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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陈钧妮(1)

(第十五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

“我飘飘无所依,不过幽幽一身影。”(《暗店街》)

陈钧妮,谁啊?我怎么知道。

短发,齐刘海,常冷笑,不轻易发表意见,带着一壶茶走来走去,总是一脸没睡醒的样子……噢,你是说那家伙啊,的确她看起来不像会写东西的人,也没有通常文艺女生的范儿。她的气质介于女流氓与哲学家之间,挺诡异的是吧。

那家伙有些奇怪,看起来一脸高深莫测,不过其实人还不错,大俗大雅的话题都能侃,挺随和的。她看各种各样的书,听外文歌发呆,泡茶,写随笔,研究稀奇古怪的东西。似乎有一点文字洁癖,写的东西改了又改,不好的就撕掉重写。

后来她莫名其妙进了厦大,还是老样子。一脸淡然,随心所欲地干她喜欢干的事,再没有人管得了她。她可真是个幸福的孩子啊。

随感

能得到新概念作文评选组的青睐,这是各种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我得到的直接或间接的支持是来自于各个层面的,其中有老师,有父母、好友,甚至是我不认识的人。具体的原因我难以说清,于是在此引用一句箴言:“偶然中有必然,必然中有偶然,偶然大于必然。”

我还记得新概念作文大赛快要截止交稿时的场景。那时我对这个比赛的重要性完全没有概念,觉得怎样都无所谓。多亏了周边人的鼎力支持,我才抱着试一试的念头继续。最后的定稿放在同学那里,那时差不多就要截稿,我对她说来不及就不用交了。结果她,双休日硬是提早来到学校,这才将《匣》赶在千钧一发之际交付学校寄出。后来知道我入围,她们都比我高兴,我则心怀愧疚。

厦门是个生态环境很好的地方,厦大的学术气氛宽松自由,还有各种各样的生机勃勃的动植物,我在这里过得很舒服。几乎可以说是“田园牧歌式”的生活。有个早晨我在教学楼旁的凤凰木下发现了一只杜鹃,慢悠悠地走着,很是笨拙可爱,然后我居然蹲下来和它对视了将近五分钟,直到它飞走。芙蓉湖畔的黑天鹅神秘优雅,不过叫声很难听。我觉得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令人很难不产生写作的欲望。因为可以胡思乱想的空间与机会都变多了。

再来谈写作。文字需要生产,某个瞬间可能会有莫名的感受堵在心口,或是绞尽脑汁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能不能抓住这个机会倒也无所谓,只可惜大多数的人都喜欢往这树上吊——没有灵感,作文七窍不通纯属正常,没灵感还是别写的比较好。既然写文章是个生产的过程,灵感又只是这过程中微量的催化剂,那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就直接让它流产好了。但我认为写作文全靠灵感纯粹乃无稽之谈,不能以此为借口逃避生产文字的痛苦。我们不能像等待戈多那样去等待灵感,谁都不希望自己走上一条没有出口的路——因为有进无出注定是荒谬的。我个人认为每一个热爱写作的人都应该敢于追寻,它不来又怎样?只要追着它跑就不会走向死路。

灵感的萃取主要来源是阅读和生活。高三时因为时间关系没有看的书在床头柜上堆积得足有我半个人高,高考完后我很感慨地想:万一哪天睡觉时地震了我会不会被自己的书直接压死在床上。于是为了避免诸如此类意外的发生,我整理了房间,同时开始翻阅没看完的书。翻开一本书,我在品读之余还要进行摘抄,边看边写,将那些直达我心灵的语句抄在笔记本上,写完批注,这样做日后取材就方便了不少。而那堆书我处理了一整个暑假,直到现在。我们说阅读,擅长于此的人自己列书单,对此麻木的人被列书单。将必读书仅作为阅读的基础教材,随时随地能够看自己喜欢的书,我觉得最幸福莫过于此。发现一本耐读的书并不容易,因而看书的眼光很重要,要发展深度还是广度就是个人喜好的问题了。我有个语文老师常常抱怨我看的书不够杂,的确如此,该反思一下。我偏好文学和哲学,社会和历史较少涉猎,对我而言它们太枯燥了。写作的模式向碎片式发展,缺少结构,语言逻辑上漏洞很多。所以一篇文章我往往要反复修改五次以上。

他们说看多了书作文感觉找到了自然会写了,这话有一定的道理。但书和作文之间的渊源很难说清,与其说是因果关系,不如说它们相生共存。读书主要是培养一种对文字的热爱,你在书中感受到一个无人知晓的全新世界,美因此而生。对美的追求又促使你的心去构筑你的精神家园。它在意识形态的指引下一次又一次地荒芜、崩塌、重建、美化,最后成为灵魂寄居之所。每本书都是这样,只要用心找就能发现令人感动之处,那些能呼应你的心灵并引起共鸣的书更是这样。书中的思想可以居于次要,有些必须屏蔽,有些又可以受用终生。真正重要的是那些直达你的心灵的文字——它们就像星光一样,跨越了几光年和无尽的虚空到达你的内心,有没有好好珍藏那种感受?

