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竹领着萧子笙来到那个茶楼,上了二楼一个雅间。
推开门,里面坐着一个中年男子,男人似乎久居高位,全然不显老,只是眼中略显沧桑。嘴角挂着一抹温和的笑意,可他就算是笑着,也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可是在萧子笙眼里,那男人身后还盘卧着一头正在休息的金龙。
萧子笙面上笑得灿烂无比——原来是皇帝啊,怪不得能“看见”我的不寻常。
皇帝中能对的上号的,嗯……只有本国皇帝白冼了吧。想想也是,别国的皇帝哪个会闲得没事干跑别的国家来玩?
先说一下,
这天下四分,又东国,西国,南国以及北国,哦,还有一个居于中间的江湖。江湖以后再说,我们先说这四国。四国中,东国白为皇姓,西国叶为皇姓,北国云为皇姓,南国楚为皇姓。
说起来很长,其实不过一笑间。这一笑,白皇帝已经对萧子笙做了个“请坐”的动作,他笑得儒雅,好似只是个博览群书的中年学士。
可萧子笙也知道这只是表面,四国的皇帝,哪个不是人精?
想到此,萧子笙笑得越发灿烂,加上眼底的完美伪装,看起来只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年,也让东皇觉得自己在少年身上看到的神秘感是不是错觉。
“他的主子是你吗?”萧子笙指了指一进门就跑到白冼身后眼观鼻鼻观心的白竹,“是你让你的属下追求我的吗?”
在萧子笙坐下后一直思考怎样开口的东皇一口茶喷了出来,也顾不上自己的失态,回头用眼神控诉白竹——这么纯真的少年,你对他做了什么!
白竹:陛下,我说我什么也没有做你信吗?
东皇:虽然作为你的主子我应该相信你,但我现在并不信。
白竹:汪的一声哭成狗。主子你不爱我了。
东皇:(冷漠脸)哦。
萧子笙看着主仆二人的眼神互动,心里笑成了狐狸,狐狸笑得满地打滚。
东皇觉得事情难办了,揉了揉眉心,正想着给萧子笙解释一下。
萧子笙继续实行他的标准动作——耸了耸肩,一改调笑的语气,沉静得问道:“阁下要找我做什么是,别告诉我是来看您和您的属下调情的?”
“这——”东皇这才发觉自己被耍了,也不气恼,反而愈发觉得萧子笙神奇——伪装地连自己都能骗过的人,怎么会是等闲之辈?
“我看小公子天资非凡,是个大才之人。”
“哦?”萧子笙面上染上几分趣味,恶劣道:“阁下与我交谈不过两句,之前又没有见过,而我只是一个十五少年如何担得起‘大才之人’这称呼?莫非阁下能直接透过我的躯体,直达我的魂魄?那阁下的‘眼睛’委实奇特啊!”
东皇嘴角抽了抽,心说这小公子说话还真是让人无语凝噎,答不上来。
转而笑笑,又说:“小公子莫要自谦,我看你不止十五。”这少年神秘得很,从他自窗口看到那一幕,便如此觉得。
萧子笙挑了挑眉,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就等着东皇继续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