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钟两家的家宴结束后,所有人也是纷纷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今晚在座的所有人回到家之后也是都不约而同的失眠了,今晚家宴上钟飞的话让所有人都是打了个哆嗦,一个婴儿当中说长辈丢人现眼而且还让钟庭这个堂堂尚书台的尚书侍郎辞官去州郡执政而且最让人意外的是钟庭最后居然还答应了,第二天就去朝廷辞官,此时两家家族之中开始卷起了一股风暴,一股巴结钟家钟演的风暴·····
“父亲!您真打算辞职?”此时钟庭的家中钟庭的儿子也是难以置信的看着钟庭,钟庭虽然在朝廷当官,不过自己这个儿子确实不成大器,依旧只是在州郡做一个小小的主簿,而且还是看在钟庭的面子上才当上的,而且今天家宴没有钟庭的儿子出席,也是回来听到下人说了个大概。
“嗯,为父意已决,明天就去朝廷面奏陛下辞官!”此时钟庭满脸坚毅的回答道,听到这话之后钟庭儿子的脸上有点不好看了,自己能当上小小的主簿靠的就是自己老子在朝廷的地位,如今自己父亲辞官后自己上司还会不会对自己和颜悦色都难说了,而且辞官辞的是小官就算了,那可是尚书台的职位,尚书台啊!
“父亲,你切莫因那钟飞小儿的话就行如此冲动之举啊!那黄口小儿不过是信口雌黄罢了,仗着家族族长对他的看中才敢对父亲你出言不逊,父亲万万不可辞官啊!尚书台多少人想进都进不去啊!”此时钟庭的儿子也是急了,里面跪倒在地看着钟庭说道。
看到自己儿子这个举动之后钟庭当然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怎么想的,无非怕自己辞官后儿子的上司就不会这么巴结他了,毕竟自己在尚书台地位可是很高的,如果辞官之后那就真不好说了,与此同时钟庭回味了一下钟飞的话,越想越觉得这个不到两岁的孩童拥有如此令人胆寒的远见和高论,再看看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不免想了想,哎!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人如此之大呢!
“父亲,孩儿求你了切莫辞官啊!”此时看到钟庭在想什么,钟庭的儿子还以为钟庭有所犹豫了,更是连忙对着钟庭磕了头。
“混账!为父的事情可容你来指手画脚!你平时不学无术就罢了,让你去当县郡主簿还以为你能有所收敛有所长进,如今一看还是那么鼠目寸光!我钟庭现在好歹也是堂堂大汉的尚书侍郎,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我意已决,你明天也去辞官罢,到时候跟为父去州郡,以前是为父疏忽了,这次我要好好教导你。”
中间钟庭也是看着自己这个儿子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后大摔衣袖随后走进了自己的书房,留下了自己一脸茫然的儿子。
与此同时在钟演家里比起钟庭来说恐怕也好不到哪儿去,不是因为别的原因,钟飞的生母荀贞再跟钟演置气,至于为什么置气当然是因为钟飞回来之后那右边肿了一大圈的还敷着膏药的脸,随后下人也是一五一十的说是被钟演一耳光打的,听到这儿之后原本温润而婉的荀贞就跟炸了毛的母猫一样,看待钟演的脸色都不一样了。
“夫人,为夫这也是事出有因嘛!你是没看到刚才家宴的时候飞儿都说了些什么话,为父没办法只能除此下策啊!”此时钟演把手轻轻的搭在了荀贞的肩膀上,轻柔细语的安慰着自己的荀贞,可是只见荀贞胸中依然有闷气,缩了缩肩膀然后往旁边移座一步把头别过去。
