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在我这。”苏鸪扶了扶斗笠,微侧下脸,面容在斗笠下的阴影里还是隽秀如往。
“但你要告诉我,五年前,你是怎么活下来。”
什么?!
长少皱起眉头,一言不发的盯着他。
“我不懂。”
“呵!”苏鸪一声轻笑,淡淡撇过头,不在意的道:“是姑娘如此不惜命,就别怪苏某无情了。”
眼看着苏鸪将要离去,长少两步上前,挡在他身前。
“我不明白,”长少睁着眼睛,直视他的眸子,“五年前,我跟你可有过交集?”
“不曾!”
语气决绝,态度冷漠,毫不留情。
苏鸪否定的太快,竟让长少有些意外。
“那你.......”
话音未落,苏鸪已经侧身闪过,带起一阵风,划过她的指尖,一时太快,长少还来不及拽住他。
面色突然沉重,长少才知,原来他也有身手。
“怎么在这?”
身后男子声音和缓沉重,却是有点熟悉。
长少一愣,转过身慌忙行礼。
“大公子。”
“我问你,你怎么在这。”马上男子白袍素雪,闲拉马绳,眉头蹙间仿佛有着冷光闪动。“可是小姐让你出来?”
“不!不是,”处于本能,长少察觉到危机,她隐隐感觉,如果回答说是小姐的命令,郗重估计会拔刀当场宰人。
郗重此人,对郗瑶控制念太强,不允许她出府,更不允许她派人出府。
“是因为,奴婢要为小姐采买布匹。”
“哦?”郗重缓缓眯眼,“那么今后就不必了,采买一事,交由府总管便可,”
说着,他握紧马绳,“你们,只需在府里好好侍奉小姐。”
长少呼吸一屏,这话,相当于她与袖生今后被禁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