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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晚风入巷(下)

潘晓芸她妈哇地一声蹲在地上,粗劣的嚎啕声宛若被推到案板上的猪。

靠墙铁架子上的电视机正在重播“绝对现场”,抢劫杀人的男人一审被判死刑。潘泓泽曾在法制频道看过这起案子,还因此郁闷了一天。这个死刑犯是一个五十岁的单身男人,恋上一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女人。女人说这一辈子就喜欢金溜子金耳环金项链。只要男人给她买了“三金”,不嫌弃他没钱,跟他结婚过一辈子。男人爱得如醉如痴,他约来与自己有过肉体交易的另外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做爱后,抢下她的金溜子金耳环金项链,还把她杀了。事发后,警察告诉他,发誓跟他过一辈子的女人和被他杀害的女人,是同一个村子里的。她们都是趁着冬天农闲,跑出来专挑那些单身或者常年在外打工的男人勾搭。这个死到脖子上的男人,说啥都不相信女人是吃这碗饭的。

“傻逼,真他妈的溅!”潘泓泽呸一口,把花生壳吐到地上。潘泓泽喝酒如同吃润喉片,点到为止。看新闻则是有挑选的看,他不看国际新闻,说外国的事儿跟他八竿子打不着,他翻来覆去地看社会新闻。而且每一次都像是第一次看,永远都充满新鲜感。看到有人被骗了钱财,他就咂一口酒,说这是个傻逼;看到因为套车牌,在路上被抓了,他也咂一口酒,骂有钱人都烧包。实在没新闻可看了,潘泓泽才去看电影频道。他偏爱外国影片。他说外国人不装,亲嘴时就真亲,亲得人心直痒痒。

潘泓泽如同沉迷网络的孩子,醉心于新闻和外国电影。

寒假时,潘晓芸给他申请了QQ号,让他学着种菜偷菜。潘泓泽咂了口酒说,我可没那个工夫,有时间还得看新闻。潘晓芸说网上也一样看新闻,网上的新闻甚至比电视上的还快。再说现在可流行偷菜了,没准偷菜能找到一个女友呢。潘晓芸还说,不给我找个妈,给自己找个女友也行啊。潘泓泽说现在的孩子越来越没大没小了,都敢耍戏亲爹了。他咂了一口酒,说自己再也不想被“杂种操的”折磨了。潘晓芸眨了两下眼睛,他第一次发现老爸也会伤感。她嗫喏地嘀咕着说,都啥年代了。

羊羔似的咩咩声,从嵌开的门缝传出来,瘦小女人“哦啊“哄孩子的声音,也时断时续。

“这不是有人住么,还说没人。”

潘泓泽吓一跳,他盯着高挑女人问:“你咋还没走?”

高挑女人往前凑了凑,垂下头低声问,“那你要不要,能招揽男人的女服务员?”

潘泓泽愣怔一下,“唉,你赖到我这儿了,我可不敢招惹那些烂事儿。”

高挑女人的颧骨更红了,连额头都红了。她手足无措地支吾了半天,才说家里有双胞胎的孩子在镇一中念书,眼看供不下去了。孩子他爸风湿病不能出外打工,只能在家干零活。自己找了好几家想当服务员,人家都嫌她岁数大。实在没办法,才想到旅馆里来找点营生干。“俺不贵,俺也不多要,一次给三十块钱就行。”

潘泓泽“吱“地咂了口酒,他嘿嘿地冷笑,“当服务员嫌你大,男人跟你睡觉就不嫌你老了?”

高挑女人凄苦地咧了一下嘴,“我知道我老,但我便宜,我只要挣够他俩的学费和药费,就不干了,孩子他爸也同意……”高挑女人盯着吧台上的烟,不住地吞咽口水。

一道白光宛若布满乌云夜空中的一道闪电,击中了潘泓泽。人长得不怎么样,竟然长一口整齐白亮的牙齿。潘泓泽“啧”的咂出响声,他不相信女人的话。这年头,女人都装出一副可怜相,没准是她自己想出来找男人,拿孩子和男人说事儿。潘泓泽把酒盅撴到吧台的玻璃板上,酒溢了出来,玻璃板上的灰尘咯咯泱泱地漂浮在酒里。高挑女人伸手从窗台上拿过黑黢干硬的抹布,把玻璃板上的酒擦干净,又到卫生间洗干净抹布,擦窗台上的灰。潘泓泽瞥了她一眼,“是你自愿干的,我可不付工钱。”

