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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中年男子的故事 凶刀(1)

我记忆里的那天,也是下了很大的雨。雨点打在陈旧的木楼上,慌乱的嗒嗒声让人心生烦躁。夏天的雨夜总是这样,夹着狂风,总有种要掀掉这房子的阵势。

我坐在大堂的柜台后面,手指缝里的烟已经燃去了大半,萦绕起来的烟雾渐渐将我的视线包裹起来,眼前的一切显得特别不真切。

抽完了烟,我想这天气应该是不会有人大半夜来住店的,于是掐灭了烟头正准备上前闩门。刚一迈步,就听到大堂的那扇大门被人推开了。我定睛一看,只见大门外撞进来三个大男人。三人进门后看了一阵,后面又跟进来一男一女,男人是个光头。而那个女人就那么躲在几个男人的身后,一动不动。

“老板,你怎么把客店开在这深山老林啊?要不是我们的车子走错了路,被陷在了山腰上,恐怕还真难找到。”说话的人站在那个壮汉身后,他迈步上来,头上留着长发,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

站在前面的壮汉咂着嘴巴,样子看上去很是凶狠。他问:“老板,你这里不会是……黑店吧?”

听到这话,我连忙上前解释:“哟,你看几位说的是什么话,我们这个可是正正当当的旅店,顶多只赚客人的住宿费。”说话的时候,我朝前迈过去几步,只见那个躲在四个大男人后面的女人一直都低着头,她额前的长发被雨水淋湿,一束一束的耷拉在额前,此刻她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站在四人身后,怀里抱着一个不小的盒子。

站在前头的四个男人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目光,纷纷挡在了我的面前。那个壮汉冷冷地说道:“还不去给我们安排房间?”

“好嘞!”

我转身走进柜台里,由于不知道这几个人的具体关系,我只好给四个男人安排了两个房间,剩下的女人单独住一个房间。我正在查看住宿登记簿的时候,这五个人在大堂中央的方桌前坐了下来。

“大哥,你看我们在这里停留几天比较稳当?”说话的人是那个光头,看上去有些狡猾。

这个大哥就坐在他的对面,留着长发,左脸上的那道疤让他多了几分邪气。他说话的语气不冷不热:“三天,看这天气起码要三天才能开得动车,放心,这个客店这么偏僻,短时间内不会有人找到的。”

“都怪这老四,妈的早不死晚不死,偏偏死在这个节骨眼上,不然警察怎么会找得到我们的行踪。”说话的壮汉站起身来,给自己倒了杯凉茶。

他的话倒像是惹怒了坐在“大哥”旁边的那个女人,她拍桌而起说:“老二,你他妈说什么呢?我们家老四也是为大家死的,当时要不是他,你们能拿得出这个玩意儿?”

原来倒茶的人是老二。老二听了,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你跟我横什么横?白兰我告诉你,你要是真的舍不得老四,这儿,老五不就是老四的亲兄弟嘛,你干脆就跟了老五得了,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白兰急了,操起茶壶就朝着老二砸过去,老二身手敏捷,一侧身就闪过了。女人整张脸都涨红了吼道:“你再说一遍?”

老二站起身来,一眨眼的工夫,一把锃亮的匕首就抵住白兰的喉咙。老二说:“老子让你嫁给老五,怎么着啊?”

这时,之前说话的光头起身,伸手劝道:“二哥,别这样,都是自己人。”

老二甩开他的手,说:“老三你最好别插手,我倒要看看这娘们有什么能耐,整天就对着哥儿几个指手画脚的。”

“老二,把刀放下。”坐在身边的老大这时候终于开了口。老二听了话,有些迟疑地望了老大一眼。老大并没有看他,而是端起一杯茶送进嘴里,说话的时候泰然自若。

老二缓缓放下手中的匕首,十分不甘心地坐回到凳子上,他愤愤说了一声:“最好赶紧把那玩意儿卖了,咱们各奔东西,要不然我可不敢保证这女人会不会死在我手里。”

这时候,老大转过身来笑着朝我说道:“老板你见笑了,客房安排好了吗?”

