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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地下工作,地球上最糟的工作(1)

1

在七十六号的血腥手段下,中储券完败法币,法币被迫往国统区回流。重庆政府那边不堪压力,物价飞涨,这还情有可原,可怪就怪在,在中储券一统市场的江浙沪一带,中储券的币值没稳定多久,就像坐了电梯一样开始往下走了。

钞票一贬值,保值的金子银子就开始涨价。对老百姓来说,家里就算有金子,顶多是几件金首饰而已,能够进行流通的只有银子。

想想也是啊,中储券是啥?伪币啊!老百姓对它没信心,不敢多留现金,有钞票就赶紧换东西,就连伪政府里那些大员,也赶紧换黄金,其他有门路的就换商品,囤货。普通百姓兑不起金子,也囤不起货,就只有换银元了。

银行鳞次栉比的外滩,倒卖银元的黄牛成群结队,市民络绎不绝,查验银元的叮叮当当声不绝于耳。

老郑每天收了诊金,交给谢桂枝,让她马上坐黄包车去外滩换银元。结果到了九江路一打听,今天的行情是四百五。她有点犹豫,又去法租界的拉都路(今襄阳南路),那边也有银元贩子扎堆的地儿,本以为那里会便宜点,没想到要四百六,最贵要四百七。于是再折回九江路,没想到这边已经涨到四百八了。谢桂枝拿不定主意,毕竟钱不是她的。回来跟老郑一说,后者摇头叹道:

“你看吧,明儿肯定四百九。”

天色已晚,黄牛们也该收摊了。

算了,人家谢小姐也是好心,想帮自己省点。

郑二白的预测并不准,因为第二天涨破五百了。

自从吃了那顿“大米宴”后,仲自清忽然想开了,钞票天天在贬值,不如对自己好点!于是三天两头去“老半斋”打牙祭,菜并不重要,要紧的是一碗盛得满满的大米饭。这天他点了两菜一汤,等吃完付钞票的时候,发现不对头——米饭涨价了!也就一顿饭的工夫,账房把牌子取下来,把原来的价格擦去,用毛笔填上了新的价钱。

摸钱的时候,老仲心疼啊。以后再来,他吸取教训,点完单立刻把钞票付掉,否则这顿饭吃得不踏实。

马太太嘴巴馋了,想吃油条,就跑到菜头、菜根夫妇的摊位前,买了两根刚炸好的热油条,还没往嘴里送呢,眼珠子就瞪大了——

油条,应该是长的呀,怎么缩短了?成麻花了!

菜根如实相告,钞票在贬值,面粉在涨价,油也在涨价,我的油条要是跟着涨价,街坊四邻的也不见得乐意,只好给油条瘦瘦身、减减肥。

马太太生气,油条不要了,要葱油饼!

这是……葱油饼?

应该加个字,葱油饼干!

要是拿绳子一串,往胸前一挂,能当挂坠了。

对她的怪话连篇,菜头表示不满:“马太太,您要是嫌小,可以不吃啊。我告诉你,没准儿明天的比这还要小!”

马太太发怒了,掼下钞票,把沥油架上的油条、葱油饼还有油墩子,统统拿走。

抢购、囤货、兑银元,对在城隍庙开贳器店的陆书寒来说,意义都不大。这也难怪,他这儿卖的都是冥品,死人用的,谁吃饱了撑的抢购一大堆冥钞锡箔,纸头扎的纸人纸屋堆在家里,天天看着,多丧气!

不过,陆书寒的店里可有一件宝贝,堪称“镇店之宝”。

一口楠木棺材。

楠木,俗称金丝楠木,据说千年不腐。皇上死了,躺的都是楠木棺材。

没想到,有人居然打它的主意。不是别人,是仲自清。

“仲先生……”陆书寒上下打量他,“您身体还硬朗,岁数也不大,就对这东西感兴趣?”

仲自清说:“我也是未雨绸缪。现在物价飞涨,大家都在囤东西,我就一个人,要是囤点吃的什么,像奶粉、罐头啊,时间一长也怕坏掉……”

陆书寒心想,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有囤吃的、囤用的,从没见过囤棺材的。

仲自清不高兴了,我这怎么是“囤”呢?我要是买个十口八口的棺材,那才叫囤呢!

陆书寒开价一百万。他再三强调,这可是楠木,金丝楠木。千年不腐,千年啊!

仲自清心想,要是捱不到千年,才三百年就朽了烂了呢?我总不能每年从棺材里爬出来检查检查吧?

陆书寒不跟他啰嗦,一口价,爱买不买。要是等两天,没准就一百五十万了。

仲自清四顾无人,掏出一个面口袋,里面装满一匝匝中储券,先付一半,剩下每月付十万。陆书寒诧异,买棺材还分期付款?仲自清解释,我家里就巴掌大的地儿,那么大口棺材,叫我往哪儿放?总不能每天晚上睡在棺材里吧?

“那我可亏大了,应该加收一笔仓储费!”

