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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凉州安置 三

“哈哈哈哈”大汉仰头大笑,“就你还蓬莱阁大弟子,我呸!老子还是蓬莱阁祖师爷呢!砍他!”

就在刀落之际,突然有人大喊道:“住手!”

几个大汉回头,看到一个二十来岁的少侠,手提长剑,十分精神。

“怎么,这位爷想管闲事?”一大汉持刀走到少侠面前。

“这位大哥想必是输了点钱,一时心急。这有一千两银子”少侠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各位大哥,权且买些酒喝,这间的误会,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呦!一千两银子,这闲事管的好!那大汉大喜,接过银子,“既然公子爷说话了,我就饶了他一次。”

“你小子走运,今日这两条胳膊就先欠着。以后若再耍赖,别怪老子不客气!”

那薄信自知不敌,也不敢反抗,只是狠狠的瞪着他。等大汉走远后,才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土,“他妈的,改日再让你瞧瞧爷爷的手段。”

“兄台,你怎样?”那少侠问道。

“无妨,多谢了。”薄信道。

“在下司马秦光,适才看兄台被那恶人刁难,便出手相助,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兄台是输了些银两吗?”司马秦光又问道。

“哎!今天手气也忒差些,输了些银子。”薄信咬叹道。

“输赢乃是常事,有何可叹!大哥不必如此,小弟这还有些银子,不如再去赌一把,说不定反败为胜呢。”说着便从怀里拿出一袋银子。

赌桌上输钱的总觉得自己能在下一把赢回来,薄信正不服气着呢,有人送钱上门帮忙,岂能拒绝,“兄弟这样,我怎么好意思呢。”

“不知怎么地,我感觉与大哥十分投缘,想与大哥结交个朋友,这些许银子又算得了什么。”司马秦光道。

薄信听了十分高兴,有这个傻不楞的财主,以后可就快活多了。

“秦光兄弟这样豪爽,我也非常喜欢,既然这样,我就交你这个朋友,咱们兄弟二人今天就在这再赌上几把,杀他个片甲不留。”

薄信有了银子,就有了底气,大大嚷嚷的走到赌桌,推开桌边的人,把银子摆在桌上。

“快点摇”,薄信下了十两银子的大。

色子一开,果然就是大。薄信哈哈哈大笑,老子就说怎么可能一直输,这次该老子转运了。于是又下来五十两大,一开,又中。薄信狂喜,又连连下几把大注,每把都赢,出了本钱,还赢了两三千两。

薄信攥着银票,赢了那么多钱,十分高兴,压了二十两后,借口上厕所,给司马秦光使了个眼色,赢了钱,脚底抹油,赶紧开溜!

两人到了酒馆,薄信大声叫来小二,让他好酒好菜上一桌。

“兄弟,你真是大哥的福星,今天这顿,大哥请,哈哈哈。”薄信拍了拍司马秦光的肩膀说道。

“大哥自然洪福齐天,小弟能结识大哥,才是沾了福气呢。”

薄信听了自然十分受用,得意洋洋,眼前的小兄弟真是讨人喜欢,不像我那师弟林之全,长了一张让人想打的嘴脸。

薄信与司马秦光好吃好喝的吃了一顿,正式互相认识了一下。结完账就顺便在街市上溜达。

“呦,大师兄啊。”薄信听见后面有人叫他,瞬间开心的脸黑了起来。

“大师兄好闲情逸致呀,在这里闲逛。”原来是林之全,难怪薄信的脸变得像阎王。

“师弟不也是在这吗?”薄信黑着脸,你也在这里耍闲,也配说我?

