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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更无人处,朦胧月

雨后的白玉石地面有些湿滑,透着阴冷。邵韵宅穿戴整齐,跪在寿安宫前。宫人们来来去去看到皆会停下来窃窃私语一番。

“喂,听说皇后娘娘擅自祭奠故人惹怒了皇上啊……”

“唉,皇后娘娘虽说有些孩子气但却是这后宫最没有架子的了……”

“真的,我一直都把她当个小孩子看,也不知皇上为何会如此生气……”

“你们懂什么,皇后娘娘祭奠可是先皇。”

“啊——”

“都议论什么呢?!脖子上的脑袋都不想要了么?!”禾子甩了甩手中的佛尘,几个宫人们吓得四散而去。他看了眼邵韵宅,急急地跑过去,“哎呦,亲姐哎——你就去找皇上认个错,皇上指定心软。”

邵韵宅抬眼,美眸中满是倔强。“怎么认啊?老娘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认错不就是打脸么?老娘从来不干打脸的事。”禾子恼道:“可你已经在这里跪了三个时辰了,连个垫子皇上也不让我给你拿……”

“你不用管我。只用跟我讲讲我们糅儿怎么样了?”听闻年糅被禁足东宫,也不知如今是个什么样的情形。

禾子道:“这个你大可放心,我和诺梨姐姐不会让他受委屈的。哎——那边的不长眼的过来——”他甩甩手中的佛尘跑去骂端着贡品差点摔倒的小太监去了。

邵韵宅依旧跪在地上。

那天之后,祈祯樾果然大怒,让她跪在这里。她没什么说的,当时自己也不冷静。

但她不后悔。

“皇后,你到底是为何要祭奠那死去的人?行走在宫中哀家还以为你会变得聪明一些,可却还是喜欢意气用事。皇上再宠爱你,有些事情也由不得这么任性。”她对于邵韵宅为何在这里罚跪耳闻了一些。

抬头,是太后和许珺茹。

她能看得出许珺茹上扬的嘴角尽是得意。

“臣妾喜欢桓清。”邵韵宅一字一句道。

太后直接被吓得扶胸,“皇后——知道你在说什么么?你喜欢谁?!”许珺茹有些错愕,“臣妾看皇后娘娘是糊涂了,一会儿臣妾就给皇后娘娘送过来一些清凉油醒醒神……”

邵韵宅看向她,“别装了。你想知道就去问你姐姐去。反正她当年也没少拿桓清来压本宫,从她嘴里听到的版本可能还十分精彩呢。”太后喝道:“你如今是皇后——这种不知廉耻的话也说得出口?!”

邵韵宅冷笑一声,她如今就是一副破釜沉舟的架势。

“本宫怎么不知廉耻了?本宫从小就认识桓清,从小就喜欢他,今后也一直会喜欢他。无论那种感情的喜欢。”

许珺茹惊得有些口吃,“那那,皇上他,怎么——”

“他当然知道了。你若是这么想知道他怎么想的,你去问问他好了。”邵韵宅的手,把玉佩紧紧攥在手中。许珺茹和太后相视一下,进了寿安宫。

她们走后,邵韵宅又跪了一会儿,有人递来了一杯茶水。

“喝点吧。从早上就跪在这里什么都没吃没喝呢吧?”平隐柔声道。

邵韵宅倔强地把头别到一边。“不用了。你别离本宫太近,一会儿皇上该问你的罪了。”

“你真不想活了?”平隐问。

转头看着他,“你事真的好多哦。本宫以为你是个没什么脑子的人设,没想到你这么多的心眼。别关心本宫了,本宫死不了。”平隐听了之后点点头,自己把茶喝了。

“平隐。本宫从没问过你,你一直在桓清身边这么多年就一点感情都没有么?虽然本宫知道你是皇上的人……可……”话被梗在喉间,邵韵宅说不出了。平隐把玩了一下茶杯,“说没有感情是假。可我的命是皇上和赵王给的。我要还。”

邵韵宅感觉膝盖已经跪麻木了。麻木了就不痛了。

“皇后娘娘。”他突然靠近邵韵宅。“其实……先皇留下了一盏当年的荷花灯。我一直留着呢……娘娘若是……”

打断他道:“不需要。本宫心里有他,无需这种东西做念想——”

“娘娘!”身后柔柔的声音唤她。

洛酒儿被人搀扶着来了。她的身子还不显孕味。

“娘娘,到底为何皇上要这般处罚你……”她说着就想去拉邵韵宅,听让清说邵韵宅跪了三个时辰,她当即就急得打转,立刻过来了。

故作冷漠道:“你怎么来了?平隐,闵贵妃有身孕,你送她回去。”

“贵妃娘娘……”

“娘娘,我不回去!”洛酒儿果断道。

邵韵宅把目光别开,“本宫为何会跪在这里不关你事。快回去吧。”谁知洛酒儿是铁了心不回去,“嗵——”一声跪在了邵韵宅身边。“娘娘,我不回去,我就跪在这里给陪着你。”她的样子十分坚决。

“不是,你身子又不好,可况你身上还怀着孩子呢——”邵韵宅去拉平隐,“你在干什么,还不快带她走——一会儿皇上出来追究起来本宫不想她受牵连。”

洛酒儿忽然红了眼眶,“娘娘,你是不是不生我的气了?”

