就见一条黑影从西厢房里磕磕绊绊地钻出来,直奔大门。

这时,大门口忽然亮起了火把,许多人在问:“贼在哪里?贼在哪里?”

那黑影见势头不对,立即折转身。我一头撞上去,伸手要抓,反而叫他推了个仰巴叉。那贼夺了路往后院飞窜。榴姑追出来,连忙扶起我,问那贼人的去向。我说跑后院去了。榴姑丢开我,就朝后院追。她那敏捷的身手,真赛过一阵风,比在台上还要利索。我跟着追到后院,恍惚看见一条黑影正翻墙逃窜,我要去赶,榴姑忙拉住了我。只见她抬手两下,嗖嗖两声,那黑影就哎哟哟一阵惨叫,重重地跌到墙外去了。

人们打着火把涌进了赵家祠。爹提条扁担,田大叔按着砂枪,问道:“这贼在哪里?叫他吃我一枪。”后面紧跟着十几个乡邻。我说,贼已打跑了。人们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榴姑的衣服被撕开了前襟,那平时很整齐的发髻也弄得松散了。婆婆一面给她理衣服,一面问她:“孩子,那贼是从哪里来的——没受欺吧?”

榴姑点点头,滴下两颗晶亮的泪花。婆婆放心了,连忙念一句“阿弥陀佛”,又说了声“谢天谢地”,这才赶忙去扶贵贵,手忙脚乱地帮他擦鼻血,掸灰尘,又埋怨,又心痛地责怪他乱跑。

田大叔笑了,说:“贵贵不乱跑,那贼子说不定要成事哩!”

婆婆也笑了,夸了句贵贵:“这孩子——你也有了胆量?”

原来,贵贵哥一觉醒来,见我和爹正在收拾晚饭,就溜出门外,随意走走。微风细雨,路上少有行人。身子觉得清清爽爽的,就多走动了两步。哪知刚走到赵家祠门口,就瞅见个黑影正在那儿鼓捣门闩。贵贵又惊又怕,动不了,喊不出。那黑影轻轻推开门,溜了进去,又随手把门轻合上了。他觉得很奇怪。正巧,田田走了来。贵贵把这事一说,两个小家伙把气一鼓动,就壮了胆量,便悄悄推开门。正在欲进不敢的时候,忽听榴姑叫了声:“有贼!”祠堂内就一片响动。

贵贵急忙喊了一声“帮榴姑去”,就冲进去了。谁知刚跑到石板地坝,不知叫啥一绊,跌了重重的一跤,倒在花坛下,再也爬不动。慌得田田忙去喊人。

大伙儿举着火把,在祠堂内搜寻一遍,没发现什么。到了那贼人翻墙的地头,却捡到了一顶帽子——瞧它那色彩样式,是赵师爷头上的。

爹阴沉着脸,与田大叔交换了一下目光,狠狠地骂了一句:“这个老畜生!”

十一

五月二十八这天,是池桑镇庙会的正期和高潮。

天还没亮,人们就塞满了大街小巷。嘈嘈杂杂的,整个镇子都沸腾起来了。

我在赵家祠门口碰上了榴姑。

这天,戏班照例停演。“和风社”的人马扮成了戏文里的人物,穿红着绿,披袍挂铠,持刀弄棒。听大人们说,他们扮演的是“阴差鬼使”。等会儿请出城隍爷和城隍娘娘来,就由他们鸣锣开道,维护助威。

榴姑这日的打扮又格外不同。她头上戴着逍遥巾,身上穿着湖绿色的宽袖长衫,腰里坠着两个玉石桃子,足蹬白底高靴子,手拿把白纸折扇儿,文文静静、潇潇洒洒的。那模样和身段,比她装扮小青儿还要俊俏。

她的眼皮儿红红的,有些肿胀。眼神里蕴藏着深深的仇怨和悲伤。她心里一定很痛苦。我的心一阵颤动,像失落了什么东西似的,空空荡荡,没有着落。要想说句什么话,想了半天,又说不出来。还是她说了半句:“等这庙会完了,我……”

人流一涌,我们被冲散了。

镇上一片骇人的喧嚣。我拉着贵贵,好容易挤到了城隍庙,那个小山包已变成个大山头,火烧火旺的,活像个着了火的山丘。那火焰呼呼哧哧的,上下跳动着,像无数条破碎的红布带子。一缕一缕的黑褐色的烟柱,不住地盘旋上升。然而,很快又叫晨风压下来,向四下里窜逃。宽阔的坝子里烟雾弥漫,好像落下了几团乌黑的云块。无数的人们就在缥缈的云块里忽隐忽现,来来去去。贵贵叫昨天晚上一惊,更显得气息奄奄了。挤进庙里,他更是胆怯怯的,畏缩不前。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嘴唇儿哆嗦个不停。我真不明白,这么个胆小怯懦的人,哪来的那种胆量,居然敢到赵家祠内捉贼子,而且还是冷雨霏霏的黑夜!

城隍庙里烟雾朦胧,忽明忽暗。人们的脸上、身上都像涂着一层淡淡的灰色。大殿上,点着几十对手腕儿粗细的红蜡烛,红红的烛泪流下来在蜡台上凝成了红玛瑙似的色块。长斗形的铁铸的香炉里燃着一大把一大把香。蓝色的烟雾飘飘悠悠地汇聚在一起袅袅地上升着,轻淡的影子在殿堂里掠过,更增添了这庙里的神秘的色彩……

“啊!”我惊喜得瞪大了眼睛。贵贵哥茫然地望着我。我对他努努嘴。瞧见了吧,炉里的香签五颜六色的,起码有好几大捆。我暗自盘算着,明儿起个大早,就来拔香签。要是老庙祝没开门的话,我就从后天井里溜进来。那里有一个洞,除了田田,还没有人知道。今年正月间,我就是从那里钻进去的……

我和贵贵是来护神的。前些年,瞅着那些站在城隍爷背后,让人抬着,穿街过巷,游村转庙的小娃娃,我又羡慕,又眼红。我哭着嚷着要去。可是,爹却总是紧绷着脸,狠揍我的屁股,骂我肚子没撑饱,竟异想天开,想上那个“抬盘”。想去不成,心里老是悻悻的。恨爹,也恨那些抬盘上的娃娃。

然而,这一回,我正想看榴姑他们扮的“阴差”,爹又偏偏叫我去护神。开初我不干。婆婆就劝我说,你这个乖孩子,陪你贵贵哥去吧。他身子弱,又胆小,打老远来,又花了那么多钱,才买了护菩萨这个缺空儿。这回去,他病好了,你也会高兴呀。难道你不喜欢贵贵像你那样结结实实,像只小牛犊吗?说着说着,婆婆就淌下了眼泪。谁还好意思犟嘴呢!我就点头答应了。这以前,我并不知道这扶菩萨也得出钱——婆婆这回不知又出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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