“妾身不敢,夫君是家里的主人。”此时只见荀贞没好气的说道,此时钟演就难堪了,现在想来有点后悔,今天打了钟飞不仅仅是荀家族长还有自家族长把自己说了一顿,回到家后就连自己夫人也是没给自己好脸色看。
“夫人,为夫不都道歉了吗,确实是事出有因哪!况且····”只见钟演准备继续安抚荀贞可是荀贞此时也是怒火难消起身就往门外走。
“那是夫君自己的事,妾身人微言轻,就飞儿这么一个儿子,要是自己飞儿出了什么事,妾身也不想活了,今晚夫君自便,妾身去照顾飞儿。”只见荀贞说完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只留下了钟演一个人今晚“独守空房”。
“哎!我怎么就打那么重呢!”此时钟演也是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手然后懊恼不已。
“哎哟!好痛!”钟演打了之后也是后悔了,这打的可真疼。
此时的荀家在今晚家宴回来后也是纷纷从自己家里调动府库,准备着什么。
“荀彧,这几箱东西,明天你跟为父一起送到你姐夫的府邸去。”此时荀绲看着自己面前的几个箱子对着荀彧说道。
“诺,父亲。”
此时不仅仅是荀绲家里,就连其他族人也是纷纷准备着明天去钟演家里送礼。
“族长,你确定要送这东西?”此时只见一个家族的高干子弟手里拿着一块儿墨绿色的令牌,这个令牌可不得了,这是荀家家族族长代代传下来的令牌,有这个令牌就代表了族长或者下一任族长的身份,钟飞虽然是荀宓的曾外孙,不过不是亲孙子啊,这送的礼是不是有点大了?
“嗯,就送这个东西吧,虽然送了但并不代表钟飞回事下一任荀家的组长吗,令牌有两块,送钟飞的这块只是以后可以自由进出荀家参议荀家大事商讨的权利,你别多想,况且现在是十月,再过三月就是钟飞两岁的生辰,也当我这个长辈给自己外曾孙送的一个生辰礼物吧。”荀宓说完之后也是对着家族子弟摆了摆手,荀宓身为家族族长自然是要留一手的,不过能给钟飞一个外姓人参加荀家家族大事的商讨权利也是很高的了,足以表达荀宓对钟飞这个曾外孙的重视。
“诺!”
此时钟飞的房间里,只见自己的母亲荀贞也是来到的钟飞的房间,目前钟飞这个年纪还是可以跟父母一起睡一个房间的,不过八岁开始就不行了,毕竟那个时候就会传输一种男女有别的的想法了。
“飞儿,还疼嘛?”此时只见荀贞一脸心疼的看着右边肿大的脸说话都有点漏风的钟飞。
“娘,飞儿没事,现在好多了,刚开始的时候确实疼,后来就好多了。”此时钟飞也是对着自己荀贞摇了摇头说道,听到这话之后荀贞又是心中对钟演恨了一下,下手也没个轻重。
“飞儿,娘都听说了,虽然今天你说的没错,大伯也听了你的建议决定辞官,不过以后可切莫在这样言语了,尤其是外面,遇事做事要注意分寸。”只见荀贞轻轻的摸了摸钟飞的头,对于这个自己唯一的儿子自己也是很疼爱的,不然也不知道听到钟演一巴掌打成这样今晚不和钟演睡了。
“娘,儿知道了。”只见钟飞点了点头看着荀贞。
此时的钟飞心里苦啊,自己最开始就是开不惯这些人一个个哭哭啼啼的,现在好了自己虽然没做错,不过自己右边的脸恐怕也要半个多月才能消肿下去了,看来枪打出头鸟这话并没有说错,说真的钟飞也有点后悔了,早知道就忍忍让她们哭得了,不过今天自己的话也让众人不敢再小瞧自己,也没有追究自己以下犯上的责任,而且钟庭还亲自给自己道了歉,不过也不知道今天是吃了亏还是赚了便宜呢?此时钟飞习惯性的把手托在腮帮子下·····
“啊!好疼!”此时钟飞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此时荀贞把钟飞抱在怀里也没注意,也是听到钟飞惊叫了一声之后慌忙的看着钟飞。
“快来人!给飞儿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