一下愣住,邵韵宅上手捏了一把她的脸,“你再不起来我会接着生气。”

“娘娘,我这就去求皇上。”洛酒儿执拗地要进寿安宫,平隐急忙拉住她,“皇上这会儿正在气头上,贵妃娘娘还是先回去的好。”

邵韵宅感觉一阵头懵,怎么事情都赶到一起了。

身后忽然传来了毛珂的声音,“我说你有什么办法快说啊!娘娘——”她小跑着过去,“娘娘,我把赵王叫来帮你求情了。”洛酒儿在一旁道:“我也去求情,皇上总会动摇的。”

祁祯央气定神闲地姗姗而来,“不能求情。伏里这个性子越是求情他就越是心狠。”

“那怎么办——你倒是说啊!”毛珂有些生气。

祁祯央眼神一亮。

“啊——”邵韵宅一声惨叫他,瞬间眼前一黑半昏了过去。

“祈祯央我杀了你——你打娘娘干什么?!”毛珂气得去揪他的领子。

邵韵宅被他手刀劈了脖子,痛得躺在地上双眼犯浑。祁祯央举手大喊:“不好了——皇后娘娘昏过去了——”

他这么一喊洛酒儿心领神会,跪下来喊道:“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啊——”

祁祯央往寿安宫跑,平隐无奈道:“诺梨,那我先去了。”

毛珂点头,“好。择日我们在一起喝酒。”

“嗯。”

邵韵宅躺在地上,呻吟了一声骂道:“我去你妈的……祁祯央……”

等她回到栩宁宫后,墨墨拉着止安在门口等了多时了。

“娘娘——”墨墨跑过去问,“没事吧?皇上可还要罚你?”

“没事。”邵韵宅被毛珂搀扶着从步辇上下来。“今后……墨墨你好好在太后身边呆着吧。皇上不会再来了。”她的势力也定是不如之前。

墨墨想都没想,摇摇头。

“皇后娘娘——没想到这么快就犯了这么大的事了。你说你这又是何必?”

身后传来声音,邵韵宅转头,竟是拓跋元。

毛珂和几个宫女挡在邵韵宅前面。

“你要干什么?”毛珂质问。拓跋元笑了一下,“我干什么轮到你来问?”

邵韵宅按下毛珂,“没事的珂姐。”拓跋元能到栩宁宫门口,就说明祁祯樾把保护她的侍卫全撤了,但她也不在乎。

“拓跋元,你若是来看本宫笑话的就给我滚远一点。本宫还是皇后,地位不变由不得你来犯贱。”邵韵宅的双膝还是疼,但她丝毫没有表露出来。

拓跋元被气得一笑。“你记住我总有一天会让你彻彻底底的后悔的罪我。”

“呵呵呵——别给我放这种狠话,你这点能力还不如滚回家吃瓜,老娘不想让事情变得复杂,你也别把我当什么善茬。”看着拓跋元气得眼睛一横走向邵韵宅,邵韵宅丝毫不动,他突然出手朝邵韵宅耳边打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邵韵宅猛一翻手制住了他。他惊诧地说不出话,邵韵宅按住他的手腕一折他疼的弯腰。

在场众人不禁叫好。

“你干什么——放开我们王子——”拓跋元的随从们上来指着邵韵宅,毛珂上前道:“放下你们的脏手,否则今日我会让你们永生难忘。”

邵韵宅睥睨地看着拓跋元,“老娘最后说一次,拓跋绽不是我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害死的,你有气我很理解,但若是老娘有一点点责任的话我不会不认。”她放开了拓跋元。拓跋元恶狠狠地看着她。

邵韵宅直视了回去。“若是有下次,别怪老娘不客气。”说罢,她转身进了栩宁宫。

毛珂跟上她的脚步,“今后皇上真的不来了么?”