他们刚才的一系列行为,让我不免害怕起来。开客店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一群人。经验告诉我,对付这种人最好什么都不要过问,他们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于是,我说道:“都好了,这是你们的房间钥匙,四位大哥你们就住楼上左拐尽头对门的两间209和210,这位女士就自己单独住208,都隔得不远。”

“你再开一间,我自己单独住。”老大说道。

“好。”我低头查看了一下记录,把钥匙递给他,“那就住203吧,那间屋里的东西都比较新。这是你们的钥匙。”

老大上前来接过钥匙,然后将一把钥匙分给了老二和老三,一把给了老五,一把给了那个叫白兰的女人,另一把自己握在了手里。

“大哥,那这个盒子……”老三问。

老大看着盒子沉思了几秒,说:“就由白兰管着。”

说完这几人收拾东西上了楼,走在最后的老五一直没有吱声,他的目光停留在老二的身上,看了很久,我也说不清那目光里究竟藏了什么,但我可以肯定,这群人不是什么好人,刀疤老大、壮汉老二、光头老三、不爱说话的老五,还有那个一直抱着木盒子的女人白兰。他们在这雨夜里出现,本身就是一件怪事。

这天的雨从早上一直下过了午夜,大概凌晨一点多的时候雨停了。我打开客店的大门,一阵泥土的腥味扑面而至。我迈出门槛,坐在门口的石凳子上抽了根烟,看着黑夜里的山谷,心里有些不安。

我深吸了一口烟,抬头朝二楼看了一眼,脑子里浮现出白兰的样子。

说实话,那个白兰的确很有几分姿色。到现在,我甚至还能回想起她穿着那件黑色连衣裙时候的样子,微卷的头发慵懒地披散在腰间,曼妙的腰身正好与那紧身的黑色裙子相衬,只一眼就会让人忍不住对她黑色裙子里面的身子浮想联翩。看那个老二的态度,好像跟白兰积怨已深,搞不好她还真的会有危险。

胡乱想了一阵,我掐灭烟头,站起身来。说到底这些都与我无关,我不过是个客店老板,他们住店,我提供房间,谁死谁活都跟我八竿子打不着。

这样想着,我走进大堂,伸手将大堂的门闩牢实。刚一转身,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尖叫声吓得抖了一下,那声音是从二楼传来的,是个男人的声音。伴随着这声尖叫,男人的骂声在深夜的客店里回响。

我顺手操起门后的榔头,一个箭步冲上楼去。

这阵尖叫来自209房间,我赶到房门口的时候,那三个男人都已经堵在了门口。我站在他们后面,预感到房间里面一定有什么恐怖的场景,要不然不会把这个壮汉老二吓得像个女人一样尖叫。

“妈的,怎么会这样?这他妈谁干的?”说话的人是老大,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个什么状况,竟然让他这个如此冷静的人都忍不住骂了娘。

三个男人面面相觑,目光中都带着惊恐。

“不好意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站在身后问道。

站在我前面的人是老五,那个从来了到现在都一言不发的人。他望着我,似乎并没有要告诉我或者让路的意思。这时,老大扭头对他说:“让老板进来。”他才稍稍侧了侧身,给我让出一条小道。

我挤过几个大男人,当我彻底迈进房间的时候,突然被一阵浓烈的腥味儿刺激得不停反胃。地面上湿湿的,我差点儿就被滑倒。在离我不到三米的那个房间的角落里,一具男尸斜躺在地上,他的脑袋被砍去,身上沾满了鲜血,血已经凝固,我看了一圈周围站着的几个人,看来这具尸体应该是光头老三。

我的胃里翻江倒海了半天,好不容易直起身子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我们报警吧?”

本来还陷在恐惧之中的老二突然反应过来,伸手一把拧住我的衣领道:“报警?你报一个试试,老子非撕了你不可。”

“老二,住手!”老大命令道。老二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听话地松了手。

老二咬牙切齿地看看地上的尸体,又看了看我,说:“我看就是老四那个臭婆娘干的!”

“对了,白兰呢?”老大刚疑惑着问了一句,就听见走廊里又传来了一阵尖叫,是个女人的声音。

三个男人二话不说就冲出房间,撞开了那个女人的房门,我也跟了进去。白兰一动不动地站在写字台前,身上裹着浴袍。由于刚洗完头,发丝里散发出来的香气充斥着整个房间。而她之所以会尖叫,是因为写字台上的那个盒子,它就那么摊开着,里面空无一物。

“东西呢?”老二问道。

白兰摇摇头,眼神里满是绝望。

“妈的,我看你是活腻了!”老二大骂了一声,然后转身在房间里翻了个遍,都没有发现盒子里的东西。老二回头揪住女人的头发说,“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快说,把东西藏哪儿了?”

“住手!”老大上前来,拉开老二的手,“你用你的脑子想想,事情有这么简单吗?如果她真是为了拿走盒子里的东西,为什么要出手杀老三?”

“什么?老三死了?”女人很诧异。

老大点点头,说道:“现在你穿好衣服,跟我们下楼,今天晚上一定要把这背后的凶手揪出来!”

说完,我们几人退出房门,老大问我:“老板,你刚才是不是一直都在大堂里?这客店里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可以进来?”

