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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二十二章(鹊兰回忆)

鹊兰和于大彪从第一次暂短接触后,鹊兰后来和他见面的机会就多起来,鹊兰发现他总是有意和无意的接近自己,鹊兰听他说起话来嘴很甜脸上总露出讨好人的神情,鹊兰听他和厂里熟悉的工人说他的家就在西港的一个近县,他的父母都在县城里的一个酒厂上班,算是厂子里的普通工人,厂里有人说他成了家还有人说他没结婚,因为他大爷在市里有了这个磨光厂和房地产行业,就把他给安排在旭光磨光厂开车,虽说他在这个厂子里不做管理工作,但厂子里的人员总是让他三分,鹊兰知道他的一些情况后从心理上就对他有所提防……

旭光磨光厂所处的地理位置虽说不处于商业闹市的繁华地区,但在城乡结合部还算是繁华地带,这个厂子的周围还有塑料制品厂和一个铸造厂还有一个橡胶厂等,这地带算是西港开发区的一部分,离厂区不远有一条商业一条街,不算宽的街面上平时人流和车流很多就显得很拥挤,但是离厂区不远的一个公园就显得很肃静,鹊兰每到晚上就和赵花花一起去公园里转一圈,每当赵花花上小夜班时,鹊兰晚上没事就独自去公园里散步……

那是一个六月初很闷热的一个晚上,鹊兰把厨房的一切都安置好后就没有回到自己的宿舍,她就独自去离工厂很近的的那个公园里去散步乘凉的,这个公园的面积不算很大但槐树柳树还有云杉等树木很多,公园里的景致就是有大理石雕像十二生肖,鹊兰每次都在那头牛跟前的一个椅子上坐一会,这尊大理石雕塑的卧牛整体造型还是不错的,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牛头上的一只角被人为地损坏了,鹊兰今晚在公园里转一圈后身上那种烘热的温度有所缓解,她身体有些乏累后就静心坐在靠椅上休息,她的眼睛在不断打量周围的景色,此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向鹊兰坐着的方向走来,鹊兰一眼就认出了他就是厂子里开车的师傅于大彪,他看到鹊兰后嘴里哼唱的歌儿停止了说:“我看着你在这坐着,就过来了,你晚上总上这里来吧?”

鹊兰有些很意外地说:“晚饭后我收拾完食堂就出来转转,在外边凉快凉快就回宿舍休息的,我有时在这个园子里转一圈,有时在街上走一走。”

于大彪嘴里笑着说:“不错,出来走走能散散心,总守在厂区里有时憋闷,出来透透空气还能消暑,我到晚上下班后就走出厂区,有时就在露天的卡拉OK唱几首歌,有时上录像厅看会录像就回厂休息。”

鹊兰试探着说:“你在这个厂子里呆的年头长,你对这市里的大小地方都能找到吧?我这样的头一次来到这市里打工,对厂里的情况都不熟悉,出厂房外不是进这园子,就是上那条街面上转一圈。”

于大彪很坦然地往前走到了鹊兰的跟前,鹊兰借着一种公园里那种微弱的灯光看到他的脸上漾着一种微笑,他今晚穿着一件白色的半袖小褂,裸露出的两个胳膊上分别戴着一块铮亮的手表和一串显得发黑的手链,鹊兰看出他虽说是男长女相但脸上显现出的表情显得很和蔼,说话的口气不轻不重的带出一种庄重,举手投足间显出了男子汉的一种气质,他脸上显现出两个浅浅的酒窝说:“我常出车,对市里的街道和大小胡同都了如指掌,不熟悉地形还行?我给这厂里开车有四五年了。”

鹊兰说:“你这样一说算是个老师傅了呗?可看你脸面上长的很年轻,看你这样的岁数真的不算很大,称呼你老师傅有点不合适吧?”

