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春的离去,郑牧歌也无法子。唯有看离子青的手段如何了。
该做已经做好,接下来便已经与他无关了。春要离去,树叶本是摇摆着的,已是慢慢停下了。像是亲人送别,看着走远的身影渐渐停止了举高且摇摆的手。
郑牧歌看着几乎已经寂然不动的树木暗称可惜。
这时,离子青从一株大树身后垫着脚尖踏地而行。
“想走?为时已晚!”
随着手一挥,无形的牢笼仿佛笼罩了方圆百米。
郑牧歌只是感觉到了牢笼的存在,却不曾感到任何的不一样。或许这法术只对于春这种无形存在所设的吧。
无形困于无形。有一物克一物,以毒攻毒之感。
狂风大作,笔直且细的树干已经弯曲不成样了。树顶垂地,似乎刚正不阿之人遭受非人的待遇以至于万分痛苦的弯下了笔直的腰杆!
郑牧歌推出这方无形的牢笼,不愿参与着场奇怪的战斗。
这场战斗非常奇怪,可见的唯有一少女不断的垫脚踏敌而行,似乎有风的带动,运动轨迹顺风而行。
时不时的可以看见少女挥手带出凌厉的攻击,却直可以感受无法清晰可见。
狂风一阵一阵,时大时小。小时树叶摆动,岁月静好。大时树干折断,应声而倒,折断的口子再次长出嫩芽,风愈烈愈是加速生长。
成树,倒地,发芽,生长。周而复始。
也幸好在郑牧歌离得不远,能够清楚的感知她们之间的战斗。若有一人在远处望来,十有八九会道出少女三魂七魄缺其一。
任谁看到了都认为如此。一少女疯狂的在这林子里来来回回,时不时的攻击树木,在令其发芽生长。脑子若没问题谁信?修炼功法也不是如此啊!
郑牧歌或许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主动的不再与感知攻击。看着跳动的少女与应声而倒的树木。
郑牧歌不禁笑了起来,实在是忍不住了。
或许是笑声过大,引来了离子青的回头一瞪。郑牧歌这才快速的闭上了嘴巴,神情严肃,一副随时出手相助,严阵以待的模样。
也就这么回头一瞪,离子青飞狂风吹气,裙子乱摆。郑牧歌一声惊呼,眼神呆泄,嘴巴微张。
郑牧歌惊讶的表现并非目睹了什么恐怖之事。至少不是因为离子青飞狂风刮上天的原因。
或许是目睹了一些不可思议令人难以直视却又吸引目光的光景。
郑牧歌再怎么说也算得上正直的人了,随是不舍,不过还是收回了目光。
只是收回之前的两两次不经意间的扫视好像出卖了郑牧歌。
言归正传,离子青被刮上去足有半分钟了。本可以迅速下来的,不过没郑牧歌这一注视。
脸蛋微红不知是羞是气,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影响了她的反应。
落地便没有去看郑牧歌,只是咬牙切齿的挥动攻击。本应该还需些许时间才能击败春的离子青,不知为何加快了击败的时间。
仿佛有用不尽的力气,完全不担心力竭。一番加快进程的龙争虎斗终于楼下帷幕。
随着离子青的最后一击,狂风不复嚣张气焰,唯剩下如江南女子温柔如水的偏居一方,微微的令树叶轻轻的摆动。
那些已经折断的树木也不再周而复始的抽枝发芽了。
最后随着离子青柔荑轻轻转动,郑牧歌可以感知春已经成为了有主之物了。
随着无形牢笼的散去,郑牧歌开始与许久未曾使用的亡命天涯,生死时速此种非常人可为的身法。
“你给我站住!”离子青在后面喝道。
郑牧歌时不时的回头一看,生怕离子青追上,又怕离子青不追。怀揣着此种心情,郑牧歌是欲言又止啊!
到底给她追上呢还是不给她追上呢?
不追上吧!离子青就此离去,郑牧歌想哭都没地儿。
追上吧!那是正的哭了。
“我们能不能好好坐下来谈谈关于我们两国之间百年友谊大计?”郑牧歌呵呵说道。
“你停下来,我自然回合你慢慢谈。”离子青笑道。
这笑容早旁人看来或许很美,不过于郑牧歌来说无疑于魔鬼的笑容。
虽说有愧,事因他而起,不过郑牧歌自然也无惧于离子青。只是若真的停下来了,被打事小,就怕弄出些更加令人头疼的问题。
离子青也并非蠢人,知道郑牧歌有求与他,直言:“你若停下来,我们还能好好谈谈有关于结盟之事。如若不然,后果自负。”
郑牧歌并非可以被人随意威胁之人,可此时理亏,再加上有求于人。最后为了保全面子,装作力竭这才被离子青追上。
郑牧歌演技不错,力竭之感表现的惟妙惟俏,若不是路程离子青知道郑牧歌的身法与力量,或许真的被骗了。
虽说如此,也没有不识趣的去揭穿郑牧歌。上来就此笑道:“放开一切抵御,我助你淬炼肉体。”
郑牧歌暗暗叹息,天道有轮回,苍天绕过谁?出来混,总归要还的。
放弃的抵御,眼巴巴的看着离子青,灵气归于拳头之上,拳头周围青色的灵气若隐若现。
看上去只有华丽而言,毫无威胁之感。郑牧歌暗自称笑,女生嘛!总是爱面子的。
轻易一番教训自然把这一页掀过去了。
可是事实真的如此吗?
“啊!”
“不要打脸。嘶,我的眼睛好像肿了。”
“我觉得我们已经两清了,您说呢?”
“这话我只说一遍。离子青,我没有半点侮辱你的意思。不痛不痒的攻击不但无法伤我,还耗费你的灵气,就此作罢吧!”
“啊!我的屁股。”
郑牧歌一边被打一边唠唠叨叨,仿佛回到了灵气复苏那时作死时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