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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6 章

雪花皎白又晶莹的发亮,风搅乱一室未灭的烛火,“扑朔扑朔”在破败的墙壁上照映出女人的剪影。

那人的头发垂落胸前,衣衫整齐,显然还未睡下,深夜了,古弄影的亲娘仍在摸索手中的织物,缓慢而无声地刺绣,门启,她一激灵,直直望向入口处,眼神空洞。

古弄影飞快地扑了过去,伏靠在娘亲的肩头,速度快得惊人,除了烛泪摇曳了下以外,无人发现她的到来。古弄影早知是这样的结果,还是忍不住眼神一黯,她伸出小手,覆上娘亲捏着绣针的手,低低地说,“娘,别绣了,弄影已经不能穿这些了……”

左小蛮走在古弄影的身后,停下了步子,静默地环视四周,未料到富贵的古家竟然还有如此破落的宅子,古弄影的娘亲不管怎么说也是古家七位夫人之一,到底是何原因会落得现下的境地。

左小蛮看着仿佛定格的场面,不上前,也不言语,她有些不忍打破这份温馨,即使这份温馨是属于古弄影一人的。徐氏不知道亲生女儿古弄影归来了,却是晓得有人进了自己的屋子,即便她是瞎子,至少,还是可以听到声音。

徐氏放下忙活的针线活,盯着门口的位置,仿若还能看见那般,平静无波地问,“你是谁。”

左小蛮一愣,抬眼就见到她投来的求助眼神,古弄影抿了抿小嘴,起了身,若有若无地抚了抚徐氏手边的绣品,她的额头上愈发多的布满银珠似的光泽,明亮而闪烁,古弄影向左小蛮请求道,“求求你告诉我娘,你是我,你是古弄影。”

只有左小蛮看得到她,只有左小蛮听得到她的话,如此的交集,如此的无法拒绝,左小蛮依言,“娘,我是弄影。弄影回来了。”

时间在沉默中无声地流逝。

徐氏手中的绣针从指缝中溜了出来,掉落在地上也浑然不知,原本就灰败的面色比起之前更是惨白,良久后,她才从那句话中反应了过来,脸上渐渐染上了喜悦的光彩,颤颤巍巍的声音从徐氏的口中溢了出来,“弄影,弄影……真的是你吗,来,快来娘这里……”她焦急地向前走了两步,差一些就被桌角给绊倒,幸而古弄影在身旁,她无声地移开障碍物,额际的汗流的更急。

徐氏没有注意到桌子稍稍移了位,她只关心突然出现的人,是不是真的是她失了整整八年的孩子。

古弄影笑着,规规矩矩地站在徐氏的面前,酒窝泛起甜蜜,她对左小蛮招招手,两张同样的脸,两个差不多高矮的女孩,不过是一个已亡一个在生,徐氏抬起手,她抚摸上的是左小蛮的脸,细细的,从头发到眼睛,从鼻尖到下巴,她只能靠抚摸来确认是否是自己的骨肉,亦或者是一场闹剧。

左小蛮不敢乱动,几乎呼吸都要忘记,古弄影还是笑,苦涩地笑,她闭着眼睛,她又对平行而立的左小蛮说,“你只要跟着我唱首歌,那是我小时候娘亲为了哄我睡觉而编的歌谣,只要你唱给她听,娘亲就会相信,你是古弄影,我唱一句,你就跟着唱。好吗?”

古弄影的声音一点一点传入左小蛮的耳里,她只觉得,眼前古弄影的轮廓越来越淡的样子还有快要哭出来的声音,让人莫名伤心。

“弄影唱首歌谣给娘听,好不好。”左小蛮没有回答,她只是朝着旁边的古弄影微微地颔首。

“萤火虫,夜夜红,外边更鼓响咚咚,云儿中,雾气重,古家弄影睡朦胧……”古弄影唇瓣微启,字字清楚地唱了出来,嘴角含笑,她看着徐氏,无比眷恋。

门不知何时被雪夜的风吹开了,左小蛮跟着古弄影一同唱,她的耳里有两个声音,一个是自己的,一个是古弄影的,可惜的是,徐氏听不到,她听不到古弄影的歌声。

遗憾,不忍去想。

左小蛮被徐氏抱着,闻着徐氏身上散发出的淡雅味道,一霎那,她念及自己早逝的娘,痴痴地想,若是所有的美好能够停留,那该多好。

古弄影一心向着徐氏,一遍一遍唱着,徐氏却是以下巴抵住小蛮的头顶,一遍一遍呢喃着,“弄影……弄影……”像是抚摸脆弱的月光一般,温柔地顺着左小蛮的发丝。

左小蛮悄悄地看了一眼古弄影,她还是在恬静地笑,甜蜜的歌谣变得如此伤感,在那双眼里左小蛮似乎能看到许许多多的雪,一瓣一瓣,一片一片,纯净的白,它们轻轻陨落在古弄影的双眸里,融化了她的心。