于大彪很自然地坐在鹊兰坐在离鹊兰很近的椅子上,鹊兰看她坐在椅子边上后就站起来想躲他,于大彪嘴里发出一声轻笑说:“我发现你们家乡的姑娘有的很封建,看外表一个个都漂亮的和城里人一样,就是在说话和做事上露出了不大方……”

鹊兰听了他说的话后心里感到了一种不适,她躲避了他的眼光说:“于师傅,我听你说的真是像那么回事,我们山里人是没怎么见过大天,我从学校门出来这是头一次在市里打工,这也就是厂子里把我留下来给后勤做饭,不差这样我真的要另找地方了。”

于大彪说:“你知足吧!前年我和厂长上外出招工到过你们山里,山里人家生活看着是困难,看着一个个穿着不怎么讲究,我在旁听着说话都和你一样实在,看着有些小姑娘拿拿捏捏的显得不大方。”

鹊兰不想和他说话就侧过脸看着公园里悠闲逛着的行人,离她不远的于大彪停顿了一会说:“我刚才说的是少数,我看你就比你的伙伴赵花花大方。我那年和厂长去招工是过完年去的,没想到你们的家乡那么冷啊!我那次没戴棉帽子,去了差点没把我的耳朵给冻掉了。”

鹊兰还是没接他的话茬子说话,只是抬起头来看着头顶上飘着的上下纷飞的蝙蝠,于大彪嘴里又接茬说:“我听你们老乡管你叫鹊兰,往后你不要管我叫师傅的,叫我师傅就把我叫老了,我现在有那么老吗?”

鹊兰转过头看着他说:“你真的是厂里的开车师傅啊!我不管你叫师傅叫啥?”

于大彪说:“你就管我叫大哥,我看见你就管你叫妹妹吧!”

鹊兰听了他的话心里一时就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只是很随意地点了一下头就起身说:“这天真是不早了,我要回去了,回去晚了看门的大爷不让进院……”

鹊兰按着管后勤的一个副厂长的吩咐准备饭菜的,这厂长在鹊兰负责食堂伙食时就吩咐她不要过于铺张,早饭主食是从市场买来的馒头菜包烧饼和油条,鹊兰要做的是用大锅做稀饭,鹊兰有时给熬大米粥和玉米面粥,她有时就做些豆腐汤和鸡蛋汤,早晨的菜就是各种小菜,鹊兰就动动刀装装盘的事,中午和晚上这两顿饭鹊兰大多准备米饭有时她还要做些馅活的,炒菜就是两到三个菜的事……鹊兰做过了半个月饭后才深深理解了众口难调和一人难趁百人意的道理,有一天晚饭在食堂发生的事在鹊兰的头脑中记忆很深,她炒的一个土豆瓜片可能放的盐多了,后勤管财会的主任吃了她的菜后就不满意了,就通着很多人吃饭的人训斥起鹊兰说:“你炒的这菜放的盐太多,我吃着都有点糇嗓子,你炒的几回菜我吃着都不满意,吃起来味不对还有就是咸的厉害,做出的汤有时清汤寡水。”

鹊兰在食堂几个吃饭人的眼光注视下心情一下子就紧张起来,她的脸上一阵阵发热说:“真是对不起!炒菜时当不住把盐放多了,您先将就着吃这一顿,我下回再炒菜时真的要注意的。”

四十多岁的后勤财会把筷子放在了桌上说:“你以为这是在你们乡下做农家饭啊!好与坏的都能对付啊?”

同在餐桌上吃饭的一个副厂长说:“老陈,你就是在饭店把口味吃高了,咱食堂的饭菜就吃不下去了,先将就着吃一顿,晚上咱又上饭店了。”

鹊兰当时真的感到有些下不来台,心里感到了一阵阵说不出来的委曲,此时和老陈在一个餐桌上一起吃饭的于大彪从中给调解说:“大哥,她炒的这个土豆瓜片你说咸,我吃起来还是很顺口,一人一个口味的,从她给咱们后勤做饭后,饭菜搭配的还算可以,比咱从前雇的那位大师傅强,从总的方面看,你就知足吧!”

