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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索玛花开(18)

四周都是乱哄哄的,大家都在往楼上搬东西,叮叮当当的就像是赶集。还是没人来叫尔古尔哈一家,尔古尔哈很着急,总想找人问,可是,黄毛和那几个带队的也不见了,她不认识谁,不知道该问谁。

马海伍机显得很不舒服,尔古尔哈就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让她眯上眼睛。阿呷和伟古也靠在她的身上,半睡半醒,天很热,加上几个人的体温,尔古尔哈汗流浃背,可是,她却不能动弹,只好像木桩子一样坐在那里,心里只是希望马海伍机和孩子们能睡一会儿。

直到下午三四点钟,才有人过来叫尔古尔哈,说是老总找她有事。

尔古尔哈站起来,谁知差点摔倒,原来,她的腿已经麻了。幸亏阿依在旁边扶了她一下,不然,地面是水泥的,非摔伤不可。

所谓的老总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尽管穿着很正规,但是,一开口就是拉惹的腔调。他身边站了几个男孩子,一看就不是好人。尔古尔哈没有看见黄毛和那几个带队的。“我叫阿巴五带,想跟你商量点事。”他抽着烟,神色傲慢。

“您说,我听着呢。”尔古尔哈平静地回答。

阿巴五带用手指夹着烟,放在嘴边却不抽,说:“是这样,来的时候我们都签了合同,你和你家阿依都是要进工厂的。刚才有大老板看阿依不错,准备叫她去做秘书,你看怎么样?”

尔古尔哈一下子想起了那两个长相很凶的人,心里不禁一阵恐惧,于是回答:“阿巴老总,不好意思,阿依还小,也没读过多少书,给大老板做秘书不适合,还是让她进工厂吧。”

“人家老板说行,那就没问题。”阿巴五带道。

“不好意思,我们家阿依做不了秘书。”尔古尔哈回答。

“你别给脸不要脸啊!”旁边有人说道。

阿巴五带一摆手,呵斥道:“少胡说八道。”然后,笑着对尔古尔哈说:“不好意思啊,尔古老师,手下人不懂事,还请你见谅。”

尔古尔哈淡淡地回答:“没什么,要是没事我走了。”

阿巴五带问:“真的不考虑了?这可是机会难得啊。”他的笑容叫尔古尔哈很不舒服。

“不了,谢谢。”尔古尔哈回答。

阿巴五带脸上现出黑云,但马上又消失不见了,换上的是一丝淡淡的笑容。他回头对其中一个穿着衬衫打着领带的人说:“罗里火,你开车送尔古老师到她的住处去。”

罗里火哎了一声,对尔古尔哈说:“走吧。”

罗里火开的是一辆面包车,很破,开起来哪里都响,而且开得很快,见红灯就闯,尔古尔哈几次叫他开慢点他也不听,还不停地跟什么人打电话。

好在开的时间并不长,在一个比刚才稍微好一点的地儿停了下来,停在了一栋破破烂烂的房子前面。他打开门,递给尔古尔哈一串钥匙,说:“二楼最左边的房间,我就不上去了。进厂的事明天上午有人来找你,或许是我,或许是别人,记住了,别乱跑啊。”罗里火说完,一溜烟地把车开跑了。

望着这栋外墙长满了青苔的房子,尔古尔哈忽然有些恐惧。当老师的时候,乡里有一次组织代课老师去县里的烈士陵园扫墓,那陵园里面的墓碑似乎就是这样。她忽然有些恶心,想吐。旁边的阿依问:“阿莫,怎么回事?”

尔古尔哈使劲地吞了两口空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说:“没啥。对了,以后大家在这里除了阿妈,别人绝对不准说彝族话,要说普通话,明白?”

几个孩子点点头,异口同声地回答:“明白,妈妈!”

“上楼吧!”尔古尔哈道。

“好的。”几个孩子开始往楼上搬东西。他们的东西不多,不过是一些换洗衣服和必要的日常用品而已。

一上楼,大家才发现有四个门,都是破破烂烂的铁门,看样子其余三家都有人住,只有最左边的铁门紧锁着,里面的木门半开着。透过铁门往里望,里面很多灰尘,地下很多垃圾,应该是好久没人住了。

尔古尔哈叫马海伍机在墙边坐下,示意阿依去开门。谁知,阿依刚一开门,就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尔古尔哈赶紧跑过去,问怎么回事。阿依脸色苍白,指着屋里说:“老鼠!”

