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理解你。”袁星山说实在也不敢开罪这位名义上的下属。
听完丈夫解释,李香芸陷入了沉思,“星山如果你想光宗耀祖我劝你从现在起铁了心跟着茂大首领混。”她淡淡笑笑,“那训练使喝酒不行,请人家喝杯茶总可以吧!”
房间里,茂红岭正站在桌子上写字,三位姑娘挤成一团,林贝蕾嘴巴像个关不住阀,她正喋喋不休向二位同伴诉说婚礼筹备情况。
“跟你们商量个事,听说属地大小头领为给我们送礼而操碎了心,你们看这礼是不是就不收了?”不知不觉茂红岭也站在她们身后。
“我无所谓。”袁青缘抬头看看茂红岭,风轻云淡的说。
“创业之初,人心难能可贵,许多人都在紧张筹备中,这说不收就不收,于情于理恐怕……”张诗雅边说边观察茂红岭神色。
“何况,你管天管地还管这些,你可要明白,我们三人可一辈子只结一次婚,可别因为你一句话而留下遗憾。”
“好好,就当我没说。”茂红岭双手高举,选择落荒而逃。
袁青缘笑了笑,脸红红的说:“说真的两位妹妹,你们夫人名义当上了,是不是也应该替姐姐分担一点责任,好歹也让姐姐安安静静睡过好觉才是。”
“姐姐你胡说些什么呀!我们听不懂。”两位姑娘一听此话,立刻羞得低下头看自己靴子。
“你们可别揣个明白装糊涂,早晚有这么一天,反正不管咋样,你们无论如何得在今晚选出一个人来替我。”
林贝蕾用手一指,“诗雅姐,无论怎么说,也该是你带头。”
“可这事我一点都不懂呀!”张诗雅声音低得不能低。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这事我比你们俩懂,一会儿你到我房间,我单独为开课讲授。”袁青缘笑了笑说。
当晚茂红岭伏在桌子上看地图,不时用笔在纸上写字。
外面花园里,三个女人嘻嘻哈哈往这边移动,袁青缘和林贝蕾一左一右夹着张诗雅往前走。
“要不青缘姐求你辛苦一夜,明天再让我来行不行?”张诗雅可怜楚楚哀求。
“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这种事如果畏手畏尾会影响你们以后夫妻感情。”袁青缘故意板着脸吓唬她。
“我姐今晚可是去受苦受难去啦!”林贝蕾故意傲着头一幅兴灾乐祸样子。
“死财迷,你姐是去享受鱼水之欢,至于你明晚照样跑不脱。”袁青缘重重击了她一巴掌。
被逼得退无可退张诗雅只好自己给自己加油鼓劲,掂起脚尖轻轻往里动。
“诗雅姐,你有什么事?”正在沉思终于抬头发现站在面前小声呼吸张诗雅。
“还是叫夫人吧!”张诗雅用洁莹小手抚着胸口,努力使唤自己以及不再狂跳,“她们俩逼着我到这里,说是要尽妻子义务。”张诗雅典娇羞说道,连她自己都能感受到绯红脸是滚烫的。
“好,我这就送你回房间。”茂红岭扔下手中笔站起来往外走。
“嘻嘻。”花园里两人目送茂红岭和张诗雅离开后忍不住偷笑起来。
“这就羊入虎口。”林贝蕾拍掌说。
“这叫夫妻双双比翼共赴巫山云雨。”袁青缘急忙出口纠正,顿时别有一番滋味涌上心头,林贝蕾垂下头不说话。
“他别着急去寻温香软玉而忘了关好大门,我们过去看看。”袁青缘苦中带笑扯起林贝蕾往茂红岭房间走去。
两人用手一推,门关得严严实实的密不透风,“红弟的定力确是你我常人所比。”袁青缘由衷赞叹。
“阿姐我先回房休息了。”林贝蕾叫道,“你是回房还是赏月怀古呢!”