老刘抬眼看了一眼鹊兰又侧头看了一眼于二彪后,他的嘴里发出一声笑,又从桌子上拿起了筷子埋头吃起饭来。

……

六月中旬前后正是南方麦收的时候,到了伏天气温骤然就热起来了,鹊兰在宿舍里开着小型号的台式摇头风扇都觉得热的心里着慌,从风扇里排出来的风的热度和宿舍内的温度没有太大的差别,鹊兰在宿舍中真的是呆不下去,就是想睡觉前半夜总是睡不着,躺在床上身上总往出流汗,她总是不停地洗脸和洗手来降低自己身上的体温,鹊兰实在在宿舍里呆不下去了,这样她就选择了吃过晚饭后上街上转转来消暑,每到晚上离厂子很近的那条街面真显得热闹起来,这条商业小街虽然离市区很远可各种店铺还是应有尽有,有的饭店晚上为了招揽顾客就在店铺前摆上了桌椅卖起了冷食,在往出卖冰淇淋汽水和酸莓汤的同时还在显眼的地方摆上了电视和DVD等音箱设备,顾客在这喝着汽水和啤酒的同时还能随意点歌随意唱卡拉OK,当然无论谁拿起麦来唱自己能唱的了的歌都是不白唱,就是唱一首往店主手里交一元钱,鹊兰那晚上八点钟前后就在这样一处的圆桌旁一边喝着汽水一边在看热闹的,她周围圆桌旁坐着的人还是很多的,仨好俩好的在一起吃着喝着说着话,此时在电视跟前把麦的是一位打扮入时的年轻姑娘,鹊兰听她唱歌真的是很投入,电视画面上显出的歌名是《粉红色的回忆》,鹊兰听出她唱的这首歌从调门和唱腔上和韩宝仪唱的差不太多,她的一首歌唱完鹊兰就听到了周围响起了稀稀啦啦的掌声,鹊兰兴味十足的期盼这位姑娘接着再唱第二首时,可是这位姑娘却满脸露笑的把麦放下了,此时从场下接麦的是一个很率气的小伙子,等他拿到麦克风时电视上出现了《酒干尚卖无》的歌名,她第一眼就看出拿麦的这个人就是于大彪,鹊兰看出他的头发是新做过的,穿着的衣服还是鹊兰平时看着他穿着的那身休闲服,鹊兰借着灯光看出来他拿麦的姿势还是很得体,当电视屏幕上的音乐跟着响起来后,他就亮起嗓子跟着唱起来了,他开腔唱出的第一句真的就把鹊兰的情绪给带起来了,鹊兰认为自己听这首歌时大多女声多,此时她耳畔回荡的男声听起来真是很有力度,粗声憨调中透出了一种男子汉所具有的独特声音,他在唱歌是自然而然的看不出他的紧张和做作,他那种洒脱的动作动和歌声中露出的激情不仅令鹊兰心里有了些折服,他的一首歌唱完后鹊兰就听到周围想起了哗哗啦啦的掌声……于大彪唱完这首歌时放下麦克风就看到鹊兰了,他的身上是带着一阵风走到鹊兰坐的桌子旁的,他脸上露出了笑说:“你在这,早来了吧?”

鹊兰说:“这晚上真热,我就坐下来喝一瓶汽水,刚才我听你唱的歌还真好听。”

于大彪坐在离鹊兰很近的一个空位子坐下说:“就是练练嗓子的事,唱一首两首歌的心里就是开心,我晚上没事总要出来转转,等热劲散了后就回厂休息,我看到你每晚总出来溜一圈吧?”

鹊兰说:“我这样的在我们家呆常了,冷不丁的在这边真觉得热的心里没份,我们家现在的气温真没这高,在家晚上早睡能行,现在早睡真是一点都睡不着,就在厂子外边转转,坐在这喝了一瓶汽水,听别人唱歌就算解闷吧!。”

这时电视前边又有一个男青年唱起歌了,他唱的歌是一首《北国之春》,他的长像和唱歌的声调鹊兰看出都不如赵大彪,于大彪就招手让服务员过来给端过来些汽水和小菜,他把汽水递给鹊兰自己却喝起啤酒,他喝着啤酒手里扒着水煮过的带着皮的花生米说:“你在这打工快有一个月了吧?你能适应这厂里的生活不?你在这比在你们家乡强吧?”