高挑女人的嘴里又露出一道白光。

小孩的咩咩声又传了出来,瘦小女人的“哦啊”的声也有些急促。

潘泓泽挪了挪身子,逆光坐在门边的椅子上的高挑女人,似乎不那么局促了,只是刚刚有了红润的脸瞬时又陷入到幽暗里。“大哥,我不是坏人,要不是日子难熬,哪个女人愿意出卖身子。像我这个长相,这把年纪只能到小旅馆。现在孩子上学的费用吓死人,药也贵得吓死人,他爸除了吃镇痛片,不舍得吃别的药。大哥若是能帮忙介绍一个人,我就分你五块……”女人的声音宛若窗户缝里钻进来的风,咝咝的带着回音。

电影频道正播一部外国电影,长着一脑袋卷毛的黑男人,正在一个编着满脑袋小辫的黑女人身上撒欢儿。男人吭哧吭哧的喘息宛若一头耙地的牛,女人的叫声却好似扑到岸上的浪,一浪比一浪高。“嘻、嘻,看人家外国电影,演员都真干。不像国产电影,假的一眼就能看出破绽。”潘泓泽讨厌那些在人前拿腔作调的人,关上房门就浪得找不到边,隔着门都能闻到骚气。有一次,一对男女站在旅馆的门口转悠,潘泓泽一眼就看出这是一对偷腥的猫。男的让女的先进,女的忸怩了半天才走进来。一听说,不登记身份证也能入住,那个男人倏地钻进来。潘泓泽借故上楼擦地,刚拐过楼梯就听见这对偷腥者的淫声浪语。女人肆无忌惮的叫声,让他想起潘晓芸“杂种操”的妈,心好似被人抓了一把,疼得他差点跌倒。

“贱货。”结账时,潘泓泽故意多收了二十块钱,女人要理论,男人把她拉走了。屏幕上的一对男人还在疯狂,潘泓泽嘻嘻地笑,“这老外,吃春药了咋地?”潘泓泽说完才想起椅子上还坐着高挑女人。他瞭一眼,高挑女人笑了,她嘴里仿佛含着一口珍珠,泛着明亮晶莹的白光。一股热浪冲到头顶,潘泓泽手里的遥控器掉在地上。电池摔了出来,潘泓泽慌乱地低头去捡散花的遥控器,却和高挑女人撞在一起。潘泓泽把骨碌远处的电池捡回来,从她手里拿过遥控器往里装。

“啧,昨天刚缠了胶布,还这么不禁摔。”潘泓泽胡乱地往下撕扯胶布,“老郭这个王八蛋,敢骗我一块钱……”这卷胶带是他昨天从老郭五金杂货店里买来的,他赌气地把失了粘性的胶布撇到沙发上。

“大哥,我起大早从家里出来了,不能空着手回去啊。”高挑女人语调有些急促,“除了我男人,真是第一次。图个吉利,给二十八块钱就行。

潘泓泽不敢看高挑女人嘴里那口珍珠,他垂着头说,“二十吧,还占着一个房间。”

高挑女人又咧了一下嘴,“房间也不用花钱,要是开房还不是男人掏钱。”

“你能不能好好笑,白瞎那口牙了。”潘泓泽“啧”了一声,他想了想又说,“旅馆只要一开门,就有费用跟着。二十五,别废话了。”潘泓泽抽出一根烟点着,又顺手把烟盒扔在吧台上。他吐出一口烟,心说,若不是那口牙,顶多给十五。高挑女人没再争辩,她用探寻的眼神儿朝走廊尽头瞄一眼儿,小孩半天没咩咩了,估计这会儿可能是睡着了。潘泓泽示意高挑女人先上楼,他瞥了一眼电视,撒欢后的男女披着浴袍,窝在沙发上喝酒。

