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尔后悔了。
不收下楚胜利当学生，是他这辈子最糟糕的决定。
如果把普通人的学习能力比作一，那么华尔街的精英们，至少有五，其中个别顶级天才，可以达到十。
而楚胜利给他的感觉，就是一百。
一点就透，举一反三。
在想象力和执行力上更是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了迈克尔的认知。
可越是如此，他就越后悔。
“罗曼的弟子也不过是诺奖大能水平。”
“可楚胜利，大神才是他的归宿，甚至不止一个领域能够达到大神的水准。”
“我特么的居然把如此亮闪闪的氪金大腿推出去了。”
迈克尔懊恼不已。
早知如此，就是不要脸皮，也要把楚胜利划归他的旗下。
现在倒好。
罗曼老教授眼看着要退休了。
居然还能捡到楚胜利这种级别的氪金大腿当弟子。
这老头真是走了这辈子最大的狗屎运啊。
可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
楚胜利已经带着妹子们，还有泰坦科技里精心选择出来的潜力员工，到斯坦福正式听这老头儿开讲经济学。
迈克尔和楚胜利交流的时间，也被压缩了。
“不行，金大腿是要抢的。”
迈克尔准备请教一下佩雷尔曼大神。
知晓了迈克尔的来意。
佩雷尔曼淡淡的看了迈克尔一眼，老神在在的说道：“你还是想拿诺奖吧。”
“作为一个学者，谁不想到拿到学术界的至高荣誉。”
迈克尔话刚说完，才想起眼前这个，可是连数学界的至高大奖菲尔兹都不屑一顾的真大神。
看起来他是问错人了。
就在迈克尔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
佩雷尔曼又开口了：“楚胜利这人，臭毛病一大堆，本质上就是个艹蛋货，但有一点，他绝对不会亏待自己人。”
“泰坦科技生物部门的那帮生物狗，跟着楚胜利在自然与科学，在细胞，这些顶级期刊上玩霸榜，相关论文被引用的次数，远远超过了生物狗们在原来的大学，在各自的机构的时期。”
“连赵这种二流生物学家，也可以凭借着楚胜利的粗大腿，成功混入一流的行列。”
“你有必要担心么？”
“诺奖对你也许很重要，对楚胜利来说，又算得了什么？”
“就凭他在世纪之星上发现的碱基分子，就凭他一手开创的可编程微生物集群，不管是诺奖还是别的奖项，换做一般人，早就上蹿下跳的为此而努力了，可楚胜利，根本不在意这些。”
“你只要尽心尽力了，楚胜利绝对不会忘记你的贡献。”
佩雷尔曼说罢，指着大门。
“谢谢。”
迈克尔自觉的离开了。
经过佩雷尔曼的提点，心中的纠结消失了不少。
想想楚胜利对给他干活的人的态度。
还真不用担心，楚胜利会贪墨手下的功劳。
事实上，都是楚胜利这老司机拉着他手下在学术界狂飙。
“把经济学界可能获得诺奖的热点标记出来？”
“不妥，这太功利了。”
“把楚胜利的金融模型展开，吃透他的思路，再和获奖热点结合，这才是正道。”
“可这模型，那就从互联网思维开始吧。”
迈克尔拿起了相关的教材。
开始埋头苦读。
而此时，楚胜利带着泰坦科技上下，走进了斯坦福的大红演讲厅。
除去预留给他们的位置。
剩下的座位，被斯坦福的学生们占得满满当当。
“在场所有女生，比起日常，脸上的化妆品多了二十克，袒露部位多出了百分之十五，罩杯升级了至少一个，腰细了起码一个码，而臀垫的使用者，也到达了两位数。”
一个满是青春痘的男青年，很是惆怅的将自己的分析数据，交给了周围的男同学们。
“她们不知道楚大神是个脸盲么？”
“当然知道啊，她们的目标又不是楚大神。”
“除了几个头铁的校花，系花，其他人的目标，都是泰坦科技这帮氪金领。”
基本上每个泰坦科技员工身边，都有斯坦福的女生用各种方式搭讪。
男生们脸上羡慕，心里更羡慕。
非死不可，古格这些企业的单手狗是钻石王老五。
楚大神的手下们，可全都是氪金王老五。
更别说，能够跟着大神的，哪个不是前途无限光明的核心级员工。
若是和他们对眼了。
就算是斯坦福的学生，也能够少奋斗十年啊。
单单是一个家属优先的后勤部门。
就足够让在场所有人抢破头。
“校草上去了。”
“著名的大帅比也走向了泰坦科技的女员工。”
“谁知道她们说了啥？三句话，就看到校草和大帅比集体打出了GG？”