尔古尔哈闻声望去,只见两只半尺多长的老鼠顺着窗台跑到外面去了,其中一只身上脏乎乎的老鼠居然还回头看看,似乎是很舍不得走。山里也有老鼠,但是,一般来说都是晚上才出现,这里的老鼠居然白天就出来觅食,真是有些大胆。而且,这里的老鼠比山里的老鼠大得多,真是令人毛骨悚然。

“别怕,别怕。”尔古尔哈安慰着阿依。阿依看起来真的被吓着了,身体瑟瑟发抖。实际上,尔古尔哈也怕,只是她不能在女儿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软弱。

尔古尔哈安慰了她一阵,开始巡视这个屋子:一室一厅,有个小小的厕所和一个小小的厨房。面积比大山里的房子小了不少,一家五口住在这里的确挤了点。里面很脏,除了灰尘,还有许多不知道什么人丢下的快餐盒,里面的食物残渣都臭了。刚才的老鼠想来就是在这里找吃的。墙上有些乱七八糟的裸体画,还有一些电话号码,不知道这里原来住的都是些什么人。

房间里只有一个断了把的扫帚,别的啥也没有,尔古尔哈想了想,对阿依说:“你在这里照顾奶奶和弟弟妹妹,我出去买点东西。”阿依很乖,点点头。

走下楼,尔古尔哈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不远处有个杂货店,于是走过去买了一个拖把,一把扫帚和一只塑料桶。老板娘阿娟很热情,一直问她是哪里人,尔古尔哈回答自己是凉山的,老板娘说自己是雅安的,来这里已经好几年了。

雅安跟凉山相距不远,这么说也算是老乡了,而且,老板娘也知道凉山的苦,听说尔古尔哈是新来的,没带什么钱,还送了口自己闲置不用的锅给尔古尔哈。因为她知道尔古尔哈不会用煤气,还主动把尔古尔哈带到厨房,教了她半天,直到尔古尔哈能熟练地使用煤气。

听说尔古尔哈的房子里什么都没有,阿娟便亲自带她到不远处的一个旧货店买了煤气灶和一些餐具。旧货店老板阿达是阿娟的远房亲戚,听说尔古尔哈的遭遇,也没收多少钱,甚至最后还搭了张旧桌子,并且亲自骑三轮车把东西送到了尔古尔哈的房间里。

一进房间,阿达和阿娟发现尔古尔哈一家人什么都没有,只是随身带了点破破烂烂的衣物。两个人低声商量了一阵子,于是,阿娟过来跟尔古尔哈说阿达那里有两张刚收过来的床,一百块就可以卖给尔古尔哈。尔古尔哈知道便宜,可是,她从山里带出来的现金只有几个兄弟姐妹给凑的五百多块钱,现在已经花了一些,再买床家里人就可能挨饿,于是,坚决地不同意。

实在是拗不过尔古尔哈,阿达回到店里,找了两个旧棕垫来,尔古尔哈感觉不好意思,坚决不要,说睡地下就行。阿娟劝她,说这深圳的天气跟内地不一样,孩子睡地下会生病的,尤其是女孩子,生了病那是一辈子的事。尔古尔哈想想她说的话的确有道理,于是给了阿达三十块钱,算是买下了那两个棕垫。

阿娟和阿达走了,尔古尔哈开始带着孩子们收拾房间。房间实在太脏了,她们先是用水将水泥地面冲洗了两遍,然后又把厨房和厕所收拾得干干净净。一直快到天黑了,房间才像个样子。就在他们忙活的时候,马海伍机一直在走廊里靠墙眯着眼睛,似乎是在睡觉。尔古尔哈过去摸摸她的头,还好,不热,也没喘。

“妈妈,我饿了。”伟古说道。

伟古这一提醒,尔古尔哈忽然意识到,大家还是在火车上吃的饭,就是家里带的荞麦饼子。现在有了炉灶,应该给婆婆和孩子们做餐热饭了。于是,尔古尔哈交代阿依和阿呷继续收拾屋子,自己则下楼买菜。

阿娟刚才告诉了尔古尔哈菜市场在哪里,就离阿达的旧货店不远。这是个不大的菜市场,里面卖货的人不多,但是,一问菜价,却把尔古尔哈吓了一跳。所有菜的价格都高得离谱,就连自己和孩子在山里常吃的洋芋也要一块五一斤。尔古尔哈转了半天,实在是没什么敢买的,只好买了点米,买了点辣椒酱。

走出菜市场,她正往家里走,忽然看见路边有一堆不知道是什么人丢的菜叶子,她看了看,一部分是烂的,但有一部分还是好的,于是,她四周看看没人,就把那些菜叶子拾起来,准备回家炒给孩子们吃。

虽说天快黑了,天气还是很热,比山里热多了。尔古尔哈边往家里走边盘算,自己只带了五百多块的现金出来,今天买一些家什,包括旧的煤气炉和给阿娟的煤气瓶押金以及给马海伍机买了件汗衫,花了二百六十多块,现在身上还有二百四十块不到,自己和阿依还没有进厂,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工资拿。自己到时候跟阿依能在厂里吃饭,可是,家人不能到厂里吃饭,这些钱无论如何也是不够婆婆和阿呷、伟古三个人吃到发工资的,怎么办?

