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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剧烈的胃疼让戚嘉终于在毕业这天的最后一个小时恢复了自主意识。这种纯粹生理上的疼大大地压制住了戚嘉所谓情感上的痛。

七年后,戚嘉再次回到这里,坐在学校操场边的看台石阶上,恍惚看到那场荒唐的毕业典礼后,林舒儿拉着神情恍惚的戚嘉和大家站在架子上,照大合影。满眼的黑色学士服中只有一个穿着白白婚纱、神情却呆若木鸡的戚嘉。

至今,戚嘉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下主席台,怎么和同学老师们合的影,怎么穿着婚纱走出了校园……

正费力琢磨着,一辆跑车带着轰鸣疾驰过来,停在了戚嘉面前。

戴着墨镜的林舒儿从驾驶座位出来,身材窈窕、时尚性感。不远处练单杠的那哥们儿看的眼睛发直,都快流鼻血了。

林舒儿径直走到戚嘉面前,“一猜你就在这儿!”

戚嘉终于将思绪扯回现实中来。

“你来干嘛?”

林舒儿坐在了戚嘉旁边,关切地:“怎么回事儿啊你?怎么还更了?”

戚嘉腾地一股火冒起来,站起骂林舒儿:“谁让你跟踪我的?你这是侵犯别人隐私你知道吗?”

林舒儿无奈地把墨镜摘下,“大姐,是谁在家属一栏中填了我的名字和电话?是谁拿仙人掌扎人家医生下巴?是谁扔下一个烂摊子不管把手机关掉来这儿忆往事想旧人的?”

戚嘉自觉理亏,赌气坐下,嘴里嘟嘟囔囔。

“谁知道他们真的会找家属?”

“你把人家下巴都扎成蜂窝煤了,不找我这个家属出面给你解决,(指着车)停在那儿接你的就是警车!”

“那,怎么解决的?”

林舒儿语气平淡却暗含优越感:“钱呗。”

“多少?”

“一年房租。”

“啊?”

“啊什么啊?难道把房租省了,你到牢里住一年,那儿还管吃呢。”

“那也不能单纯用钱来解决问题。”

林舒儿有些不耐烦了,站起来,“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能用钱解决的办法是最简单的办法,OK?走吧,我送你回去。”

“回哪儿去?”

“医院啊,药还没开呢。”

“我没病,不用吃药。”

林舒儿知道戚嘉的脾气,看到她那倔强的小眼神,心又软了,叹了口气,妥协。

“那你说,干嘛去?”

“喝酒!”

林舒儿开车带着戚嘉经过了一个又一个五星级大饭店的门口,戚嘉都死活不下车。林舒儿叹了口气,只好带戚嘉带到了路边的大排档,车还没停稳,戚嘉就跳下车,带着史瑞克终于回到自己烂泥塘的那种自在和欣喜。无论是满身名牌的林舒儿还是她的炫车在这种地方多少都有些违和感。没辙儿,谁让姐妹儿更了呢。

林舒儿走到戚嘉身边坐下,戚嘉对身边的小服务员冷冷地,“一打哈啤,菜跟上次一样。”

“别要那么多酒,我开车呢,喝不了。”

“没要你的。”

戚嘉一挥手,服务员下单去了。

林舒儿不禁皱眉,“你一人喝一打?别喝得又跟那次似的。”

戚嘉没搭理林舒儿。

林舒儿口中的“那次”发生在七年前的同一天,那场毕业悲剧也是在酒精刺激中精彩落幕的。

七年前的夏日夜晚,饭店旁边的小酒馆挤得满满的,每个桌上都差不多,烤串麻辣烫加啤酒瓶子。彼时的戚嘉已经转战到洗手间了。还穿着婚纱的戚嘉在狭小的卫生间里抱着马桶呕吐不止,已换上牛仔裤T恤的林舒儿举着一瓶矿泉水,一边拍打着戚嘉后背,一边劝慰。

“你说你这是何必呢……”

戚嘉又一阵狂呕。

“喝口水漱漱口……”

戚嘉接过,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仰头漱到嗓子眼儿,又吐掉。

“你迷茫成这样,人家刘翀下午就坐火车走了,临走前抱着你说‘对不起’那会儿,你还不趁机抠瞎他双眼,顶废他小弟弟……”

戚嘉终于止住吐,瘫坐在地上,脸上的妆彻底花了,被泪水冲得一坨一坨的,毫无规则地堆积在脸上。

林舒儿看着戚嘉小花猫似的脸庞,一阵心疼,拿出纸巾沾上水,帮戚嘉把脸擦干净,越擦心里越气。

“你居然还跟人家微笑说‘我一直在这儿等着你’,你说你这脑子是不是被灌了水银了……”

