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回来了,您在哪?”柳似月推开禁闭这的摘星殿内殿门。
殿里的温度比外面暖和的多,他在环望四周后,心像落入了冰窟。
“陛下,陛下,别玩了,我一点也不喜欢这个游戏。”
“陛下,你出来吧,我认输。”
他发了疯似的在殿里寻她。
可是这内殿里回应他的只有外面雪落下的簌簌声。
他发现了桌上墨还未干的狼毫,和笔墨也尚未全干的纸。
“我们之间的爱情游戏结束了,我亲爱的帝君。”
“我给你的爱,你喜欢吗?”
“亲爱的帝君,我当初的心情,你现在明白了吗?”
“是不是感觉自己快要难受的死掉了?”
“我不可能再回来了。再也不可能。”
他的心像是被人一刀刀的凌迟。
凌迟的人,手法很好,他明明痛不欲生,确还是活得好好的。
“来人,本宫问你,今日可曾有谁来看过陛下,几人?”他脸色苍白地捂着胸口,找来侍卫。
“禀告帝君,淮滨将军刚来过,一人。您,要叫御医来看看吗?”侍卫飞快地看了一眼柳似月,低下头。
“不用了,速带五千禁卫军和本宫去淮滨将军府,将陛下带回来。”
“是。”
已经出了宫门,去往路爻医馆的三人已经做了简易装扮。
“陛下,您身子还好吗?”陈落湘一脸担忧地看向身旁那个骑着马的女人。
她的高高隆起的肚子,身上瘦得骨头快要刺破皮肤,艳丽的脸苍白。
在她们拐进一条小巷子里的时候,一群骑着马飞奔的大内侍卫飞快从她们眼前离开。
“我要快生了。”林洛晨皱眉。
“到了。”白晓晓推开一扇门。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淮滨将军府。”老管家气的脸上涨红。
“让你们将军把陛下还给我。”柳似月目光空洞地望着他,只有在说出那两个字的时候,目光温柔。
“将军进宫,还未回来。”一个吓得脸色苍白的小厮说。
“走,去其他人哪儿。”
“五天了,你们是废物吗,她能去哪儿?”
柳似月漂亮的双眼里满是血丝,白皙的下巴上长着短须。
他在摘星殿里面对一干禁卫军,眼神空洞地的大喊。
“禀告帝君,刚刚有人送来一一句话,说您要想见陛下,就于今日巳时去城外的长乐山山顶,那里自然有人为您解答。”
一个侍卫站在殿外,声音沙哑。
“抓住他。”
如果我曾知道,我在伤害你,那么,我停手后去爱你,你还会爱我吗?
可惜我……
“去长乐山山顶。”柳似月快步向前。
长乐山山顶上有三人沐浴着冬日里少有的暖阳。
“陛下。”
陈落湘哭的双眼通红,她已经不知道这是自己在这五天里是第几次哭了。
林洛晨艰难地抱着怀里的孩子。
“白小姐,我想与落湘单独说些话,您可以……咳咳。”
林洛晨脸色苍白的咳嗽着。
“嗯,你们聊,我去拿药。”白晓晓起身,离开。
“Evil consequences计划也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