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潜知赞不绝口,双手小心翼翼地摩挲着画。
“一笔一画皆有意,看的让人以假为真。”
夏长宁美眸逸动,在李潜知细细观赏时就毫不犹豫地将画收回去。
“李太尉所言甚是。这骏马图妙就妙在那墨赫灵动的双眼。让人每每看到都以为这马是真的。”
李潜知虽是武将,可早年曾在书画斋待过。老板也是个风雅之士,教了他不少书画方面的知识。所以,李潜知在书画上颇有造诣。也是向来喜爱这些。如今好好的一副佳作还未赏完就被夏长宁收回,心中着实不爽。可又急着想要在一睹此画。便也不似之前争锋相对,只想着如何让夏长宁拿出骏马图。
“正是,臣刚刚只略微瞧了瞧。就知道是副好画,可正是因为瞧得不仔细,竟连作画者的名字都没看见,实在遗憾。还请殿下将画再拿出来让臣再看看。”
看着李潜知绞尽脑汁的想看此画,夏长宁只是继续与李潜知说着话。
“不是太尉瞧得不仔细,是这画根本就没有作画者的名字。”
“为何,难不成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倒也不是,昨日,本宫令人清理库房时便看见此画。刚看此画,看没名字也觉得甚是奇怪。就找了宫中画师,画师说此画笔力虽苍劲有力,但却行云流水钢中带柔便知是出自一位女子之手。而这宫中能用世间珍品归延墨的女子就只有前朝皇后端仁皇后。”李潜知绞尽脑汁的想看此画,夏长宁只是继续与李潜知说着话。
“不是太尉瞧得不仔细,是这画根本就没有作画者的名字。”
“为何,难不成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倒也不是,昨日,本宫令人清理库房时便看见此画。刚看此画,看没名字也觉得甚是奇怪。就找了宫中画师,画师说此画笔力虽苍劲有力,但却行云流水钢中带柔便知是出自一位女子之手。而这宫中能用世间珍品归延墨的女子就只有前朝皇后端仁皇后。”
李潜知听后原本紧皱的眉头更加紧缩。方才他是这画而痴迷,可现在他却想起了那个苦命的端仁皇后——慕容薇。
想着从前的旧人旧事。那时,他脚下踩的土地还不叫西楚叫西诏。而西诏的最后的一位帝王献仁帝的皇后慕容薇。那个时候西楚的十三殿下也就是如今的太上皇开元帝对献仁帝的皇位虎视耽耽,志在必得。
宫变那日,他带着五千羽林卫一路杀进的内殿。那一天,他们杀了许多,连初春的绿叶都梁上了阴红的血色。可那别的妃子都拼命的想往外逃。可只有端仁身后坐在椒房殿内,悄无生息地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李潜知至今都记忆犹新,端仁皇后一身素争的白衣躺在那血泊中,显得格外扎眼。犹如妖艳的鸢尾花,绽开在她的身边。毫无生气的脸上挂着一丝甜美的笑容。
当年的慕容嫡女慕容薇是何等貌美,风华绝代。更是因为天下显赫的世家和出众的才华更是让她美名远扬。
可谁能想到玲珑剔透,天下独一无二的女子。
在进宫后就开始了她悲惨的一生。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慕容薇即是因为是顶着
慕容家嫡女的身份而做的皇后,自也是因为献仁帝所不喜。那时,献仁帝整与开元帝争权所以对开元帝身边的人事物都有警惕。更别说是一向与开元帝走进的慕容家了。
或许这课中里女子都或多或少曾得到过帝王的薄幸。可慕容薇却没有,想必知死对于她来说才是最好的解脱吧。
想到这,李港潜知的心猛地紧了紧。当年的西诏慕容家与如今的西楚李家不是一般无二吗?
李港潜知拿起面前已凉透的碧罗春一市一饮而尽。将胸空中涌流而上的担忧强压了下去。卷了卷袖子。强装镇定道:“竟是前朝皇后,臣还记得,那淑仁皇后是自缢而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