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612100000006

第6章 人生如戏(二)

(一)

这一路上,芷兰一直在想着该怎么开口跟皓茗说,她心里很是不安,这一路都不曾说过话,一直沉默着。但芷兰这丫头现在居然这么安静地呆在一个地方,这倒是头一回。因为从小到大这丫头总是疯疯癫癫,走哪疯哪,跟沈暄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因此这俩丫头打小就亲,跟亲姐妹似的,一直形影不离。

可是现在的芷兰一直沉默,并且一脸的不悦,少了这个疯丫头整天叽叽喳喳地在他耳边闹个没完,皓茗还真有点不习惯,因此他现在极力寻找话题,打破这尴尬的局面。还是他先开口:“喂,我说大小姐,你怎么突然变文静了?你这样……这样一言不发,还真让我觉得有点无所适从。”

“是吗?我在想事情。”芷兰淡淡地答道。

“哦,芷兰你有心事?怎么,不方便与人交流么?”皓茗问。

“你什么意思啊?”芷兰白了他一眼,道。

“没什么,少了你整天在我耳边叽叽喳喳地闹腾,我还真有点不习惯呢。”

“唉,我在你心里,就只是一个爱疯,爱闹,调皮捣蛋的小丫头吗?”芷兰叹了口气。

“没有,那是你的个性,我觉得也没什么不好的啊。其实,我就喜欢你这种单纯洒脱的性子。”皓茗道。

“安慰我吧?”芷兰苦笑。

“没有,是真心话,虽然有时候觉得你有些闹腾,总爱闯祸,但你也有很多优点啊,你很纯真,让人感觉很真实。不像有些女孩子,太精明,太世故,有很深的城府,我不喜欢。所以你比她们要好得多。真的。”

“谢谢你。”芷兰终于舒了口气,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她笑起来永远都那么好看,两个小酒窝,加两个小虎牙。

“那个,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不知道可不可以……”芷兰终于鼓起勇气说道。

“说,什么事情,只要我能帮到你的我一定尽力帮。”

“我有一个朋友,也是学设计的,他想到你公司工作,不知道你们公司还招不招人啊?”芷兰小心翼翼地说道,心里忐忑不安的。

“这个,有点麻烦,因为正好我们公司现在人已经满了,不缺人。不过你要我勉强把他安插进来的话,我怕找不到合适的工作给他做,而且薪水方面也是一个问题。”皓茗有点遗憾地说道。

“这样啊,那……那就不麻烦你了,”芷兰尽量压低了声音,小的只有自己能听见,但还是掩饰不住她脸上失望的表情。

“真的很抱歉,这次没有帮上你。要是可以的话,我可以把他安排到我朋友的公司。”皓茗有一点惋惜地说道,但为了不让芷兰伤心,又补充了一句。

“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芷兰道。

聊着聊着,就已经走到了电影院门口,“进去吧,我去订票。”皓茗道。

“不好意思,我今天还有事,不能陪你看电影了,改天吧。”芷兰道。不知为什么,芷兰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她不能刻意地强迫自己做她不愿做或不想做的事情。如果今天硬让她不去想这些事情,就是单纯地去看一场电影,倒也没有什么不可以。但她却做不到,就是不能不去想她,她不能,她也不愿。说完拎起包就要走。

“怎么了?不是说好一起看电影的么?”

“没什么,突然间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说着转身跑开了。

“哎,不是说好了……芷……”只留下皓茗站在原地,一愣一愣的。

(二)

芷兰走在车水马龙的街上,看着拥挤的人群,突然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很可笑,仿佛是这个世界之外的一种生物,与他们格格不入。

如果真能这样,就好了。

可能生活就是有这样的无奈吧,越是你不想面对的事情,你就越是不得不去面对。

芷兰想,也许自己就是有这样一种无奈吧,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在面对芊雅那双眼睛时,是无论无何也高傲不起来的,尽管她曾是这样的伤害她,但她却做不到用同样的方式对待她。