“师兄误会了,是师父派我来街上买些东西。哎!”林之全叹了口气,摇摇头,“师父他老人家说我办事可靠,因此老把一些事交给我做,我可是忙的晕头转向啊,真羡慕大师兄,每天都那么清闲自在。”

“原来是大哥的师弟啊,失礼失礼!”司马秦光赶忙向林之全行礼,林之全只是点头嗯了一声,并不回礼,甚至都没看他。

薄信大怒,你这样不是打我的脸吗?我岂能忍你。“林之全!你不要欺人太甚!师父他老人家怎样我不管,你若再撒野,别怪我不顾同门情谊。”薄信虽然恼怒,但也不敢怎样林之全,毕竟他是师父最爱的徒弟,何况就算动手,自己那些斤两,只怕三两下就被师弟撂倒了。

林之全看薄信气恼狼狈的样子,十分得意。“师兄不要生气,师弟还有师父交代的事要做,就告辞了。师兄,好好悠闲吧,哈哈哈。”

看着林之全扬长而去,薄信咬牙切齿,无可奈可。如果能有机会,一定杀了这个小人,以泄我心头之恨!

司马秦光很吃惊的说:“大哥,你这师弟怎么这般无礼?向来江湖中礼敬大师兄如敬恩师吗?他对你如此倨傲无礼,真没有一点师弟的本分。”

“这狗杂碎!”薄信恨恨道。

“大哥何不告诉师父,师父肯定不会容忍这等无礼的弟子的。”

“哼!他也是老糊涂!”薄信骂道,又突然意识到这样不妥,便叉开话题,“好了,不说这些了,咱们走!”

一连十数天,薄信都与司马秦光一起喝酒赌色子,好不快活。

一天,两人赢了不少钱,便又去喝酒,薄信兴致极高,又爱喝酒,自斟自饮喝了好几坛,喝的大醉不止!

“哎!”薄信突然长叹了一声,声音凄厉悲怆,愤恨而无奈!

司马秦光看他这样,关切的问:“大哥有何心事,不如说出来,小弟或许还能帮助大哥。”

“哎!你不懂,你不懂。”薄信只是叹气,又仰头喝了一碗酒!

薄信还要倒酒,司马秦光一下子夺下来,“大哥,别再喝了。大哥若有什么需要小弟的地方,只管说出来,小弟万死不辞!”

薄信看了看他,十分感动,但仍然也没说是怎么回事,只是又劝司马秦光喝酒。司马秦光无奈,只好陪他继续喝,让他借酒消愁。

到了晚上,薄信摇摇晃晃醉醺醺的回来,被欧阳城撞到。欧阳城看他烂醉如泥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指着他骂到:“瞧瞧你这德行,每日喝酒赌博,像个废人一样!看看你师弟之全,懂事知体,帮了师父多少忙。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听着师父如此骂自己,又夸那可恨的林之全,薄信又恼又怒,凭着酒劲顶嘴道:“是是是,我是烂泥扶不上墙,之全师弟懂事知体,和师父做师弟时一样!”

欧阳城被他揭了短处,勃然大怒,一掌打在薄信胸上,打的薄信口吐鲜血!“你给我滚去反思,什么时候反省好了,再回来。”说完让人把薄信扔出大门外。

薄信抹了抹口角的血,攥着拳头仰天大吼,艰难的强撑着爬了起来,踉踉跄跄的走着,去找司马秦光。

薄信到了司马府,拍拍门,里面一开门,薄信腿一软倒了下去。司马秦光眼疾手快,赶忙扶着,把他背到卧室。

“大哥,是谁把你打成这样?”,分开时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却深受重伤!

“是欧阳城!”薄信一字一句的吐出来!

“欧阳阁主?”司马秦光似乎很吃惊,“大哥,你是大师兄,这欧阳阁主怎么这样对你?”

是啊,他欧阳城怎能如此待我?!没有我冒着生命危险毒死大师伯,他能有今天的阁主之位?那林之全只知道溜须拍马,逢迎谄媚,你却对他赏识青睐,似乎要传位给他,卸磨杀驴将我置于何地!

“贤弟有所不知啊,师父真是糊涂了,偏偏喜欢那个奸诈阴险的林之全,每天对我横眉冷眼!又受他挑拨将我打伤!”

“大哥,小弟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讲?”司马秦光道。

“有话就说吧。”薄信道。

“大哥,小弟对蓬莱之事也有所耳闻。这林之全奸诈无比,又善于窥伺人意,拉拢人心。欧阳阁主受他蛊惑,恐怕对他十分看重,有意培养啊!只是大哥能路居人下吗?”司马秦光问道。

“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薄信问道。

“既然如此,小弟就直说了。欧阳阁主看来有意将来传位给林之全。大哥与他有隙,为了保证将来还能在蓬莱阁活下去,大哥还是尽早与他结交,讨他欢心啊。”司马秦光道。

薄信闻言大怒,“他休想,我就是死也不会向他低头!”

