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书籍送还给顾子夜后,申屠潇潇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一路上兜兜转转又卖了些许物品之后,这才回到镇国公府,却不想在镇国公府外看到平平徘徊,四处张望的慕容封。
不知为何,见到对方后,申屠潇潇想也不想拔腿便想要离开,但是却被慕容封匆匆拦下。
“申屠将军申屠将军,请您等一等。”慕容封,几个箭步来到申屠潇潇面前,将其拦一下。
望着对方刚刚收回的长腿,申屠潇潇眼中闪过一抹疑惑。随即停下脚,一双眸子冷漠的望着对方,似乎在无声地询问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平生头一次被一个美女这般看着,虽眸子中买是寒意,却也让慕容封有些羞涩。
黝黑的面孔之上,闪过几朵不太自然的红晕,他下意识,挠了挠头。
“属下想要请您吃顿便饭,不知道您是否赏脸。”慕容封一边组织着自己的语言,一边小心翼翼的看着申屠潇潇,生怕自己在会说出什么让对方不满的话。
可就算是如此申屠潇潇依旧拒绝了他的邀请。
“慕容公子本将军同你并不熟悉,所以这顿便饭还是不需要。”说罢申屠潇潇转身便要离去。
见申屠潇潇离开慕容封好不容易才鼓起的勇气。顷刻之间消散,可是心中却满是不甘,一双大手紧紧握着垂在身旁,冲着申屠潇潇离开的背影大吼一句。
“我只是更想要了解我的父亲。仅此而已并不是因为其他什么。”
申屠潇潇身形一顿,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那是你的父亲,本将军又怎会知晓,为何不问问你自己,你父亲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说完不等慕容封回应,便已大步离开。
见自家小姐说话这么直接,似乎是伤害到了别人,清宛眼中闪过一抹无奈,十分抱歉的望着慕容封。
“慕容将军很是抱歉,小姐她说话比较直接,还望您不要放在心上,小姐的心是好的,只是她不懂得如何表达而已。”
谁知慕容封竟毫不在意的笑着摆了摆手道:“申屠将军心地善良,可这张嘴确着实不饶人,还望姑娘替末将,谢谢申屠将军,告辞。”
慕容封朝着清宛拱了拱手后,笑著转身离开。
留下清宛一脸迷茫地望着对方离开的背影,小姐说话那么难听,对方为何还要谢谢小姐?
难不成这慕容将军有受虐的倾向?还是说他从小姐那一番及其难听的话语之中听懂了什么。
这武将的心思,当真一个比一个还要难猜。
想到这里清宛十分无力的摊摊手,匆匆追上自家小姐的脚步。
“小姐,你是不是很讨厌慕容将军啊。”清宛歪了歪头,总觉得自从慕容将军出现之后,小姐原本很好的心情突然就变得奇怪起来了。
申屠潇潇轻轻摇了摇头。对于慕容封这个人他并不讨厌对方,但也并不喜欢对方,只是把对方当做一个陌生人而已,而陌生人是不能够引起他的任何情绪。
但若是真的,说她对于慕容封这个人是怎么看的?那她也只有两个字,可惜。
他本应该会获得比现在更好的成就,他本应该释放自己的天赋,然后去创造属于一番自己的事业,但是他并没有这样做。
他只是强迫自己去做一些并不是适合他的事情,反而毁了他自己,倘若他真的能够想清楚这一点的话,或许有一天他们会成为很好的对手。
也或许会成为战场上很好的战友,但在对方想清楚之前,他们什么都不是。
“你想太多了。”
清宛点了点头,似乎想起来了什么:“我将军让我谢谢你,虽然我也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不过他离开的时候看起来还是蛮高兴的。”
“嗯。”申屠潇潇先是一愣,随机勾起了嘴角。
但愿对方这一回是真的想清楚。
转眼间,顾子夜在北大营教书的日子便已是过去月余,而成果让顾子夜也是极其满意。
而在这月时间之中,申屠潇潇无意之中或有意之中发现北大营外,似乎总有一些不该出现在这里之人,在外面游荡。
更让申屠潇潇倍感意外的是。王翦竟带人来到北大营。
且,来者并非是什么无名之辈。而是在一月之内突然被众人所皆知的才子梁成操。
“申屠将军,听闻顾公子到了您的麾下,本将军特来问候。”一见面王翦便阴阳怪气说了这样一番话,申屠潇潇虽不曾明白对方究竟想要表达什么,却依旧感觉到对方的恶意。
面容冷清站在一旁,上上下下将王翦大量了一番之后这才开口道:“顾公子毛遂自荐来的北大营,但是似乎和王将军并没有太大关系。”
一句话将王翦气的浑身一颤,身上的肥肉竟是荡起层层波浪!
申屠潇潇的话在王翦耳中那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挑衅,你上门去请都请不到的人,结果自己跑到我这里来毛遂自荐,这简直就是生生再打王翦的脸。
“本将军只是特地来问候一下,申屠将军不要想太多,本将军并没有别的意思。”
就算是自己已经气的两眼昏花,可一想到自己来的目的,王翦还是强忍内心怒火,将话题扯开。
“哦。”申屠潇潇依旧冷着一张脸,明明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却总是喜欢冷着一张脸,着实让人惋惜她的美貌。
而极其好色的王翦第一次见到申屠潇潇之时,还以为她是哪位大人豢养的玩物,上前将申屠潇潇一番调戏,但后果也同样十分惨烈,被申屠潇潇暴走一顿,整整一月不曾出门。
待他刚刚能够出门之时,却又被那申屠凌云给胖揍了一顿,美名约看他长的欠揍,像一个沙袋一般,一时间没忍住就把他给揍了!
虽是这般说可王翦究竟是为何挨揍,谁人不知呢?既然有胆量调戏了人家的女儿,表演做好准备被对方胖揍一顿。
若是换了其他人,定是灰溜溜的夹起尾巴来做人,生怕再次受到对方的报复,但王翦不一样。