来的时候在车上,有人说深圳遍地是黄金,现在看来,钱真的不是那么好赚的。至少,现在尔古尔哈还没发现有什么赚钱的渠道。没有钱赚,马海伍机和两个孩子的吃饭问题怎么解决?尔古尔哈越想越感到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头,走起路来脚步也越发沉重。

回到房间,尔古尔哈发现阿依带着弟弟妹妹已经把房间初步收拾出了个样子,就连墙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画和电话号码也都清理了。马海伍机正在里间的棕垫上睡觉,没有被子,也没有枕头,只是枕着一卷旧衣服,看样子睡得很沉。

尔古尔哈低声问阿依:“奶奶吃药了吗?”

阿依点点头,说:“吃了。”尔古尔哈把自己拣的菜递给阿依,说:“你跟阿呷把这些菜摘干净,我做饭。”

阿依看看那些菜,想问什么又没问,招呼了阿呷一声,两个人到走廊上摘菜去了。伟古一直喊饿,尔古尔哈叫他先吃了块从家里带出来的荞麦饼子,自己在灶上煮粥。对于孩子们来说,在山里,吃粥都是不容易的,在这里恐怕要天天吃这些了。阿依低声地对尔古尔哈说:“其实,伟古是想吃剩下的那几袋方便面。”

尔古尔哈回答:“有营养的东西还是留着吧,给奶奶吃。”对于尔古尔哈这个家庭来说,方便面一年也吃不上几次,所以,要留给老人吃。

尔古尔哈刚才大约买了有十斤米,是市场里最便宜的,可是,即使是天天煮粥又能吃几天?尔古尔哈的心情越发沉重,边煮粥边想着怎么能赚点钱,解决马海伍机和两个孩子的吃饭问题。最好是能在上班之余找到一个兼职,赚点快钱,不然的话,身上这点钱坚持到发工资可是难上加难。

阿依把青菜摘好了,送了进来,尔古尔哈忽然发现,自己在阿娟那里买调料的时候居然没有买油。虽然说在山里,很多人家也很少买油,但是,尔古尔哈家里一直是有油的,这也可能是阿依他们几个身高正常的原因之一吧?尔古尔哈自言自语道:“糟糕,没有买油。”

阿依说:“那就切碎一点,放粥里吧。”

尔古尔哈点点头,回答:“也好。”阿依开始在一边切菜,她切得很细,尔古尔哈把头探出厨房,对阿呷道:“你赶紧跟伟古洗洗澡,要洗得干净一点。”

“阿莫,不年不节的洗什么澡?”阿呷嘟囔着。的确,孩子们在山里,一年也不洗几次澡。忽然叫他们洗澡,还真是有点不习惯。

“你们没听刚才来的那个阿娟阿姨说,广东人每天都是要洗澡的,不洗澡身上有味道。”尔古尔哈大声地道。

“就是,你们赶紧洗,等下吃完饭,我跟阿莫一起洗。”阿依道。

“阿呷,伟古,记住,以后必须说普通话,记住啦?”尔古尔哈说。

“对不起,妈妈,我疏忽了。”阿依乖巧地回答,刚才的抱怨此时一点都没了。这点她就比伟古强,尔古尔哈注意到,伟古还坐在床上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记住,要多说普通话,多练习,这样才不会被别人看成是另类。咱们要在这里生存下来,能听懂别人的话,让别人听懂我们的话都是必须的。”尔古尔哈看着阿依叮嘱道。

“明白,我平时会提醒弟弟妹妹的。对了,妈妈,咱们吃点洋芋就行了,干吗要买米?”阿依回答。

尔古尔哈叹口气,怅然地说:“你不知道啊,我刚才去市场上转了一下,发现在这里,吃洋芋也吃不起了,很贵的,还是吃米便宜。对了,以后要把洋芋称为土豆。”

“居然会这样?这儿的东西这么贵啊。”阿依把那堆菜放进了锅里,开始用从家里带来的一个马什子(一种彝族漆器,类似勺子)慢慢地搅着。

天已经完全地暗下来了,尔古尔哈叫阿依开了灯,这是日光灯,尔古尔哈只是在镇子里和县城里见过。果吉村没有电,家家户户用油灯,所以,阿呷和伟古都觉得这盏灯有些新鲜,洗完了澡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显得很兴奋。白天坐车他们俩是一个个吐得像病猫,现在则像山里清晨的小羊一样欢实了。

阿呷开始看从家里带出来的课本,伟古却一个人在那里玩。阿依催了他几次他才拿起课本。尔古尔哈心想:一旦有了钱,一定要早点把他们送进学校,这样下去可不行。

一家人围着桌子吃饭,由于在家里带出来的马什子只有两个,所以,给马海伍机和伟古用,尔古尔哈和两个女孩子用筷子。山里人用筷子不习惯,阿依却很习惯,因为她在山下住校的时候就用筷子。阿娟忽然走进来,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进门就笑眯眯地说:“尔哈,这是店里要过期的一些咸菜、豆腐干什么的,我刚才看见你没买什么菜,知道你没钱,就把这些拿来给孩子们吃,下饭。”

尔古尔哈心里一酸,说话有些哽咽,说:“这叫我怎么感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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