鹊兰说:“一般吧!我给后勤做饭你都看到了,不精心和细心差一点真的都是不行,后勤人员虽说少吧!有的想吃这样,有的想吃那样,有时做起饭来真是犯难。现在就是这的热劲受不了,我这样的活累点不怕,从小真的就怕热……”

于大彪的脸上绽出了一种甜笑说:“你知足吧!你们家乡的人在这市里的打工的很多,在饭店和搞建筑的很多很多,别人都不怕热,你就怕热?”

鹊兰被他的话说的心里感到一阵阵发热,她不仅仰头喝了一口汽水说:“我真的要适应一段时间,现在我才看出赵花花真的要比我务心,厂里磨光的活她能做的了,她这几天挣的钱比我一个月挣的还要多。”

于大彪说:“你们都是老乡啊!她能做的了你就做不了?”

在这个夏夜晚间冷饮摊的坐位上,电视前这位卡拉那位OK的增添了周围的欢乐气氛,鹊兰随意吃了点小菜和喝了些汽水后,她的整个身心就有了一种沁凉的感觉,她看到于大彪喝下一杯啤酒后脸上就显出些微红,他脸上的那两个酒窝窝里总往出漾着笑意,他看起人的眼神有些直勾不算说起话来还有些走板,鹊兰看到他这个样子后就想抬起屁股想走,于大彪起身说:“别走,我请你吃羊串,吃完我再给你唱一首歌。”

鹊兰吃了几串他从不远处的烧烤摊买过来的羊肉串,于大彪就去接过麦克风又唱了一首歌,他唱的这首歌名是《爱的初体验》,鹊兰听出他唱的这首歌比他刚唱出的那首《酒干淌卖无》温柔多了,可能他沾着酒劲唱起歌来就无所顾忌,他的歌调中透出了一种鹊兰心里认为的一种委婉,他的歌声真的是打动了在旁吃冷食消遣的人,有几个人还真的为他叫好和鼓起掌来,鹊兰的心里就对他多了一丝羡慕……

鹊兰通过和于大彪几次暂短的接触后,她从心底上就认为他还算是可以交往的一个人,本来她在这个厂子里除了赵花花外就没有男朋友,赵花花总做磨光的活只是在她休闲时才能和鹊兰在一起说笑,到晚上一起出去上街面走走,俩人有时买些零嘴吃有时往回买些生活日用品,鹊兰知道赵花花比自己的朋友多,有几个都是同她一起在车间里做活的女工。这天晚上鹊兰和赵花花正在那条商业街上随意散步,真的很意外地遇上了于大彪,他那天晚上上身穿着一件带着格道的花衬衫,下身穿着的是一件类似牛仔料的半截裤头,脚底下穿着一双三根筋的皮凉鞋,在那条街上行人多的地方他的穿着和走路的姿态真的是让鹊兰的眼里一亮,他看见鹊兰和赵花花后脸上的瞬间就绽开了笑容说:“我又碰上你们俩了,碰上你们俩我心里就高兴,今晚上我就掏腰包请你们俩吃冷食,你们俩要会唱歌就去唱几首卡拉OK。”

鹊兰说:“于师傅,今晚上我请你和赵花花吃冷食,她爱吃新疆羊肉串,平时我听着她会唱几首歌,我听着她嘴里唱出来的真不赖,让她唱几个歌咱们听听,我这样的不会唱歌,我还是听你们俩唱歌吧!”

赵花花显得很腼腆地说:“刚吃过饭肚子不饿的,咱们在外边转一圈凉快凉快就回去吧!我的活累,每晚都早睡觉休息。”

于大彪很自然地甩了甩头,脸上显露出了一种不屑的神情说:“你们山里人就是不大方,总认的做活挣钱就不认消遣,下了班总要开开心心玩会,现在天气热,就要出来转会吃点冷食往下降降体温。”

于大彪的一席话显然把赵花花说的有些气恼说:“你要这么想,今晚上你就请我们俩吧!鹊兰要是请我就散了,你要请我们我就跟着去。”

于大彪嘴里一笑说:“我本来说是我请客的,你们俩在我眼里就是妹妹,我请你们在一起说说话更开心,你们没事时和我说点你们山里的事。”

赵花花嘴里笑起来说:“你说话可要算数啊!我们姐俩就跟着你身后走了啊!”