这几十万中储券,得赶紧去备货,或兑换银元,总之不能留在手上,免得贬值。

仲先生,你的麻烦解决了,我的麻烦才刚刚开始……

2

老郑亲自去九江路兑银元了,顺便去四国银行找小舅子,想问问他,这中储券一路贬值,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关壹红现在更关心的,是家里住的伤员,确切地说,是他的失忆症。

关壹红问秦克:“你姓什么叫什么?”

“我姓林,林怀敏。”秦克报的是良民证上的名字。

“那是组织上给你的掩护身份,你原来叫什么?”

秦克苦笑:“郑太太,你就不要勉为其难了,我真的想不起来。”

“好,我告诉你,你姓秦,叫秦克。”

“秦?克?”

秦克仿佛听到了一个陌生人的名字。

关壹红接着说:“你是上海人,是汉源剧社的演员,你们剧社在兰心大戏院里演出过福尔摩斯探案,还有莎士比亚的戏,你都是主角,你演过福尔摩斯,还演过哈姆雷特和罗密欧。”

“哦……”秦克显得难以置信,“我居然是演员!”

关壹红拿出那把左轮枪:“你怎么会有一把木头枪?因为这是舞台上的道具,你演福尔摩斯用的!”

“郑太太,”秦克只好这样说,“谢谢你给我的回忆,但我好像在听另外一个人的故事。对不起,我真的想不起来了。你就别逼我了!”

“秦克!”

关壹红眼里泛起泪花,“我告诉你,不管你的失忆症是真的还是假的,我都要帮你治好,包括你的枪伤,我会让你回忆起来以前所有的一切。”

秦克默然了片刻,岔开话题问:“对了,寻人启事已经连着刊登五六天了,怎么还没动静?”

“什么动静?”

“对方看到以后,如果愿意跟我接头,会在《时事新报》上登一个饭局的通知。”

“这样啊……”关壹红心里暗暗叫苦。

3

老伍出事后,巡警老孙就顶替他,成了这一带的片警。这一阵天干物燥,万竹街一场大火,烧掉民宅近百间,火烧连营似的可惨了。于是各个片区展开火险排查,老孙挨家挨户走,来到了十八号,马太太一看见他,就拽住他说个没完,打听老伍的情况,托老孙想想法子,通通路子,只要事情能解决,一定给多少好处云云。

老孙敷衍了几句,走进亭子间,《中央周报》的编辑部,看见东一摞西一摞的报纸,有新的也有旧的。他操着官腔对仲自清说:“我看下来,整个十八号,数这儿隐患最大!这么多易燃物,万一溅着半点火星子,那可是不得了!”

马太太在边上也说:“就是嘛。我嘴皮子快磨破了,他就是不听,个老顽固。”

仲自清说:“我又不抽烟,哪儿来的火星子?”

“不抽烟就没有火星子啦?”老孙说,“你不抽,别人抽,万一在你这儿,烟屁股没掐灭……”

仲自清知道顶撞这号人对自己没好处,忙说:“晓得,晓得,我现在就清理!”就埋头整理起来。

离开亭子间,老孙转身上了几格楼梯,走进郑二白的家,听说这儿来了个新面孔,老孙要查看良民证。

秦克半躺着,虚弱,却淡定。

老孙客气地用上海话问:“林先生,听说侬跟郑太太是亲眷?”

秦克操着一口苏北话回答:“其实我爹娘跟关先生(指关肆国)远开八只脚,只好算一门远亲,托关先生的福,帮我在江苏省农民银行谋了个职位,管管印钞厂。”

“侬格枪伤是哪能回事体啦?”

“印钞厂在泰州的兴化,后来打仗了,省政府主席韩德勤拍拍屁股跑路了,工人都跑光了,就剩我一个人,印出来的钞票早就被抢光了,就剩下几台机器,我成了看仓库的,我一直不敢走,因为没接到通知。后来有人来抢,也不知道是土匪还是游击队,我肩膀上中了一枪……要没有表妹,还有表姐夫,我这条小命就交代了……讲来讲去,还是上海好,上海医生技术好,上海邻居心肠好,地方也好。”

秦克絮絮叨叨说了半天。老孙把良民证还给他:“林先生,侬慢慢养伤。”

老孙前脚走,仲自清就来了,他把房门一关,鬼鬼祟祟地凑上来,对着莫名其妙的秦克,一脸的神秘:“你跟我说老实话,你是不是姓秦?叫秦克!”

就在刚才,仲自清整理报纸,居然翻出一张数年前的旧报纸,上面有秦克的通缉令。

秦克警惕地望着他。

“秦先生侬放心,我的《中央周报》虽然名字响,其实就是份八卦小报,我从来不问政治,但黑白我还是分得清的。你们共产党在抗日这种大是大非的事情上,一直比国民党要坚决,就冲这点,我支持你们!你放心养你的伤,我不会来打搅你的!”

当着秦克的面,仲自清把印有通缉令的旧报纸撕碎。

秦克暗暗松了口气,问了一句:“你们这种小报,还登通缉令?”