“对。”邵韵宅语调轻松。

可在关门的一刹那,她失落的神情,无人去注意。

瑶山雨后,一片蒸腾雾气在山间如一条白练,天色渐晚,凤渝小跑上山头。

“太子殿下,快关宫门了。”

“知道了。”年糅收回目光,转身往大奉乐宫里走。“凤渝,你说这个地方当年到底要死多少人才能铸成这诺大的宫殿。”

凤渝冷哼一声,“当年还不是皇后娘娘的父亲为了立威建的。抓了不少百姓。这种人啊,死了就是活该。”

年糅扯扯嘴角,“但他对我还好。凤渝,我方才就在想,好与坏这个界限如何评定?”

“损人利己就是坏啊。”凤渝回道。年糅看树上的水珠滴下,抬手挡住防止它滴到凤渝头上。“是么。可我觉得再坏的人,若是对你好,你会跟着说他是坏的么?”

凤渝抬头望向他,“太子殿下,你说得我怎么听不懂?”

年糅一笑,“没关系。那我先回去了。”

他说回去,却直径到了邵韵宅的寝宫。

邵韵宅正抱着若瓷和止安玩。

“上一次讲到哪里了?”邵韵宅问。止安想了想,“林品如改名高姗姗准备和洪世贤正面交锋。”

“啊啊啊,想起来了……对对对。”邵韵宅接着给他讲故事。

年糅倚在门框上,看着这幅景象不自觉地扬起嘴角,一股发自心底的甜让他觉得满足。

“哎——糅儿,快过来。站在那里愣什么神啊。”邵韵宅招手。

年糅过去,抱过她怀中的若瓷,“哎,小若瓷真是越发的张开了。”她的一双大而圆的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年糅。

“希望她比我好看。”邵韵宅感慨道:“真的,长得好看很多事情都能行得通——我日——”她话说了一半,止安把桌子上的羊羹打翻洒了邵韵宅一身。“你报复老娘?!”邵韵宅问。

止安讨好地一笑,“纯属手滑——”

“妈的!”邵韵宅刚骂了一句,一旁的采花便进来道:“娘娘,快去换衣服吧,我帮着换。”

“不用,你帮太子看孩子吧。珂姐她们都跑出去玩了?”

采花一笑,“好像是。”

“哎——一个都指望不上,罢了罢了。”邵韵宅起身进了卧房。

看着她的背影,年糅不禁有些出神。

他把若瓷交给了采花,不自觉地走进了卧房。

邵韵宅背对着他,已经脱掉了身上淡黄色的薄纱裙,里面牙白色的束身衣群显得她的身材格外窈窕。

“娘。”年糅只觉得喉间有些干涩。

邵韵宅吓了一跳,转过身拿着衣服挡在胸前,“糅儿……你怎么进来了,出去等着我吧——”

话说了一半,年糅便上前,伸出手去摸了摸她肩头的疤痕。邵韵宅浑身不自觉地抖了抖。

他眼中的情绪邵韵宅不想去猜。

往后退了半步,“糅儿,到底怎么了?”

听到她的质问,年糅才回神。“啊,我,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

“没什么,你快出去吧。”邵韵宅别开脸。这种感觉令她有些毛骨悚然。

年糅才退了出去。

不知为何就失了控制。他懊恼地糅了糅眉心。

水汽蒸腾,姜怀卿在拔开了水中的花瓣,在水池中给祁祯樾揉着肩。他的背很宽厚,以为他会是很瘦弱的身体,脱了衣服却十分厚实。

这么长时间,后宫她最为得宠,祁祯樾去总是把她带在身边,她一时的风光无人抢去。

“宅儿啊,你明日——”

“皇上。臣妾是怀卿。”姜怀卿低头嗫嚅。

祁祯樾轻咳一声,不再说话。

以前来此处,他最爱的就是和邵韵宅洗温泉浴。她总是要喝酒,两人把脸都喝得通红,头晕,而后爬上来缓神。

“皇上,明日真的要和拓跋王子去打猎么,臣妾怕……”

“他此行之后就走了。”祁祯樾只说了这一句,便不再理她。上次听说拓跋元去找邵韵宅,他心有余悸,又把撤下的侍卫暗暗派去了。

他明日执意要和拓跋元比狩猎,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能光明正大地看到邵韵宅了。

次日清晨,邵韵宅打着哈欠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

毛珂给她剥了一些桂圆,“今日你为何非要来,还这么困,陪着孩子们在寝宫睡觉多好。”

吃着桂圆,邵韵宅挠挠头,“年糅非要让我来看他打猎。但是——妈的这男人们都走光了,我看个屁。”

毛珂笑道:“你还真是宠他。”

莫名一寒,邵韵宅平复了一下情绪道:“那是,他毕竟是我的第一个孩子。”说着,姜怀卿竟上前行了个礼,“皇后娘娘。”

“干哈。”邵韵宅把桂圆的核吐出。姜怀卿腼腆一笑,“皇上昨日赐给臣妾了一盒蜜饯,可臣妾不是很爱吃甜食,听闻皇后娘娘喜欢这些零碎小食,臣妾不如献给皇后娘娘吧。”

邵韵宅觉得好笑,“禧妃啊,你不喜欢吃甜食皇上还赐给你?赐给你了什么蜜饯?”