关于生活,昆德拉说“生活在别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和信条,你按照自己的所知所想在世界上生活,这并没有错。由于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经历,因而生活,包括那其中的感受都是带有个性的。不过我们在接受统一的教育的同时,自己独一无二的个性与气质在不经意间总是会被环境磨合,作文一旦失去独到的见解即使用词尚佳亦不免落入俗套怪圈。偏偏在如此条件下想太多,学业很难不被影响。将驾驭文字的技巧和考试的技巧串联,找到其中的平衡点不容易做到。坚持什么也许一时间很难作出决定,遗憾的是——付出总是要大于得到,这是现实生活残酷的不等式。

有个家伙在我的随笔上留了一句话:“能产生共鸣的文字比任何名著都刻骨铭心。”对此,我很高兴有许多人在和我的交流中渐渐悟到了文字和生活的艺术。没错,就是艺术,这是我一直坚持的东西。

“心中那个装满灵气的匣子,向来任性肆意地,随开随关。如你所说,这样下来是剩不了什么东西的。”

“假使那里面装的是我的骨灰,那它便永远再也不会开了吧。”

在作出那个荒谬的决定之前,我已数次跌入过雷同的梦中,常是以一周或半周为循环,压力大的时候尤甚。但不管次数如何增加,醒来的瞬间仍是对此印象全无。

真邪门了。梦的内容单调,却根本算不上噩梦。那天,我闭眼午睡,在我以为食梦貘已经要吞噬掉我的梦时,我见到——

通明雪亮的午后教室,白花花的墙与反光的课桌。建筑工地上的吆喝、土石碰撞之声,混合了沥青不太难闻的气味穿过窗户玻璃飘了进来。窗外高大塔吊的影子本应可以拖曳到我眼前,然而我见不到任何事物的阴影。光占领了这里,闭眼之后又是一片通明雪亮。

眼中的感光细胞不安地躁动起来,时间久了,它们疲惫地适应了强光,在我的眼睑内缓缓游动。我睁眼,盯着窗玻璃上那块格外明亮的光斑,灵魂仿佛腾升起来,和施工泥地上那摊死去的洼水一般,即将蒸发殆尽——忽然,我惊觉那块光斑疾闪了一下,紧接着是温热的呼吸弥散开来,上一刻还是空荡荡的教室此刻已塞满了人。他们与我擦肩而过,三三两两并肩而行,或挑眉,或漫不经心地低头,嘴巴一开一合,却皆是一脸麻木。聚在一起的过了不久便分道扬镳,各自走向预先决定好的位置,以同样的动作机械地坐下。我抚上桌角裁剪不齐的写着座位号的纸片。是了,我置身考场。

没有铃声。我微微眯起眼,想要在这极端光亮的白昼中见到自己亲切而熟识的面孔,然而终究是一无所获。看不清面孔的老师开始分发试卷,考生们则面无表情地平视前方。不知什么时候,他们的目光染上了热切与虔诚,如同将要进行坎途之旅的朝圣者。

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混合了强烈的违和感的焦躁,我接过试卷,愣了片刻——这所谓试卷是一条暗红色的内裤。默认开考,我发现周围的人都没有用笔作答,而是撕咬、抓、挠他们手中各式各样的内裤,穷尽方法将其弄成碎片。内裤们明艳的色彩衬得每个人的脸愈加狰狞起来,就快要贴上去了——牙关浮躁的磨合声,细碎布条,点状的血迹,雾雨似的笼罩下来。早已辨不清声源,只依稀仰仗着那微薄的可见度,与一双双迷醉于反复、狂热而沾满野性的眼睛对视,萤火般的绿光流泻一地。

该交白卷吗?在这杂乱的热舞节拍中,我做不到。

而后,灯灭了。

我闭眼,见到一个世界;我睁眼,又见到一个世界,而我早已模糊了二者间的界线,再也分不清哪儿是外面,哪儿是里面了。

质地粗糙的粉笔在黑板上划拉出刺耳的噪声,我在课桌上无奈地支起身子,眼睛却浮肿得半闭不睁。

摆放在我眼前的世界就仅剩下半个,我见到许多款式新颖颜色鲜艳的跑鞋,全都无一例外地束缚着本该乱蹬和奔跑着的脚,上衣的口袋鼓鼓囊囊塞满了东西,垃圾桶和脑袋却空荡荡,它们都等待着被废纸与长卷填满的一瞬间,由那饱足来换取所剩无几的幸福感。

实在不想动弹。这个午间要命的阴沉,时间带着湿气流动,窗帘被南风压下去,沉滞地拂过我的眼睑,微尘零散而去。

我刚想打哈欠,动作尚未成形,右肩却被人一把揽过——是楚河。这家伙靠了上来便直取我人中,附加了一句不成体统的问候:“活了?该起来了。”

“几点?”