男生们目瞪狗呆的看着校草，大帅比们，以比去时更快的速度，败退回了座位。
“不如好莱坞的小哥帅。”
“说话一点也不风趣，比起贝尔的撩妹能力，差了一万个唐胖子。”
“最重要的是，比起自家老板楚大神，算了，还是不说了。”
男生们你看我，我看你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幸灾乐祸。
也是，就这帮校草，大帅比，一个贝尔就足以将他们秒的渣渣都不剩。
至于楚大神。
和他这种非人类相比，不是脑子有坑么？
也不能怪泰坦科技女员工要求高。
见过了大神，普普通通的校草，大帅比，又算得了什么？
男生们心里腾起了一股不服输的念头。
眼前这些员工，不过是比他们更早一步进入泰坦科技，便成了氪金王老五。
不是说这些人有多强。
他们的成功，不过是沾上了楚大神这历史进程的光而已。
并不完全是个人奋斗的结果。
现在的泰坦科技，虽说初露锋芒。
但距离只手遮天，还有差得远。
他们也有追随着楚大神的机会。
甚至，还不低。
毕竟凯瑟琳学姐，对斯坦福的照顾有目共睹。
斯坦福的毕业生，在泰坦科技是最多的一个群体。
而楚胜利将罗曼老教授，安排在斯坦福，同样说明了大神本人对斯坦福的态度。
可以说，比起哈佛等同一届，他们已经占据了近水楼台的先机。
“等着吧，我们也可以。”
“下次，就该我们挂着泰坦科技的员工牌，来到大红演讲厅了。”
每个人的眼里，都充满了坚毅。
时间，到了上课时。
不管是正在和泰坦科技员工们聊天的学生。
还在坐在后排打开了笔记本的其他人，都在这一刻安静了下来。
大门被推开。
并不是罗曼老教授。
而是老教授身边的一个工作人员。
“楚先生，抱歉。”
“罗曼教授精力不济，他并不能来这儿讲公开课了。”
“还请您移步333号小会议室。”
楚胜利正要问凯瑟琳333号小会议室在哪儿。
身后的学生们，发起了一阵嘘声。
“什么精力不济？不就是不想让我们参加他的公开课么？”
“333号小会议室，可以容纳三十三个人，楚大神一行，正好三十三个人。”
“早听说罗曼教授嫌贫爱富，现在看来，一点都不假啊。”
斯坦福的学生又不是白痴。
怎能不知道所谓的精力不济，分明就是罗曼不想教他们的借口而已。
工作人员面无表情。
心头却在冷笑。
罗曼教授堂堂诺奖大能，一手带出了三位诺奖大能学生。
想要拜在他名下的学生，可以从斯坦福排到哈佛。
眼前这帮人，除了楚胜利还有他的妞儿，包括泰坦科技的员工，也不过是看在楚胜利的面子上，勉强连他们一起教而已。
而这些学生，从来都不在罗曼教授的考虑范围之内。
工作人员虽然一言不发。
可从他眼睛里的不屑一顾。
学生们还是感受到了这家伙的倨傲。
“让我查查你是谁？”
“有了，这家伙根本就不是跑腿，而是罗曼年前收下的弟子。”
“作为弟子，可能假传罗曼的命令么？”
“无非是诺奖大能看不上我们。”
学生们很是愤怒。
却又无可奈何。
别说他们。
就是斯坦福校方，也不可能强制要求罗曼这样的诺奖大能教书育人。
更何况，在场中起码有三分之一都不是经济系的学生。
而是来目睹楚胜利风采的吃瓜群众。
“算了，算了。”
“谢谢楚大神给我们机会。”
斯坦福的学生们有序的开始退场。
罗曼的弟子嘴角浮起了一抹讥笑。
转过脸，面朝楚胜利时，又恢复了恭敬：“楚先生，请。”
楚胜利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既然罗曼教授精力不济。”
“那还是请他回芝加哥退休养老吧。”
弟子愣住了。
听到楚胜利回答的斯坦福学生们，也愣住了。
让罗曼回去养老？
这可是堂堂的诺奖大能啊。
而且还是最擅长教书育人的诺奖大能。
楚胜利竟然为他们出头。
要将罗曼赶回芝加哥？
“大神，没这必要，我是来看热闹的物理狗。”
“我是数学狗，对经济学一窍不通。”
“您能让校方为我们安排大红演讲厅，已经是足够大度了。”
“千万别因为我们，影响了和罗曼教授的关系。”
学生们很是感动。
但不能让楚胜利为了他们和罗曼交恶。
罗曼的弟子眼里闪过了一副早就知道如此的了然之色。
收买人心罢了。
楚胜利不过是嘴上说说。
这些蠢学生，一个个感激涕零。
简直是没脑子到了极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