林舒儿语气愈加发狠,下手也更用力了,手戳得戚嘉的脑袋一下子撞到了墙壁,林舒儿感到自己过了,急忙揉揉戚嘉的后脑勺,“啊,没事没事。”

林舒儿的话戚嘉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不过那一戳,戚嘉倒清醒了不少。一低头,看到呕吐物都沾染到婚纱上,戚嘉踉跄站起,把婚纱脱了,露出里面穿的短裤和小可爱,边脱边碎碎念,“花了五百租的,脏了还得赔。”

林舒儿简直无语了。

戚嘉忽然弯下腰,手捂着胃,表情异常痛苦,五官恨不得都拧在一起。

“舒儿,我胃疼。”

林舒儿急忙扶住戚嘉,心疼却也气她爱得偏执。

“该!”

林舒儿搀扶着戚嘉经走过熟悉的校园。剧烈的胃疼让戚嘉终于在毕业这天的最后一个小时恢复了自主意识。这种纯粹生理上的疼大大地压制住了戚嘉所谓情感上的痛。刘翀放弃的那一刹那,戚嘉曾经以为自己再也活不下去了,再也不可能踏上曾经留下无数美好回忆现今变成无数伤痛的校园了。可现在,戚嘉却脚步匆匆而扎实,她那么急切地想找到一片止疼药,伴着情殇一口喝下去,好好地睡上一觉……这一天过的,太特么累了……

晚上11点,宿舍准时熄灯。平时这个点儿,除了学霸在厕所点灯熬油看书,屌丝窝在被子里看片儿,该睡的都睡了。可今天明显异于常态——林舒儿和戚嘉越往前走,眼前越是热闹。

即将毕业离校的伤感分子把宁静的夏夜装扮得拥挤而狂乱。有人在草地上点蜡烛、喝啤酒、聊“毕业了,我们都一无所有!”有人弹吉他、吟诵诗歌、唱“每段青春都会苍老!”有人在宿舍楼上撕书哭泣。阳台上垂下了无数床单,书写别离:

“不说再见,说爱你!”

“后会有妻。”

“听娘的话,早点生娃。”

“敬告学弟:你们的师姐是我们的,你们的学妹也是我们的,必要时你们也是我们的!”

一个男生在女生宿舍楼下弹吉他唱歌表白:“张晴宜,我爱你!”楼上忽然倒下了一盆洗脚水,把男生淋了个透!

两个男生喝多了穿着三角裤在操场上奔跑,边跑边喊:“哥走了,别想我。”

一个男生跪在一个女生背后,抱住女孩儿的腿,夸张地,“别抛弃我!”

“滚!”

女孩儿抬腿把男孩踹开,潇洒地走进浓浓夜色中。

戚嘉彻底清醒了,和林舒儿站在那儿,都有点发傻。

“我发现在离愁别绪中疯了的人不止你一个啊。”林舒儿由衷地感叹。

又一阵钻心的刺痛传来,戚嘉虚弱地,“我顾不上离愁了,胃快拧巴死了。”

林舒儿架起戚嘉往宿舍走,“快,宿舍有药。”

宿舍楼门口停了一辆小面包,林舒儿提防地看了眼里面,驾驶舱的玻璃完全摇了下来,一个又黑又壮、像是超市拉货小哥那样的男孩坐在里面,一边抽烟,一边用手机听歌,传出李玉刚时男时女的声音,“爱恨就在一瞬间,举杯对月情似天,爱恨两茫茫,问君何时恋……”

林舒儿撇了下嘴,费力搀着戚嘉爬了三层楼,到了宿舍门口,已是香汗淋漓。林舒儿拿钥匙开门,却发现门竟然被反锁。

林舒儿看了戚嘉一眼,小声地、八卦地:有情况。

“咱们宿舍的今天都走得差不多了,怎么……”

林舒儿“嘘”了一声,示意戚嘉别说话,贴住门侧耳细听,没听两秒钟,林舒儿的五官开始了最大程度的位移,可见其惊讶程度。

戚嘉顾不得胃痛,急忙贴了上去,门里面清晰的传来上下铺剧烈地抖动、撞击墙壁的声音。

刚失恋的戚嘉哪儿听得了这个,猛烈敲门:“谁在里面呢?开门!”

