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小住了一些日子后还是选择回去,父母依旧上班下班,若无意外周五周六回老家住两天,而我也就成了周一至周五爷爷奶奶带,周六都在老家周日和父母回市里,周一爷爷再去市里接我回来。
周而复始的进行着这份平静,可能是命运看我太过平静,给我添加了一丝乐趣,一次奶奶带我去街上的亲戚家遛弯,骑着家里的老凤凰脚踏车行驶在乡间的小路上,小风吹着阳光晒着,乐不思蜀。
因为前面横杠上不好安小座椅,所以安在了后面,按照往常都是有个布带兜着我,奶奶搞忘了,所以我的小腿在后面可劲的撒欢,一不小心开心过了头,就被血淋淋的教育了。
那时候的乡间小路并不平整,都是砖头碎角料和沙子铺在上面一层,坑坑洼洼在所难免,一下子我的右脚就被卷进后轮,脚踝处一下子看见了骨头,这下急坏了奶奶,也急坏了家里一群人。
还好爷爷是个医生,及时做了处理,但也还是留下了一个抹不去的伤疤。
经过这件事以后母亲寻思着把我接身边照顾,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的不对付还是别的,父亲总是不待见我,渐渐的他们之间又开始矛盾升级,从口角再一次上升到武打片。
往日看似和谐的家又一次上演着天天吵天天打,起初母亲试着带着出去住,好两天父亲又开始作怪,疑神疑鬼,下班闹腾,尾随,找到母亲租的地方接着吵接着闹。迫于无奈,母亲又重新住了回去,那时候医院安排的宿舍是三层,然后很长的那种,一层十八户人家,楼梯口在中间,两边平均九户,每户分得一间二十多平米的一间,吃喝拉撒睡都在里面,虽说是独门独户,但只要是谁家吵架大声一点总能三五家甚至更多的听见。
最后经过各种考虑,我被送去了外公外婆那里,一去就是两年多,现在想想,那两年多是我最开心快乐的时光了吧。
冥冥中就像两块异性相斥的磁铁一样,一旦在一起总是格格不入,总是矛盾不断。亦或许,那也是他们算是罕见的和平相处的两年多吧,至少我们没有再互相伤害了,或许我的离开你们会好过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