她想要逃离,却又不得不去面对。

芷兰想着,想着,但还是拨通了芊雅的手机,直听到电话里“嘟……嘟……”的声音传来,响了许久,电话那端终于传来了芊雅的声音。

“喂,芷兰,是你吗?”芊雅小声地问。

“是我,我跟你说一下,你拜托我的那事儿可能有点问题,办不成了……”芷兰话还没说完,便被芊雅打断:“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说实话,也没指望过你。不过我还是想试一试,是因为我相信你,相信你一定会尽全力帮我的。没想到……”

“抱歉,真的是他公司不缺人了,这是他亲口跟我说的。”芷兰还是努力地解释道。

“不用再说了,既然事情没有办成,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我挂了。”嘟——电话那端传来被挂断的声音。

“芊——”芷兰来不及说话,便被电话那端的盲音给挡了回去。

这一挂,就真的挂断了所有的关系,朋友?姐妹?什么都不是了,再无任何瓜葛。

“张芊雅,我以后真的不欠你了,我温芷兰真的不欠你了,啊……”芷兰突然地大叫一声,以至于街上的行人都怔怔地看着她,感觉莫名其妙,可她却什么也不在乎,她只想逃离这一切,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已与她无关。

她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心不在焉,不知不觉已走到了那座桥上。芷兰坐在桥上,回想着发生的一切,却也还是想不明白。任风吹拂着她的头发,她却也还是全无感觉。

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任巨大的雨点砸落在她头上,她还是傻傻地坐着,像个木头人。

(三)

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芷兰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家里舒适而又温暖的床上,妈妈正坐在自己床上。一睁眼,就看到了妈妈那张熟悉的温柔慈祥的脸,她不由惊叫了一声:“妈妈。”

“别动,快躺好。”说着给她盖好被子,摸了摸她的额头:“烧已经退了,好点了吗?”

“嗯,”芷兰点点头,半睁着眼睛迷迷糊糊地问:“我怎么回来的?”

“唉。”芷兰的妈妈深深叹了一口气:“是云逸送你回来的,你昨天晚上淋得跟只落汤鸡似的,他在桥上发现了你,你已经发烧了,嘴里一直说胡话,还吐了他一身,把他那件名贵的西服弄的面目全非呢。他也没一句怨言,把你送回了家,连伞都不打一个,全身都淋湿了,把你送到家后连口水都没喝就走了。唉,多好的一个孩子啊……”

芷兰听着听着,泪水盈满了眼眶,半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要是你们现在还在一起的话,该多好啊,可惜啊……唉,不说这个了,你好好休息吧,不打扰你了。”芷兰的妈妈哽咽地说道。

她拉了拉门,出去了。

咚咚——突然间有人敲门,是云逸。虽然已经分开了那么久,那么久不曾联系,可他还是很关心她,惦记着她。她高兴时,他也开心;她难过伤心时,他会心疼。他一直没有忘记,沉淀在心中的那份爱。那种感觉,在他时隔四年再见到她后,就又像死灰复燃一样在心中慢慢浮现了出来。是爱?是关心?说不清道不明,却已然不同当年那感觉。终究,他还是放不下她。毕竟,那是他的初恋。

“阿姨。”云逸有礼貌地同芷兰的妈妈打招呼。“芷兰在家吗?”

“哦,在的,她刚醒,你进来吧。”芷兰的妈妈还是这样招呼他进来,说话柔声细语的,全然不像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妇女。她这样招呼他,就像招呼自己未来的女婿。就像那时,催他们高中毕业后就订婚的人,是她,比自己女儿都着急,那时芷兰总是笑着说不急,不急,我还没玩够呢。可是现在,一切都成了回忆,成为过去完成时的他们,再也不可能了。

“那个,你先坐会,我去叫她。”

“不了,还是我上去吧。”说着就要上楼去,可是走到一半,他却愣在了楼梯上,他看到了芷兰还穿着睡衣,披一件外套站在那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显然,她是听到了他们方才的谈话。

他也显然是愣住了,错愕地站在那里,他想上去,但脚却迈不开步子。过了半晌,他才开口。喃喃道:“怎么样了,你好些了吗?”他小心翼翼地说完,却被芷兰一句冷冰冰的话语给挡了回去:“你出去。”

“芷兰,你怎么了?”云逸还想说什么,芷兰还是不给他机会。

“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没有勇气滚落下来,见云逸还是站着不动,便又重复了一句“走啊!”