空荡荡的屋子里,断断续续传来徐氏的啜泣声,她是为今夜的母女重逢而流下的喜悦泪水,终究,古弄影眼里的伤痛再也承载不住,仿若细密的春雨无声地倾盆,她呜咽着,蹲下身来,埋头抱膝,凄楚的眼泪落在地上,啪嗒啪嗒,溅起水晕,那是鬼魂的心被打碎了,掉在人间。

左小蛮没有哭,却也忍不住眼眶泛起湿润,也许,是因为同情,也许是因为天地孑然一人的寂寞,也许只是因为这夜太无情,它把美梦敲的支离破碎,所有的罪孽悄然翻涌。

古弄影小声哭着,血泪淡了,融成了粉色,依旧不歇地染在衣襟上,汇成错落的图案。她没有说谎,她不是左小蛮,古弄影将要消失了,连同魂魄一丝不剩下地离开这个世间,会去哪里,化成一阵风还是变为一滴雨,她不知道。

古弄影只知道,自己将要灰飞烟灭了,就在被妖界圣物——契玉碰过额头的那一瞬,她就注定永世不得超生,禁锢在消亡的宿命中。

古弄影感觉到身体越来越轻,轻到几乎就要被风打散了,雪花飘了进来,落在她的唇上,凉凉的,她终于知道雪的味道,那样冰到麻木的味道,就像她来不及痛就要消失一般。

“喂,你上我的身吧。”

古弄影傻掉似的瞪着突然凑到她耳畔提议的左小蛮,反倒是徐氏打破了这份愕然的静默,“怎么了,弄影,你在和谁说话?”

“没,没什么。”左小蛮立刻答道,安抚徐氏的疑惑,眼却坦然而坚定地看着古弄影,再次对她比了比手势,以口型对古弄影说,上身吧。

古弄影低头,沉思了会,她摸着左小蛮的脸庞,手冰冰的,水润的,古弄影哭了,又笑了,样子看上去很寂寞,“左小蛮,谢谢你。谢谢。”第一次,她唤出这个和她模样一样的女孩的名字,古弄影笑着,满怀感激。

左小蛮反倒有些尴尬了,比起古弄影的简单和清澈,她已少了那份纯然,她不免有些羡慕,有时候,做鬼比做人好,不过只限于想逃避的那会。

古弄影薄薄的魂魄向左小蛮靠近,风一寸一寸地拂来,吹起发丝,雪花飘扬,飘扬起过往回忆,感觉很舒服,两个孩子终于重合到了一起,像是另一种形势的拥抱,紧密相连。

左小蛮的灵魂睡了,古弄影转醒。

“娘。”左小蛮的声音梗咽着,更紧更紧地抱住徐氏的身体,百转千回想要说的,今天终得实现,她的眼泪无声的,一颗一颗串成线,成群的泪珠不过是身体里古弄影的悲伤化成的水。

她的时间不多,若是鬼魂占据太久活人的身躯,不但会损耗了被上身者的身体,还会伤了人的元神,甚至,左小蛮会因此而丧命。

左小蛮这回下了多大的决心,或许,连她自己回转过来也无法置信,一向精明的她居然做了如此赔本的生意。

古弄影必须将所有想说的倾诉与徐氏听,譬如说,她被劫走事情中的不为人知;譬如说,古家不可告人的秘密;还譬如说,真正的古弄影已经死去,她张张口,看着徐氏流着泪的脸庞,突然什么都说不出口,所有的话辗转吞回腹中,她想,也许,在娘怀里的是谁都不重要了,只要是娘以为是弄影就好,这样就好,娘就不会是一个人,娘就不会寂寞。

她眼泪决堤,埋首在徐氏的怀抱里,最终还是不放心地提醒一句,“娘,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让弄影不安心……”

徐氏哭得眼都红了,她说,“傻孩子,娘当然会好好照顾自己,你看,娘即使眼睛看不见,也能给弄影做衣裳。只可惜,有些小衣服你该穿不上了,这三年来,弄影长大了……”她说着说着,泪又滑出眼眶。

古弄影用小手擦去徐氏的泪水,“娘,不哭,不哭,弄影不哭了,娘也不要哭。好不好。”好不好,别哭了,弄影即便是消亡了,最后一点点的思念也会化成祝福,在很远很远的地方,为娘亲祈福无病无痛、安康百岁。

原来,想说的话那么多,说出口的那么少。

×××××××××××××××××××××××××××××××××××××××××

雪越来越大,黑暗的夜幕快要被这一片白色所占据,是天在哭了吧,很伤心很伤心地哭了吧,缠绕着古弄影的尘愿一同垂泪。风,夹杂着一个男人的声音,如同忽来的神谕,他说,“古弄影,你该离开左小蛮的身体了。”