“真他妈的烧包,撒回欢还有那么多穷讲究。”潘泓泽翘着脚上楼了。

潘泓泽从女人身上骨碌下来,长长地吁了口气。

“开门大吉呀!”高挑女人咕哝出声。

潘泓泽白了她一眼,“快点走,别让邻居看见,我可是正经人。”

潘泓泽下楼,发现吧台上的烟没了。他冲着门外吐口黏痰,“骚货。还他妈的第一次,骗鬼吧。”潘泓泽一算计,里外多花了三块钱。一盒烟还八块钱呢。

一只绿豆蝇嗡地一声飞进来,“不要脸的东西,你也来凑热闹。”潘泓泽愤懑地抓起电视机上的苍蝇拍,他转身时看见吧台前站着一个女人,“真他妈的见鬼,你又来——”

潘泓泽宛若被鬼神拿住了魂儿,愣怔地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好一会儿,他仿佛才活过来似的跑去了卫生间。潘泓泽撒尿时,打了好几个冷战,“难道是女鬼来勾引我了。”潘泓泽闭着眼睛,捏着阳物甩了半天尿滴,才拉上裤链。潘泓泽晕乎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富态匀称的中年女人缄默地站在吧台前,手里拉着一个黑皮拉杆箱。女人的嘴唇虽然有些苍白,但还是能看出她生活的优容。潘泓泽笃定她是一只天上飞倦了的鸟,落到他这里,无非就是想歇歇腿脚。否则,她不会光顾他的小旅馆。

富态女人的呼吸宛若漂浮在林中袅袅的雾气,带着一股清新,一种花草特有的香气,迎面扑过来。她从黑色皮夹里,拿出五张崭新的钱放到吧台上。灰突的吧台上立刻升起一道光,绚烂夺目起来。潘泓泽想今天可真是撞见鬼了,刚才被一个乡间女人死缠烂打地骗去了二十五块,还顺走了他一盒烟,现在又有一个高贵的女鬼,主动给他送钱。这样女人就是不要钱,看一眼也值。富态女人要了楼上的客房,潘泓泽讨好地要为她拎箱子。她躲过他,费力地把箱子提上楼。潘泓泽梦游般地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听见“咔哒”的响声,他才哆嗦一下回过神儿。潘泓泽从牙缝里“嘁”了一声,他恨自己为一口牙动了心思,还失了身。

潘泓泽敲了半天房门,富态女人才把门嵌个缝,他说送壶热水。她伸手接过暖壶,又咔哒锁上房门。潘泓泽又有了尿意,他夹着腿往楼下小跑。挤出几滴尿后,潘泓泽惆怅地坐在吧台里。他再无心看新闻,一眼一眼地看着楼梯,他想她总得出来吃午饭吧。除了小孩偶尔的咩咩声,还有瘦弱女人“哦啊”的声音。走廊里一片死寂,潘洪泽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真是一个神秘的女人,难道婚变?跑到我这个小庙里来疗伤?潘泓泽的心思完全沉浸在楼上的女人身上了。

太阳渐渐偏西,先是一家屋顶的烟囱冒出了炊烟,接下来第二个屋顶,第三个屋顶,袅袅炊烟如同一匹黛青色的丝绸,铺天盖地倾泻下来,被丝绸笼罩的小镇宛若一幅水墨画。潘泓泽被眼前这幅水墨画感动了,一股从没有过得温暖袭上心头。他在小镇上生活了四十多年,从来没觉得小镇这样美。潘泓泽不由得感叹一声,他再次坐回吧台,他期待富态女人从楼上下来。中午饭没吃,晚饭再不吃,还不饿坏了?潘泓泽又有了尿意,他夹着腿跑去了卫生间。

小孩咩咩地哭起来,瘦小女人一层不变的“哦啊”声令潘泓泽心烦意乱。他瞥一眼嵌着门缝的房间,“真是一个笨女人,也不会换个法子哄孩子?”