鹊兰和赵花花俩人就这样跟着于大彪的身后来到了鹊兰曾经到过的那个冷饮摊前,仨个人围着一张桌子旁就坐下了,于大彪满脸露出笑容说:“你们姐俩先坐着说会话,我给你们俩操持吃的喝的,能和你们姐俩在一起说话,我今天晚上就特别高兴。”

于大彪先上临近的烧烤摊去点了些羊肉串,然后他就上前台去和服务员点吃的和喝的了,赵花花看着他指手划脚的样子对鹊兰说:“我从来没和他交往过,今晚上他还主动请上咱俩了,看他这张张罗罗的劲头还像回事啊!看着他这个人还很可交的,看着还是城里人比咱家里人大方。”

鹊兰只是小声地对柳枝说:“他这样的总是甜嘴甜舌的,就是听着他唱歌比说起话来好听,我给后勤这些人做饭,他这样的还算是好伺候的,我有时抄出来的菜缺滋少味,别的人当时就能给我挑出来,我没听到过一次他说我做的菜不好吃。”

此时于大彪怀里抱着几个罐啤走了过来说:“你们姐俩喝不沾酒的杏仁露,我喝罐装的啤酒,一会服务员就给咱们端过来小菜了。”

赵花花拿过杏仁露说:“在这喝上了我们家乡产的杏仁露了。”

几个人就这样吃着喝着听看着电视跟前别人唱出来的一首首歌曲,于大彪嘴里就按个评价起来唱歌的这些人的唱歌水平,然后他的话题一转就说:“你们姐俩在这厂里打工就知足吧!这厂子不像有些厂子一样到时不给工人工资,在这厂里只要你们踏踏地做活,都是按月发给你们工资的。”

赵花花嘴里笑起来说:“要都是坑人的厂子谁还在着啊?出来打工的人谁都不是傻子?”

于大彪脸上笑起来说:“远处的我不知道,我可知道每年在市里打工的有拿不到工资的,就是拿到手的都不算足额。”

鹊兰喝了一口杏仁露说:“妹妹,他这样说了,咱们俩真的就要在这好好干了,不能总挪地方,要是在挪个地方的话,咱俩到过年时就真挣不到钱了。”

于大彪很自豪地说:“你们姐俩知道这厂子的经理是我大伯吧!往后你们俩要是在这受了欺负找我就行,我就要出头给你们俩出气,有我眼在不会让你们俩受委曲。”

赵花花把手里端着的杏仁露伸过去对他说:“你说了我就知道了,我主动和你喝一杯,我们姐俩在这厂子里干活就放心多了。”

于大彪举起手中的罐啤和赵花花碰了一下说:“一言为定,咱们仨都把酒端起来,共同喝一口。”

鹊兰显得很为难地把酒端起来说:“好吧!那往后我们俩就管你叫于大哥了,我们俩这样的要是真遇到困难了,求到你头上了你可别躲在我们身后看着不管啊?”

于大彪用桌上的卫生纸擦着嘴头子看着鹊兰说:“不能的,我们认识了就算是朋友,是朋友往后就常来往些好,你们俩和我接触时间长了后,心里就会知道我这当大哥的是够意思还是不够意思了。”

鹊兰抬眼看出了他的眼光中流露出一种诚恳和友好的眼神,他女人般圆圆的脸膛上露出了一种很甜蜜的微笑,他往起端杯子的姿势很悠闲,嘴唇贴着罐口轻轻喝了一口后舌头在嘴边转了一圈后说:“我家在顺县县城,离市里有一百多公里,前几年我就在我们小县城的一个酒厂上班,这些年那厂子的效益不好,到年底还发不全工资,我大伯就让我学开车,我学会开车后就来这厂里开小货车,算起来我在厂里开车有三年多了。”

