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艸垚的母亲担心女儿未来的幸福,她担心女儿找到娶很多女人的男人。所以她问女儿是不是这样的男人她愿意嫁过去,没想到女儿的回答是愿意。
“愿意!我愿意!只要他全身全意全心全力爱过我就够了!”她的母亲目瞪口呆。
那天晚上,川艸垚在父亲的大帐外偷听到母亲和父王的对话。
母亲说:“我担心川艸垚未来的婚姻。”
父亲问:“担心什么?”
“怕她的婚姻苦涩,痛苦。”
“为什么?”
母亲回答:“川艸垚表面冷冰冰,但心地很热情。”
父亲说:“这孩子是这样,表面拒人千里之外,其实很善良。”
“她太单纯,单纯到一个男人只要能打开她心扉的一点小缝,她便无遮拦。”
“咱女儿那么优秀,她看上的人也一定了不起,不用担心。”
母亲说:“正因为此我才担心,她一旦敞开她的心那个人将永驻她心田,随便践踏她的心。所谓悲剧命运就是这样形成的。”
“你是诅咒女儿吗?”
“你疯了,我为什么诅咒女儿,因为我了解川艸垚,她太痴情。我一定不能让她嫁给单于。”
“为什么?”
“因为,单于命里注定要有很多女人。我希望女儿,做个普通人的老婆,那个男人一辈子只爱她一个。”
“好了,好了,你别做梦了!单于那么帅气,多少女人梦寐以求,为什么要看上咱的女儿?”
母亲说:“但愿如此!”
“事在人为!”
“什么意思?”母亲问。
“悲剧命运也可以变成喜剧!”
“你知道我是谁吗?”川艸垚又问了冒顿一遍。
“不知道!“
“我不是那么容易娶到的!”
“你不愿意嫁给我吗?”冒顿问。
川艸垚点了点头。
冒顿高兴地抱起了川艸垚,跳了起来,然后他横着把她举过头顶,举向空中旋转,就像跳“胡腾舞”。
她被冒顿举向天空,又抛起,不知为什么她一点都不害怕,也许这就是信任。是的,她不仅信任冒顿,此时此刻她决心把自己完全交给冒顿,托付终身。川艸垚赶到无比的幸福。
川艸垚跳起了“胡旋舞”。
舞毕,冒顿问:“你会跳胡旋舞?”
川艸垚没有回答,而是问:“你会跳胡腾舞?”
冒顿说:“我从小就会。你呢?”
川艸垚回答:“我是在狐胡王太后那里和一个来自拜占庭的舞蹈家学的。”
“他叫什么?”冒顿问。
“他叫墨伽拉。”
一听是墨伽拉,冒顿表现得很激动。
“你认识墨伽拉?”
“我不认识他。我母亲曾和他一起跳过舞。”
“你母亲叫什么?”
“方格格!”
“你母亲是方格格?难怪单于帅出天界!”
“别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墨伽拉这个人很挑剔,和他学舞很难让他满意。我跳得非常非常好时他才说有那么一点点像方格格。墨伽拉说方格格人长得最美,舞跳得最好,方格格是墨伽拉心中的女神。难怪,现在我心里方格格就是那么优秀。”
“你姓什么?”冒顿问。冒顿想知道她的姓,就知道她是不是匈奴人,如果是匈奴人,就知道她属于哪个阵营。如果她不是匈奴人,不管遇到多少阻碍他也要娶到她。
“我姓川!”
冒顿放心了,她是匈奴人。冒顿想如果她不是匈奴人,自己还得和那两个老家伙纠缠。
“你叫什么?”
“艸垚!”
冒顿想起了左贤王曾提到过这个名字,她是右贤王女儿的名字。
“你是右贤王女儿,今年二十一岁!”
“是的,单于!”
“别叫我单于,叫我冒顿,天狼也行。”
“你是挛鞮.冒顿!今年三十三岁,未婚!”
“别叫我挛鞮!”
“为什么?”
“我不喜欢人家叫我挛鞮!小时后,去阴山学习,当老师叫我挛鞮.冒顿时,不是罚我就是表扬我,总之叫我这个名字时让我紧张兮兮。”
“咯咯咯!”川艸垚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我笑世上有让冒顿紧张的人。还有敢罚冒顿的人!这个人还活着吗?”
川艸垚的意思是冒顿身为单于,当年那个敢罚单于的人该被单于弄死了吧。
“还活着,我叫他来单于庭跟我一起干,他说岁数大了,不愿来。他还在阴山教学生,现在是我妹妹的老师。”
“你有妹妹?她叫什么?”
“她叫舛羟。”
“你认识她吗?”
“听说过,没见过面。”
“以后见到她,你得小心。”
“小心什么?”
“我怕她对你没礼貌。”
“有你在,我怕什么?难道你管不了你妹妹?”
冒顿没回答她的提问,而是问:“你去过阴山学习吗?”
“去过,去了两次我不想去了。我父亲宠我,就同意不让我去了。”
冒顿想,右贤王真够宠川艸垚,怎么可以不让川艸垚去阴山学习?那时,匈奴的王亲贵族的孩子都被送到阴山学习。
“你小时候干嘛?”冒顿好奇地问。
“我和狐胡王太后学巫术,还和心灵师学灵术!”
冒顿第一次听人提起狐胡王太后。
“狐胡王太后是谁?”
“你想知道她什么?”
“什么都想知道!”
“你是不是爱狐胡王太后?”
冒顿没有回话。
“你是不是生气了?”
冒顿还是没有回话。
“狐胡王太后姓魏,是先秦的魏国人,她长得可美了。”
川艸垚看着冒顿,忽然说:“你长得什么地方像狐胡王太后?”
“你怎么认识她的?”
“是阴山的胤老师介绍我认识的。”
“胤貘貊?”
“嗯!”
“胤貘貊是不是让你紧张的那个人?”
冒顿没有回答,但是脸红到耳根地。
胤貘貊就是冒顿的那位严厉的老师。冒顿纳闷,胤貘貊为什么把川艸垚介绍给狐胡王太后?
“狐胡王后教你什么?“
“巫术啊!”
“巫术学什么?“
“学很多东西,很难一句话说清楚!”
冒顿听川艸垚说不能用一句话说清楚,就知道她学的不是很精深,大凡在某一行业成为大家,都能一言以蔽之说清楚自己行业的门道。
冒顿换了个话题,冒顿问:“你很早认识心灵师吗?”
“我小的时候就认识她,是狐胡王太后介绍我认识的。”
“你经常见到心灵师?”
“每次我先去狐胡国,然后去楼兰城。”
“右贤王知道你学巫术吗?”
“不知道!”
“你去他们那里学,还是他们去你家?”
“去他们那里。每十天去一次,不论春夏秋冬,节日与否。”
“你经常出门,右贤王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