“对,大堂刚才一直没人进来过,我们店里,以前有个后门,不过因为一些原因早就被封了,其余地方没有入口。”到现在,我也觉得这个事情越来越复杂,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凶手就在我们几人中间。就在我得出这个推断之后,女人打开了房门,她的话让我对自己的推断产生了怀疑。她面无表情地说:“我知道,这一定是那个诅咒,之前是老四,现在又轮到了老三!”

几个人将整个客店都找了个遍,也没有找到那个盒子里的东西以及老三的脑袋。许久,几人都来到大堂,坐在了方桌前。我烧了一壶茶水,给他们几个人倒上。我想着楼上那个光头老三的尸体,说不定此刻正在房间里慢慢地变质,他的腥味会招来很多苍蝇和虫蚁。

“老板,客店里的电话在哪里?”老大转身过来问我。

我从柜台旁把电话递给他,说道:“对对,我也觉得赶快报警比较妥当。”

老大根本就没有理我,而是顺着电话牵出了电话线,然后用力将它扯断。老大说:“你也出来。”

我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也不敢多说什么,从柜台后面出来,走到桌子边,白兰给我挪了点位置。我刚一坐下身去,只觉得她身上的香气一下子包裹住了我,吸引着我向她无限靠近。

“现在都说说吧,从进房间开始,都干了什么。”

老大一声令下,旁边几人都仔细地回忆起来。也是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老五是个哑巴,他只会手语。

几个小时前,几人领了钥匙,都进了各自的房间。老三本来是和老二睡一起的,刚一躺下,老三说房间里有蚊子,被咬得受不了,就让刚洗完澡出来的老二去隔壁房间找白兰拿防蚊药水。老二想到和白兰有过节,就不想去,可老三直说自己好像发烧了走不动,非要老二去。到了白兰房间之后,两人聊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中途还吵了一架。等老二回到房间的时候,就发现了老三的尸体。其间,老大在房间里休息,中途去找过老五,两人可以相互证明。而我却只身待在大堂里,没有任何人可以给我证明。

“老实说,是不是你?”老二瞪着我,样子有些吓人,“你肯定是想得到我们盒子里的东西!”

老大猛地一拍他的脑袋,说道:“你别总是这么冲动好不好,要真是这样,他大可以在我们的茶水里放点儿药,这样岂不是省事儿多了?”

老二似乎也明白了这个道理,过了两秒,他问:“那我们的宝刀怎么办?就这么让他丢了?”

宝刀?难道那个盒子里装着的东西是把刀?

此时,老大眯起眼睛,他说:“既然这东西是在这个客店里丢的,现在除了死了的老三,其余人都在,那就证明咱们的宝刀还在客店里。”

“你们别瞎折腾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白兰说道,“肯定是那个古墓里的诅咒,当时我们都看见了,就是你,老二!是你偏偏不信,非要硬取那把刀。杀人的肯定就是那把刀,那把在古墓里埋藏了上千年,沾染过无数人鲜血的刀!”

白兰的声音在客店里回响,屋外的雨早就停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让旁边几个男人都越加害怕起来。

“你别胡说。”老大的话听起来十分没有底气,也许白兰的话真的让他有所联想。

白兰继续说:“我胡说?当时你们也看见了,那个墓里的壁画上画出的五种诅咒,正好和老四和老三的死法一模一样。”

“或许那只是巧合。”老大说道。

“巧合?从墓里出来的时候,不小心踩到机关,你想想这么多毒箭飞过,老四身上一箭都没中,唯独被刺穿了喉咙,这和那壁画上的刺喉的诅咒完全一样。还有客店里的老三,和壁画上第二种诅咒,也就是斩头也是一模一样,这能叫巧合?”

身边三人都被白兰的话说得哑口无言。沉默了许久,老二站起身来,大嚷了一句:“去你妈的狗屁诅咒,有本事冲我来!”

过了两秒,见并没有人搭理他,他也只好一屁股坐下来。老大望了他一眼,然后转头问白兰:“你还记不记得,其余三种诅咒是怎样的?”

白兰点点头,目光有些涣散,她说:“穿心、剖腹、剥皮。”

听到这三种诅咒,我的脑子里立马浮现出这三种死相,样子别提有多恐怖。

“照这样算下去,最后我们当中不是有个人会免遭诅咒?”说着,老二站起身来,“你们继续瞎扯淡吧,我先回房睡觉了。对了老五,今晚我和你睡,老三那尸体估计在房里都要发臭了。”

老二起身上了楼。剩下老大和老五对望了一眼,都起身上楼。大堂中间就只剩下了白兰一个人,我听见她还在喃喃地说:“如果真的有人可以逃脱,那一定是我,只有我没有踏进过那个古墓!”

我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关切地问道:“白小姐,你没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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