“吱嘎!”推门进来的高大男人带着墨镜。他指了一下楼上。潘泓泽还没有反应过来,男人咚咚几大步就上楼了。潘泓泽也跟了上去,男人在楼梯口拐弯处,站住了。潘泓泽读懂了男人墨镜后面的眼神儿,转身悻悻地回到吧台里。这个高大的男人是富态女人的男人?还是来和她偷情?富态女人拎着一个那么重的皮箱,是来和情人幽会的吗?这个女人为什么一脸凝重,为什么住进他的小旅馆?潘泓泽不得不承认,戴墨镜的高大男人才能配上楼上的富态女人。在他们面前,自己猥琐得不如一条狗。潘泓泽皱着眉头走来走去,真像关进笼子里的一条野狗。

墨镜男人率先拎着皮箱下来,脚步很快。他看都没看潘泓泽一眼,推门走了出去。潘泓泽抻着脖子往外看,墨镜男人把皮箱放进一辆黑色轿车的后备箱里。听到楼上咔嗒咔嗒的脚步声,潘泓泽几步就回到吧台里。他缩回的脖子,堆起一堆褶皱。富态女人在风衣外面,披了一件银灰色带紫色碎花的披肩。潘泓泽的尿又来了。他夹着腿拉开抽屉,准备结账。富态女人走到门口好似想起了什么,犹疑了一下,头也不回地走了。

潘泓泽从吧台后面跑出来,眼看着她上了路口那辆黑色的轿车。

一天的费用毫不费力地挣了回来,还有余富。可潘泓泽的心却仿佛被掏空了,他费劲地撒出几滴尿,才落寞地坐回吧台。潘泓泽抽出一支烟点着,哀伤地吐着烟圈。命运可真不公平,好女人都有主了,只有自己开着这么一家饿不死撑不着的小旅馆,破庙哪能容得下真佛。找个卖的,还讨价还价。

一个小个子男人匆匆地跑进来,他说媳妇带着儿子住在这里。潘泓泽指了指走廊的尽头。小个子男人刚进屋,门缝里就传来了女人嘤嘤的哭声。小个子男人压低了声音劝,哭啥呀,我这个月比别人多开了一千多块呢。一有加班的活工长就让我干,再加上大伙的捐款,老板还说,先给我预付两个月的工资。这里再便宜也不是医院,万一团儿半夜犯病可咋办?女人的哭声渐渐停了下来。

小个子男人拿着一个小铝盆走出房间,盆里放着两块方便面饼。

“你看我这记性,忘了送热水了。”潘泓泽歉意地拿过暖瓶,“孩子生病了?”

哀伤宛若一块黑云,瞬间就笼罩在小个子男人的脸上。他说儿子是先天性心脏病,早该做手术。可手术需要一大笔费用。这些日子,儿子的病越来越重,医生说再不做手术就没命了。这才狠下心把孩子抱到镇上,镇上的医院总比乡下强。接她们娘俩的车进不来,只能停在路口。一天没吃饭,吃碗面就走。潘泓泽把两袋榨菜塞到小个子男人的手里。

潘泓泽看一眼路口,在黑色轿车停过的地方,停着一台突突冒黑烟的翻斗车。潘泓泽“嗤”地抽了一口气,嘴唇被烟火刺起了水泡。潘泓泽掐灭了烟,拉开抽屉,加上富态女人的五百块,一共是九百六十八块钱。他抽出两张,想了想又塞回去。瘦小女人抱着团儿先走了出去。潘泓泽截住小个子男人,“就这些,拿去给孩子做手术吧,那是一条命啊。”

旅馆安静得令人心悸,潘泓泽插上插座,挂在屋檐下的“旅馆”,像妓院门口调情的妓女,扑闪起暧昧的眼神儿。潘泓泽咂了一下嘴,“啧,就知道抛媚眼,还白白地使电,有能耐招来客人啊。”

潘泓泽就着五香花生咂酒,他按时收看九点时段播出的“绝对现场”。一个帅气的小伙子拿着话筒,抑扬顿挫地播报新闻。傍晚时分,我镇出动警力,在高速路口截住两个逃犯。嫌疑人的丈夫是X市主管城镇建设局的局长,因为经济问题被调查。嫌疑人带着现金和金银首饰,躲在我镇站前的一家小旅馆,藏匿了一天。傍晚,嫌疑人的情夫开着一辆黑色套牌车,想趁着黑夜逃往满洲里……潘泓泽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和那个拉杆黑色皮箱,他的胃一发不可收地痉挛起来。

潘泓泽打个哆嗦,热辣辣的尿水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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