“明天晚饭过呆在自己房间里,哪里都不准走,我去你房间去领你。”袁青缘拉住她小声叮嘱。
第二天张诗雅因为身体疼痛,又羞于见到周围人异样的目光,所以选择在床上休息一天,连一日三餐都是茂红岭送到房间中享用。
晚上,袁青缘带着贴身丫环把葱月宫翻了底朝天,但林贝蕾却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筋疲力尽袁青缘只好放弃了寻找,靠在花园石凳休息片刻,望着已经偏西月亮叹口气,缓步向茂红岭房间起来走去。
奇怪的是门从里边反锁上,她敲了半天的门,里边才有了响动,光亮后,开门出来却是林贝蕾,满脸奇怪袁青缘追了出来“我找你半天,原来你是进这里来了。”她低声埋怨。
“阿姐,实在对不住啊!忘了给你吱一声,昨天我寻思一天,觉得我和师兄是从小玩到大亲人,现在做了夫妻,晚上来和他相聚还扭扭捏捏要姐姐帮忙,那就枉费我天下第一剑女儿的名号。”林贝蕾大大方方给她作个揖。
袁青缘上前搂住她就走,“你的洞房花烛还未完,我送你回去。”
“你这张嘴管得可是够严,我是生怕你叫人劫走,这才慌慌张张扛着弱身病躯找红弟,让他派人去找你。”黑暗中袁青缘在暗暗担心,生怕林贝蕾一不小心就发现了自己的红脸。
这天,茂红岭将三位姑娘叫到自己房间里。
“找你们就为二件事,第一件事婚礼分工的事,家里长辈安排接待有诗雅负责,外面客人接待就由贝蕾负责,其它事情就交青缘管起来,到时我一人给你安排一名女管家由你调配指挥,收的礼你们送到你们房间,由你们自行处理,送我的则分别送给你们,奇花异草送青缘姐,琴棋书画类送诗雅姐,其它的统统交由贝蕾妹妹,你们看还有什么补充的?”他客气问。
“谨遵夫君意旨。”三位姑娘弯腰齐声回答。
“另外一件事是为夫想求你们一件事”,他笑笑站起身站在三位姑娘面前,“这几日我看着师兄似有心事,我的意思请你们多留意一下,给他寻一房品貌兼备妻子,以好了却我们大家一桩心事。”
“这有何难,现成就有一个,我堂姐张诗弦要貌有貌,品德无可指摘,到时一成亲不就是亲上加亲了吗。”张诗雅马上接口说。
“亲上加亲,好是好。”茂红岭沉吟片刻,“青缘姐你看怎么样?”
“我没意见。”袁青缘爽朗回答。
“那诗雅我们俩分别找他们谈一下,如果双方愿意,我们就把这事初步敲定下来,跟着派人加快办事速度,让袁师兄尽抱上美娇妻。”
“成,我这就去找我堂姐问问,谅她也不会反对,错过这桩姻缘,全天下她让那儿找这么好老公。”张诗雅点头往外走。
“青缘姐,说不定有一天她把我们俩卖了我们都给数钱。”出来后的林贝蕾忍不住发起牢骚。
“自家姐妹,你可别胡说。”袁青缘轻轻喝斥道。
茂红岭推开房门踏进房里,正在床上袁仕光一下子从床上起来,整整衣冠弯腰“拜见茂大首领。”
“师兄,这里没有外人,你不必太过拘礼,我找你也是件私事和你商量,你常年在外漂泊,是得有个女人关主和服侍你的衣食住行,我想在中间做个媒,将张诗雅堂组介绍给你当妻子,不知你意下如何?”
“这,”袁仕光低下头不肯对视茂红岭,“我还没考虑过这事。”
“男子汉大丈夫,你们之间肯定相互见过面,行,还是不行,你得给句话就成。”茂红岭紧起了眉头。
“那师弟我的终身就托付给你了。”袁仕光见状露笑抱抱拳。
“说实话,”茂红岭笑了笑,“那张家姑娘和你还是般配的,先这样,等以后我开疆拓土,我再给寻访个更好的。”他拍拍师兄肩膀,“说不定你今晚就可以破戒。”
在路上茂红岭碰上正站在路边等他张诗雅。
“怎么说?”茂红岭屏退身边的人问。
“她说一切全凭我来主持。”张诗雅笑了笑。
“你派人带礼上你堂伯家提亲,今晚就让他们见面吧。”
“这是不是太过仓促了。”张诗雅一边走一边贴着他耳旁说。
婚礼如期举行,连今世地四大帝王除西月王丝毫不见动静外,其它东阳王,北星王,南云王都派出自己代表送来了贺礼。
虽然茂红岭一再要求女方家长不收礼,但他们还是送来各自贺礼,袁青缘长辈们用金线镶了一幅对联,上联为青山缘水圆青缘,下联为红天岭福昌红岭。
张守仁老人自己请了当世第一书画名家王承旭草书了一幅对联,上联为守心见云开,下联则为坚意到亘古。
而林月剑和妻子将毕生心血快一剑谱作为贺礼送给女儿女婿。
此刻三家贺礼摆在正在大厅中上方正中大桌上,茂神公夫妇和其它三户女方代表喜气洋洋坐在大厅上方,正在相互工作恭手贺喜。
充当司仪袁仕光一身红装喜服。“吉时到,有请夫妻登场。“
茂红岭牵着三位盖着红绣帕未婚妻缓步走进来,男左女右排列站好。
“一拜天地、二拜父母“所有长辈都乐呵呵欠身还礼。
“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茂红岭因为内急,正畅开步伐往茅厕赶。
“茂大首领,有紧急军务要报。”前面有一名彝虎飞鹰弯腰抱拳说。
“天塌下来你也得让我把身上包袱放了再说。”他脚步根本未停,那彝虎飞鹰一时呆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