“好,这才是我的好大哥!”

“既然如此”,司马秦光小声说道,“那就大哥做这个阁主,让他给大哥低头。”

薄信心头一颤,做阁主,我何尝不想?只是师父昏了头,谁都知道他死之后,会把阁主之位传给林之全这小子!我还有什么办法!

“那老糊涂被他蛊惑,对我早有成见……”

“大哥,小弟有一计,若能做得阁主,大哥敢做吗?”司马秦光问道。

哎!既然已经到了这步田地,还有什么敢不敢的。如果林之全将来做了蓬莱阁主,自己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可就算是现在,那老糊涂如此待我,只怕今后我在蓬莱阁被师兄弟看不起,活得还不如只看门狗呢。

“秦光兄弟,你可有什么办法?”

“大哥若相信兄弟,兄弟才说,若是怀疑兄弟,兄弟这就自杀,以证清白!”司马秦光道。

薄信看他这样,不由得十分感动,“兄弟,我怎么会不相信你,但说无妨,咱们之间不用客气。”

“那小弟就实说了。”司马秦光回头望了望,“其实小弟不叫司马秦光,而是司马宗,乃是贺州的二弟子!”

薄信十分惊讶,贺州派?怎么贺州派的人却来找我?

“家师早就对大哥仰慕已久,说大哥青年才俊,乃是江湖后生的榜样。只是被小人压制,不得遂心!家师十分愿意帮助大哥做蓬莱阁主。”

薄信听他这样说,感觉似乎中计,只是搞不懂周承绪,贺州派与自己有何牵连,不过他若能助自己做阁主,何不将计就计呢。

“多谢周掌门赏识,掌门如此盛情,不知在下要如何报答?”

司马宗十分高兴,“也不用大哥做什么,只要大哥能在武林大会之时说出白自平的死因,家师保证能让大哥坐上掌门之位。”

听司马宗要让自己这样,薄信不由得胆颤心惊,原来如此!这周承绪想利用自己把师父毁个身败名裂,然后去夺盟主之位。“我师伯是练功时走火入魔而死,这是江湖上都知道的。”

司马宗微微一笑,“大哥,你如今这情形,还能善终吗?林之全做了阁主自然不会放过你,就是欧阳城,将你打成重伤,他不仁你又何必讲义?再说就算你忍气吞声,恐怕今天这一掌以后,蓬莱的那些人随风而倒,全都跟着林之全,师兄你以后在蓬莱如何立足啊。”

薄信心想司马宗此言不虚,师傅不仁别怪我不义,我这也只是自保。如果不是师父偏爱林之全,想给他掌门之位,我又怎会这样?就算我不答应,那司马宗岂能留我性命,只怕现在就要杀了我了。好吧,好吧,薄信横下心,你不仁不义,那我也就不仁不义了!

“周掌门能保证我坐上阁主吗?”薄信问道。

司马宗狂喜,看来薄信上钩了,有薄信在,欧阳城必死无疑,盟主之位师父得定了!

“大哥不用担心,家师用性命保证。只要你在武林大会揭露实情,我师父夺得盟主之位,蓬莱阁主自然就是你的,以后蓬莱与贺州就是一家了,到时候大哥要收拾林之全岂不是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好。既然如此,欧阳城,你不仁我不义!我过不好,你们谁也别想快活!”

…………

审礼与审仁一路押着黄启信等人这日到了灵州郊外。

到了灵州,离凉州就近了,这一路来冒风冒雨,真是苦不堪言。总算是快到了,审仁对审礼说道:“一过灵州,马上就到凉州了,总算能交差了。”

审礼笑了笑,没说什么。这一路两人虽然对黄启信看管甚严,但却十分有礼恭敬,并无半点冒犯。审仁对此私底下大发牢骚,如今快到了凉州,松了口气,心情自然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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