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烟花礼炮齐响,黑色的天空变得闪亮了几分...
不只有元素塔在庆功晚宴,黑龙教推迟了很久的生意也来了...
“噗噗噗...”
酒店门前的一整条小街铺满了艳红色的地毯,街边堆满了成堆燃放完了的烟花盒,还有那些飞溅在墙脚的鞭炮壳子...
整个国联城的夜晚,除了中心处的富裕地带,都l应该是黑漆漆的一片、门窗紧闭,甚至是密不透风,光照不到街上。
黑龙教买下的这条街绕了整个国联城一周!足足一周!
街上灯光亮丽,红色随处可见,整个国联城原本开着灯的部位只有一个小圆球,而现在多了个绕着小圆球的光绳...
凌晨零点整...
“哼...”
家家户户密不透风的门都拉开了一个小口子...灯光映照在地上。
整栋酒店包括套房都被清洗了一番,不留一样地套上了红对联。
再往后...一条长长的游行队伍沿着红地毯,从酒店门前开始绕国联城游行。
红色的衣服裤子帽子...鸣着笛、敲着鼓、拉着琴...
外边的热闹让遵守着祖训夜晚别出门的居民们都开始有点痒痒...
“嗉嗉嗉...”
一家家店面纵横交错来玩铁链,咖啡厅、娱乐场所、休闲吧等等的店都一瞬间暴露在外。
早在几星期前,凯撒就已经安排了大量人手挨家挨户地敲门,说服居民们今夜开始就不用再遵从家训。从今晚零点开始,街上会一直开着灯,调着曲儿,摆着红色表安全。
居民们也不是傻子,不可能绝对相信这些人的话,一开始半信半疑。后来发现真的大规模地铺地毯,推倒旧屋盖新店,一切的举动都让他们顽固不绕的心动摇起来...
慢慢的,都放下了戒心,门被来开。
几个身穿红衣的小男子好奇地探出个头来。
接二连三,大人们拉着自家的小孩站在门前看着游行队伍。
“卖糖葫芦。”
街边既然已经开始摆起了小摊,玩的、吃的样样都有。
乐队一路吹曲儿,所过之处紧闭的大门都开了光。
此时海景酒店上,站在高层上的凯撒...
“真有你的,年。”凯撒大帝手里举着酒杯,看着脚下这条红龙还有那条延绵千里的光龙感叹道。
站在凯撒边上的是年和夕。
“我只是顺着大帝的意思去做而已。”年推卸道。
目光下至,止步于门内的百姓们都推开了那扇大门,带着自己的子嗣出门观赏。
“对了,夕跑哪了。”凯撒大帝才想起来。
“她去陪饕餮了,毕竟除了他妹妹第二个和她亲近点的也只有夕了。”
“那你不是很吃醋?”
“不会啊,只是看他一直锁在关里不出来...说实在我也感觉挺难受的。”
“这次又关了多久?”凯撒大帝问道。
“他只说要把饕餮决练到出神入化才出来...谁知道要关多久...”年嘟着嘴说道。
“哈哈哈...哎,都是过来人,迟早有一天饕餮会懂得悲伤离合是一生中不可避免的。”凯撒大帝喝了口高脚杯内的红酒,津津有味地品尝着。
“嘁,男人都这样...一点都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年轻声反抗道。
“...咳咳.。”
街边迅速摆起了商贩的小摊,一个接一个。
人越来越多了,从一开始寂静变成了如同菜市场一般的热闹...这过程仅仅只过了两小时还不到...
“年,等会给我让人一个个联系这些商贩。”凯撒大帝突然说到。
“啊...干嘛?”
“商机。”凯撒大帝搓揉着矮短的胡须说道。
“...”
年身旁的一个教徒往前走了一步。
“大帝,探子来报,禁忌库...在几天前遭到不明分子夜袭了。”
“呵,谁这么无聊去给那个墙来几下,一下不知道,几下吓一跳。”凯撒大帝嘲笑道。
“大帝...门...开了个洞......”黑龙教徒断断续续的说道。
“...”凯撒大帝没有再说什么。
静静地喝了几口红酒后,把手中的高脚杯放在一边的高台上,双手撑在阳台边的护栏上,搭着脚看向前方...
前方正是国联城的内部“国联总部”。
“接着盯着,国联那里发生什么立马汇报给我。”凯撒大帝冷冷地回答道。
“可是...唯一的那个探子已经被国联抓了。”教徒激动地说道。
“哼,那就躲在外面监视着。”
“...好。”
“大帝,那可是禁忌鬼门,砸了千年了还没砸开...谁这么厉害一晚上就开了个洞...”年惊讶地说道。
“谁知道...唯一确认的是,开洞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人。”凯撒大帝讲道。
国联总部...
凌晨四五点...
“克莱斯,闷闷不乐的。”一个男殿主叫住了躺在树墩边赏月的克莱斯。
“唉...,是你啊,唐潇。”克莱斯深深叹了口气说道。
“怎么了,还闷闷不乐的,还在潇军那件事里困着?”唐潇一屁股坐在树墩上,手上拿着瓶酒。
“你不知道军人禁烟酒嘛?”克莱斯看了一眼,轻声说道。
“嘘,偷偷喝一瓶也不会怎样。”唐潇笑道。
“哼,这次我就当没看见。说吧,找我什么事来?”克莱斯闭上眼睛问道。
“没什么,只是看你闷闷不乐的,过来陪陪你。”唐潇闷了一口酒说道。
“你这个人,别人不了解,我还不了解嘛。就你那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样子,说吧。”克莱斯被逗乐了。
“嗯哼,我就是想着那帮自称众神之家的人,为什么砸了那禁忌库。”唐潇边喝边问。
“哼,鬼知道一扇石门有什么好砸的,而且这事也是密案了,对外人别多讲了。”克莱斯说道。
“了解......克莱斯,你说鬼门后面会不会...有什么东西?”唐潇笑道。
“没有,别多想了,单纯是用来纪念某次特大战争的胜利吧。”克莱斯讲道。
“哦。”唐潇大口大口地饮着酒。
“梨花现在...好多了吗?”克莱斯问道。
唐潇无奈地摇了摇头。
“估计没这么快恢复状态,潇军走了后,整个人神神的。”唐潇说道。
“好好照顾好梨花,别随便糊弄过去。”克莱斯笑道。
“那是潇军叫你照顾的,咋还和我扯上这么大的关系。”唐潇叫喊道。
“谁让你整天这么无所事事的。”克莱斯笑道。
“得了吧...再不了多久我就得被分配到北境去。”唐潇喝了口酒说道。
“怎么?越来越严重了嘛?”克莱斯关心道。
“事情不好说,听说最近北境那里死伤惨重,其他边境还抗得过来。”唐潇叹息道。
“来之不易的安宁与荣华值得珍惜,祝你好运兄弟!”克莱斯笑道。
“如果我还回得来,陪我宿酒怎样?”唐潇笑道。
“你的实力倒还不至于,宿酒一定会陪你!”克莱斯说道。
“人嘛,到了这个阶段了,没啥好怕的了。就像潇军,除了为社会在尽最后一份贡献,已经没啥好做的了,风过半载了...唉。”唐潇丢下空的酒瓶,卧在树墩边,呆呆地看着月亮。
克莱斯没有说话,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