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容可有些日子没来找我了,怎么今个想起我来了。”说着扬起了精致的下巴。
宣锦容也自知好些日子没找她“好啦,我的错。这不给你带了赔礼吗。”说着和俣递来了准备好的吃食。
沈枝白接过一嗅便知是什么
“啊!是玫瑰酥和四色酥糖。”兴奋地看了看宣锦容“好吧,今日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你了。”
宣锦容看着沈枝白带有侵略性的脸上眉眼有傲气,暗暗点头果然还是枝白的脸最好看了。
沈枝白没发现宣锦容正在欣赏她的的脸,拉着宣锦容去了侯府花园的亭子。
纤细的手中拿着玫瑰酥,嘴上不停
“阿容,你可知道永清街旁的暮河上有一家画舫,里边的人长得那叫一个美,听说只要你有足够的酬劳,陪你消遣和各种事都可以。”
宣锦容哪不知她心中所想,手里的杯子放了下来
“想去可以,钱什么的我也能垫了,先告诉我想去干什么。”
沈枝白最会投其所好这种时候自然是说高兴的。
“这画舫里的美人多,特别著名的便是这玉烟姑娘,长得虽不及阿容你,但在与客人的交谈里是八面玲珑啊!我想去见见。”
宣锦容自是知道这画舫的生意不是如此简单,其作用是在于收集这达官贵人的消息和机密。但背后的人在她的人所查并不清晰,趁此机会可了解一番。
“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有了几分兴趣,那便去吧。”宣锦容抛出了回答。
沈枝白一听连连点头说道“阿容陪我换身衣服吧,美人嘛,还是要认真对待的。”
宣锦容在陪着沈枝白换衣的途中,突然被沈枝白给磨着换了一身绯红的云锦所制的流仙裙,又重新在宣锦容的额间画了梅状的花钿,才给让采芩给自己画。
沈枝白看着自己给宣锦容画的花钿,加上那张连女子都会心动的脸,觉得十分满足。
宣锦容有些无奈,终于把沈枝白拉上了轿子。
沈枝白就这样用手撑着脑袋,笑看着宣锦容一副痴痴的样子。
所幸到了暮河,乘着摆渡船上了画舫,沈枝白第一次到此就有画舫的人来了。
“两位是为了何事来到赋锦舫,可告诉奴家”说话的是一位容颜清秀的女子见到两位容颜绝色的姑娘眼中闪过惊艳。
沈枝白只是想来见玉烟姑娘哪里有事。
“赋锦舫可有刺青的姑娘?”宣锦容替沈枝白回答。
沈枝白惊了,没有女子希望在自己的身上纹东西,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沈枝白想要阻止宣锦容,宣锦容抬手示意不要如此。
画舫女子倒是没有什么惊讶回道“自是有的,姑娘可跟随奴家去选择哪位。”
“不必,我只要玉烟姑娘。”宣锦容当机立断。
画舫女子打量了宣锦容片刻,瞥见了由宫中大师薛覃所制的步摇便知眼前女子是皇室极受宠爱的公主或郡主回道。
“姑娘,稍等片刻。奴家先问过玉烟姑娘。”
宣锦容点头“有劳了。”
而这位画舫姑娘进了一间与周围截然不同的雅间,里面坐着一位身姿挺拔的白衣公子,旁站着所谓的玉烟姑娘。
画舫姑娘请示他“殿下,画舫来了貌似为朝鸾郡主的姑娘。”
这位白衣公子便是容扶砚。
容扶砚拿茶盏的手顿了顿,眼中闪着不明的光。
“为何事所来。”
“为了让玉烟姑娘替她刺青。”画舫姑娘如实回答。
“刺青?”容扶砚摩挲着扳指眼中晦暗。
“是的,殿下。”
“让玉烟去吧,在这间便好。”容扶砚温润的声音响起。
画舫姑娘按指示将宣锦容和沈枝白领到了这间房中。
宣锦容注意到这间与周围并不相同,但并未问出。
容扶砚已进了房子的隔间,而沈枝白则选择在另一间房中,宣锦容让和俣退下与沈枝白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