赵花花笑起来说:“你这一说你就是这厂子里的老工人了,当官的又是你亲大爷,你就算是这个厂子里的大红人,我们姐俩和你交朋友算是有个靠山,往后我们遇着事了你还能上前。”

此时冷饮摊前边的卡拉OK有一个小伙子唱起歌来,鹊兰听出了他唱的这首歌名是《西游记》的主题曲,鹊兰当时就听出来了他把这首歌唱的差声跑调,低一声高一声的明显让人听出把原歌调唱跑了,赵花花看了一眼前台后把脸挨到鹊兰的脸边捂着嘴小声笑了,鹊兰随着她笑几声说:“咱俩这样笑话人真是不好的,咱俩要是上去唱还不如他,咱俩要是张嘴一唱准把坐着的这些人给吓跑了。”

于大彪在旁边给他们俩打气说:“你们俩自己就瞧不起自己了,你们俩一会就上前拿起麦克风唱几句,都不敢上去唱,唱的好听和不好听谁都不知道,一会你们俩就上去试着唱几句,趁着这夜晚咱们就多玩会,好听和不好听的没人笑话,为的是咱们玩的舒心。一会我就上去给你们姐俩唱一首歌,你们俩喜欢听的歌说一首,听听我唱的有感觉不?”

赵花花说:“大哥,我们俩平时不怎么唱歌,就是总听别人唱歌,你挑你拿手的歌唱就行,你唱啥歌我们就听啥歌。”

于大彪显然是被赵花花的话鼓舞了,他等别人放麦克风的工夫就上前主动拿起麦克风唱了起来,他今晚上唱的这首歌是《对面的女孩看过来》,鹊兰从前听过这首很有情调的歌,今晚上她听着他唱起来真的是有一种特殊情调,赵花花悄声对鹊兰说:“他唱的是比说话好听,唱到他个份上算是不容易,他是怎么练出来的啊?”

鹊兰嘴里只是随意地笑一声说:“他这样的就是没事时总哼哼呗!时间长了就把这些歌练唱的好听了。”

……

鹊兰和于大彪的暂短交往赵花花心里多少还是知道些,有一次赵花花就在宿舍没人时提醒鹊兰说:“咱姐俩都一块出来的,在这厂子里打工总要加点小心,我听别人说于师傅这人不错是不错,就是说他有花心的,我听冯哥说他前年就和外地一个女工恋到一起了,他的老婆就闹到厂子里来了,最后总经理出面后,才把事情给压住没闹大。”

鹊兰心里很吃惊地说:“原来是这样啊!你要不给我提念这事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那往后我和他交往还真的要加点小心。”

鹊兰心里对赵花花的提醒后就对于大彪心里设了一道防线,可是于大彪的影子还就是偏偏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她总想躲避事实上是不可能,鹊兰在一天的三顿饭口时总要见面,她有时出去在工厂外的公园和街上又能遇着他,她头脑中经常闪现着他脸上露出的那甜甜的笑容,耳边有时回想着他说的话语和他嘴里哼唱的那些歌声,他有时送给鹊兰从厂外捎来的水果,从她自己的心理上来讲想拒绝都是不好意思拒绝的,有时他从市里给鹊兰捎回了当下流行最新歌曲的磁带,鹊兰当然就拿到宿舍没事时放在小录音机里听起来,有一次于大彪给鹊兰买回来了一瓶很高档的香水,鹊兰当时脸上就显露出不乐意的神情,她心里认定他这件事做的有些过份嘴里就不满意地对他说:“于大哥,我真的不能要你这样贵的香水,这样的香水我用不上,你要是真的让我用的话,我就给你钱。”于大彪脸上露出笑来说:“这算是小事情了,这瓶香水算不上高档的,我没提前和你说一声就买回来了,你先用着试试,我转了两个化妆品店才给你挑了这瓶,你在我跟前提钱的事就显得我眼里总看钱了,这瓶香水算是哥哥送你的一点心意。”鹊兰嘴里只好做罢说:“我就真的用上了,往后你再给我往回买贵的东西,你要提前和我提念一声,我答应你后才行的,这样我才真心搭你交情,不是这样的话,就是你满心给我了,我都不待接着的。”……