一阵窸窣之声后,门开了,走出的是书呆气蛮重的同班男生袁晓鸥,门口林舒儿、戚嘉一阵讶然,自觉让出一个通道,袁晓欧满脸通红,神色慌张,匆匆离去。

戚嘉和林舒儿站在门口,相视无语,忽然觉得这扇门这么难进呢。

胃痛再次袭来,戚嘉疼得刚要蹲下身去,被林舒儿一把拉起,冲进了宿舍。

戚嘉一进去就歪倒在床上,林舒儿似乎猜到了什么,进了宿舍哪儿也没看,径直走到窗前桌子那给戚嘉倒水、找药,又目不斜视地回来,扶起戚嘉,把药喂下去。药劲儿很快就上来了,疼痛刚有所舒缓,戚嘉就坐直了,一脸严肃,开始“公审”。

“老白!”

斜对角床上那帘子里传来一声慵懒的“嗯?”

对方接的挺痛快,戚嘉倒不知该说什么了。

一阵短暂的沉默过后,那帘子又传来了“咯咯咯”的笑声。戚嘉和林舒儿都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唰”地一声,帘子被拉开,老白身上盖着大学经典蓝白格床单,正斜躺在床上咯咯直乐,丰腴的肩膀白花花地露在外面一颤一颤,画面太美让人不忍直视。

“你看他那样儿,急得都快从窗户跳下去了,呵呵呵呵……”

戚嘉咽了口唾沫,努力让自己的话平平地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给出去,“您把咱们班最老实的男生给办了?”

老白得意地给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回答。

“最后一天,咱班算是齐了!”

这毫无底线的“坦荡”让戚嘉、林舒儿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老白起身穿衣服,最里面还哼着欢乐的小曲儿。

戚嘉面对那坨晃动的白影,幽幽说道,“你不该骗袁晓鸥,他那么老实。”

“我骗他?是他来求我的!好不好?”

戚嘉和林舒儿互相看了一眼,开始各忙各的,不再言语。

这种沉默给了老白很大的刺激。

“老娘征战四方,靠的是骗么?是魅力。”

戚嘉竟无奈地叹了口气。

老白一只胳膊搭着戚嘉的床沿,一字一顿、清晰解释,“袁晓鸥求我,毕业前破处。”

这原由又一次击打到了林舒儿、戚嘉的小心脏,面面相觑。

戚嘉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呀?”

“为的当然是我天使的面容、魔鬼的身材和慈悲的胸怀啊!”

林舒儿懂戚嘉的意思,补充到,“她的意思是说,为什么袁晓欧要破……”

林舒儿都很难把那个字说出来,咽了口气,继续补充,“这个东西暂且不说留给日后地老天荒一生相守的那个人,但怎么也,也得留给真心相爱的人吧?”

老白的目光撇向林舒儿,不那么友好地瞪了一下,回到自己的床边。

“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他的真心爱人呢?真心爱人就非得是长发飘飘,故作清纯,假矜持真矫情的绿茶婊吗?”

这话明显有所指,林舒儿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

戚嘉一边安抚着林舒儿,一边磕磕巴巴地相劝,“既然真心相爱,你和袁晓鸥都去上海工作,以后就好好相处,然后……”

“然后结婚生子、孝敬四老,踏踏实实过一辈子是不是?”老白抢答。

“这逻辑难道不是很正常吗?”

老白不以为然地笑了,“我承认这是正常逻辑,可现在有几个按常理出牌?”

老白看了戚嘉一眼,这眼神充满了揶揄和不屑。

戚嘉忽然尴尬起来,只好自嘲,“是啊,这逻辑要是天衣无缝的话,所有人岂不是都遗憾地错过了毕业典礼上的那一出好戏。”

林舒儿看不过去了,不想再与老白有任何纠缠,拉起戚嘉,“戚嘉,我们今晚回去住吧。”

“不用劳你们大驾,我走。我男朋友还在楼下等我呢。”

林舒儿和戚嘉同时回想到了楼下小面包里的那位“爱恨就在一瞬间”。

老白收拾好东西,走到两人身边,“走前呢,送你俩一句话,就当临别赠言吧。虽然都留在了哈尔滨,毕业就别再合住了,以免耽误彼此的性~~~~福。”

林舒儿、戚嘉没接茬,也没抬眼。

老白溜达到门口,“优美”转身,环顾四周。

“再见了,姐妹们!再见了,亲爱的床!再见了,我的青春!”

老白哼着小曲儿下楼了,那曲儿还萦萦绕绕,时时传来,林舒儿郁闷地,“这最后一天怎么弄得这么心塞呢。”

远处钟声响起,不眠不休的敲了十二下。已经万分疲惫的戚嘉把自己沉沉地摔在了枕头上,“这倒霉漫长的一天终于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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