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夫子是个很有才华的人,特别是那一手丹青,画得极好,惟妙惟肖,他现在你们皇家学院的夫子,你要向他好好学习画艺。”提到云墨白,宫岳山满眼都是赞赏之色。看来,宫琉月这张牌还是下对了。
“我会的。父王,你看我也会背诗,那四名侍卫是不是可以撤走?”宫琉月抓住时机,趁机提到。
“好吧。”宫岳山爽快地答应,宫琉月欣喜万分。笑容刚刚露出嘴角,宫岳山又补充道:“一个月后的中秋宫宴,父王不要求你能够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至少有一样能够拿得出手。如果你到时候做不到,那四名侍卫还会再出现的。”
宫琉月再也笑不出来的,一个月的时间,这不是为难她吗?
不过,还是先解决眼前的四条尾巴,中秋宫宴之后的事情,到时候再想办法解决。
“父王请放心,到时候女儿一定不会给景王府丢脸。”宫琉月信誓旦旦地保证道。至于做不做得到,那是另外一回事。
皇家学院。
灿烂的阳光笼罩着这座古老而悠久的学院,给它渡上一层美丽的金纱。
宫琉月坐着软轿,哼着小曲去学院。阴郁了十来天的坏心情飞走,终于迎来了灿烂的一天。
今天上午,只有一堂舞蹈课。
宫琉月嘴角露出明媚的笑容往舞蹈室的更衣室行去。她前走一踏进更衣室,贺兰雪后脚也跟着踏进了更衣室。
更衣室,除了两人,还有十几名同上舞蹈课的学员,此时也正在换衣服。
“宫琉月,平时你嚣张狂妄,今日我就让你声名扫地,在皇家学院里永远抬不起头来。”贺兰雪的储物柜就在宫琉月的边上。她斜着眼睛看过去,看到宫琉月正在脱身上的外衣,漆黑的眼底闪烁着阴毒的光芒,暗道。
“你用那种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我,心里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宫琉月停止手下脱衣的动作,将刚刚退到肩膀的外衣拉上,扭头,凌厉的眼神射向贺兰雪。
“谁不怀好意了,我只是想看看你背上的伤,好得怎么样了,有没有留下疤痕?”被看穿的贺兰雪心虚地掩饰一笑,随口编了一个理由。
“假惺惺,你还是多关心关心你的脸吧,都这么多天过去了,脸上还有几道淡粉的痕迹。”宫琉月扫了一眼贺兰雪的脸,故意吓唬道。
她的吓唬还真的奏效,贺兰雪拉开柜子门,拿出巴掌大的妆镜开始紧张地照了起来,左看右看,哪里有宫琉月所说了粉红色的疤痕。
“傻人就是好骗。”宫琉月嘲笑了一句,又转过头,继续开始脱上衣换衣服。
贺兰雪气得脸色铁青,她放下妆镜,看着宫琉月退下肩膀的衣服,阴冷的笑容在嘴角边绽放。
宫琉月,你就得意吧,等一会我就让你连哭都找不到地方。
看着宫琉月一点一点往下滑的外衣,贺兰雪心里默数着。
“一、二、三。”
三刚数完,宫琉月身上的外衣已经完全褪掉。她抬起手,准备将外衣塞到储物柜里,换上专门跳舞的服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