云逸见她那样子,也不好多说什么,道:“好好,我走,我走,你好好休息吧,我下次再来看你。”

“你以后不要再来了,我以后不要再见你了。”云逸刚走下楼梯,便听到楼上传来一声声斯力竭的叫喊声,隐隐约约地还听到摔了什么东西。

(四)

此后的两天,芷兰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她什么人也不见,也不出去,更没有去上班,只托沈暄帮她请了假。她把自己封闭在一个角落里,不哭也不闹,但心却在滴血,一点一点,褐红色的液体在她周围弥漫开去。有时,她觉得自己真的是很软弱,虽然表面看上去挺牛的,但其实不是,遇到问题就只想逃避,透出来的是骨子里的软弱,却没有能力去反抗。以前是为了云逸,现在是芊雅。面对芊雅那嚣张的气势,她竟然不知如何反抗,也许是她不想这样吧,她早已经累了。她不想让本就和自己关系紧张的芊雅再闹下去,闹得剑拔弩张。以前还想着只要自己不太过计较一切都会好起来,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事情总还会有回旋的余地。以前沈暄就劝过自己,和芊雅闹到这一步也不是你的错,是她变了。以后不要和她走太近,不然迟早会伤害到你。可她太固执,就是不肯听。

其实不是她不听劝,也不是不明白,只是她不肯承认罢了,不相信眼前这个自己最熟悉的人会变成最陌生的人。

但,不承认却掩盖不了事实。

当初的那份执着,现在却成了最可笑的笑柄。

该来的,迟早是要来的。

或许事情早在自己和云逸恋爱时,就已经注定好了会有今日的结局,让她和芊雅,云逸深陷在这样一种局面里,一边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一边是自己最爱的人。

然而,当命运之神用一只手摆布着三个人的命运时,是早已安排好的,你想逃,却已无法逃开。

其实人,终究拗不过命。这是永远不变的真理。

我们都一样,一样是在受命运的摆布。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是皓茗。

“阿姨,请问这是芷兰的家吗?”皓茗有礼貌的问。

“哦,是的,我是她妈妈,请问你是?”

“哦,忘了介绍了,我叫林皓茗,是她的上司兼同事,也可以说是亲密的合作伙伴。”

“哦,这样啊,你找她有事吗?她现在不方便见客。”

“听说她病了,我来看看她。”

“唉,她这几天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什么人也不肯见。不好意思啊……”

“谁啊?”房间里传出芷兰有些虚弱的声音。

“芷兰,是我,我来看你了。我大老远跑来看你,你要是不开门可就太不给面子了啊。”皓茗抢着说道。

“进来吧。”

“你说你这两天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把自己弄出病来了啊。你都三天没去上班了,把我可吓坏了,还以为你病得要卧床休养一个月呢。这就想来看看你,不过现在我看你也没什么大病嘛。哎,说说看,你这几天怎么回事?”

“唉,你就别提这件事了,说白了是心病。我才好了几天,你倒好,又来招我。”芷兰说完瞪了他一眼,她还是改不了这毛病。

“听说是你那个好朋友芊雅,和你闹矛盾了?还是?”

“明知故问。”芷兰继续白他:“你这人怎么那么讨厌啊,专揭人家伤疤?”

“好好,我不说了,可是就算你和她闹情绪,怎么连班都不上了了?”

“我爱请几天假,关你什么事?”

“哎,我是你上司,公司有规定,没有因重大事故受伤者请病假最多不过五天。我不管你谁管你啊?”

“哈哈……”这是芷兰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笑,继续逗他:“谁管我?我妈管我啊,我是她生的,当然只有她能管我了。你又不是我妈,你这话可真够新鲜的啊。”

“行行,不跟你贫,我知道论嘴上功夫我是比不过你。说正经的,你还有工作任务没完成,我只许你三天假。现在,赶紧换衣服吧。”

“干什么啊?”

“回公司啊。”

“你……我现在还病着,你看我这么虚弱,哪有精力回公司工作啊?我……我要告你虐待手下员工。要有好身体才有精力工作嘛!”

“行了,你就别拿生病当借口了。我看你现在也好得差不多了,又能说又能笑的,哪个病人像你这样?”