“那没法子,警察局规定的。”

秦克道了声谢,又说:“你能不能帮我做件事,我想买这两天的《时事新报》。”

“《时事新报》停刊了,你还不知道呀?”

关壹红兴冲冲从外头回来,刚给秦克买了条鱼,很新鲜的,中段做一碗熏鱼、鱼头放汤。没想到秦克没躺着,一直坐着,看见她劈头就问:“《时事新报》停刊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关壹红见他手里攥着一张《中央周报》,就知道完了,他知道了。只好说:“我、我不是怕你着急吗?”

“可我现在更着急!你把这么重要的寻人启事登在一张八卦小报上,他们能看见吗?”秦克咳嗽起来。

关壹红说:“你不知道,现在几家大报都被汪精卫的人控制了,上面发的新闻统统是经过审查的,不是鬼话就是屁话,老百姓不爱看,宁愿看八卦报,起码上面的事情还有一半是真的……”

秦克气得说不出话来,伤口一阵剧痛,鲜血慢慢渗出纱布。

“唉呀,出血了!弄不好伤口崩了!”关壹红惊呼着,赶紧扶他躺下,一边安慰说,“你着什么急?大家一起想办法嘛。你要的报纸停刊了,我换一家报纸,也是权宜之计。”

“我也知道,这不能怪你。所以我让仲先生帮我重新登寻人启事,登最大的版面……”秦克喘了口气又道,“洋旗报停刊,这么大的事他们不会不知道,或许跟我一样正在焦急。”

4

位于公共租界的山西路北段,有“盆汤弄”之称,所谓盆汤,就是澡堂、浴池。路的两边,鳞次栉比,一家挨一家,其中也包括土耳其浴室、芬兰浴这类提供按摩女的色情场所。不少客人洗完澡,享受完异性按摩,舒服过了,就出来找地方喝茶。

许老吉就在山西路上开了一家“老虎灶”,就是一家简易的茶馆,兼卖热水。来的都是熟客,嗑瓜子、侃大山、看报纸,还有的到隔壁“大壶春”买一客生煎带进来吃。

跟秦克预料的一样,几家洋旗报遭袭被迫停刊,他全知道,也想到了,苏北来人可能会另择一家报纸。可上海滩报纸那么多,他怎么确保我能看到?我又不是卖报的。

那时候没有“废报纸回收”,客人临走,就把看过的报纸随手一扔。虽然不经营报纸,这里却有五花八门的报纸充斥,全英文的《字林西报》也有。老虎灶的伙计叫阿来,这天他就看到一张《中央周报》,整整一个版面的寻人启事,格外醒目。启事的内容是寻找失散的兄弟,跟约定的一字不差。

阿来喜出望外。

《中央周报》编辑部很快收到一封“读者来信”,夹着一张两张壹佰元钞票,要求尽快刊登一份启事:

“东山国中三年级同学会,兹初定本月十七号假座福州路杏花楼小酌,诸位同学上午十一点钟务必到齐……”

看到这份启事,秦克长长地松了口气。

对方很急切,想跟自己接头。

“就你这样子,还能赴饭局?”关壹红摇头。这不是饭局。秦克告诉她,“东山中学”代表山东路,上午十一点钟,福州路、山东路路口,朝东第三根电线杆下见面。

“就你这身子骨,下床都困难,还想跑那么远,站在街上等人?身为你的主治医生,我不允许!”老郑板面孔。

秦克说:“他们不知道我的情况。还有几天时间,争取尽快恢复……”

老郑说:“就算给你一个礼拜,你也顶多只能下床而已,出门?想也别想!”

“我去!”关壹红说。

秦克摇头。对方没有自己的照片,但知道来人是男的。换成女的,很容易引起对方的误会,何况关壹红没有任何接头经验。

两道目光,不约而同地看上了老郑。

看我干什么?老郑心里直嘀咕,我才不会帮你去接头呢,想也甭想!

“谢谢你郑医生!”秦克说。

咦!我什么时候答应的?

其实是关壹红“替”他答应下来的,她一直在冲秦克挤眉弄眼,朝老郑努嘴,意思是让我男人去!

按规定,对方穿灰色长衫,老郑穿一身黑色西装,打一条白色领带,手里拿一份《时事新报》。

鉴于这份报纸已经停刊,就拿一份《中央周报》吧。对方应该心知肚明。

接头暗号很重要。对方先问“仁兄平时天天带伞,怎么今天没带?”,老郑回答“阳光明媚,晴空万里,带伞做什么?”。对方再问“今天的报纸看了吗?有什么新闻?”老郑展开报纸说“都是些小道新闻,一伙强盗洗劫了一家金铺”。

额滴神,暗号这么长啊!

“一定要背下来,一个字都不能错!”秦克再三叮嘱,“一旦你被他们怀疑是特务,没准会当场把你给打死!搞地下工作,不能有一丝半毫的闪失。”

郑二白汗颜。

黑西服倒是有一套,教堂婚礼时穿过,后来就压箱底了,一股子樟脑丸的味道。白色的领带没有,只有白色的领结一副。

关壹红说你去买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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