“自己看。”午时还没过一刻。

“脸上还有红印呢。”她垂下头来睨我一眼,“竟然是麻花型的,你又磕手表上了?”

“伤到校容了?我去洗洗……”我慢腾腾地站起来。

“停,这样挺好的。不要洗了,洗了也没用,等它自然而然地消下去吧。”真是恶趣味。我失笑,没有多大理会她殷切的眼神。

“那,我出去吹风。醒不过来啊,真是麻烦。”我就这么揉着太阳穴走向走廊的另一端,她习惯性地对我细碎的抱怨置若罔闻,伏桌,单薄的肩膀细微地抽动起来。

走廊上一个人也没有,大风把我包裹起来。自那邪门的梦中醒来,我发现心中有个声音渐渐盖过了其他的声音。我闭眼,渐渐放慢脚步。

它说:“……活着。”

声音渐渐变得清晰:“为了寂静,活下去。”

有呆板的琴音混进来,五楼的小女孩又开始弹钢琴,战栗着碎成一地的旋律间插入了隐约的叫骂和打拍器阴郁的慢板。在足道抑或不足道的荣耀面前,一切痛苦都是易碎物,成功亦没有兴趣或非兴趣之分。钝重的音符总有飞扬的一天,再厌烦的东西总会日久生情。

沁凉的水流入我的颈窝,泛起赤裸裸的寒意。阴影于我眼前一掠而过,学妹们笑骂着匿身影于拐角处。我在厕所油漆斑驳的木门前站定,直至再也听不见任何杂音。厕所中烟草焚烧的气味仍未完全消弭,我抚上门另一端深浅不一的刻痕,仔细品鉴它们的力道与多变的字体,揣测作者是怀着如何的心情刻下的。上面的内容毫不隐晦,多数是平素不肯道明的语句。无妨,这里本就是供人发泄之处。

这时,我在角落里发现一行小字:

“FUCK!我要出走。”

我意味不明地笑出声来,然后一脚踹上那扇苟延残喘的木门:“那么,再见。”

校门半开,平时常在街上流窜的摩托也不见踪影。我绕过通往校后门的小径,潜入栅栏旁那一片小小的树林中。栅栏锈得很严重,半年前我曾在栅栏的另一端往外扔苹果核。老魏讪笑着说我缺德,而我不以为然。

无数次路过校后门,无一次不感觉雷同。校后门的便利店懒散而清冷地张开着,玩台球的失足青年们吹着音律不谐的口哨。雨刚停不久,平时积满灰尘与土石的马路倒是干净,公车的站牌已经褪色了——上面有几条线路是已经绝种或变更了的。

洒水车叮叮当当地经过,这情景放在雨后真是见鬼。我漫不经心地等车,想起这附近就是火葬场,正好一辆接尸车惨淡地从我眼前晃过。在不是清明节的时候,单调的哀乐已被单曲循环了无数次,我清楚地记得曲调,在心中暗暗记谱。给死者的挽歌令我不禁开始幻想葬礼时的情景——我会死在哪里?会落叶归根吗?那些来参加葬礼的人们是会穿戴白纱还是裹挟黑袍?我的骨灰会被撒在哪里?会有人笑着看我离世的容颜吗?我的灵魂脱离肉体会漂浮还是消逝?我又能不能看见这一切呢?

路人们对我的校服指指点点,仿佛要戳穿我的影子。兴许老天爷心情恶劣,公车误了班次时间而迟迟不见,无聊的面孔暴露在空气中,我只得继续意淫。果然早晨在学校楼顶看见黑色的鸟是不吉利的吧。原以为这地方不可能会有乌鸦,现在想来也未必。车爱来不来,我闷头蹲下来,用硬币在路旁凹陷处沉积的沙上划出哀乐的曲谱,咽口唾沫咬着嘴唇浅哼起来。

曲调还没重复过瘾,就被暴虐的喇叭声生硬地切断。巨大的装载货车轰鸣而过,再回神时,我发现我已经松开了手,作为车费的硬币就这么滚入了排水沟。

郊外的土地正在被城市所吞噬,印象消失了,印象又在重建。红绿灯的转换节奏在渐渐加快,我瞥了一眼原本曾是荒草与村落的地方,昔日的放学路被淹没在工地的聒噪不休中。那次绕远路回家,大象和我很高兴地迷了路,到最后实在走不动了,我便蹲在田埂上一个劲地拔狗尾草……现在它们不见了,只余残骸。

就连两年寿命的房子都干净整洁地被夷为平地,此为昨日之废墟,禁锢城市和它的悲哀。记忆的匣子和不存在的村落,谁也说不清楚那其中囚的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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