“你……”

“行了,赶紧走吧,我的车就在外面,我还可以让你免费搭个顺风车,怎么样?我这个朋友够意思吧?”

“你……”芷兰不满地瞪他,却也不好再说什么,突然像想起了一件事似地说:“你出去。”

“干嘛?”皓茗一怔。

“我换衣服啊。”见他不走,又道:“出去啊,我要换衣服,难不成你要——”

芷兰话还没说完就被皓茗挡了回去:“得得,我出去,谁稀罕看你!”说罢转身站起来,就要推门出去。

“咯咯……”芷兰看他那戏谑的表情就忍不住发笑。

皓茗好似也听到了这笑声,手一下子停在了门把手上,慢慢回转过头来看着芷兰,一脸狐疑的表情。

这时的芷兰似乎也发现了皓茗异样的变化,笑容一下僵在了脸上,转而又变为严肃的表情,道:“你出去。”说完,只见一只枕头朝门口扔去,重重砸在那精致的红木门上。

“啊……”

同类推荐
  • 杀无罪

    杀无罪

    东窗事发,戎雁儿不想连累马世柱,当天就去派出所自首了。县公安局经过仔细调查,认为戎雁儿是自卫杀人,但她和忻云飞拍档诈骗他人钱财,也有罪孽。只是她肚子里怀有马世柱的孩子,已有三个月多了。按刑法规定,可予以保释,监外执行。这年阳春十月,雁儿给世柱下了个娃子。娃子脸像妈妈那样俊秀,身子像世柱那样壮实,人看人喜爱。
  • 约翰·克利斯朵夫(下)

    约翰·克利斯朵夫(下)

    主人公克利斯朵夫6岁就在乐坛上崭露头角,11岁担任宫廷乐师,并成为引人注目的青年音乐家。他正直、勇于反抗。这使他的音乐生涯充满了坎坷和不幸。世俗的偏见、权势的压迫、舆论的抨击,使他成为孤独的反叛者。在异国他乡,他顽强地与命运抗争,以勇敢和乐观的态度面对逆境和挫折。
  • 胡可的多事之秋

    胡可的多事之秋

    汽车上了高速公路,尤如一匹脱缰的野马,风驰电掣地向关县的方向疾驶而去。车内的空调轻轻地喷着缕缕温馨的冷气,胡可的头靠着座椅的靠背,耳朵里不时传进一闪而过的大小汽车在空气中穿梭和车轮与地面磨擦而发出的声响。胡可的脑袋也随着高速转动的车轮运转着,脑子里一会儿像高山上气象万千的云雾上腾下翻理不出个头绪,一会儿又空洞洞的什么东西也没有,如同一张白纸般的空白。当脑子里像一张白纸的时候,车外传来的声响就如雷贯耳,而且缠绕在他的身边久久不散,震得他心里更加的烦躁。
  • 老余的石头

    老余的石头

    我知道我的到来,一不小心就会打断老余的回忆,说得更严重一些,会给老余粗重的叙述里掺进来路不明的细砂子,但我要说,我不是故意的。2017年夏天,作为一名游客,我来到“水墨宁溪”,遇到一个叫作“哑木”的还俗和尚,一起游览、闲谈、吃酒肉,还和四娃娘在宁溪边的游廊里攀谈了一会儿,她听见我和哑木在半懂不懂地谈石头,就落落大方地拿出手机,挑出一张图片指给我们看,那是他们家建房子挖地基起出来的一块石头,神色很是得意。我仔细瞅了一会儿,觉得这石头的造型有些像菩萨。当然我没敢说,眼前这村妇,也有菩萨的丰韵。
  • 烧脑记

    烧脑记

    桑晓蓉来到我办公室,挤眉弄眼:听说他俩在一起了!我装糊涂:他俩?哪个他俩嘛?你就装吧。桑晓蓉转身而去。我当然知道她指的是谁,只是没想到,咱们所里如今成了多事的春秋。第一眼看到王菲菲时,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引出那么多事儿,让两个男人,战国般你死我活。论起容貌,已经逃离了的曲梅和王菲菲可算是各擅胜场。曲梅窈窕,她丰满。曲梅标准的瓜子脸,她圆形的脸蛋,那面部的肤色,可是腮凝新荔;那面部的神情,是丹唇未启妖媚生的。也就是说,王菲菲的出现,让我们单位又来了个美女。我们单位是人文科学院所属的一个研究所,研究文化艺术。
热门推荐
  • 体育新课改教学门诊

