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吧,我刚把过脉,身体差得很,快些走吧,风大。”
“嗯,是该快些走,但是,他家在哪?”
莫笙一愣“……好像……不知道……”
“哈哈哈,那送去医馆去吧。”
“也只能先这样了。”
二人将伯邑送到了医馆。白止无殊为伯邑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然后大夫就为伯邑驱寒煮药了。
伯邑睡着了,呼吸比较平稳,脸色发白,血色稀少,睡颜竟有一分惹人怜爱的感觉,许是,这个少年实在是太过于瘦弱了吧。
“师父,我们走吧。”
“不等这少年醒来吗?”
“少些接触更好吧。”
“那多留些银子给大夫,让他们帮忙照顾吧。”
“嗯。”
白止无殊拿出钱袋放在桌子上,交代了一些事情,就跟莫笙一起出了医馆。
“别担心了,你没练武之前,身体没比这小子好到哪里去。”白止无殊看着莫笙皱着的眉头说道。
“他也该练学武强身才是。”莫笙沉了沉脸色。然后跟着白止无殊走着渐渐离远了医馆。
“小鬼,估摸着会有客上门,我们快点回去吧。”
“嗯?”
莫笙话还未完,就被白止无殊拉起,一行轻功,径直回了山庄。
‘这人到底是怎么做到边撑伞边行轻功还滴雨不沾的……’虽说莫笙已经习惯自己的师父并非常人,但是每每还是会被震惊到。
二人回了庄中大厅。果不其然,有客到访。来者还恬不知耻坐在了主位上,旁边还站着那位像野兽一般的巨人鬣。
伯荣举着茶杯饮了口茶,看见二人,轻轻地放下了茶杯。鬣倒是不似伯荣这般悠闲,见二人来,举着那等身高的弯月大砍刀就朝二人劈了下来。
白止无殊不知何时拔出了沉虚剑,单手执剑,横剑挡刀,刀剑相碰,一声霹雳巨响,形成了一道圆形波纹,从兵器相碰处开始往四周震慑,被殃及的桌椅均被震的四分五裂,还飞出了数米,撞在墙上,齐齐作响。
鬣身形迅捷的回了伯荣的身前,为伯荣挡去了那冲击波,然后又站回了伯荣身后。
见鬣回了伯荣身边,白止无殊收起了剑,寻了一处侥幸未被波及的椅子坐下,对着伯荣嬉笑地说了句:“记得赔套红木桌椅来。”
伯荣嘲讽的呵了一声。
莫笙搬来张椅子,坐在了白止无殊身旁。白止无殊听着伯荣的嘲讽也不变脸,还是嬉笑态,说道“身为皇子,本就该尽心尽力为民,哪像你还来老百姓家里,又打又砸的。”
伯荣似是懒得理会,一脸凶杀之气地看着莫笙,出言道:“把伯邑交出来。”
莫笙听着想出声理论,被白止无殊挡了下来。“哦?那你说吧,有什么等价的东西可以跟你这个宝贝弟弟媲美的?”
“呵,习武之人绑架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还以此做要挟,跟本王谈条件,不觉得自己恬不知耻吗?”
白止无殊笑意更甚:“非也非也,王爷此话差矣啊,你看看,那日那十几个高手围堵我这小徒弟的时候,你都不觉得羞愧的,我这跟王爷比,那可相形见绌,完全不值得一提。”
伯荣一拍桌子,震的茶杯晃了晃,“废话少说,说你们要什么。”
白止无殊看向了莫笙。
莫笙出言道“简单,要你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