鹊兰通过普通生活中的点滴小事就对他有了些感激之情,她怎么考虑都认为他对自已都没有私心邪念的,她眼里自觉不自觉地看着他开着厂里的大货车的影子时就有些愣神,她有时在饭口上看不到他的影子时心里就隐隐的有些发慌。每当夜晚鹊兰睡不着觉有些想家时,她就把来到厂子后把围着自己转的几个男人从自己的脑子中过了一遍,虽说有几个在厂子里磨光的有几个小伙子总和她使眉弄眼的和她套近乎,鹊兰就是听着他们说话粗鲁行为下做就很少和他们接近,鹊兰知道有几个小伙子和赵花花不错是因为他们经常在一起做活相互间有照应,赵花花背后总和鹊兰这些小伙子的情况,并说出了他们每天能在车间磨出活的件数来和挣的月工资来,鹊兰听了后真的是不怎么上心,她的脑海里却不时钻进来于大彪的音容笑貌和举手投足间的洒脱动作来,她这才知道自己的心里已经喜欢上了这位很成熟的男人了……

闷热的伏天过去后就转到了立秋的节气,天气转凉后鹊兰就对厂子的一些情况就有些熟悉了,她对自己从事的做饭的这份工作还是很满意,鹊兰的工钱厂方都按时给她发了下去,兜里有了钱后她就和赵花花一起上大商场为自己添置了新衣服,她就很自觉地精心打扮起自己,于大彪看到她的穿着后总是有意无意地用嘴评价几句,他平时说的玩笑话和不是玩笑话鹊兰听着很入耳,鹊兰认为和他相遇这短短的几个月自己多少了解一些他的性体,因为鹊兰和于大彪关系处的不错,厂子里的那些后勤人员对鹊兰对做饭方面存在的不足是有些让服,她对他产生好感后心里对他的提防就减少了很多。

在初秋后一个很睛朗的下午时分,鹊兰收拾完后厨后就回到宿舍后睡了一会,当她醒后出了宿舍进到厂院时,于大彪开着厂子的那半大货车嘎然间就停在了她的身边,他从车玻璃窗探出头来说:“妹妹,你现在要没事就坐车出去兜一圈去,我把车上的货御了后一会就返回来,从时间上看你坐车回来现做饭还赶的开。”

鹊兰脸笑着随口应了一声心里很乐意地就上了他的车,汽车很缓慢地出了厂子的门口,她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看着路边上的行人说:“于大哥,我在家时就想学开车的,心想着把开车的技术学到手,往后回到家里自己买车跑出租,你说我这样的能学会吗?”

于大彪用鼻音发出一声笑来说:“妹妹,没想到你还有这想法啊?女孩子家是不适合开车的,你看着开车手握方向盘很自在是吧?可是开车是个很不自在的活。”

鹊兰说:“我从小真的就喜欢玩弄车,我们家的女孩从小都爱玩踢毽子跳方格,我真的和她们玩不到一堆,从小爱玩拉车,长大一点就和男孩子在一起玩冰车,在我小时有的男孩还没学会骑自行车,我这样的就先把自行车学会了。”

于大彪很自然地甩甩头圆圆的脸上露出甜甜的笑意瞟了鹊兰一眼说:“没想到啊!你一个女孩子还有学开车的想法?你要学我先教你。”

鹊兰满心欢喜地说:“真的?你教我学开车?”

于大彪说:“不是假的,现在厂里还缺一个开车司机,你要打算学我和厂里说一声,我教会你了,往后你就能办个驾照,有驾照了就能独自开车。”

鹊兰笑起来说:“要是你说的这样那真是太好不过了,你和厂里说说情,就让我和你学开车吧!学会开车我就能在这厂里多干二年了。”

于大彪脸上露出了很为难的神情说:“这事往后等我试试再说吧!这事现在定不了一准的,等你决定了咱们再商量。”

当俩人开车路过一个桥时,鹊兰从车窗就看到有几个人用桥面栏当杠杆用大鱼网往上捞鱼,鹊兰心里感到好奇就对于大彪说:“大哥,咱俩停会车看看他们捞鱼的,这样的捞鱼法我还是头一次看见。”