    体育新课改教学门诊

    综观几年来的改革理论和实践,我们感到这次的改革除了涉及教学目标、学段划分形式等等多方面的内容之外,关于体育教学的方式方法及培养学生的学习能力上也提出了新的要求。《体育(与健康)课程标准》中就明确指出:“在注意发挥教学活动中教师主导作用的同时,特别强调学生学习主体地位的体现,以充分发挥学生的学习积极性和学习潜能,提高学生的体育学习能力。”其实,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早在《学会生存》一书中就指出:“未来的文盲不再是不识字的人,而是没有学会怎样学习的人。
  • 阳光下的葡萄干

    阳光下的葡萄干

    “一个未能实现的梦想会有什么下场?/它会不会干瘪枯萎,/像阳光下的一颗葡萄干?”《阳光下的葡萄干》表现了一个非裔美国家庭对美国梦的追逐。亲情、理想、现实在逐梦的旅途中相互冲突……梦想是否真的存在?是否对每一个人都触手可及?此剧在百老汇上演时一举成名,连演530场,被多次改编为电影、音乐剧等。
  • 贤行润身

    贤行润身

    本书收录了季羡林关于人生、治学、生活等方面的文章,从中我们可以窥见这位学术大家的生活态度,以及对于人生意义与价值的追寻过程,是其结合自己九十多年的生活体验,对于人生和世事的感悟的集大成之作。
  • 大庄严论经

    大庄严论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中华千年文萃:风俗民情

    中华千年文萃:风俗民情

    风俗民情,也就是一些民间的风俗习惯。它是指一个国家或民族中广大民众所创造、采用和传承的生活文化。这种生活文化是人民群众在社会生活中世代传承,相沿成习的生活模式,它是一个社会群体在语言、行为和心理上的集体习惯。
  • 帝台娇

    帝台娇

    她是天下女子艳羡的传奇宠妃,身系两国君王恩宠,尊为两国皇后。大夏皇帝为她散尽后宫,独宠一人;北汉帝为她敛尽天下奇珍,筑就一座华美无双的凤凰。可是,这两个给她一生荣宠的男人,一 个让她家破人亡,一个将她囚于深宫多年。生死相许,柔情万千,终敌不过家仇国恨,帝王霸业。
  • 黄帝内经(家庭健康生活)

    黄帝内经(家庭健康生活)

    《黄帝内经(家庭健康生活)》主要分为二十四章,分别讲述了养生之道。
  • 红夏利

    红夏利

    我师兄路平是匹老驴。二十多年前路平大学毕业,分进了管理建设的单位,用现在的话说,当上了公务员。那时候大学生稀罕,进了单位,想不当官都难。可是路平没当官,不是单位不提拔,是路平实在提不起来。路平是水,看得见抓不着。这话是单位的人事处长老任说的,我猜任处长本意是要说他稀泥糊不上墙,可是任处长的女儿却正如狗撵兔子般追着路平,总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嫁给稀泥吧?于是路平就成了水。按任处长的设计,路平五年内提个处长没问题。任处长并不指望路平超过自己,男人官做大了不一定是好事,灯越亮,蚊虫飞蛾越多,任处长不想让自己的独生女儿不消停。
  • 重生娇气包的九零生活

    重生娇气包的九零生活

    佟冉熙带着系统重回九零,本着开金手指撩男神虐渣为目标,结果系统总劝她脚踏实地,努力当个娇气包……还没发财致富就被人当作了不良少女,天天被教育。“错了吗?”“错了。”“错在哪了?”男人扫了眼角落里惨不忍睹的一群人。“他们看热闹不帮忙,祸从天降呗……”--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拜占庭60年

    拜占庭60年

    本作品不定期更新,因为民族大迁移时期的历史史料十分缺乏,只能通过民间传说和野史,进行叙述,本书不按历史故事进行描写,而是改编,希望大家支持,喜欢我,可以顶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