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
郑牧歌摆了摆手,让天尸离去。
街宇等人的消失若真的于尸族有关,他们自然跑不掉。
郑牧歌踱步上山,几个随从跟在后头。
随手打开了房屋,里边的设施摆放整齐,除了衣物其他东西都还在,似乎是主动离去的。
每每房屋都是如此,虽说不知道为何全部搬离,不过总得来说没有遇害也好了。
登上山顶,春风徐徐,把山顶上那几棵树上的花吹落在地。
花落在那一土包之上,土包前来立着一墓碑。
这墓自然是黄金韦之墓,那可百年老树也扎跟围绕住了墓。
似乎在保护这墓堆似的,百年老树不复当年光景,树叶早已掉光。
不过春风吹来,枯木逢春。
郑牧歌喃喃自语道:“似乎好久以前的事了,您说呢?”
出了风吹树叶发出“莎莎”的响声便无人回答了。
郑牧歌笑着摇了摇头,随后下山离去。
离去还说道:“尔等莫忘了我的话!”
“自然记得,阁下慢走!”
在天尸身后有一女子,看着郑牧歌等人的背影说道:“我们也要走了。”
“在下这就安排。女王!”
说话的女子一头灰色的头发,异于常人的苍白皮肤和那灰色的眼珠子,无比说明了他便是尸族的首领。
郑牧歌自然不知此事了,他已在去星陨的路上了。
不日便道了星陨,踏入星陨之时便惊动了星陨的高手。
“阁下何人?来星陨何事?”
“来寻故人罢了!”郑牧歌亲生笑道。
“故人?”
“阮翼夫。”郑牧歌轻声说道。
“阮翼夫?”来自似乎不知道其人。
郑牧歌不禁笑了笑,似乎阮翼夫不过化名罢了。
来着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可是阮道先?”
郑牧歌笑着点了点头。
“敢问阁下何名。”
“称我白范闲便好。”
来着抱拳说道:“在下上官平病,如有冒犯,还请白公子海涵。”
上官平病自然知道来者的实力了,在郑牧歌共有五名护卫,皆是聚脉境高手。
而他不过刚刚步入化气罢了。
郑牧歌摆了摆手。
“白公子这边请。”
说罢,上官平病带路。
“阮国公还在天钦城,如今马上夜黑了,不如待明日在下亲自带几人过去!白公子,你以为呢?”
“也好。”
随后便带路给郑牧歌等人安排住所了。
“青云帝国之前还和星陨合作击覆灭了原火,怎就对敌了呢?”
郑牧歌漫不经心的说了起来。
上官平病一惊,不知该如何作答,之前确实阮国公在星陨和青云帝国当时从左联系人。
阮国公之友莫非是青云人士?这么一来自己的每一句话都要斟酌一番了。
“这,在下也不知,毕竟我等只不过基层官员,很多事也不是我等可以了解的。不过听命行事罢了。”
郑牧歌点了点头,一个化气境在这样一个小国之中怎么说也是中层了,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知道?
不过不愿说罢了,郑牧歌也不在意,若想打听自然随时都可以知道了。
上官平病带郑牧歌等人来到一豪华大院前说道:“在下有要务在身就不送白公子进去了,稍后会有侍女奴婢请来侍候几位的。”
“不用了!”郑牧歌摆了摆手。
“如此在下就告辞了。”上官平命抱拳离去。
进去庭院之内,找了一处便住了进去。
坐下来的郑牧歌说道:“检查一下。”
随机几个随从在房间内外走了一圈。
“艾米,去打听一下青云和星陨的事。”
随后在虚空中传出一女子的声音说道:“是,殿下!”
艾米是暗阁的精灵女子,善于隐藏,暗杀手段为一流,虽说只是化气圆满,可越级杀聚脉巅峰也不在话下。
而在远处的城主府之中,一男子坐书房中,心不在焉的喝着茶。
直到外边走廊响起了脚步声,这才急忙战了起来。
“可知何人?”
来着是上官平病,抱了抱拳说道:“在下怀疑他们是青云来人。”
“可有证据?”
上官平病苦笑道:“一切均是在下猜想罢了,阮府林诺依和青云公主来往甚深,来人为阮府故人很有可能是青云人士。”
“哎,诸事之秋啊!”
男子在书房内负手踱步,随后看向窗外的的月光说道:“要不一不做二不休……”
话未说完就被上官平病打断了,说道:“千万别!他们能大大方方的来自然有阵仗了。”
“哎!”男子叹了口气说道:“如今帝都皇权斗争不止,外边战火不断,万事都要小心啊。”
“可有安排?”
上官平病苦笑道:“哪能?安排了必定会被发现。不过倒也不要过于着急,如今不过我们一厢情愿罢了,也说不准是星陨之人。”
“希望吧!多多注意那边吧。先按兵不动,也不要恶了人家,谨慎行事。”
“是!”上官平病抱拳。
“下去吧!我静一静!”男子挥了挥手。
随后上官平病便离去了。
男子捏了捏眉心,站在窗边看着月光喃喃自语:“如今也只能小心再小心,谨慎再谨慎了!”
再观郑牧歌这边。
郑牧歌早早就摆好了茶具,芸娘正在一旁帮忙泡茶。
郑牧歌和口茶的功夫,艾米便回来了。
“打听清楚了?”
“启禀殿下,打听清楚了。”艾米半跪在地,单手握于胸前说道。
虽说郑牧歌也不喜欢跪礼,不过芸娘曾说:“万事要有个规矩,什么时候神藏了便可以大大方方的站着说话了。”
对此郑牧歌唯有苦笑,神藏何其容易?
不过也只是单膝下跪罢了,且他们也无人有意见,郑牧歌便不好拂了芸娘的面子,随她去吧。
随机艾米起身给一一到来了她所打听到的事。
且说当时两国合作分战利品之后,阮府时常有和青云来往。
吞掉原火之后星陨迅速扩张起来,借着原火为跳板修养生息过后北上取他国。
不少国家被吞掉,地盘多了,自然有人野心勃勃要割地封王,恰好此人手握兵权且皇亲国戚。
一时间官员向着两边倒,一边不支持封王养兵,一边支持封分土地为王,争执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