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就你那点本事我现在还看不上,何况我也没有做小三的爱好。”
钟棋会瞬间就想到了自己和她尴尬青涩的初夜,一时间百味陈杂。
乔蕴趁着他怔愣的片刻,毫不留情地推开他,站了起来。
“把醒酒汤喝了回去吧,要乱性找你未婚妻去。我还要带孩子,没时间。”乔蕴异常淡漠地下了逐客令。
钟棋会也坐了起来,他端起面前的醒酒汤三两口便吞了下去。他将空碗搁在茶几上,站起来,乔蕴下意识的退了两步。
他却不罢休,上前将她紧紧的逼到墙角。
“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我留下来过夜,二是我回去,你亲我一下。”钟棋会太高,乔蕴哪怕仰着头也只能看到他光滑的喉结。但是不用看她也知道这男人现在表情该是有多欠揍。
“放开我,你不要再发酒疯了!”乔蕴用力推他,不明白为什么次次都是她被挤在墙角!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好吗?人高马大了不起是吗?
“我真要发酒疯的话,现在你已经躺在床上了。”钟棋会挑起她尖细的下巴,调戏起她来真是顺手拈来,游刃有余。
可见在国外几年生活有多么多姿多彩,不然这技术怎么练的起来?
乔蕴一把拍掉他的手,冷声道:“你这么喜欢睡沙发你就睡饱去!”
她这是默认他留下来了?不过钟棋会却摆出一副受伤的表情,“亲我一下这么难?”
乔蕴好歹也是堂堂的汉语言文学教学者,玩弄起文字来也是不遗余力,言辞犀利地继续打击他:“你吻技太差了。”
钟棋会却更加变本加厉,竟然伸出食指轻轻的摩挲者她的唇瓣,语气暧昧道:“你这样一句一句明里暗里的说我床技差是什么意思?暗示我鸳梦重温吗?如果是的话,我倒不介意让你领略下我的进步有多大。”
乔蕴被他说得脸如火烧,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似的。
她将他的手指拔开,强自镇定道:“你少自作多情了。”
自作多情四个字简直就触中了钟棋会心中的地雷,她冷漠的神情与六年前绝情的那张脸重叠起来,晃得他肝痛。
当然还有愤怒,一种能让他的所有理智都焚烧成灰的愤怒。
钟棋会双目阴沉,带着浓烈的恨意。他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强迫她仰起头迎合自己狠厉的吻。
末了,他还挑衅地舔了舔乔蕴唇上的血沫,哑着嗓音道:“我自作多情?你没有感觉吗?”
乔蕴几乎控制不住想一巴掌甩到他脸上去。她双手藏在身后,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终还是握成了拳。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力拽住了钟棋会的衬衫领子,用尽力气将他拉到门口,将他推了出去。
“你给我滚出去!”乔蕴忍无可忍地摔上了门。
回到沙发上,她坐下来,懊恼地将手指插进头发里。他怎么变成这样子了?乔蕴简直无法将他与自己深爱的那个钟棋会联想到一起去。
想起刚才他得意洋洋的嘴脸她就恨得咬牙切齿。乔蕴狠狠的锤了几下沙发以泄愤,却从沙发上蹦出一样东西来。
她定睛一看,又是钟棋会的钱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