于大彪就把车停靠在离桥不远的侧道上,他下了车把车门子关上说:“妹妹,你在这一路上眼睛好像用不开似的,都有点看不过来了吧?咱俩过去看他捞鱼要是有往出卖的份,就捎回几斤晚上做鲫鱼汤喝。”

鹊兰趴在桥栏杆上低头看着那块浸在水里如笊篱般的大抬网,桥上戴遮阳帽的中年男子手摇滑轮如同捞米饭一样,一网一网往上抬鱼,虽说每网捞的不算多可总有几条显眼的鱼儿在网中欢蹦乱跳的,她看着有意思不仅笑起来对挨着自己很近的于大彪说:“大哥,这样捞鱼的法子看着真不错,就是每网捞不上来多少。”

于大彪笑起来说:“捞的都是过路鱼,没大鱼全是小渣子,小渣子鱼咱不买。”

鹊兰就这样围着这抬鱼的人看了一会热闹后,于大彪就用手轻轻地碰了一下鹊兰的手说:“跟我一起去河边转转,河边的空气湿润,咱俩随意转一会就开车回厂。”

她和他沿着河边的绿草地上迈着方步蹓哒着,顺风刮过的阵阵凉风让她感到身心一阵阵的爽快,草地上有各种鹊兰叫不上名的花儿开出五颜六色的花朵,她和他身靠身离的很近就闻到了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男人气味,她的眼神有意无意和他对视时,她心里总认为他脸上露出的微笑很和善,他往前每迈动一步都显出不紧不慢很稳重,当他离鹊兰走路接近膀挨膀时,鹊兰心里就显得一阵慌乱就很自觉地往边上闪了闪,他的嘴里轻笑一声说:“妹妹,你有想在城里站下脚的想法吗?”鹊兰说:“我这样的就是想想管啥啊?一个出外打工的事,临到最后挣点钱就要真的回家找事做,就是我想在城里落下脚来,我这样的能干的了啥,现在我就是给这几个人做饭都做不利落,有时还要挨别人训。”

于大彪说:“你不要没有信心吗?现在外地人在城里打工的多了,有经营饭店和商店的,有经营米面和青菜的,从开始打工后来成为老板的人不少,我去过你们家乡,看出来你们家乡经济发展缓慢,这是地理位置和自然条件决定的,就是你有回去的打算未必找到你能做的事。”

他说出这翻话不仅让她的心里有些发热,整个心情如同微风吹过她面前的河面上就出现了很多涟漪,她不仅反问他:“于大哥,按你说的就是我想在城里找事做的活,你看我这样的能干的了啥?”

于大彪又靠近鹊兰一步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说:“你乍上我车时我听你说要学开车,你心里要是喜欢这行,你就学开车把本学到手,学会后就能自己买车在市里出租的,你的老乡就有在市里开车的。”

于大彪的说话口气都吹到了鹊兰的脸上了,鹊兰这次并没有躲闪他而是歪着头看着他的脸说:“你这样一提醒我心里真高兴,我往后要学开车的话,就第一个和你学,你答应我说是厂里缺开车的司机,那你就真要把这件事当成一件事来办,办成了后我真的要好好谢成你的。”

鹊兰看到于大彪不断转动的眼珠闪现出一种很兴奋的光芒,他满脸的笑模样让鹊兰浑身都有些不自在,鹊兰发现她是用专注的眼神看着自己,她躲避了他的那种火辣辣的眼神接着问:“这件事真的让你很为难吗?”

于大彪说:“妹妹放心吧!最后总能想出办法来……”

鹊兰心里暗自高兴起来说:“于大哥,你说出这样的话我心里真的就有底了,咱俩还是早点回厂吧!晚了就误了我做晚饭的时间。”

鹊兰和于大彪并排的往那辆货车跟前走着,她被眼前的城市风光所吸引,一眼看不到边的栋栋楼房挡住了她的视线,宽阔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车辆不断在她眼前闪动着,展现在她眼前这些热热闹闹的场景真的让她的眼里一阵阵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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