“回娘娘是冰糖山楂。”

浑身一僵。邵韵宅清了清嗓子,“你给珩贵妃吃吧。她爱说酸话。”她心中按耐下去一些不自觉冒出的想法。

一阵马蹄声,祁祯樾和拓跋元打猎回来了。

他们驻扎的地方不远处就是一个小山崖,邵韵宅并不想跟跟他们假惺惺地寒暄,便往没人的山崖处走。

毛珂道:“哎,你去哪啊——啊——”话还没说完,便被祁祯央从身后抱住了。“你要死啊!当心被别人看见!”

祁祯央笑嘻嘻道:“不怕,反正咱们成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我就等着伏里的圣旨了。”

毛珂被祁祯央拦住没跟上邵韵宅。

姜怀卿跟在邵韵宅身后,“娘娘,皇上还赐给了臣妾一把瑶琴,可臣妾根本不会弹琴,不如——”

“姜怀卿。”邵韵宅冷脸转头,“你真可怜。不会就让皇上教你,你不用用这种方式惹怒我来给你自己心理安慰。”反正这会儿她们身周也没人,她可以想怎说就怎么说。

姜怀卿似乎再也忍受不了了,上去拉住邵韵宅的手臂低吼道:“可皇上如今是在我身边——在如何也在我身边!”

邵韵宅一头雾水,“你他妈疯了吧?”

不远处祁祯樾对拓跋元伸手,“拓跋王子,希望你我之间的误会消除,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

拓跋元冷笑一声,“邵皇后。我只要她一句真心道歉。她不该把我妹妹的丧事擅自办了的。”

没想到祁祯樾也笑了,“王子还是想一个别的要求吧。朕对她也没法子。”

拓跋元脸色一变,“若这只是敷衍,那我宁可不要。”

“怎么是敷衍呢?毕竟我朝的皇后也不是这么轻易低头的。”祁祯樾真的厌烦透了这个王子的没完没了。

“你看不起我?”

祁祯樾挑眉,“若是王子执意这么想……”

“娘——”身后的年糅突然朝山崖边跑去。

邵韵宅正被姜怀卿死死地扯住。“这位大姐你清醒一点——”

年糅上去掰开了姜怀卿的手,挡在邵韵宅前,“你想对我娘干什么——”他这么一喊,不少人朝这边看。姜怀卿和他对视了一眼。毛珂和祁祯央也被吸引,双双往这边看。

祁祯樾下马立刻朝她们这边走。

拓跋元的怒火攻心,浑身的血都气得倒流了。

邵韵宅扯着年糅的胳膊,“糅儿,别理她,咱们回去吧。”

“皇后娘娘——”姜怀卿眼看祁祯樾往这边走,急忙喊道:“臣妾只是受了皇上的宠爱但没有不让皇上不来找皇后娘娘的啊,皇后娘娘真么说真真是冤死臣妾了——”

年糅怼道:“你胡说——我娘从来不会在乎这个——”他本想和稀泥让邵韵宅无话可说,谁知邵韵宅推开他一把揪住姜怀卿的衣领:“去你妈的四川钵钵鸡——你他妈的是哪家狗粉丝栽赃陷害玩得这么——我靠——”

话未说完一道利箭猛然从后面飞出从两人之间穿过——

两人皆被吓了一跳一个不稳双双从悬崖上滑下!

众人高声惊呼!

“啊啊啊啊——娘娘——”毛珂不顾一切地往前冲,祁祯央被也跟着往前跑。

“啊啊啊啊啊啊——”姜怀卿在滑下的瞬间,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了她。

邵韵宅惊愕带着绝望,坠下了山崖。

“皇上!”祁祯樾一把拉住她,这时侍卫们也赶来拉住祁祯樾。把姜怀卿拉了上来。

“宅儿——不——宅儿——”祁祯樾朝山崖大吼,一旁的侍卫死死拉住他。

突然一道黑影也跟着跳了下去!

“太子殿下!”

“糅儿——”毛珂嘶喊,这些来的太快,她接受不了,昏在了祈祯央怀里。

后面的拓跋元也吓得扔掉了手中的弓弩,“我……我只是想教训教训她……”

祁祯樾疯了一般大吼挣扎,“你们放手——放手——”

山崖下是湍急的河流,不知下面睡了多少具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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