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后的夏长宁站了许久也为见有小斯丫鬟迎来。看着诺大的太尉府暗自想到,夏长宁看后暗自想了想,这太尉府当真是好大的气派。单就看这府门便知道这里面是何等华丽富贵。真真是摆足了太尉的架子。若不提点一番,还会把天都当成自己的地盘了。
奈冬缓步走道到守门小厮的面前,挺直身板拿出做掌事宫女的气势厉声说道:“长公主殿下到访,请李太尉出府邸迎接。”
座在大堂中的李潜知听到夏长宁来访淡淡地“嗯”了句。面无表情地喝完杯中那中青叶点缀的龙井后,才起身带着一重仆人前去迎接。
己在府门外等了许久的夏长宁皱了皱眉。尤其是李潜知行着那不缓不急的步子更是惹得夏长宁不悦。待李潜知走近后夏长宁压下心中的怒火。和煦的脸上挂着亲和的笑容。
“臣参见公主,长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说着夏长宁又望着身后站的稀疏的仆人。皮笑肉不笑的继续说道:“知道李大人是忙人,整天为皇上操心园家大事。所以就算有东西要给大人,也不敢劳烦大人亲自前往。可今日一看,才知道连太尉府的下人都是如此皇室宗亲的嫡系公主到访都只有那么几人来接驾。当真是忙。”
李潜知狭长细窄的双眼平视地望着夏长宁中气十足的答道:“臣受先皇嘱托夙夜不寐,唯恐辜负先帝对臣的嘱托。常言道上行下效,臣尽自己的职负对皇家尽忠那臣家仆也应与臣一样,刻守职责。如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殿下谅解”
李替知这番话滴水不透,难以让再别人的挑出不是。毕竟,一代忠臣已在他只言片语中就已成形,若是再说些什么,也不就成了是非不分颠倒黑白。现今,也只有顺着他的坡走下去
“太尉大人,这说的是那里话。您一代元老之首耗尽心血。浇筑西楚江山。实是让人可敬可佩。本宫能让太尉大人亲自出府迎接便是上宾相待。即如此又何来招待不周了”
说完后就迎着夏长宁穿过水谢回廊引到明心堂。
才走到明心堂的夏长宁还未歇下脚步,就被引路的李潜知给抢了先。侧身一转就坐在了大堂正中间落了座。
李潜知看着夏长宁笑了笑,细长的双眼里尽是得意之色。
“来者是客。殿下光临寒舍实是蓬荜生辉。臣更应好好招待。既如此,臣做东道主做过位置也不为过吧。”
“哪里话,太尉客气了。不就是个位置,本宫又怎会去和李太尉去计较。”睚眦必报贯是夏长宁的做法,而今隐忍不发为了只是欲擒故纵将对方一举拿下。
夏长宁柳眉含怒,柔情似水的双眼在闪过片刻凌厉逼人的杀意后又继续说道:“说了半响的话倒是险些把正经事给忘了。奈冬,把东西拿来。”
奈冬应声而进。将手中的画轴交由一名梳着飞天髻深黄小卦的丫鬟,由她坚着再将画轴一点点抽开。画轴一开,归延墨的墨香便随之开。让四四方方的明心堂铺满墨香。一阵墨香过后,迎来的便是两匹骏马鬓毛挺立,四蹄腾空。呼啸着跑在一望无垠的草原上。
那古老陈旧的宣纸上的墨迹虽早已风干,但那双又墨赫色的眼睛晶莹剔透。亮的让人无法移开眼睛。
一向在画意赏析上严苛的李潜知也连连点头。尤其是那骏马的眼睛,更是此画的点睛之笔,让这副骏马图,更为逼真写实,栩栩如生。
“好画,好画。当真是副好画。”
夏长宁见李潜知止不住的点头便知自己拿来的这副画甚和李潜知的心意。心中暗自高兴。
“本宫知道太尉是鉴赏古画的行家。太尉即说是好画那便必是精品无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