徐氏就在这句话响起时,环抱住女儿的双手垂下,忽如其来地全部重心向后坠,如同睡着了一般,安详地闭眼,身体慢慢地倒了下去。

古弄影讶异不已,手忙脚乱地扶住徐氏,她安置好娘亲,转过脸,看向来人,那是个在她记忆里不太熟悉的男人,这个叫做古沐风的男人,古弄影同父异母的哥哥,一头黑发随意挽起垂在肩胛处,如同花样般美丽。

古弄影不知何时,她的哥哥竟变得如此妖娆,变得如此叫她无端的心生畏惧。

“我不是你哥哥古沐风,我是九尾让白。”他微启双唇,为古弄影答疑解惑,既然是左小蛮愿意出手相助的人,他也不再苛责了,只要这个鬼魂能够按照他的命令,速速离去就是。

雪花肆意攒进狭窄的空间里,覆在古弄影的眼睑上,雪慢慢顺着皮肤的温度融化了,她捂住嘴,恐惧而惊讶瞪大眼睛,“九尾……让……让白……”

“是啊。”古沐风一束发丝荡在额前,眼神收底,说得淡淡的。他走近古弄影,她不知道这个强大到令万物不容逼视的妖狐想要做什么,古弄影双腿打抖,甚至连逃跑都不敢。

古沐风看古弄影那个样子,不由想起了某日他在大漠里救回的左小蛮,她面容苍白,嘴唇也是褪尽了血色,在他怀里的时候整个人都在颤抖,左小蛮始终不流泪,问她为什么,她只笑,她只说,眼泪流出来就收不回去了……

古沐风不由生了怜悯,怀里摸出左小蛮留在他那里的糖果,左小蛮不知道,他是不爱吃这些甜腻东西的,“别哭了。”他又说,“离开左小蛮的身体。”

古弄影看着古沐风,这个不是哥哥的妖狐竟将糖塞进她的口中,古弄影一时愣在原地,连句谢谢都不懂地呆呆盯了他半天,她原本就不曾想过霸占左小蛮的身体,因为古沐风话里的不容拒绝,更坚定地答,“好。”

她要消失了,古弄影的鬼魂要消失了。

“等等。”古弄影喊停,古沐风微微挑眉,不语,待她说下去。

古弄影迈开步子,旋身取了案上的外袍,她给徐氏盖上,捻了捻脖颈处的衣服,接着伸高了手,合上敞开的窗,她担心靠在椅子上的娘亲会被夜风吹得着凉。她默默的,再看了一眼,走到古沐风的面前,等他发落。

古沐风淡淡地笑,媚眼如丝,他抚开古弄影额前的碎发,令人晕眩的笑容,令人如沐春风的触感。他的手指纤细修长,只一霎,古沐风拂过她的额际,轻轻一拍,古弄影的鬼魂离开了左小蛮的躯体。

眨眼间,左小蛮被揽抱在古沐风的怀抱里,她看起来像是睡得很香甜,嘴角微微勾起。

划破黑暗的第一缕光线降落在人间,古弄影就像是那束光线,在破晓时悄然即逝,她愈加薄了,瘦削的小身体像是只要一阵很轻很轻的风便可以将她吹得很远、很远,远离这个世界。

“你……想留在这里吗。”古沐风凝视她,问道。

“可……以吗?可以吗?”古弄影死水般的眼眸发亮了起来,几乎想要欢呼雀跃,她知道九尾让白是谁,她知道若是他愿意帮她一把,或许自己存有一线生机。“我想留在这里,我想守在娘的身边,即使她一辈子都不知道我的存在,我只要看着娘,陪着她就好。”

古沐风的瞳孔里泛起深紫色的柔亮,他颔首,“好,那你就做屋外桃花树的精灵,守着你的娘。”百年以后,你还能转世轮回,古沐风在心里说,却保留了这个秘密。

古弄影笑了,对她而言多么幸运的一天,她已经懂得珍惜,即使是桃花精也不错,至少,花开的时候,娘亲会站在树下嗅着芬芳,采集花朵,阳光好的时候,娘会坐下树下刺绣出好看的图案,花瓣亲吻娘亲的脸。

古沐风先放下左小蛮,眼睛明清如潭。

古弄影飘渺的身影消散,汇聚成一团白烟,小小的,凝在古沐风的摊开的掌心,他走到室外,雪已经停了。

古沐风挥手间,白雾不见,它们极快地被土地所吸收了去,现在的古弄影已是桃花的灵,她回到种子的最初。

萧索的桃花树在冬日的晨曦里竟毫无预兆地抖擞起了精神,粉色的桃花竞相含苞开放,风把这些美丽抛得很高很高,它们没有翅膀,却更靠近天空。接着,逆季的花朵猝然凋谢,就像一切异像从未发生过一样,稍纵即逝。

古沐风凝视最后一片花瓣落下,方才回到屋内,他重新抱起左小蛮,对她说,“孩子,你的愿望由我来实现。” 声音轻柔,睫毛上沾了片片桃瓣,绛紫色的瞳仁明澈。

也许,这一夜只不过是一场美丽而伤感的梦,是个一触到阳光便会不复存在的梦。

左小蛮,你的梦,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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